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剛才發現不舒服,我讓她回屋休息了,姑娘不必擔心,我馬上就去照顧她。」柳夕不敢看溫妤兒的眼楮,慌亂地收拾了餐盤就退下了。
「你不用管我去照顧好她,」溫妤兒也沒太在意,她的心思全在那個為她受傷的男人身上,螞蟻我來了,今天就從左邊牆角開始吧。
到了晚膳時間,溫妤兒數螞蟻數的腰酸背痛眼發脹,見了柳夕關切問道「小葉子好點了嗎」。
「謝姑娘關心,好很多了,休息兩天便能痊愈。」
「等伙兒我去看她。」邊吃菜便漫不經心地。
「什麼」溫妤兒的一句話嚇得柳夕打翻了碗盤,引來了溫妤兒的側目「你反應這麼大做什麼?」溫妤兒狐疑地盯著柳夕,「沒,沒什麼,只是夜涼了奴婢怕傳染給姑娘……」
「沒事,吃完就去」溫妤兒發覺柳夕深色的異樣,但她不動聲色,一切等看完葉子的情況再說,要是病重自己就想辦法給她請大夫。
來到兩人的房間,屋里很暗,「葉子可能睡了」柳夕希望她能改變主意。
「快點燭台,這麼暗萬一晚上葉子有什麼不舒服你也不知啊」
「這……是」拿過燭台溫妤兒一愣,這還是她的葉子嗎?兩個臉蛋又紅又腫,像個充氣饅頭,眼角還掛著淚珠。「跟我出來」溫妤兒冷冷吐出幾個字。
「這是怎麼回事?」溫妤兒一如既往的聲音讓柳夕心安不少。
「姑娘,都是奴婢不好,今早葉子想去給您摘幾朵新鮮的花,誰知她哭著回來,說被萍兒教訓了。」柳夕跪在地上抬頭看見溫妤兒在月光下的背影。
轉身拉起柳夕「什麼萍兒?哪個廟里的?」怎麼從沒听過這麼個人,隨便冒出的阿貓阿狗也這麼囂張?
「是梅妃娘娘的陪嫁丫鬟。」柳夕的聲音越說越小,因為溫妤兒在笑,笑得她心里毛毛的。
一個小小的丫鬟?「呵呵」溫妤兒對柳夕燦爛一笑,「你回去睡吧,照顧好葉子,我自己回去」柳夕還想再說什麼卻在觸及溫妤兒堅定的眼神時放棄了,「是」。
溫妤兒一個人靜靜地走在漆黑的夜里,今晚的風格外生冷,溫妤兒一個激靈,冷,才能讓人頭腦清醒,憤恨地咬著嘴唇,一抹殺氣嚇得原本露出小半個臉的月亮又躲了回去,老娘看宮斗片的時候你們還沒生呢,不對是已經是木乃伊了。溫妤兒在風里站了很久,她要自己清楚面對現在的現況,看著她倔強的背影黑暗中慕容玉轉身離開。
第二日一大早,溫妤兒早早起來梳妝打扮,讓推門進來的柳夕著實一愣,「姑娘,起得好早啊」,「你也早啊」溫妤兒自銅鏡前轉身沖著柳夕調皮地眨了眨眼,「讓奴婢來幫你吧」柳夕放下水盆來到溫妤兒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