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很好,你記住了,不管你以前是誰的女人,以後你都只會是我林雪檠一個人的女人。」林雪檠扼緊溫妤兒的下巴,一雙丹鳳眼陰冷暴戾。
「做夢「溫妤兒勉強吐出兩個字,下巴被捏的生疼,真想拍死他,看看他腦袋里裝的到底是漿糊呢還是漿糊呢還是漿糊呢,尼瑪。
「叫你嘴硬」林雪檠眼中閃過一抹生冷,毫不憐香惜玉地吻上了她的唇,冰冷柔軟的觸感讓他一下子控制不住,眼里燃起深邃的火焰,溫妤兒不是未經人事的小丫頭,她看得懂男人眼中的渴求,恐懼四面八方襲來,她不要,遂激勵掙扎,扭動身軀,雙眸含淚。
這一幕看在林雪檠眼中反而激起強烈的征服欲,還沒有哪個女人是他得不到的。「嘶~~啪」溫妤兒的外衣已經被林雪檠撕碎,露出雪白的褻衣,一頭烏黑亮麗的青絲也因掙扎散亂垂于腰側,肩頭,雪白的肌膚微微泛紅,如妖精般致命誘惑。
「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了」說罷林雪檠抱起她扔向床上,餓狼撲食般壓了上去,溫妤兒只覺得天旋地轉,自己今天怕是在劫難逃了。任命地閉上眼玉,來生我還想做你的新娘。
「啊~~~~~」突如其來夫人一聲尖讓床上兩人回頭望去。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小環跪在地上猛地磕頭,冰魄和門外把守侍衛听到叫聲也都闖了進來,卻見如此尷尬一幕。
「出去」一聲厲吼,侍衛忙退下,「該死的奴才」林雪檠陰厲的眼神閃過殺機,溫妤兒好笑地看西洋鏡,看樣子以後要對小環好點,這丫歪打正著救了自己一回呢,低垂著眼瞼,死死抓住被子遮住身軀。該死的男人。
林雪檠陰冷地看了站在原地的冰魄,「我們走」。
待她走後溫妤兒露出得意的神情,活該你欲求不滿。
溫妤兒爬下床拉起還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小環,「你沒事吧?」這孩子嚇壞了。
「想不想出去?」小環嬉笑著看著她,原來她不是在發抖而是在笑,這孩子是哪個廟里的?
「真的?少來,你不是來監視我的麼?」溫妤兒不太相信這個小丫頭的話,搞不清她是好人還是壞人了。「我帶你走,這個主子太凶了,我不跟他了。」說完拉起溫妤兒往窗口去,「哇,你武功這麼厲害?」溫妤兒只覺得咻一下,她就在樹上了。
「是輕功」小環臭屁地鄙視著下面毫不知情的侍衛,真是一群飯桶。
「呼啦」她們已經來到牆外,「哇,女英雄」溫妤兒用崇拜的眼神看著她,「我們去哪?」看著小環咻咻咻地飛來飛去這是要把自己往哪帶啊?額頭黑線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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