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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說,愛你身邊的人吧,離了他,你這個半老徐娘真的還有人要嗎?我說,我寧願從此自己一個人單練,我也不需要這種老在別人身體里出沒的東西。
「砰……」不管那扇破門是否疼痛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門惡狠狠作用于我的反作用力,只怕就要立刻折了我的手腕都,要不是最後指著裹在我手腕外面的表皮救了我,我的手腕只怕就要齊齊折皴了……
可是那院子的里面沒有任何的回聲,好像這就是一個久已毫無人氣的鬼宅,整日里同大多數古老得被遺忘的城區里所有的舊房子一樣,只有孤魂野鬼獐頭鼠目的東西在期間自由出沒。那剛剛勾肩搭背進去的一男一女,鐵定就是我老眼昏花在白日里看到的兩個孤魂野鬼。那可真的要嚇壞人了︰那個男鬼,就在剛剛的不久之前,我還在夜夜摟著的真實男人,怎麼只你們一出門眨眼間就成了另類陰陽相隔世界的一位成員了嗎?那我算什麼,鬼妻也許是最為客氣的說法,稍難听些的,必定要指派我就是鬼世界派在這花花人間的最為駭人听聞的風流密探嗎?
「咚……」這回我不敢再不用手了,直接就給下了狠腳,不說破門反彈的力道怎麼怎麼了,我的腳踝怎麼怎麼了,單那扇年久失修的門就在我腳的輪番侵略下,已經顫巍巍抖振振要月兌離自己原先命中注定的工作崗位,直接就要賭氣地離家出走了。我的力度不算太大吧,可是破舊鐵門的驚魂震顫至少500米外也可以清晰听得見。
「誰呀?找死呀」門里終于有了皮鞋跟噠噠落地的聲音,伴著正在進行的好事被突兀間發生的事端攪碎後,好難掩飾的額外憤怒,隔著那麼老厚的鐵門,我就可以明顯感受到門內人的最大憤怒。
「劉偉,你這個狗*養的東西,還不趕緊給我開門,等著老娘把門劈了嗎?」。這聲音,我听了十幾年,就是這家伙帶著四五個變聲器,我也能在燒成一堆灰燼的當間找著他的骨頭。我完全忘了剛才腳踝的劇痛,又一次叮叮當當踢著顫巍巍就要自行跌倒的鐵門,一聲比一聲更其響亮。
「壞了,壞了是婉婷來了,你趕緊收拾……」里面的一對狗男女終于嗅出我最氣急敗壞的味道來,房屋里面立即響起悉悉索索叮里 啷的,都是各種雜亂收東收西的雜聲音,即便隔著鐵門,我也能毫不費力聞出里面手忙腳亂的滋味來。
舊鐵門打開的怎麼那麼不情願,眼看著已經裂開一條小小的縫隙了,還是那麼欲掩又關的,就是不肯痛痛快快完全打開。我那個惱怒啊,一微秒也等不及了,抬起高跟鞋就是干脆利落的一腳,那門咚地撞到牆壁上,伴隨著「砰」地一聲痛苦的嘶鳴,又更加響亮地反彈回來,而我已經在鐵門未及反彈再次掩上的時候,大踏步邁進了屋子。全不理門背後我那個一向衣冠楚楚的男人,這會兒怎麼這樣地邋里邋遢,怎麼這樣地衣帽不整,全不理那家伙急匆匆驚惶惶從背後急追我的腳步。
屋內的那個衣衫錯亂披頭散發的女人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在我最可憐孤單的童年給了我少有的溫暖和體貼,又在她最失魂落魄的時候,我重新挽救發現了她,讓她重新找回自己的人生價值。說不上恩將仇報吧,我對她細心貼心精心的關懷,卻讓她痊愈後第一個就搶了我的男人。我和你本就兩不相欠了,你為什麼還要一再出現在我的生活中,為什麼還要跟我爭搶我最後這個還算有點利用價值的花心男人呢?不是早就告訴你了嗎,大街上的男人真的多得比螞蟻還多,其中還完全不乏可以供你夜夜安享的絕種好男人,只要你肯勇敢地把自己倒貼,不說一個男人供你隨時上床,就是百把幾十個男人一起供你上床也沒有關系,前提是你自己足夠的英勇頑強,床上的戰斗力絕對絕對超強
「婉婷,對不起我……」那個風騷的女人還敢開口說話,你沒有看到我白女敕的手臂已經憤怒地高高揚起嗎?你瞧瞧你的樣子,哪里還有一點中年女人該有的矜持呢?分明就是一只祖祖輩輩欠缺男人滋潤,急需男人布施的騷狐狸精嗎。瞧瞧你那份言不由衷的慌亂,你怎麼能把文xiong罩在內衣的外面呢——你要擋什麼呢,你的里面擋住了嗎?還敢跟我說對不起,看看你不要FACE的樣式我立刻就想吐,你的小褲穿了嗎?怎麼我背光瞧著,一團騷人的白,還有那團承接雨露的黑怎麼就那麼顯眼扎人呢?
憤怒使得我幾乎不能馬上開口了,我不忍心在那張我自己也曾經鐘愛有加的俏臉上隨意涂抹些什麼,我只能拿床上那些凌亂無比,顯然被這兩個狗男女滾動無序的床單之類生氣。我好像已經完全不會思考了,只管沖上去瘋了一樣撕扯著作為這對狗男女剛剛無比瘋狂滾動在一起的最好見證的床單,用手撕,用腳踩,恨不得這些東西一瞬間自己最好全都化為烏有。
「婉婷,你不要生氣了,有話咱們好好說,別氣壞了自己的身子要緊」那個已經魂不守舍的男人,忽然間從背後猛力摟抱過來,要在平時我肯定會歡喜無比地返回頭撲在那個有力男人的懷抱,也許還和他熱切呢喃在一起。
可是,現在的我,已經被超強憤怒氣昏頭的腦海里只有巨憤,只有巨怒,只有對這家伙憤怒至極的傷心。我更加有力地扯拽那些最不能見光的見證,我真想趕快找來一個打火機,只一把火就把這些烏龜王八蛋們留下的髒東西全都立刻在我的眼前化為灰燼。
「婉婷,怪我,全都怪我你打我罵我都行,這些東西真的沒有錯。」該死的狗東西,你以為我不敢打你嗎?我只是現在不想搭理你,咱們且等著回去再算總賬吧
我更加有力地撕拽這些早就不該在世間存活的東西,可是我縴弱的小手怎麼能夠拼得過現代化機器留下的杰作呢?我又用手又用腳,還把牙齒也賠上了,也沒有能夠立刻馬上在那些形同得和家里的家紡一個牌子,一個顏色,甚至一個圖案的家紡上,弄出多大的窟窿出來——我一點都不用想象,就可以憤怒到極點地看見,這家伙在我身上怎樣賣力運動的時候,一定也在極力幻想他在這妖冶的女人身上,怎樣更加過癮開心地做著同樣的動作呢?要不是,為什麼這里的家紡同我的就一個牌子,就一個顏色,還一個圖案呢?完全就是兩手準備的模樣,只把我蠢豬似的蒙在鼓里,我還樂得屁顛顛地逢迎這家伙的開心與快樂,不知道這家伙當時是把我當做豬或者羊來看待的。
而且,我細潤的手指接觸之處,竟是一團粘粘的只有我曾經無比開心歡娛之後,從那里才能有的自自然然的情感分泌物——那個一向只能屬于我的專利東西,這會兒卻經過人家的小小大模大樣就出來了。我的心火之蓋終于不能彈壓得住,我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憤怒了,沖上去照著我過去極為歡喜,今天卻極為厭惡的小白臉劈頭蓋臉掄扇起來。幸好身邊沒有砍刀剪子之類,要不最為惱怒之下的我,難保不用那些利刃在那小白臉上隨便比劃比劃。
「啪……啪……」我的手指與那白臉皮的親密接觸,似乎不是打在那家伙的賊臉上,恰似好像一聲聲重錘擊打在我的焦灼心窩里。我實在無法想象得出,一個我終日為之奉獻一切的男人是過著怎樣精神分裂般的兩極生活︰夜里在我身上忙碌,白天在人家身上忙碌,同樣柔情蜜意的話還要對著兩個人說,還臉不紅心不跳的。
「婉婷,對不起,是我自己喜歡偉哥的,你要打就打我吧」那個我不忍提起名字的,然而那名字在我的腦海里不知道周轉了幾千幾百遍的女人——海凌終于忍不住自己跳了出來,還死死抱著我的手臂不讓我有再一次揚起手臂的一切機會。
喔,你還是管管你自己,你且在鏡子面前照一照你的尊容吧。掙扎間,你的所有匆忙之間湊活穿上的內衣外衣,還有幾個還在你剛才胡亂套上的那些位置原地不動呢?你的白的,你的女敕的,你的紫的,你的黑的,統統都可以一斑窺豹了要是我是個男人,不要說當著你這個野男人的面,就是當著再多男人的面,我也要忍耐不住,非把你抱到臨近的床上先把你的活做了再說。你這個媚人的狐狸啊,你還是去禍害別的男人吧,為什麼一定要糾纏著我唯一的一個男人不放呢?人生有不多的東西為我所珍視,我的兒子你自然無法共有,我的身子你也不需要,我也不能跟你,剩下我獨有的男人你更加不應該染指。可是,你為什麼就一定非要同我分享呢?
「海凌,海凌,你不要攔,婉婷想打就讓她打我吧」都什麼時候了,我曾經的男人你還在護著這個並沒有同你上過幾回床,也許肚月復子里還殘存著別的男人種子的女人呀在你的眼里,這朵別人已經遺棄的野花,也比我這朵正當時令的家花更加香艷奪目嗎?
「不,偉哥,婉婷要打就讓他打我吧我知道不應該喜歡你,不應該愛上你」就你那小身板就是穿整齊了再說吧。你好好的也不夠我收拾,何況現在還像老舍先生形容的︰這兒那兒露著點兒什麼。
「海凌,婉婷正在氣頭上,讓她打我解解氣就好,你的身子弱,咋能經起她的拳頭呢?」都什麼年代了,瞧這一對露水夫妻還整出原配夫妻恩恩愛愛的模式來,眼前真的沒有我這個說不上名正言順,至少還算得上勞苦功高的大老婆說話的份兒嗎?好好好,既然你們如此恩愛,那麼我還客氣什麼,一並收拾吧
我舍了那個我如今恨之入骨的賊男人,直奔那朵風騷的玫瑰而去。我的一只手已經緊緊勾著海凌七零八亂的衣服了,我那個不是東西的男人生怕有什麼閃失,又從背後馬上拖住了我。
掙扎之間,只听嗤嗤的兩聲響,海凌本就東躲西露的衣服徹底被我撕裂了︰海凌的細皮女敕肉全都像破繭而出的ど蛾子女敕女敕滑滑顯露于市面了。
不光那個花心男人吃驚了,連我也驚訝得停止了手下的運動……哇(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