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站著干什麼?還要我教你?」
站在鏡子前司徒浩然好整以暇的等著她來為自己寬衣解帶,因為水龍頭散發的熱氣,整個空間更顯得曖昧,伸出修長的手指在鏡子上劃開一道水汽,司徒浩然可以清楚的看到,站在他身後不知所措的季雨薇。
「從……從哪里開始?」
忍不住的結巴起來,她緊張,腿肚子不由自主的在發抖,對上鏡子里司徒浩然冷笑的眼楮,季雨薇霎時紅了臉,不知道是熱的還是氣的,臉色自然的紅潤落在某人的眼里讓他情不自禁的喉結微動。
「自然是先‘月兌干淨’……你先……」
把她玩的團團轉的感覺讓司徒浩然然無比滿足,盡管老二已經很不听話的抬起了頭,但他還是有興致看她羞于見人的反應,他從來就不是能被**能支配住的人,除了那一晚。
「我……你別看我……」
「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看過,‘老婆’,你知不知道‘老公’我現在很幸苦,還是你喜歡我用強的嗯?」
這一次季雨薇臉色由紅轉白,揪著浴巾的手收也不是松也不是︰「求你,不要看好不好。」
突如其來的請求溫柔恭順,大眼楮透著濃濃的祈求,司徒浩然一愣,在鏡子里那雙黑色的瞳孔里驟然失神,半響才回過神來
「答應你可以,不過待會兒你也要滿足我的‘一切要求’。」
季雨薇閉著眼楮也想得到,他所謂的‘一切要求’指的是什麼,不過她要的,是他看不見自己,所以口頭上還是極盡膽怯的點了點頭。
司徒浩然開懷一笑,這算不算自己教有方呢?看來一個人在怎麼驕傲,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也得乖乖低頭︰「給你五秒,5……4……3……2……」
最後一秒的聲音戛然而止,不為別的,只為抵在腰間冰寒的刀尖。
「你以為你能得逞?」
「不,我要的是你死,我說過只要有機會,我一定會殺了你。」
「呵呵。你不敢,刀在你手里,能殺我的機會只有一次,剛剛你已經錯失了。」
機會稍縱即逝,他既然在最沒有防備的時候沒死,那現在更不可能敗在她手里,身體自然的緊繃著,他相信只要身後的女人再有動作,他完全可以依靠身體本能制服她。
司徒浩然自嘲一笑,看來要這個女人臣服,還要狠狠教才行。
「你殺不了我,今天更走不出這個房間。」
「既然選擇走這一步,我就沒想過能活著,比起這樣苟活著,我寧願與你同歸于盡。」
「是嗎?……這麼恨我?……」神經緊繃的季雨薇壓根沒察覺到司徒浩然語氣里的若有所思,因為面對的是他的後背,所以看不到他臉上突然落寞下去的眼神,里面掩身的是無邊的悲傷「恨我,巴不得我下地獄是嗎?」
「恨你,就算是地獄,我也要親手送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