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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說,人生不可重來,重來的人生必將沒有精彩。我說,只要能夠重來的人生,不精彩又如何?
「媽,你怎麼才來?我都等著急了。」就在我心懷忐忑地推開兒子的房門,心里有小兔在跳。這家伙竟然還沒有睡著,看見我立刻就像小時候一樣直撲過來,還抱著我的脖子撒嬌,那極大的沖擊力差點兒使我站立不穩。小家伙渾身滾女敕的肌膚模著好舒服,手感真的很不錯。尤其是那小褲頭包裹著的小硬物,只哈那麼一點就搶入我的香唇里邊了。
我的心就是一抖,渾身酸麻酸麻的感覺就有點若隱若現了,那可是我對著偉才有的專利啊不能,絕不能,我不能對著這小家伙動這份歪心,雖然他是一個不久的將來必將成熟的男人,可是我所有的幸福,所有的快樂都來源于我的老公,我的那個偉啊
「寶貝,慢些兒你差點兒……差點兒就把媽媽推倒了。」我幾乎就有些口誤了,你差點兒就把媽媽啐著了。我的紅暈肯定比最艷的紅番茄還鮮,要不我的心跳怎麼就跳的那麼歡,小胸脯起伏得幾乎就比剛剛跑完10000米以後,還氣喘如牛呢。雖然我拼命掩飾著自己,可我的目光怎麼總離兒子的那兒不遠。
「媽媽,你真漂亮」兒子偎在我的懷里撒嬌,說的話絕對不是討好。對于我自己的外觀嗎,我自己很是滿意,不管穿著衣服,還是沒有穿著衣服,要不是我怎麼就能在繁忙的十字路口常常秒殺萬千男人的饑渴目光,常常就制造交通混亂嗎?
「媽媽,將來長大了,我就一定要娶你這樣漂亮的老婆」得得我還是別臭美了,眼看兒子的思想要不得了︰兒子,就算媽媽求你了,你千萬不要這樣想,我只能作為你爸爸的老婆,你爸爸的女人,你的媽媽,你可千萬別胡思亂想著娶我啊
「睡吧,寶貝要不明天快要起不來了。」我得把話題盡量扯遠些,絕不能讓這小家伙的胡言亂語瘋言瘋語痴心誑語弄成現實,那可了不得了。
「媽媽,你陪我睡吧,要不我睡不著。」這家伙還真正得寸進尺了,是不是真想著在心里給我下迷魂藥呢,小心眼里是不是已經開始琢磨我這個老娘,是不是在你爸和我之間制造第三者啊?那可真的不行了
我抬手看看腕上的金表,眼看就要十一點了,偉這時候不回來估計今晚就不會回來了。幸好!我洗澡完畢剛剛猶豫再三,我還是把內褲套上了,偉這家伙在家的時候,總不讓我穿內褲,說是月兌來月兌去麻煩影響他的好心情。可是,今天面對的是我的兒子啊,幸好我的內褲還是穿對了。
「好,我陪著你睡,那你趕緊把眼閉上吧。」我把那家伙的小身板往床里挪了挪,自己也就可以仰面躺在兒子的小床上了。我有意和兒子保持一定的間隙,我怕兒子的小手在我身上亂模,我更怕兒子……
「媽媽,你摟著我睡吧,我睡不著。」我剛剛誤以為已經睡著的兒子,誰知一個側身又把小臉朝向我,輕聲輕語地哀求我,兒子急促的呼吸離我好近,好近。
我的心跳又在加速,而且還是莫名其妙地加速,為了掩蓋我的激動情緒,為了冷卻自己的緊張,我只得對著兒子撒謊︰「媽媽今天很累,你還是自己睡吧」
「啊哦,那好吧媽媽,你也早點睡。」兒子答應了一聲,又轉身側面睡過去了。
我哪里還有點點睡意,我這個「小情人」的輕聲喘息使得我的春水更加讓潮起潮落,換做是偉,也許我早主動主動出擊,搶先挑戰了,哪里還由著我的體內春水泛濫,無處掩蓋無處抵擋呢?可是,身畔的小生命恰恰還是我自己的作品呢?我哪能憑著自己的一點兒沖動,就毀了自己作品的大好未來呢?我用了蘇秦頭懸梁錐刺股的精神,狠命掐自己的大腿,堅決別讓那股春水上涌過胸。人生呢,真的無奈多于快樂,雖然我倆和偉同在小小的一個縣域,可是聚首的日子永遠趕不著分離歲月的四分之一。偉就常常埋怨︰「你就不能經常回來嗎?你瞧我的日子還像人過的嗎?」。可是,生活就是這樣,這樣的無可奈何,這樣的聚少離多不過,你該知足吧,只要我在家的日子,你浪得還不夠爽嗎?你想想那些光棍的日子,和尚的歲月吧。
「媽」一個不大的身體忽然間叫著重重跌落在我的胸口之上,幸虧那東西的一聲鳴叫,要不是準把我的魂兒立即就嚇到西天極樂世界去了。
「兒子,又怎麼了?你怎麼還不睡?」我很不滿意帥帥的這一「壯舉」,我的小心肝兒小心肺兒幾乎就要嚇飛出身體之外了,因而我說話的調調兒就極高亢,帥帥差點兒就被嚇趴下。
「我要吃……」我還沒有及時作出反應,小家伙的手就猛地扯開了我的睡衣帶,眨眼之間,我自己完全整個兒就在這家伙的小眼里展現無遺了。那家伙的小腦袋完全就兒時一樣,沉沉伏在我的胸器之上了。小嘴緊含著胸器,腦袋左右搖晃著,似乎很可口的樣子,其實哪里還有一點點汁水,要是有,怕也讓早就讓你老爸咂模光了。
然而,小家伙很是興奮,很是發狂,一只手緊抓著我的上身,另只手還四處亂模,往下,往下……我暗自慶幸,幸虧剛剛換上了內褲,要不這家伙……也許……我的心由于過分的緊張、驚喜、彷徨,還有期盼、等待,幾乎就不會跳了,身體也怔住了,好像還有了點微微的迎合,像他爸在上面操作一樣。然而,頭腦里僅存的一點理智制止了我的最後瘋狂想法。
「吭吭唧唧」「唧唧吭吭」,小家伙吮吸得很是得意,就在洶涌的春水越漲越高,還沒有及時將我整個淹沒時,人家的小腦袋一歪,竟然伏在我的胸口昏昏睡著了,哈喇子滴我一上身。
「好吃,好香」我把兒子從我身上輕輕地抱下去時,兒子甜甜的夢里還在胡亂咂模著小嘴,小舌根亂嚼,似乎很得意,味道很是甜蜜。
可是,也就輪著我大睜著眼就是睡不著了,激蕩的春水潮汐一樣一路激蕩上涌,真的就要沖破喉嚨直逼我的腦門之上了,可是最最適宜最最喜歡在我的春水里游泳的,那個最最合適的某個人,你現在到底在哪里呢?你為什麼還不回來,你為什麼還不來享受你的權利呢?你真的願意,你真的忍心我這許許多多的春水就這麼白白浪費了,你為什麼不肯及時立刻馬上就用掉嗎?
「 當——」好寂靜的後半夜,那家伙開門的聲音怎麼就那麼響,震得我的腦門子就要掉了。不過,那股泛濫洪水一樣的春水,同來時一樣悄悄地來,此刻也就悄悄消散得無影無蹤了。真怪,我真的搞不懂,它們究竟來自哪里,又將流向何地。可是,春水過後的極度疲倦,使我一點兒展開肢體活動的余地也沒有了,我甚至連堅持把眼睜下去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沉重地合上了似乎百萬斤重的眼皮,還來得及听見那家伙在我們的房間里故意很重地走路的腳步聲,還把有些結實的小東西故意丟在地上發出的清脆聲音。我知道,他要干什麼,可是春水的冰雪消融之後,我實在抵抗不住疲乏之神的召喚,我的眼皮還沒有及時撩起好久,也就再一次更加強烈地合上了。
「媽媽,您怎麼在我的床上睡著了呢?我爸爸呢?」睜開眼楮的兒子的第一句話差點兒就把我氣暈了。難道合著我自己會夢游,我自己純屬自作多情了,我半夜三更一定要跑到兒子的床上假睡,听任體內的春水汪洋肆虐,自己無可奈何地受罪嗎?怪不得有人形容男人的絕情,提上褲子就是正人君子權貴大人了,月兌下褲子就是色中急鬼流氓無賴了。兒子呀,幸好我……
我虛弱疲乏地掙扎著理好自己的睡衣回到我們自己的臥室,床前小櫃子上的煙灰缸里怎麼滿滿的竟然都是香煙的尾嘴兒。我說呢,昨夜怎麼那麼嚴重的煙燻味,我還疑是哪家著了大火,煙燻氣偶然飄過來呢。這家伙一向基本上不吸煙的,怎麼就吸了這麼多?
看看滿地的各色器物的悲慘尸體,掉落地上的枕頭枕巾,我真的想象不出,這家伙是怎樣的吸著濃煙,是怎樣一副惱怒之極的嘴臉。
可是,怪誰呢?我的那些春水我還憂郁,怎麼就完全浪費了呢?
我默默地收拾了所有那家伙丟棄在床上地下的東東西西,還鋪上了新買的床上用品。我暗自冷笑︰「我還都不信了,我制服不了你」
那個下午,我把自己關在臥室里,從太陽還在正午一直睡到太陽下山。
「好舒服呀」充足睡眠之後的我,覺著自己又真正回到了少女時代。(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