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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說,你不分善惡的同情就是對敵人的無限縱容。我說,請你來到人世間過幾天平凡日子試試,你就不會站著說話不腰疼了。
「砰砰砰」誰的敲門聲那麼響亮,好像很大的火氣似的,好像不把我那扇早就該換的舊鐵柵欄門砸壞,心里就有所不安一樣。
「誰呀這麼煩人,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個好覺呢?」難得這個星期偉沒有出車的命令,難得他能夠在家好好休息一次。因而呢,我們昨晚的公共事業就進行得格外有力,我們相互提攜加油著,一次又一次直撲向生命里最美麗的最極點,最後雙雙癱軟成一堆白泥。為此,我們還設想著一整個上午我們都能呼呼大睡,為此還特意把帥帥也支到他的外婆家去玩了兩天。哪成想,這麼早就有不速之客不請自來了打鬧上門呢?因而,偉不得不帶著萬萬分的不情願,從我里面非常惋惜地抽出他自己,一路埋怨著來人的無禮,隨便地披上短袖,穿上西裝大褲頭,踢啦著拖鞋去開門,邊走還不住地嘀嘀咕咕。
「婉婷你快來,你趕快來啊」我剛想閉目再好好歇上一歇,到底不比年輕時候了,一夜的纏卷,就使我幾乎困倦得有些吃不消了。如果我再不多睡那麼一會兒,我甚至非常擔心,偉這家伙今晚再有什麼不良企圖的想法,我或許就會惱怒地把他趕下床去。可是,這家伙剛剛出去,怎麼就又扯著他的破嗓子喊什麼喊,莫非真有外星人突降我家,給我送來一個外星人的私生子不成,要不是這樣,小心我揭了你的紫茄子皮。哼
我披頭散發地穿著睡衣就潦草地出門了,里面還精條條的沒有任何遮蓋,就是偉昨晚剛剛用完以後的最最原始的狀態,還沒有來得及做任何一點點兒更改。後來只管睡到迷糊了,偉這一催促,我只顧慌張了,也沒有顧著稍加打理自己。清晨的涼風一吹,我很快有些清醒了,很想折回去在睡衣里面加塞加塞,又一想︰「也許來的就是個女人呢,大家彼此彼此,誰也不好意思指責誰呢?」
來的果然就是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比外星人更加讓人驚詫驚異的女人
那女人說是穿戴整齊吧,你看裙子鞋襪都有,說她什麼也沒有穿,好像也說得過去。那身上的裙子不知怎麼就扯成了一條一條的布條條,真的連里面的白的黑的紫的都遮蔽不全了,這兒那兒不少都有東西閃露著。我暗自慶幸,虧得昨晚支走了帥帥,要是帥帥今天親眼見得這女人,小**不一飛沖天比掀把還粗才怪呢。漏點白白的,顯點兒小肌肉,在于夏天也根本算不得什麼大驚小怪的事。我不是一次又一次看見那個高個女同事的碩大胸器,經常毫無顧忌地在前胸幸福地甩來甩去嗎,看得我這個都口水只管流,可是我這輩子著實不會對她著迷了。除非我下輩子做回男人嘗嘗鮮,那也得偉這家伙同意呢,這家伙一口兩口地要我答應下輩子我還做女人,還要嫁給他才行。
「看什麼看?還不趕緊過來幫助扶一下」從哪兒學來的賤毛病,偉這家伙今天竟然敢跟我高腔高調的說話,就因為昨晚多給了我點兒什麼,我又沒有主動問你要,是你自己搶著要奉獻的。真不要命了,臭小子現在不是看著有客人到訪,你小心著,回頭再收拾你
「是你?」我趕忙上前攙起來客,卻只抓著一把骨頭派,我真的很懷疑這還是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著實因為她哪里具有女人的豐滿滋潤充滿彈性的滑女敕肌膚?待到看清來客的真實芳容,我真的驚訝到傻掉了,難怪偉會大呼小叫到仿佛見了外星人。我的驚訝不僅僅在于來客的皮包骨頭派,更在于來客的廬山真面目——她怎麼會是海凌?
我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好疼,確實不是做夢我趕緊撩開來客遮臉的長長頭發,這下看清了,還真是我那個鐵姐們,視同「同志」的鐵姐們海凌啊一向俊俏的小臉不僅血色全無,而且,還布滿各種傷痕,好像有無數的貓兒在撲撓,在撕咬這個兩條腿的「老鼠」,這個傻傻的老鼠似乎也不知怎麼反抗相似,任憑貓兒們欺負擺弄。有些傷口還是新鮮的,血絲還在浸滴,真叫人不一般的心痛,直接就拿手術刀摘心挖肝,還不打麻藥的那種一下就要命的那種徹心徹骨的疼痛。
「海凌,海凌,你這是怎麼了?快告訴我,是不是那個花心大蘿卜又欺負你了?你給姐說說,姐去幫助你收拾他這個壞東西」我的銀牙痛得就要咬碎了,我的比親妹還親妹的妹妹啊你這又是受得哪門子苦呀先前我不是已經莊嚴地忠告過你嗎?女人就要覺醒,就要拿起自衛的武器,堅決捍衛作為女人的尊嚴。
男人啊,無論什麼樣的男人啊,骨子里根髓里都有著強烈的佔有欲、支配欲。一旦得著合適的生存土壤,得著適度的生存條件,沒有一個男人,不會不把自己潛意識深處的那股對女人天生的欺凌、欺壓、佔有,馬上付諸實施。這不是愛情不愛情的問題,這是雄性動物的天然本色。你去自然界瞧瞧吧,老態龍鐘的猴王寧願戰死,也不肯主動拋卻自己久坐的王位,為什麼呢?就因為王位對雌性的引力,遠遠大過它自己的力不能及
作為女人,你的應對之道,就是高舉權利的大旗,捍衛自己做人的尊嚴,盡最大可能爭取自己的應有權利。那麼男人呢,他就會偃旗息鼓,他就會寵你若珍寶,視你若掌上明珠。你要明明白白告訴那些臭男人,女人絕對不是男人的玩物,是平等的人,是平起平坐的人,女人,你如果漠視了自己的權利,那就是對更多女人的最大犯罪
「還問什麼問?你不趕緊給她洗洗,看看有沒有要緊地方受傷了,需要不需要上藥?真是頭發長見識短」偉今天得著誰的命令了,怎麼這麼牛皮哄哄的,總想指責批判我幾句什麼的,誰給你的權利,敢讓你在我面前指手劃腳的,這里有你插話的分嗎?
不過偉說得還真對,海凌這會兒已癱軟成一個細木棒了,真正氣若游絲,命懸一線了,如果不及時施救,只怕海凌馬上就要凶多吉少了。
我終于得著打翻身仗的機會了,聲音也就有理了八倍還多︰「那你還不趕緊準備溫開水消炎藥,還木樁一樣在這兒傻站著干什麼?」
溫開水打來了,雲南白藥準備好了,我輕輕解開海凌的條條「時裝布」,里面白白的黑黑的紫紫的,全都一目了然于我的面前。海凌真的好瘦啊連那些時尚的排骨美女還都趕不上,人家至少還有幾分肌肉在撐撐門面。海陵啊,純粹干巴得只剩下一把干枯的核桃皮,緊緊裹著里面根根顯露的肋條骨。不過,海凌的身體倒是沒有什麼傷痕,只是衣裙必須得換啦,實在是,是衣不蔽體了。
「去把我前年穿剩下的那條裙子趕快拿來」我回頭吩咐偉去找裙子的時候,一抬頭,這才發現偉的目光正火辣辣地盯著海凌的瘦骨嶙峋的肌膚呢,口水都長流了。瞧人家專心得連我吩咐的話半個字都沒有听見,比夜晚看我時還專心超過百倍的。
「你還不去」要不是還指著這家伙能在關鍵時刻給我搭把手,我才沒有這麼好心情容許他在這兒饞嘴貓一樣當著我的面就在此偷腥解饞,我會直接一刀閹了他,讓你再瞧但是,這會兒我且怒目一聲嚴厲萬分的「呸」,等于用眼刀剜透了他
「你給我出去」那色迷迷的家伙拿來了我的衣裙,我即刻命令他滾出我的工作現場,我不能容忍這家伙真的當著我的面肆無忌憚的偷吃別人家女人的腥葷雖然這個女人曾經是我的「同志」,雖然這個女人現在已經昏暈了過去,什麼也不知曉,可是她畢竟是一個女人,一個同我一樣多情的女人
「回來」那家伙剛走兩步,我立即又叫住了他。別看海凌瘦得只剩下最後一把骨頭柴,要我一個人把她調過來反過來給她月兌衣穿衣還真的不行。可是,我又真的不能放任他借著這難得的機會偷瞧別人,還正大光明地當著我的面偷瞧別的女人。
我揪著他的耳根壓低嗓音吩咐︰「你給我背過臉去,不準偷瞧否則……哼」我拿手在大腿間一比劃,你知道的,我要干什麼。
那家伙的英俊白皙的面孔都嚴重到十分變形了,當然是痛得
海凌真的遭大罪了,我前幾年穿上都瘦小的衣裙套到她身上,還完全肥肥大大的,似乎還能再塞下一個她。我幾乎是噙著眼淚幫她完成最後一系列的工作︰「真是狠心的家伙你還是人嗎?」。
偉把目光雖然頗不情願地背了過去,只要我一分鐘沒有及時防備,那家伙就悄悄扭頭,無比貪婪地在海凌的身上這兒那兒亂瞄。
我也懶得搭理她,心說︰「這一把骨頭的女人,你能看出什麼樂趣來?」我的一門心思全在海凌的身上了,我含著傷帶著悲為她換好衣裙,擦拭淨臉上的絲絲血痕,又幫她梳好頭發,放在我的床上休息。
在這個過程中,海凌一言不發,時睡時醒,幾乎過去了一樣,只偶爾從還勉強能夠睜得開的眼楮里,透露出對我的無限感激。然後就沉沉睡去了,死豬一樣
「哎呦,哎呦,求求你別打我,別打我」海凌忽然間在睡夢中大喊大叫,幸虧我還一直守候在旁邊,才沒有讓她滾掉下床。經過我的再三安撫,海凌終于睡熟了,夢中喉嚨還一抖一抖的,特別傷心特別痛苦的樣子(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