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們在這里。」小葉子看著發瘋般的溫妤兒倚在牆角那弱弱地開口,「是啊,姑娘」柳夕又感動又好笑。她們倆很想笑卻得拼命忍住,都快牽動傷口了,難受。
額頭黑線數根,「那兩個是?」溫妤兒吞了吞口水連看慕容玉的勇氣都沒有了。
「姑娘,您錯怪王爺了,奴婢是花兒和杏兒是子墨軒的侍奉丫鬟,王爺看葉子和柳夕受傷了,讓奴婢過來幫忙的。」花兒用生平最快的語速,呼,終于說完了。
「那你們剛才怎麼不說啊。」這下丟人了,頭往慕容玉懷中埋了埋,有個洞就鑽進去了。
「奴婢沒時間說。」言外之意就是你太猴急了。
「呵呵,好吧,你可以走了哈,我自己回去睡覺,哎呦好痛哦。」溫妤兒松開手,示意慕容玉放她下來。
慕容玉別具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抱著她跨著大步往里屋邁,溫柔地將她放在床上,掖好被子「晚上本王過來用膳」。
「呼,他終于走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溫妤兒好奇極了怎麼他對柔兒流產之事只字未提,還對自己如此溫柔,想到剛才他在眾目睽睽之下抱著自己不覺頰上飛上兩朵紅雲。
「姑娘,你昏睡了三天,高燒反復,可都是咱們王爺寸步不離地照顧你,奴婢們看了甚是感動呢。」小葉子趴在她床邊語帶羨慕地說。
「停,重點,柳夕你說,我要知道菊妃怎麼樣了」說是這麼說臉上已經不自覺再加上兩朵紅雲,他照顧的自己?他不怪自己了?
柳夕的話把溫妤兒拉了回來「姑娘,那天在柴房本是大皇子與二皇子救了你,梅妃擅自動用私刑王爺大發雷霆,罰梅妃禁足沒有王爺允許前不得踏出倚梅閣半步。菊妃娘娘的胎沒有保住,其他奴婢便不知了。」柳夕盡量挑重點講。
「是啊,溫姑娘,奴婢一直伺候王爺還沒見他這樣緊張過誰呢,」花兒和杏兒頻頻點頭,齊刷刷地,似受過訓練般。
「以為自己是搖頭女圭女圭嗎?」輕笑數聲,真是可愛的小丫頭,听說都是她們倆在照顧自己、葉子、柳夕。
「哎,哎,哎」某人的嘆息把天上鳥兒都嚇到了,整個明月閣怨氣沖天。
「妹妹,你這又怎麼了?」袁若蘭一踏進門就听見溫妤兒如八十歲老婦般的嘆息,不禁搖起了頭。
「姐姐,你來啦」溫妤兒維持原來姿勢,繼續說出自己心中疑問,「我在想,自從我來了這里還真是經常受傷,是不是八字不合啊?」溫妤兒無奈地看著天空,繼續發呆
「噗,哈哈哈」袁若蘭沒忍住笑了起來,然後陪在她身邊一起發呆。
「和你一起久了連我的蘭兒都被你帶傻了。」這時傳來一個男聲,溫妤兒回頭只見一個男人調笑著進來摟住了袁若蘭,藐視了溫妤兒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