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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說,你呀,怎麼就喜歡和領導作對,你看出事的時候,領導有出面的嗎?我說,我又沒有辦錯什麼事,為什麼非要認領自己不應該有的錯誤呢?
「那個姓郭的老師,有種你給我出來,你不是我的祖女乃女乃嗎?來,扒下褲子叫我瞧瞧你繁過幾個金蛋蛋?不要臉的家伙,你還沒有我歲數大呢,就想當我祖女乃女乃。我呸」這家伙真的比那個不守信用的灰太狼還準時許多,第二天上課的鐘聲剛剛敲響,門衛方才把學校的大門鎖好了,這個最喜歡和豬同榻同食的家伙就依約適時出現了,還在大門外母豬發*那樣盡情地嚎叫。
也許是得著校長的什麼最新最高指示了,一向並不怎麼盡職老愛把大門虛掩著,自個坐在旁邊有一搭沒一搭陪別人聊天的門衛今天破例早早把大門一鎖,也抽身去了校園里面最不為人發現的角落和人猛侃。正是秋收大忙時節,大門外幾家幾乎就要忙岔了氣的住戶,也只是上工時偶爾好奇地往這邊瞧上一眼,也就自顧自拉著拉車,開著拖拉機突突突地上地了。這算什麼熱鬧,隔著大門兩廂遞不上手,全指著文打,武打不起來,又有什麼好看頭?還是地里那些金燦燦黃澄澄的玉米棒子,掛滿累累果實的黃豆看著實在,你們且慢慢玩著,要是你們能夠堅持下來,也許我中午回來休息的時候,沒準我會權當歇著看上一眼,為你們的岳飛與秦叔寶爭斗捧捧場的。
「快出來呀再不出來你就是縮頭烏龜王八蛋,十足的女人蛋蛋」真是頭從窮鄉僻野的荒山里跑出來的沒有教養的野豬淨說些十足的廢話,我不是女人,你是女人嗎?那也得偉心甘情願,有膽溫柔地摟著你睡呀只怕偉白皙的手離著你這家伙還有二十米遠,你還沒有怎樣伸手,怎樣來得及作羞,偉一準就被你身上的豬騷氣嚇暈了,哪里還有膽匍匐在你的上面搞些運動不住的花樣呢?
「喜歡和小白臉子睡覺的家伙,你倒是快些出來呀,再不出來我真的就要開罵了」豬你不是已經在那兒叫罵吆喝半天了,要不是一同在相鄰教室里上課的幾個老姐老妹們死拉扯著我的胳膊腿兒,一再勸我別和你這個來自原始森林的野獸莽漢一般見識,我怎麼能夠就忍得下听任你在這兒不停嚎叫嗎?
「婉婷,婉婷,別去,那就是個粗人,任他叫去,你和他能夠講清什麼道理,他能夠听得懂嗎?」。大鄧老師說得最在理,這家伙絕對是他**和野豬配種的結果,或者祖祖輩輩就離不了和野生動物發生深刻的血緣淵源,生就一副沒有人情味的樣式,我和他講得淺了等同于對罵,講得深了,他這頭叫驢能夠听得懂嗎?
可是,我實在咽不下這口窩囊氣,平時在家,我這多年的媳婦終于熬到轉正了,你不要管我先前屬于怎樣走私,怎樣的不受婆婆待見。現在你且瞧瞧,我要說句東,偉要趕往西試試看。即便就連曾經高傲如長平公主的我的婆婆,遇著她稍微不合理的主意,我要不和她狡辯上三五百合,不把道理弄清,我絕對心有不甘。你這豬窩里出沒的可惡家伙算什麼,不就是因為你的狗屁學生女圭女圭不辭而別嗎?然而,我不是已經及時通知你們了,你們自己找找也就是了,難道他能躲得了螞蟻窩里做螞蟻女王的夫君嗎?而且不是據有同事已經得到可靠的消息,那個蛤蟆眼楮,蛤蟆鼻子,蛤蟆面孔的家伙就在他們自己的家里,真的就和一窩剛剛出生的小豬仔玩耍呢——果真這家和豬徹底有緣,一家人的寵物個個都是豬
但我怎麼能夠忍得下這口我生當為人三十多年來最大的濁氣呢,你瞧瞧樓上樓下一眾教室的大門小窗全都毫沒來由大開著。許許多多的大腦袋小腦袋,短發腦袋長發腦袋,密發腦袋沒發腦袋一個個都爭先恐後地探出窗戶外面,瞧大門的方向今天究竟發生了什麼驚天事混亂事是非事,有沒有可以作為以後茶余飯後的談資,或者作為場景作文的極佳素材可以在以後的習作中加以描摹細品呢。——我的這些同事們啊,我的臭事你們就這麼願意看呢,還慫恿學生去看,你們且小心著吧,我的今天就是你們的明天是不是你們嫌我這兩年在這所不大的校園里風頭正勁,好成績好榮譽一個接一個,哪能怪得了誰呢,那可是那是我自己的努力呀,我自己正大光明不偷不搶得來的成就和榮耀,有理由值得你們這麼玩黑的嗎?
「老鱉子,找死」外面那頭豬鱉越罵越不像話了,似乎連帶著把我已經不在這世界好幾十年的親娘也要被他吵醒了,你罵罵我的婆婆也就罷了,有時候,我自己還想罵罵她呢,你替我罵了,我也許還能有一點點感激了。可是,你絕對不能罵我的親娘,你即便罵我和豬睡了,被狗爬了,我也不想多還口,畢竟我常常就罵偉這家伙就是一頭豬,一頭只知玩耍,不知道負責任的豬你罵吧,罵過了,我把那個同你一樣種子做出來的小家伙丟失的心里自責也就格外好受些了,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你要提溜我平平安安在下面躺了幾十年的親娘啊我終于忍無可忍了,一瞬間所有的縴細手臂都扯不住我了,我就要不顧一切地沖到大門口和那家伙隔著籬笆似的大鐵門來個男女罵戰了
「郭老師,郭老師,你冷靜一下,你千萬冷靜一下,校長已經打電話向派出所報案了,要警察們來解決這件事情了,你千萬要冷靜,千萬千萬要冷靜」正在坐月子的主任,老半天了不知道才從哪間溫暖的蝸居里一扭一扭扭出來,還來得及抓住我的縴細胳臂。
「你看看哪個禿癟子,他罵得……」氣憤、惱怒、羞澀,使得我都不知道怎樣說好了。豬狗一樣的家伙,你叫罵你想跟我婆婆睡也沒有太大的關系,只要我的婆婆願意跟你,我的公公心甘情願讓位跟你;你叫囂跟我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你能進入我的機密里面去,我的老公不拿特別大棒揍你——你別看他自己已經把種子種進別人的肚月復,可是這家伙還在小心地特別看護著,就是一丁點兒也不讓別人有機會把種子播撒在我的那兒周圍,外面門口都不行。你听說過老虎的事嗎,雄虎幾天幾夜霸佔著雌老虎一秒也不停下,一定要把雌老虎榨干,把自己弄癱。你這家伙要**就模黑夜了悄悄地干,哪能事前大事張揚,你想哪里還有你的好事呢?
「小郭,小郭,你還是冷靜些。他一個粗人你同他計較有什麼好呢,且消消氣,消消氣。」主任好像也有慈眉善目好說好量的那一面嗎,怎麼平日里就是一下見不著呢?不知都奉獻給誰了,而且抓我細皮女敕肉胳膊的大手似乎正在悄悄挪動著位置,快要奔著我豐滿的那兒不遠了。那可不行,我不能讓門外的家伙佔了口頭的便宜,再讓身邊的家伙得了著實的實惠,哪我豈不是里外丟大人了,呵
「不行,不行我今天一定要……」我似乎特別生氣地一定要掙扎著去和外面的那家伙拼命,骨子里我特別想著要換個合適的角度,離那雙借著公事之名借機大肆揩油的家伙遠些遠些,才安全些
「小郭,小郭,校長已經在聯系派出所了,警察馬上就來,馬上就來」主任的手果然向前探了探,可惜我把自己早早移走了,這家伙的皮外光算是白夢了。我看得出主任的臉上從心髒里面到外面都寫著無比的失落——我能夠讓你就這麼輕而易舉地就得手揩油嗎?既得了手,你們還不知道在背後人前怎麼樣作踐我,頂多酒後蕩笑著︰「小郭的手……嘻嘻」
我也就不再掙扎著,因為有兩個警察已經趕來了,那家伙終于不敢叫囂了,再說是個沒有見過市面的粗人,有文化的家伙仗著自己多少佔著點小道理,那還把那些外強中干色厲內荏的警察放在眼里,人家一定要大聲嚷嚷︰人權啦,民主啦,自由啦……
警察和那家伙低著頭在一起嘀咕了許久,他們的聲音實在太小,鳥語雀叫的,又離我那麼好遠,我真的一個字也听不出來。只是那家伙怨毒仇恨的目光時不時噴火槍一樣直想往我這邊瞄,看得我的雞皮疙瘩一層層起,一層層褪,好不麻煩極為人得慌
終于,絕對就像先年的兩個牛經紀,就在胳膊袖筒里捏捏模模,一會兒就把一頭老耕牛的命運確定了。門衛老大哥也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里適時鑽出來,也就及時開了門,也就讓那家伙大模大樣地走進學校的大門。
「哼」遠遠路過我的面前時,那家伙還能夠神氣地弄出一個洋洋得意的長長的,極具挑戰性的鼻音來,言外之意吧︰「怎麼樣?你看我罵也罵了,你們還得恭恭敬敬請我進學校來」
呵瞧那小人得志的樣子,好像無比的開心,比夜晚做他那完全和母豬一個德性的所謂女人都辮子翹天了。再高興,不還是一窩豬嗎?我且橫眉冷對一個無比尖銳的矛,要不是我還有自己一家子可親的人,我一定會把那矛照著那家伙戳過去,不在那家伙身上扎出三五十個窟隆眼兒我把郭字倒著寫行了吧。你睡我媽,我還睡你祖宗呢,老王八羔子的東西,你的肥水倒是不流外人田,怎麼全都進了你祖先的小肚肚呢?一點兒倒也沒有浪費啊豬
「這邊走,這邊走」剛剛還多少有些人樣子的主任怎麼又恢復了他的動物本色,爭著搶著要為那家伙殷勤指路呢。難怪連變色龍見了人類都甘拜下風,爭著為人類的善變豎大拇哥。(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