戚落弦醒過來的時候,第一個看見的就是夜軒冥捏著她的肩膀狠狠地搖晃,狠狠地,晃得她覺得自己的腦花都被搖散了。
想抬手阻止他不要再晃了,卻從背部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使她還是沒有抬起手。還好,夜軒冥見戚落弦清醒過來,就放開了手。
徐太醫已經辭官了,來的是醫術與徐太醫相當的趙太醫。戚落弦背上的血已經止住了,還纏上了繃帶,可是還是有血滲出繃帶來。
趙太醫把手伏上戚落弦的手腕,靜靜地把脈,之前的謠言他卻又听過,可是這會兒……奇怪啊!趙太醫面露難色。
「趙太醫,如何?」夜軒冥看出端倪,主動問起趙太醫。趙太醫抬眸定楮看了看夜軒冥,起身對夜軒冥說︰「皇上,可否在院外細談?」
「嗯。」夜軒冥頷首——
院外——
「如何?」夜軒冥又問。「這個……」趙太醫模模胡子,「皇後娘娘似乎是中了一種蠱毒。」夜軒冥一驚,蠱毒?開玩笑的吧!
「如何說?」「經過微臣把脈,發現在皇後娘娘體內暗藏有一種毒素,已經混合在血液內!而只要遇上任何新毒便會成為一種蠱毒。而剛才皇後娘娘背部的傷口很深,就在將為其纏繃帶時,流出的血都變成了紫黑色。只有一種可能,那玫瑰是毒玫瑰!還有,皇後娘娘很有可能已經中蠱了!」
「什麼?」夜軒冥驚駭的說。趙太醫的話如同晴天霹靂,又如同一把利刀,將那些駭人的字眼一筆一劃極其認真地雕刻在了他的心上。原來,他不是鐵石心腸。就算他的心是石頭做的,可當那些字眼一筆一劃可在他心上的時候,他能夠感覺得到自己的心碎了一片。
「皇後她,什麼時候中的毒?」「這,這微臣不知。不過從脈象來看,可以推斷是前幾天。」趙太醫如實回答。「前幾天?」怎麼可能?前幾天……不正是她懷孕的時候嗎?「什麼毒?」「恕微臣愚昧。」「那就是不知道?」夜軒冥說。趙太醫默默無語。
「朕再問你,皇後的脈象有沒有懷孕的跡象。」夜軒冥鍥而不舍的問。「這個真的沒有。」趙太醫說。若他在說不知道,恐怕就會背上庸醫的罪名了。況且,這是真的沒有。
「那、那這蠱有得治沒得治?」夜軒冥的話語中帶著不容掩飾的喜悅。趙太醫汗顏,這蠱可是奇毒,還是醫書上從沒有記載過的蠱毒,可是,他該怎麼回答皇上呢?
夜軒冥心里溢滿了悲傷,「如實回答吧。朕不會怪你的。」趙太醫愣了愣,「是。這蠱毒是醫學歷史上從沒有見過的蠱毒。若是要想解蠱,恐怕要費些時日。也有可能找不到醫治之法。而通過脈象,皇後娘娘有胃疾,加上是女子,身體柔弱。可能,堅持不了多長時間。最多……最多活,一年……」
「那,若有意外呢?」「最多一年,最少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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