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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啊?」老李見狀。忙著過來解圍,隨即喝問那個青年,「小四,你又胡鬧!」
「我……只是想要拜西門小姐為師!」跪在地上的青年小四急道,說著,又急忙對西門金蓮道,「西門小姐,我真心想要學賭石,求求你收下我吧……我……」
「這不成的,我真不收徒弟的,你先起來說話!」西門金蓮忙道,「而且,這里這麼多的賭石大師,你……還是考慮拜別人為師吧!」
她說的是實話,畢竟,跟著別人,或者還能夠學到一些東西,跟著她,那是完全沒有前途的選擇。除卻透視異能,讓她賭石,那絕對是九死一生。
「西門小姐。您看這——」老李有些為難的苦笑道,「這孩子就是實心眼啊,怎麼就不吸取個教訓?」
西門金蓮听得老李這話中有話,不禁皺了一下眉頭,揭陽這地方,賭石賭垮了人家,實在是太多太多了,畢竟,賭石一行,從來都是傳漲不傳垮,賭垮了的人家,傾家蕩產的無人知道的,多了,而且,她也絕對不能夠帶一個完全不了解底細的陌生人在身邊。
「對不起,我要走了!」西門金蓮說著,便于不在理會那青年小四,和老李打了一聲招呼,就欲離開。
青年小四頓時就急了,由于他一直跪在地上不肯起來,見狀忙著便于拉西門金蓮的腳,展白站在一邊,臉色微微一變,賈元化正好過來,見狀怒道︰「放肆!」
青年小四被賈元化一喝,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行為不妥,畢竟。他想要拜師是一回事,而他的年齡,有可能比西門金蓮還略加偏大,自己一個大男人去拉人家未婚女孩子的腳,實在是過分了。
「西門小姐……我求求你,不管有多苦多累,我都願意學習的。」青年小四急得頭上的汗水都要冒出來了。
這些天常常听得人說起這個翡翠公主,賭石之能,簡直可以說一本書了,而且,听的說她出道以來,短短半年時間,累積下無數財富,收購了一家珠寶公司,至今為止,從未有敗績。
于是便留了心,將來若是有緣見到這位翡翠公主,勢必要求著她收自己為徒,也學一學賭石的本事,哪怕自己只能夠學到她的十分之一,這一輩子也盡夠了。
「你先起來吧。我們南派一門收徒弟,可不是你磕幾個頭就能夠妥當的!」賈元化道,「我自十七歲上跟隨在師父老人家身邊,這麼多年來,雖然也學了一點皮毛,但恩師他老人家嫌棄我資質愚蠢,猶自不肯立為門牆……」提到這個,這個有著賭石之王美譽的賈元化,也不僅唏噓。
「賈老先生,您說的都是真的?」青年小四聞言,不僅傻了眼,學了一輩子,還只是學了點皮毛?
一直沒有說話的雲佳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西門金蓮更是尷尬無比。
展白見到雲佳,突然心中一動,附在西門金蓮耳畔低語數句,西門金蓮聞言,不僅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搖頭道︰「不成,絕對不成!」說著,竟然丟下眾人,便向外面走去。
展白笑了笑,攤手道︰「我也幫不上你!」說著,便忙著追了出去。
那青年小四大急,三步兩步的趕了出去,見著西門金蓮已經走到外面租來的汽車前,搶先一步幫西門金蓮打開車門,急問道︰「西門小姐,我可以來酒店找你嗎?」。
「不用!」西門金蓮搖頭道。「我不收徒弟的!」
賈元化怕西門金蓮窘迫,而那青年小四如果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展白一怒之下,後果不堪設想,畢竟,西門金蓮身邊的幾個男人,誰都不是好惹的。
「小四對吧?」賈元化忙著拉開小四,皺眉道,「想要拜師?」
小四連連點頭道︰「我爸爸就是死在這上面,我這輩子的願望,就是學一聲賭石的本事,不說什麼一夜暴富,好歹也算是……」說到這里,他輕輕嘆氣,看了一眼已經坐在車內的西門金蓮,她的態度非常的堅決,想要說服她收自己做徒弟,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錯過今日,以後想要再見,也是很難。
「我們南派收徒,有著太多的規定,你這個樣子貿貿然的,可絕對不成!」賈元化苦笑道。「我看你暫且別糾纏西門小姐了,如果真想要拜師,也應該過後單獨找她說清楚才行,這麼冒然,你不是給她找尷尬嗎?」。
「是是是,還請賈老先生指點一天明路!」小四急道,他從眾人口中,得知那位賈元化有個雅號叫做賭石之王,但如今听得他親口說的,就算他這個樣子,也就是學了一點賭石的皮毛。還不能被師父列為師門,而很顯然的,賈元化和西門金蓮,應該是藝出同門。
分別是,西門金蓮是入室弟子,而他賈元化絕對不是!
這麼一來,卻更是堅定了小四的拜師之心。
展白已經發動車子,離開老李的倉庫後,見西門金蓮還繃著一張臉,笑問道︰「你真個生氣了?」
「你怎麼想得出來那種事情?」西門金蓮哼了一聲,怒道。
「我想,如果你願意的話,他是很樂意的!」展白笑道。
「你敢再說一遍,等著這次回去,家法處置!」西門金蓮哼了一聲,臉色不渝。
「我就是好奇,好奇……」眼見西門金蓮真的生氣了,展白也不敢再說,老老實實的安心開車子。
回到酒店,西門金蓮取鑰匙開門的時候,隔壁的房門卻打開了,徐逸然從旁邊探出頭來,笑問道︰「金蓮,回來了?」
「我累得很,沒事你們別來煩我!」西門金蓮道。
而這個「你們」,自然也包括了展白在內,徐逸然看了看展白,眼見西門金蓮就進了門,甩上了房門,當即壓低聲音問道,「你們吵架了?她臉色這麼難看?」
「吵架倒沒有,只是——」展白苦笑道,「我說了一句不該說的話而已。」
「你說什麼了?」徐逸然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兒。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展白故意道。
「算了,不說拉倒!」徐逸然哼了一聲,「你以為我真想知道?我巴不得你們天天吵架呢!」
「有你這麼幸災樂禍的嗎?」。展白哼了一聲。
「老子看到你就生氣!」徐逸然指著展白的鼻子怒哼了一聲。
展白握了一下拳頭,終于忍住︰「算了,我不和你這蒙古大夫計較!」說著。便于尾隨西門金蓮進房,但徐逸然卻擋住了他。
「你做什麼?我警告你,被太過分了!」展白的好脾氣,已經被他破壞得差不多了。
「西門小姐說要睡覺,你沒有听見嗎?你的房間在那邊!」徐逸然指著隔壁的房間道。
「不關你的事情!」展白道,說著,就欲伸手開門。
徐逸然正欲說話,卻听得房里西門金蓮叫道︰「展白……小白……」
「金蓮——」展白大驚,一把推開徐逸然,伸手開了門,急沖沖的闖了進去,徐逸然也忙著跟了進去。
「金蓮,怎麼了?」展白眼見西門金蓮臉色蒼白,站在外面客房,盯著臥房內,神色竟然透著一股子說不出的怪異味道。
「小白……」西門金蓮見到展白,總算驚魂稍定,臉上卻帶著幾分憤怒。
「金蓮……你沒事吧?」徐逸然皺眉道,「你臉色很不好!」
「你們進去看吧!」西門金蓮見到他們兩個,算是松了口氣,指著房間里面道。
徐逸然和展白都是不解,而徐逸然更是好奇,所以,他首先向著臥房走去,然後,他愣然的看著臥房里面的那個人,外加被翻得亂七八糟的房間——
「廖大刑警,你怎麼會在這里?」徐逸然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著西門金蓮被人翻得亂七八糟的行李,一股子怒氣嗖的一下子,就沖心底冒了出來,「你是個刑警,你居然私自闖入一個女孩子的房間,胡亂搜查人家的東西?」
「廖廣?」展白看著廖廣從房間里面走了出來,只是廖廣的臉色也不算太好,明明是算好了時間,西門金蓮和展白絕對不會這麼快回來,至少還有兩三個小時,可為什麼她竟然這個點回來?李老板那邊的賭石拍賣,不是還沒有結束嗎?
「我這是為著辦案需要,我用得著向你們解釋嗎?」。廖廣在說這麼一句話的時候,雖然有些底氣不足,但是,他的刑警,而且是有著特殊任務在身是刑警。
「你不用向任何人解釋任何事情!」西門金蓮的眸子里面,第一次有了一股讓人心寒的冷氣。
「廖先生,如果你今天不給一句話,只怕你會很麻煩!」展白冷笑道。
「怎麼?控告我非法搜查西門小姐的房間?」廖廣冷笑道,「可以,你們只管告去!」原本還準備慢慢查這個案子,可是,如今他卻是等不及了,如果不能從西門金蓮這邊打開一個缺口,這個案子根本就無法查!
所以,他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算準了時間,模進西門金蓮的房間,想要查出個什麼來,結果,西門金蓮和展白竟然提前回來了,把他堵在了房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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