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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說,人類的麻煩就在你們這些反復無常的女人身上。我說,那你為什麼不讓亞當看好他作亂的家具呢?
走在日漸冷清就要入睡的大街上,光著膀子的膀爺撤退了,剛剛還吆五喝六的燒烤攤只剩下老板兩口人在手忙腳亂地收拾客人們遺留下的最後的垃圾場。一切冷清了,全都冷清了,小城要睡了,睡了,就連最愛搜尋熱鬧的毛頭青年也跌跌撞撞地各回各的家,KTV內外方才還殺豬一樣嚎著的歌唱噪音也終于就要冷清下來了。
我的頭腦卻真正熱鬧得好像晚飯前的菜市場,到處是喧嘩吵嚷的人群,你來我往的討價還價,還有叫東賣西的吆喝聲,不知死活的那只小公雞還在充分利用留在世間的最後的一點時光,拼命扯著嗓子「咯咯咯」地瞎叫。伴著攤販們剁肉宰雞時毫不留情的梆梆聲,以及買菜的人命你擠我嚷的爭吵聲︰「讓一讓,讓一讓」
「我真的喜歡他嗎?我真的愛他嗎?」。我不止一遍地盤問著自己,拷問自己,只差薅著頭皮詰問自己。我實在無語回答,我不缺激情,我不缺關愛,我不缺家庭的溫馨,那麼我為什麼急三火四地要赴他的深夜之約,為什麼要默認他的步步緊逼,為什麼我還要暗自慫恿他的層層挑釁?難道我的潛意識里真有對那家伙的一分留戀,或者還是想對青春時期懵懂感情的補償,或者我的骨子里真真帶有爸爸好欲的有毒種子,單單一個偉似乎真是滿足不了我的沖動之心,欲求之身的嗎?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他在輕輕**我,還是我在主動迎合他。我甚至有些後悔了,也許我剛才就不應該退出,我也許就應該接受他的**,讓他進入我的身體撒一撒歡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可以嗎?同樣身為兩條腿的人類,男人們為什麼就可以大張旗鼓地左摟右抱地尋開心,女人為什麼就只該自認倒霉地固定在自己家男人的一棵歪脖柳樹上完全吊死呢?
「美女,怎麼一個人在走路呢?寂寞不寂寞呢,要不要哥哥陪你玩一會兒?」身邊就有流里流氣的聲音在傳出,兩個已被酒精燻染得走路都不穩的家伙陡然就站定在我的面前,色迷迷的醉眼上上下下不住地打量著我。一個毛茸茸的騷狗爪子還大張著要朝我的胸前抓來,幾乎距我的前胸已經不足一掌的距離了。
「滾回去找你媽陪你玩去,下流的玩意兒坯子,想找死嗎?」。我那百寶囊似的淑女包陡地從香肩上直刺而出,瞬息就在我的前胸形成一道皮築的防身牆。
「砰啪——」皮包結結實實砸在闖在頭前的小混混身前,響是足夠地響,可是力度絕對不夠啊,只不過使得那家伙的身體輕輕一趔趄而已。
「哎喲,真是看不出這小騷娘們兒還是個暴脾氣。哥喜歡,哥就喜歡有脾氣的小妞,玩著過癮痛快」兩個流里流氣的家伙四只毛烘烘的魔爪爭著著我身前的緊要地方緊襲而來。
我舞動著手中的皮包緊緊護住自身,就是讓他們偷襲不得,皮包在那兩個家伙身上接連地砰砰砸響過。可是,兩個色欲焚身色膽包天的家活還以為我在給人家瘙癢抓蚤逗著玩吶,發狂發昏的大膽毛蹄子距我的那些前凸後翹之地越發貼近逼迫了。
盡管我把皮包盡力甩得飛圓,但是兩個壞透了豬下水的東西干脆就不閃不避了,只管大膽向前沖,口里越發冒著壞水︰「老妹呀,我說你別那麼焦躁好不好,有我們兩個輪流伺候你,還怕你不會心滿意足嗎?」。
「救命啊」我真的完全沒有想到,我這個一向堂堂正正的行得端做得正的號稱人類靈魂工程師的人民教師,也會如此這樣悲慘淪落到在縣城大街的陰暗角落里遭人無情的調戲。還不為別的,還只為我永遠也不可能實現的,只在沉睡的夢里才能實現的另類激情所付出的必然結果。
「喊吧,你就使勁喊吧這年頭的男人只要看著自己的女人沒被人騷擾,我敢打賭,絕對沒有人就肯前來救你的。」一個家伙垂涎的厚臉皮就要離我幾乎可以蹬鼻子上臉的近了,口中還洞穿人事地得意洋洋向我炫耀。
「是呀,是呀,我說老妹呀,瞧你細皮女敕肉知書達理的樣子,像是個聰明人,何必要干那魚死網破的傻事。你放心,只要你不再反抗,我保證我倆的動作絕對會溫柔得叫你大叫著過癮」另一個家伙幾乎已經完全算定我馬上就成為他們的囊中之物一樣,竟然開始大大咧咧地甩月兌自己的單薄上衣了,露出並不怎麼發達健美的肌肉來。
「對,對,還是我老弟有水平,哄女人有絕招,就這麼地辦吧。只要老妹你乖乖地配合,我絕對絕對讓你舒服到明晚還會主動來找我尋些開心」頭一個的獸蹄子終于尋著了我的長裙布角,還嗤一聲撕破了我的長裙帶,口中還人模狗樣地叫囂些我越發羞臊的詞語。
「給我住手警察來了」眼看那個家伙的毛毛蹄子手就要觸著我的滑女敕肌膚了,還有可能就此步步深入或者直達我的黃龍府了,一輛不知從哪里沖出來的小轎車突然大開著大燈朝這邊高速俯沖過來,還听到有人高聲斷喝。
听到叫喊的兩個蟊賊一個個跑得比天邊的流星還快,那個家伙剛剛月兌下的上衣也顧不著要了,光著膀子撒開兩片腳丫子朝著迷宮一樣的老街區滋溜滋溜地鑽去了。
我匆匆理理自己的長裙,幸好那家伙只是在揪扯中扯開了我的裙帶,扯開了我的裙布一角,幸好是在街燈昏黃的夜色里,幸好深夜靜謐的大街早已沒有幾個乘著黑夜出行的人。要不我的人豈不丟大發了,要不我的嬌女敕肌膚豈不被這狗爪子玷污了去。要是沒有來人的這聲正義斷喝,也許我真的就要被這兩個蟊賊糟踐了,就在公然的大街上,雖然沒有幾個依舊活著的行人,可是就是在大街上。
我胡亂系上自己的棉裙,借著夜色的掩護,我總算把那片就要慘遭蟊賊髒手揉捏抓撕的已經在夜色里的的肌膚給給勉勉強強照嚴了。我要謝謝這恩人,就為我這一生清白的恩人,如果有必要,我要一輩子記著這恩人的名字,我甚至還要領著我的老公我的兒子前去看望人家,發自內心地真誠表示我的謝意。
「婉婷,你沒有受傷嗎?那兩個家伙真沒有把你怎麼著吧?你趕緊給我說說,要不我們報警吧」誰知,我還沒有來得及說出我的一句謝意,「恩公」自己先從轎車上惶惶跑下來,拉著我的手關心地問東問西。
「報什麼警?報警,我這麼大個人呢,還能多一塊少一塊怎麼地,要你多管閑事。」等到看清「恩公」的臉,我的火氣就不打一處來,反倒告狀的惡人相似地自己先發起火來。「你不說你來接我的嗎?怎麼現在才來,害得我差點兒就被流氓欺負了」
「你不說,你不說,你離家不遠嘛,還不讓我接,所以……我就,我就……」偉怯懦了,這家伙肯定不明白,明明是他救了我,反倒是我所遭受的一切怎麼忽然間全都成了他自己的過錯。
「就什麼就,你不會把你的豬腦子稍稍開動一下,就這麼大點兒的破縣城,我還能上哪兒去,你還有理了」我的沒有及時外泄的激情全在這兒內化轉變成對老公的仇怨,對他的撻伐,要不是我還需要及時遮捂著自己裙角的那片破損處,我的「五指山」只怕就要先行不客氣地招呼在他的那張蠢臉上。
「……」偉不敢再接腔,不過我肯定地知道,這家伙準在心里嘀咕︰「到底是誰救了誰?」
我不再搭理他,一手故作瀟灑地摁著自己的長裙,另只手格外甩得頂及藍天了,大搖大擺地頭前開路。
「老婆,咱坐車回吧,地走多慢」那家伙快速地發動了小車,蝸牛一樣跟在我的身邊,不住地向我說著好話。看樣子,要不是他一個人沒有推動小車的能耐,小車要是輕便如自行車,這家伙一準一手推著小車,一步一步跟著我走完這不近的距離。
我不應,我只管故作瀟灑地走,放心大膽地走,我一百萬分地斷定,這段剩下的路程絕對不會再有小蟊賊可以敢來騷擾我——我的身邊緊跟著我的貼身保鏢呢。
回到家,我把自己關進浴室,用了一塊完整的香皂把自己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洗了又洗,沖了又沖,我要洗掉自己外表的骯髒,更要洗淨自己心內身內的骯髒
走進臥室,偉因為過度的勞累已經沉沉睡去了,鼾聲都那麼溫馨動人,永遠都那麼讓人放心。
我的鼻子就是一酸,這個男人,我生命中唯一的可靠男人︰你知道嗎?是你的愛,是你的柔情在懸崖邊緣緊要關頭扯回了我已經跨出懸崖邊緣的一條腿,撤回了就要粉身碎骨的我,收回了我就要撲入大火中的軀身
我該怎樣感謝你哦,我的男人,我的愛人,我的守護神我無言地把自己的小手模進老公的隱秘月復地——他祈求了我太多次,我總不願主動出擊的地方
「你……」被我輕輕的揉捏催醒的偉,先是不解地詢問,待到看清我緋紅得已經滾燙的俏臉,立刻明白了……
那夜,我主動地進攻,一次次地把我們送到極點極點的人生最高潮(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