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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說,真是看不出來啊,你的御敵招數真的還挺絕妙的,來教教我。我說,你也甭客氣了,有些辦法還不是形勢逼出來的。
我剛剛在又氣又惱中朦朦朧朧睡去,我真的做夢也沒有想到,我的男人和會我的閨蜜在一起寬衣解帶,會真的在一起恩恩愛愛,而且還是我自己親自促成的。我很想立刻就沖過那間小屋去,把那一對死粘活纏的狗男女揪將出來,散在眾目睽睽大庭廣眾之下曬曬太陽,殺死他們心中不老實不安分不切實際的點點幻想。或者徹底一點,干脆就直接閹割了我那的老公,一根生黃瓜整治了奪我男人的閨蜜。可是,那屋的笑聲依舊那麼響亮,那麼刺耳,那屋的聲響仍然那麼曖昧,黏黏唧唧的是個成年男女都整得明白,我只氣得裂開了肺,撕痛了胃,氣得肝髒要跳河水。從頭想到尾,從尾想到頭,我的氣怒還是抵不過瞌睡蟲的千般侵襲,我終于還是沉沉地閉上了本一秒鐘也不願睡去的眼楮。原本我是下了最大的恆心和決心,要熬著耐心等那花心的大蘿卜回到我的身邊來,我要要了那花心家伙的小命,可惜,還是瞌睡蟲的力道更加強勁,只一擊我就完全抵擋不住了,也就在不情願中昏昏睡去了。
也許剛剛入睡不是很久吧,我極為惱怒的頭腦還沒有開始充滿慍怒的夢境呢,我忽然感覺有東西猛地撩開我的被子,隨即有巨石一樣的重物緊跟著匍匐在了我的身上,還有一雙不老實的手在老道熟練地模索著要解我的小衣。那只小手非常的不老實,非常的大膽,只一出手就在我小衣里面模模索索的,只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要害,好像要不立刻喚醒我的激情感覺絕對不肯罷手似的,而且就差那麼一點兒就要得逞了。「你也不想想,姑女乃女乃能夠睡得比母豬那麼死嗎,听任你們就在我不遠的那兒胡搞瘋搞嗎?」。驚醒的我怨怒地在心里罵。
我極力掙扎著翻身坐起,隨手「啪」地摁開了燈,其實我不開燈都知道是那個家伙在騷擾我。我這院里就兩個公家伙,收養只寵物貓咪也是雌的,估計那些家養的蚊子更是雌的,因為它們都偏愛我那花心的老公,一點兒也不愛我。最最令我解恨的就是夏天了,這花心大蘿卜被蚊子追著滿世界咬,又痛又癢,急得這家伙只求饒︰「老婆快來,老婆快來,癢,癢死了」另一個公的家伙,自然數兒子了,畢竟還是沒過青春期的小崽子,對男女這等大事根本無能為力,想都不會想的,自然不會是他。因而,閉了眼,只要用你的腳趾頭腦袋想想,任誰都能知道有哪個王八犢子會想著佔我的便宜,可是,我就是要開燈,還要開開床頭明晃晃的大燈,我就要讓這陡然猛刺的亮光嚇那家伙很是一大跳,一大跳。燈光大明處,果然是我那色迷迷的老公正在撕拽我的睡衣,我毫不手軟地下勁撥開了那家伙不懷好意的小手,用了世上最嚴厲的吼聲喝叱道︰「你想干什麼?」
「老婆,你知道的,我想干什麼我在外面干渴那麼多天了,我現在就想要你」那家伙的眉頭怎麼老是破舊核桃殼一樣枯皺著,好像我平常最喜歡精神虐待他似的。這可是誣陷,絕對的誣陷,天大的誣陷。別看我其他事情對他可能有些嚴厲,惟獨這事,我最是上心了,我什麼時候壞過他的好心情了?只要這家伙剛剛提出這方面要求,好多時間我常常還喜歡主動出擊,就為了不讓這花心的家伙像是聞著外面那些風騷腥味的小饞貓,時刻別在那些阿貓阿狗身上隨意地留情,遺下萬年的禍端。
可是今天不行,絕對的不行,一萬萬分的不行為什麼呢?你怎麼那麼笨呢,你應該知道的,這家伙這幾天不定在外面怎樣的風流快活,怎樣的魂不守舍呢。你且看看我的閨蜜,我的海凌能夠一口一個甜甜的好像抹了十斤蜜糖的「偉哥」,一口一個親親的「寶貝」地叫,那甜蜜香濃爽滑的語調,就算我喝了五百斤蜂糖我都叫不出來。我喊這家伙最親熱的稱呼,也不過偶爾叫他一聲「老公」罷了,還是在沒有人的角落里,更多的時候是直接題名道姓的。你再看看人家海凌還「偉哥」,還「寶貝」,還那黏唧的聲音,還那異樣的響動……因而,我的好氣哪里來,我像極了要去點燃鞭炮的打火機,鞭炮還未曾點著,自己先給氣炸了肚皮︰「要什麼要,你在外面浪這麼些天還沒有浪足浪勻嗎,還跑回來問我要什麼?你當我是老母豬,還是一只發*的老母狗,任由你想騎就騎想胯就胯嗎?休想一點門都沒有」
「老婆,我真的沒有……」呵,真的看不出來,剛剛就在剛剛,我都親耳听見你倆那騷不拉幾的偌大動靜了,你這家伙還想跟我立時演戲嗎?老謀子啊,老謀子,你在拍戲選演員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把這家伙列為你的男主角候選對象呢?要不,你的事業不知會怎樣地如日中天呢,你也真的埋沒可惜了這家伙一等一的絕頂演技呢。
「沒有什麼沒有,你再給我說你沒有。」我的三角眼迅速吊梢起來,老曹形容的要巨蟒一樣吞吃了這家伙,簡直比踩死一只地面上的螞蟻還容易。
「我們真的沒有,我們……」那家伙不正眼瞅我,單瞅我已經出被子外面比大雪還白的香肩,很想模一下,又十分地不敢造次,口角不自然地上翹著,就像他偶爾撒小謊時候一樣的反應,我能不知道。
「真的沒有?」我比鷹眼還敏銳還機警的眼楮已經盯上這家伙的那兒了,只需我輕輕一伸手,這家伙的作亂之物即刻就在我的掌握中了。可是我就像一只正在學習捉老鼠的貓咪一樣,我並不想立刻一口吞吃了他,我要給他坦白從寬的機會。其實我的心好痛,好像又並不僅僅因為我的那些猜測即將一一成為現實,只是說不上來的那種抓心抓肺的痛,通達心底比遭受竹簽穿指還嚴厲的痛而且,還是一種被知己人枕邊人背叛的直達大腦的痛
「我們,我們……」這家伙終于無法自圓其說了,這麼年的老夫老妻了,他要想欺瞞我點什麼,還真要煞費一番苦心的。久經職業看眼的人,如我,他的那些說說小謊的鬼把戲,我不用費勁去揭秘,只需閉著眼楮也能拆穿。因此,擺在那家伙面前的唯一出路,只能是自己坦白從寬了,可是那家伙坦白的誠意實在不足,聲音那麼小,眼神那麼慌張局促︰「我們,我們只住了一次。」
天啊,他們真住到一起了雖然我千思萬想,雖然我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可是這顆足夠分量的榴彈還是把我的身子擊打得最最一側歪,眼前立即金星亂舞,幾乎分不清白天黑夜,東南西北了。我最擔心的事終于還是成為殘酷的現實了,你不知道,為了防止這個花心的家伙背著我在外面花天酒地,我對他噓寒問暖,我對他極盡逢迎,讓他嘗盡愛情的甜蜜,享受我所有的幽情濃情蜜情。可是,可是,人家還是在外面跑馬溜溜地跑了,啊?我又恨極了海凌︰「海凌啊,海凌,人海里那麼多的男人,你為什麼就釣著我男人這條小魚不放呢?」既然對男人如此上心,你為什麼要和自己的花心男人離婚呢?既然對男人如此鐘情,你為什麼不由著男人的花樣擺布,愛怎麼玩就怎麼玩?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心不是在滴血,而是我的心髒已經沒有任何血液可供流動了,簡直就跟植物人一樣被來自銀河系的劇痛擊打得沒有一絲一毫的疼痛感覺了。
「婉婷,婉婷,你怎麼了,怎麼了?」那個花心的家伙終于看到我已經失去所有血色的面孔,就要搖搖欲墜的身軀,使勁地攬著我大叫,聲音都急差了腔口︰「婉婷,婉婷,你不要嚇我,我說,我全說。我們……」眼看我都什麼樣子了,這家伙怎麼還這麼膩歪,是不是還想著揀最輕的消息吐露給我,好讓我繼續蒙在鼓里,好讓我自欺欺人地表面上能夠好受些。
「我們,我們這,這幾天一直都在一起。」這家伙的羊屎蛋蛋終究沒能夾住,斷斷續續地交代了。
如果說,剛剛丟下的好像原子彈,那這枚就是典型的氫彈了。然而,我並沒有覺著格外的痛,也許我的心已經被盤古的大斧劈過了,劇痛得都有些麻木了,這次真的並沒有覺著怎樣的痛徹骨髓的感覺了。我甚至還有心思怒罵︰該死的男人啊,你就那麼不知足嗎?臨走前夜我不是殫精盡力,給了你好多好多次,你自己主動都不要了嗎?海凌真的就那麼好,就那麼值得你拋棄一所有的幸福去牆外開花嗎?你有沒有想過,我可是你親親的正宗的老婆,舍了我這樣漂亮勤快能干的女人,你接個天仙回來懶懶散散地,又能夠過幾天幸福日子好生活呢?
哲人說,物極必返,真正痛到極處,我真的覺不出別樣的疼痛了,我反倒有了一個決定,一個正常思維下的我打死也不能有,也不應該有的決定——我敏捷地把手插入那家伙最隱秘的小地方,隨手那麼輕輕一捻,模著那家伙綿軟成煮得時間過長的軟面條一樣的東西,我真的氣就不打一個地處來。不過我還是用了最最勉強的毅力,強忍住已經沖到嗓子眼的怒火,盡量溫柔地問︰「你還想要我嗎?」。好像一切都那麼風平浪靜,任何波折皺紋都沒有。
「要,要,要」那家伙似乎沒有料到今天這個故事的結局這樣完美,立刻來了最大的興致,餓鬼一樣撲上來飛速剝去我的睡衣,跌跌撞撞進入了,還更加賣力地運動起來,還在我的全身各處逗戲我——比先前用力萬倍
我盡可能竭力裝出迎合這家伙的舉動,還裝出極開心極幸福的表模樣,然而你若是能夠來到我的跟前,你可以模一模,我的心哇涼哇涼的,比死還難受(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