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影獄把秋烯廉放在床上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被戚落弦催促著去找大夫。影獄欲哭無淚,投以深雲無辜的目光。
深雲黑線……!
「小姐,奴婢對醫術略懂一二,看公子也不過是感染了普通風寒,不妨讓奴婢來一試。」深雲對著戚落弦說道。戚落弦的目光在秋烯廉和深雲之間流轉了幾次,又模了模秋烯廉的額頭,這才答應。
「小姐,這里有我和影獄照顧公子就行了,小姐去換身衣裳再過來吧。」戚落弦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裳,果然也沾染了污泥,無奈,只得先去換一身衣裳。
「那好吧,我先去換身衣裳。」戚落弦的目光落到秋烯廉的俊臉上,竟有幾分依依不舍的感覺。「嗯。」深雲點頭,待見戚落弦除了竹屋,才轉身解開秋烯廉的衣裳。
「咳咳,」影獄裝作不在意地輕咳了兩聲,握緊腰間佩刀的手卻不經意加大了幾分力氣,「這種事你一個女子家……還,還是讓我來吧。」說著,大步流星走上前,利索地幫秋烯廉解開了衣服,露出了秋烯廉潔白光滑的皮膚。
「拿來吧。」影獄轉身,遮住秋烯廉的身體,伸出手對深雲說。深雲不由得詫異道︰「什、什麼?」深雲試圖掩藏住袖間的木匣。影獄微微一嘆氣,翻了個白眼道︰「你那點兒小心思,還瞞得住我?」語畢,一伸手拽出深雲的手,抽出木匣。
深雲吐吐舌頭,「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影獄忍不住洋洋得意起來︰「也不看看我是你的……誰……」「不就是我肚子里的、惡心扒拉的、蠕動的蛔蟲……嘛!」說著,深雲還裝出一副毛毛蟲蠕動的樣子,激起影獄心里一陣惡寒,雞皮疙瘩掉落一地。「是啊,我是那惡心扒拉的、蠕動的蛔蟲,可是你也不想一想,正是這種惡心扒拉的、蠕動的蛔蟲在你的肚子里面,爬呀爬……爬呀爬……」
「嘿嘿……」深雲干笑了兩聲,本來想惡心惡心影獄,結果自己倒是被惡心到了。
一陣調侃,屋子里的氣氛不自覺的輕松了許多。
影獄也不再和深雲嬉皮笑臉,一本正經地打開木匣,抓出一條深褐色的蜈蚣,手刀輕輕一劃,秋烯廉的手臂被劃開了一道小小口子,紅色的血液蜿蜒流出,蜈蚣竟顯得不安分,迫不及待地爬到秋烯廉手臂上的口子吸血。
只見蜈蚣顯得特別享受似的,而那嫣紅的血也變得烏黑,再仔細一看,秋烯廉的上身血脈若隱若現,都流淌著烏黑的血,而那烏黑的血盡數向一個方向快速流動——蜈蚣吸血的地方。
「這蜈蚣挺能干的嘛,早知道你有這寶貝,就應該早點拿出來給秋烯廉吸毒血嘛。」影獄見秋烯廉面色漸漸好轉說。「哼哼。這可是我們寒魄國閻羅宮精心培養出來的,當然寶貝。不過,這毒隱藏甚深,只有等發作之時才能用這蜈蚣來吸毒血。」「要不要考慮送我一條?」影獄打斷深雲的話,「就當做……嗯,嫁妝?」影獄趁深雲不備,一個閃身就來到深雲面前,輕挑起深雲的下顎道。
深雲哪兒禁得起影獄這般挑逗?影獄呼呼的氣息撲面而來,深雲忍不住臉頰緋紅,伸手去試圖推開影獄,手卻好死不死地剛好搭在他起伏的胸膛上……
深雲措手不及,急忙想要拿開手,卻被影獄的手掌抓住,按上了他心髒的位置——「深雲啊,你是在勾**引人家麼?」深雲反手一勾,打落影獄不老實的手,兩指夾住影獄高挺的鼻梁,說︰「登徒子!」
語畢,拍拍手,瀟灑轉身,留給呆愣在原地的影獄一個飄飄然的背影。
深雲心里竟然有些甜蜜?整個人也像是要飛起來一樣,飄飄然……很滿足……卻不想,下一秒,打開門就見到戚落弦黑著一張臉立在門口。
「小,小姐……」深雲放大些聲音叫道,想提醒提醒屋內的影獄。「不要叫了。」戚落弦黑著一張臉,擠進屋里去。深雲看著戚落弦仍是剛才那一身衣裳沒有變,突然恍然大悟般說︰「真是的,這間屋子本來就是公主的房間,我還讓她去換衣服?!而且……莫非公主剛才一直在這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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