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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同事們看我的眼神都是神神怪怪的,男人們的眼光一律照準我的胸器使勁地瞄,好像我的厚鴨絨襖真的完全成了沒有任何用處的擺設,他們根本就不怎麼費力,就能一覽無余地心滿意足地瀏覽我的那個豐滿有余堅實挺拔的胸器。可是,我一個人的時候,在住室里對著牆上的小鏡子費老了勁,低頭、彎腰、蹲下,怎麼就是瞧不見自己的胸器呢?他們怎麼可能就瞧得,可是男人們的目光依舊炯炯,依舊火熱火熱,很有即刻把我生吞下去的感覺了。我只覺得渾身猶如萬千只螞蟻在極力四下騷擾,極癢極難耐的那種
女人們的目光無一例外地,全部盯著我的小月復死命地瞧。「瞧什麼呢?是不是想瞧瞧我的肚子又一次大了嗎?」。那怎麼可能呢?我真的想不明白,你們用你們的腳趾頭腦袋想一想︰這怎麼可能呢我的兒子都那麼大了,天天在你們的眼皮底下來來回回地走跑,你們真就瞧不見嗎?也許過不了十年八年我自己就熬成婆子啦,關于《我和婆婆的雞毛戰爭》又會再一次真實重現。那麼,我的肚里現在還會有什麼,偉給我的好東西,我絲毫沒有任何截流,基本上當時就全部還出來最終肥沃田地了,還有多大機會能在我的肚子里再次生根發芽嗎?扯淡完全扯淡
可是,女人們的眼光依舊很執著,起初我還能滿不在乎地盯著那些已經很有些歹毒的目光去上課,去干需要我干的一切事情,渾然把她們焦灼的目光當做她們對我的額外關注了。不僅如此,我還對自己能夠成為校園里的風雲人物關注焦點而沾沾自喜。然而,我的自我良好感覺維持的時間實在太短了,還沒有上兩天吧,我就覺著如芒在背了,因為那些各色的眼珠雖然由于各自主人的不同,形狀大小也有可能有些不同,可是從里面**出來的都是同樣的鄙視,同樣的厭惡,同樣的輕蔑
「到底怎麼了?我哪些地方做錯了?惹得他們都如此輕賤與我?」我的大腦又混沌成一大團了,很久沒有這樣了,那次的發作,還僅僅由于偉的疑似出軌。現在的我,到底受得了什麼額外的刺激怎麼又成了這個模樣?我白天黑夜的問自己︰「我怎麼了?」可是我回答不了自己的問題,也許問題的答案不在自己身上,那麼答案在哪里呢?
又一個晚飯後,帥帥還在寫著他的家庭作業,我實在頭悶得厲害,我就一個人悄悄地往外走,漫無目的順馬溜韁地隨便亂走。
學校的一角原先挺美的,還是建校時挖出的池塘,里面栽些蓮藕之類,一到夏日藕花滿目清香四溢的,伴著岸邊的裊裊婷婷的垂柳,著實有一種朱自清先生筆下的《荷塘月色》的神韻。可是,後來有人建議養些魚蝦之類,年底可以給老師們當做福利分分,也就大肆地挖斷了藕種,養下了魚。然而僅僅由于水面的過度氧化,不僅魚沒有養成,荷花也沒有了,就成了難聞的臭水塘一座,成了學校的一側最難擺月兌的敗筆,整日散發著難聞的惡臭,整日的無人前來,整日的沒有人願意靠近。
「注意了,婉婷,小心別摔下去了」有人忽然在我的旁邊驚呼。
我睜眼瞧時,我的前面那只高跟鞋已經距離臭水塘的牆沿不足一尺了,要不是這聲好意的提醒,我豈不是真要跌落下去,明天即刻成為全校的大笑柄︰「某某老師,走路不慎跌落池塘,成就豬身」那就糟了,我還真成了泥塘里的那只豬,而且真的就是一頭泥母豬啦。哇,我真的不敢往下想了
我帶著萬分感激的心情,搜索那好意的提醒聲音的主人,自己卻又先笑了,那提醒我的非是旁人,正是我一向敬重的大鄭老師,我姐姐一樣的大鄭老師。別看同處一個工作單位,同生活在一個學校的小天地里,由于這許多日的沒有共同辦公,我還真不知道大鄭老師在學校的哪個角落里居住,又生活在怎樣的一個個人世界里。
「謝謝了。真的謝謝姐姐了」我真誠地向大鄭老師道著謝。
「沒什麼了,以後走路自己注意著腳下就行。」大鄭老師一副匆匆忙忙的樣子,腳步一下也不停,或者同別人一樣,是不是對我有什麼特別不滿意的地方呢?這樣的話,我一定需要問一問,也好解開我心中的重重疑團。
「姐,你有事沒有?如果方便的話,我能和你談一會兒嗎?」。我趕緊請求,在我的印象里,我這個非親的姐姐向來是比我那些親親的姐妹還肯關心我的成長,我的請求她一定會肯的。
「對不起了,我真的還有事,以後再聊。」大鄭老師的腳步還是那麼匆匆,那麼不肯停留,好像真的不願意和我多說一句話一樣,一個字都不願意多說一樣。
我傻在了原地,我真的沒有想到,我這個親親的姐姐怎麼就這麼絕情,真的就不願意同我多說一句話嗎?我真的就是這人間淨土書香聖地的一顆老鼠屎嗎?即便是,也總得告訴我具體的原因吧殺人犯還講究個再三調查取證,對于我怎麼就可以未經任何審判,直接就給學校的輿論法庭判處了死刑呢?你們怎麼就敢確定我不是被冤枉的,不是被奸人陷害的嗎?
「婉婷,你,你,你要在某些方面注意些」也許看出了我的面如死灰,我的親姐姐大鄭老師忍不住又折回了腳步,很想對我說些什麼,又根本不知怎樣說似的。吞吐遲疑了一會兒,才給我說了這些模稜兩可的話。
「某些方面,到底哪些方面呢?」我很想拽著大鄭老師的胳臂問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人們不是說了嗎?做鬼也要做個明白鬼,稀里糊涂地死去,連自己都對不起。
但是大鄭老師的腳步匆忙得好像我已經是一個貨真價實的鬼了,遇見我,真是她到了八輩子大霉的事情了,只是不忍心我的失足落水,立刻成就「泥母豬的美名」才忍不住救我一聲。這會兒既然我沒有什麼事了,人家就可以躲避瘟疫一樣快快逃離了。我看大鄭老師的腳步都不是在走了,十足地完完全全在快步逃跑了。
「某些方面,到底哪些方面呢?」我在黑水遍地夜色漸黑的臭水塘邊,一百遍一百遍地想著我的臭事,我的臭狀況。關于我和偉的風流韻事嗎?好像不是,偉有好些日子沒有來學校找過我了,我倆的浪漫故事,也許婆婆現在都不能听見了,因為我們的新房太高級了,家具又多,空間又大,即使偉整夜把我鼓搗得爬都爬不起來,只要我不往外說,別人即便走到我們的臥房門口,也休想听得俺倆滋滋潤潤的聲音了。「那麼到底會是哪些方面的問題呢?我竟成了千夫所指,萬女痛罵的過街老鼠呢」
「叮鈴鈴鈴」晚自習第二節上課的鈴聲忽然沉重地驚醒了我,我突然想起了我的兒子帥帥,想必,他的家庭作業早已做完了吧?這會兒恐怕嚷嚷著要睡覺了吧?不行,我得趕緊回去,絕對不能讓他在不大的校園里滿世界找我,那我更就沒有辦法解釋我的一切了。
「媽媽,您上哪兒去了?剛才那個張叔叔在這兒等了您好長時間,一直問你您怎麼還不回來?打您手機,您的手機還沒有隨身帶」帥帥竟然還沒有睡,一見面就是一連串的問題。
「他來干什麼?誰讓他來的?」我的無名火不知從哪里忽然就冒了出來,我剛剛還無比混沌的大腦忽然像被什麼撕開了一條狹長的細針一樣的縫隙,不過足以讓我得窺我成為學校輿論風口浪尖上人物的根本原因了——與他,我的一切麻煩皆有這家伙引起,絕對如此,一定如此
「張叔叔說他的灶具壞了,以後這段時間他想和咱們一起吃。」估計這小家伙肯定被那該死的家伙收買了,要不是他不會這麼賣力地為他說好話。
「什麼?他還要在這吃飯?」我驚艷得都想笑了,我是你什麼人,你是我什麼人?我為什麼要留你吃飯,我還嫌你給我找惹的丑聞不夠多嗎?
「媽媽,您就答應了吧我都應下了,您說過男子漢不能說話不算數啊」怪不得蔣老先生早在大幾十年前就非常充滿哲理地大說特說「攘外必先安內」了,敢情做什麼事內奸才是一切麻煩的根源啊
「不行」我回絕得斬釘截鐵。
「為什麼呢?可是,我已經答應了啊」帥帥急得都要哭了。
「不為什麼?睡覺」我的話著實沒有任何商量余地。
然而,第二天做飯的時候,我不知怎樣想的,我竟然還是做下了那家伙的飯?「為什麼?」一個我問。另一個我干脆利落地回答︰「不知道」
「姐,你做的飯就是好,老遠就把我的饞蟲勾出來了」那家伙幾乎是踏著飯香走進我的小廚房的。
我還在炒著一個小菜,那家伙就伸手去端我放在身後的碗筷,不知有意還是無意,那家伙的手來來回回在我的肥實蒲團了蹭了好多好多。
後來,這家伙還勉強把他自己整個擠在我身後的那片狹小空間里,彎著腰去撿拾他故意掉在地上的一只筷子,那家伙的蒲團就和我的加厚蒲團耳鬢廝磨了,好像兩個蒲團正在親密無間地接香香。
我蹭地躲開了,就在那家伙撿起筷子,回轉身來正面就要緊貼著我的蒲團時,我毫秒之內閃開了。
吃著大便的感覺根深得完全拔不出來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