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雯舉起杯,望著業務部何經理,「敬我什麼?」李雯微笑著。
「用四個字來說吧,女中豪杰!來,我敬你!」說完,何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何經理,我倒是比較看好你,能夠把富貴城的莊總說的團團轉的,我想除了你何玖,在我們黃河建材,絕對找不出第二個人。」李雯說著,端著酒杯搖了搖,然後濕了一下嘴。
「副總過獎了,先是有這麼出色的副總,才會有我這個出色的員工。對了,副總,廣州那邊有消息了。」業務部經理何玖說著把杯子放下。
「有消息了?」李雯放下酒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要找的人已經找到了,他在一個名字叫全球制藥的廠里做研發。」業務部經理何玖用誠實的目光,掃視著李雯表情上一點點的變化。
「他還好嗎?」李雯尋找楊海哲的**又被激發了。
業務部經理何玖咬了一下嘴,然後望著李雯,「他很好,他現在正在和一個叫石湘萍的女人住在一起。對了,據他們調查,石湘萍也是亥州人,而且石湘萍還是全球制藥有限公司的人事經理。楊海哲四個月前去報道的時候,他就是石湘萍面試的。」
「和一個女人住在一起,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看清楚沒有,你們!」
「應該不會錯,我在廣州的朋友是通過專業的偵探公司找到他的。偵探公司這一塊,他們是極講信用的,所以這一點,請你務必放心。對了,這是楊海哲現在在廣州的住處,還有他公司的位置,我都寫在上面了。你過目。」
「女人,女人?女人何經理你先出去吧,我想靜靜。」
「好的!」業務部何經理站起來,轉身離開了李雯的辦公室。
「女人?難道楊海哲是那種人嗎?」李雯站在窗戶前,她拉開窗戶的布簾,看著外面馬路上的車流。
亥州市鴛鴦酒店里,李黃河正和客戶在包間里吃飯,只見他舉著酒杯站了起來,「在坐的各位兄弟,我李黃河還是那句話,非常感謝一路以來有你們的支持,在這里,我先敬大家一杯!謝謝大家!」說完,李黃河把酒一飲而盡。
在坐的各位老板都恭維著把杯中酒喝了下去,可就在這時,「慢,大伙先別急著吃菜,有沒有感覺到,剛才我們下肚的那杯酒有些不對勁呢?」宋老板端著沒別完的酒,疑惑的打量著在場的各位說道。
李黃河也听的愣住了,他拿起酒瓶看了看,「不對勁,你是說假假的,這酒是?」
「老李,你把酒瓶拿過來,給我看看。」宋老板說道。李黃河听罷,把酒瓶遞給了宋老板。
宋老板拿出火機打著在酒瓶上烤了一下,「看看,我說什麼來著,假的!還法國干紅,1826年產的?天呢,連我們這些常喝酒的,他們都敢騙?」
李黃河接過酒瓶看了看,那張被烤得變了色的仿偽標簽,「大伙看看,我一杯酒下肚,什麼也沒有感覺到,還是老宋好眼力。這這怎麼說,這也是我們亥州市的頂級酒店,怎麼也有假酒賣?服務員!」
服務員走了過來,「老板,你好!」
「我們花了幾千塊,這就是你們說的1826法國干紅啊?騙我們這些老人家嗎?」李黃河拿著酒瓶說道。
「對不起,我現在就叫我們的領班過來處理。請稍等。」說著服務員拿起對講機,「吳領班,吳領班!收到請回答!」
「收到!有什麼事?」
「三樓開羅包間內有事等你處理,請速來解決!完畢!」
「各位老板,我們領班馬上就到,請稍候。」服務員說完,站在包間內的左邊的角落里。
兩分鐘後,「有什麼事啊?」吳領班把包間的服務員叫到一邊問道。
「不用問她了,我問你,我們花了幾千塊,你就弄瓶這個糊弄人啊?」李黃河皺著眉頭,顯得有些急不可待的樣子。
「怎麼了?」吳領班疑惑地問道。
「怎麼了,豬鼻子插大蔥,你裝象是不是?弄瓶幾十塊的紅酒坑爹呀你?」這餐飯是李黃河請的,說實在,雖然他現在不缺錢,可是突然弄一瓶假酒出來,讓整個飯局弄的挺尷尬的。
吳領班看著在場的人都有些激動,她有些膽怯了,「各位老板,我們是打工的,酒店弄的什麼酒,我們也不懂。要不這樣,我向上級反映一下,好不好。大家先慢用,我這就叫我們領導過來。」
「不用了,直接叫你們老板過來!我要他給我們道歉!」
「好的,大家先慢用。」吳領班一個女孩子家知道她控制不了這樣的場面,于是小心翼翼的離開了開羅包間,而里面的服務員也跟著溜了出來。
十多分鐘過後,鴛鴦酒店的老板周燕出現在了開羅包間的門口,她的身後是四名身材高大的保安,先不說她,她身後隨從的保安個個都是黑墨鏡,白襯衣,黑褲子,黑皮鞋。乍一看上去,跟電影里的黑幫毫無差別。
原來,周燕從高中畢業以後一直在一所職中學酒店管理,跟著回到亥州後,在她的父親周書和的幫助下,開了這間亥州規模最大的新鴛鴦酒店。本來,她想讓她和楊海哲的婚禮在這里舉行的,可是楊海哲卻突然不辭而別,當然這給她的心靈里無疑留下了一道難以愈合的傷疤。每當想起來這些事,周燕便會踩著他的雅馬哈摩托跑車,瘋狂的在縱橫在油菜花中的鄉間公路上狂奔。
「是哪位老板說我們的酒是假酒?」
「老板,是他,他說的。」吳領班指著坐在那里,手里仍然提著那個紅酒瓶的李黃河說道。
「李老板,我認識你,你經常來我們這里吃飯。你覺得我會賣假酒給你嗎?」周燕那種不怒而威的口氣和表情,讓李黃河有些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更確切的說,是李黃河被周燕的氣場壓到了。
「這這分明就是假酒嘛!」
「假酒?我嘗嘗!」說著周燕從李黃河手中奪出那瓶倒剩下的法國干紅,一口氣喝個精光。「沒有啊,假酒?假酒在哪里?我怎麼沒喝出來?」
李黃河和在坐的各位老板看了看周燕,心里有些害怕了,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周燕的氣勢,還有周燕身後站著的那四個保安人員。
看著飯桌上的人都不開口說話,周燕望了望吳領班,「吳姐,如果還有什麼解決不了的難題,就去辦公室找我。對了,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周燕,是新鴛鴦酒店的老板,如果有什麼指教,可以直接來找我。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沒有別的事,不好意思,失陪了。」周燕從包里拿出一張名片放在李黃河的面前。
「我們走!」周燕的身後的四名隨從保安,跟著她走出了開羅包間。
「金鋼,我讓你幫我辦的事,辦的怎麼樣了?」周燕一邊向前走著,一邊對隨從的保安金鋼說道。
「他們說今天下午五點前給我們結果。」金鋼說道。
「好,一旦有消息,立刻告訴我。」周燕一邊走,一邊面色嚴肅的說道。
「是!」金鋼答道。
廣州
剛好是星期天,楊海哲和石湘萍都泡在家里,「楊海哲,今天陪我去天河賣件衣服!」石湘萍坐在餐桌前吃著早點。
「石湘萍,你把當什麼了?我都弄不明白了,我是你的一個房客,不是你的男朋友,請不要用那種對待你男朋友的口吻跟我說話,我受不了。」楊海哲在廚房里刷著鍋。
「可是我早把你當成我男朋友了呀?」石湘萍喝了一口豆女乃。
「可是我真的不是你男朋友?我希望你分清楚。真不知道我楊海哲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受你女人青睞呢?」
石湘萍拿著叉子放在嘴里舌忝了一下,「告訴你為什麼吧,你長得高,長得帥,長得有魅力,特別是猶豫的時候。」
楊海哲穿著拖鞋走進自己的房間,然後忽然想到了什麼,他倒出來,「對了,石湘萍,我們的房租要交了,我把錢給你。」
「別,我算算再說。房租兩千,網費六十,水電費我估計這個月我們兩個人用,可能會多一點。你不用電腦,網費沒你的事,你給我一千一吧,多退少補。」石湘萍吃完了早點,她拿紙巾擦了擦嘴和手。
「那燃氣費呢?」
「對了,你不說,我都忘了。燃氣費肯定是你出了,我又不做飯。」
「怎麼是我出了,我是做飯了,可是你下班回來,還不是也吃了。」楊海哲手里拿著錢在石湘萍身邊坐了下來。
「我說你是不是男人,就不能讓女的一下。」
「又來了,我說了咱倆只是合租這套房,別的沒有任何關系。我的話,你能听懂嗎?」
「听不懂,反正燃氣費你出。你要這樣說,我的電腦你還不是也用了,那網費憑什麼是我全出?」石湘萍站起來,把椅子靠進餐桌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