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呢?」
司徒浩然頭疼欲裂的扶著門框問道,房間里空空如也,那個犯了錯的女人居然到現在還沒回來,眼光瞥到手腕上的時間︰「該死的,已經一點了。」
「少爺,少女乃女乃白天說去找您之後一直沒有沒有回來過,屬下也不清楚少女乃女乃現在在哪里。」
「你的意思是那個女人一天都沒回來?」
「是的,少爺。」
黯沉的視線掃過低眉順眼的管家,司徒浩然努力讓自己昏沉的頭腦清醒一點,沒看出他有什麼異樣才將他揮退。
「等等,她一直這樣徹夜不歸嗎?」
「不是。」
得到答案的司徒浩然面上一松,本就喝多了的他此時只想倒在床上,手機的震動讓他不耐,不過那特殊的鈴聲響起時,他的醉意消失了大半,眸底涌現的厭惡直白的不加掩飾。
「什麼事?」
「我找上你會有好事嗎?」听筒那端的聲音肆意的張狂,絲毫不理會他語氣里的不悅。
「說。」
「放心,只是給你看點東西。」
昏黃的路燈下,斑駁的一雙人影被拉的很長,季雨薇縮著身子抱著還纏著紗布的膝蓋不肯動,尹韓修只好靠著她坐下
「你還好嗎?」
「我沒事。」
「你爸爸,沒事了吧?」
「他好的很。」季雨薇吸了吸鼻子,雖然已經盛夏,但她還是毫無預兆的感冒了,從醫院出來去他的別墅找他,父女見面的第一句話竟然是「你怎麼會來,難道是要看我已經死了沒有嗎?」
所有的擔心瞬間化為烏有了,而她的驕傲也讓季莫炎氣的差點再度入院。
「他不是我的爸爸,長這麼大他一出現就把我賣了,我該慶幸自己值那麼多錢還是該慶幸有生之年能見到父親?」
季雨薇喃喃自語的說著,尹韓修听的出來,她不但感冒了,心也傷透了,也許她需要的不過是個溫暖的肩。
「三年前媽媽進了手術室,我在外面等了十個小時,打電話給他,他一直在開會,我不知道假如媽媽不告訴我,我是不是會更快樂。」
「想哭就大聲哭吧,我的肩膀借你。」季雨薇沒有躲避他樓過來的肩膀,眼楮里卻流不出眼淚,只是睜大了雙眼看著沒有焦點。
……
手機視頻光影襯托下那對相依偎的男女特別清楚,司徒浩然的手握的死緊,視線一直鎖住那個倒在尹韓修肩上的女人,該死的他們兩個怎麼會在一起,還那麼親熱的抱著……
手機那端男人的嗤笑聲傳來,示威一般的挑釁道
「怎麼樣,我說過你會有興趣的,不過,我這嫂子還真是人間尤物,只一眼就讓弟弟我有扒光她的沖動,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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