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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說,你真的打算親自出馬嗎,萬一把事情徹底搞砸了,真正連個回旋的余地都沒有了。我說,反正這個事情已經鬧到今天這個騎虎難下的地步了,大不了我和他也分道揚鑣各走各的獨木橋吧。哼
「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開什麼開,只要是討厭的玫瑰開不開都讓人那麼討厭。你這個麻煩的孟庭葦你怎麼又來唱歌了,好多的野玫瑰就是你帶來的。一听到他們暗號一樣的手機鈴聲,剛剛還裝模作樣收看電視的偉,就悄悄地模出手機,小貓咪似的輕手輕腳地往門外就走,完全一種深夜做賊的感覺。
「誰的電話?就在屋里接吧,又沒有別的外人。」我不用動腦完全不用猜,就知道那是誰來的電話,可我一時之間就是不願把這層窗戶紙捅破,我要爭取這心思久已不純的家伙最好能夠自己給我坦白。
「不,不,不好吧。我們同事小黃的電話,只怕有急事找我,我還是到外面接吧,不影響你看電視。」一听到我的吩咐,那家伙的小臉立即刷白得比那最好的上白面還要蒼白,張口結舌地編著自己也不肯相信的鬼話。
「還是就在屋里接吧,我保證不說話就是。」我在肚里連連冷笑,就你這低級得連幼兒園小班的幼兒都騙不過的謊話,你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拿出來蒙我嗎。我勸你還是別在這兒演那蹩腳戲了吧,你別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呢還是早些投降吧。
「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孟庭葦在手機里都等得大為焦急了,又在電話里頭伸手拽這個心懷鬼胎的家伙呢。看樣子這家伙再有一會兒要再不接,沒準人家會順著光纜線即刻過來找他的。
「喂……」看著我今天的意志特別堅決,劉偉不得不冒著諸多的風險,就在我虎視眈眈的親自關注下接電話了。可是,這家伙的聲音怎麼那麼小,嗓音低沉得我在十步之外就听得模模糊糊,完全不是他做事的向來風格。別捂了,其實你們要干什麼,我心知肚明的,我就是一切不說明白,只等你開口求我的時候再說。
「偉哥,你在哪兒呢?眼看到時間了,你怎麼還不來呀,我真的好害怕」海凌的聲音怎麼那麼驚慌,好像一個無助的孩子一個人行走在很暗很暗的背街小巷里,沒有燈光,沒有人聲,只有沉沉的黑暗,死一樣的黑暗。一路走著,自己胸懷里的那顆小心肝兒簡直就要跳出嗓眼之外,抓著一只螢火蟲的微光也權當救命的稻草。
「寶……你別怕,我,很快就到」劉偉叫順了嘴,只差一秒那個順溜之極的「寶貝」就又要月兌口而出了。可是,這家伙忽然意識到我在旁邊明明現現的存在,那個沒有完全吐出的字眼就一下帶出了心肺里的痰意,這家伙不知道是真的或者假的就咳嗽不止了。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這家伙裝腔作勢地在我的面前,給他的如夫人信誓旦旦地下保證,我還是一言不發,我今天一定要堅持到最後,到底看你的驢蹄子後面你能夠拉出什麼樣的橛子大便來。
「老婆,」這家伙今天說出的話怎麼這麼粘嘴膩牙得慌,甜味兒超強充足,是不是方才偷吃了家里那罐我打算用來做面膜美容的蜂蜜呢,你這東西也不怕你的血糖超標,加號滿地嗎?
我故意整理著已經齊齊整整干干淨淨的布衣沙發,盡管沙發上面早被我拾掇得縴塵不染,連根頭發都藏不見,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收拾了。我也只是裝裝樣子,為的讓這家伙知道我一點就不要關心他的電話。
「老婆,我現在有事要趕緊出去一下,你說行嗎?」。果真是這家伙偷吃了我的蜂蜜,隔著七八米的距離,我都可以聞見那股子甜膩膩香噴噴的味道來。感情人家這家伙早有預謀了,一大早就知道今天要有緊急的事務在身,如果口里不甜,就怕說出的話就沒有什麼滋味,人家不樂意听,只等于對牛彈琴了。也就顧不著糖分不糖分的健康事情了,只圖先安定了如夫人那邊的煩心事要緊。
「什麼呀?」我故意很是輕描淡寫地應了句,仿佛壓根就沒有听見這家伙在說什麼樣話。就那麼隔著幾步遠的距離,我又不聾又不瞎,連只蒼蠅從我的面前嗡嗡飛過,我都知道那家伙是公是母來。火車不是吹的,說出來你完全可以作為你研究生的科研課題立起專項研究來。為什麼?那還不簡單,愛往我的那些瓶瓶罐罐的香水跟前那兒湊的,當然是母蒼蠅了,愛美之心蟲皆有之嗎?呵,不信嗎,你可以網上搜搜你,不是有那什麼白痴的專家興師動眾地吃吃喝喝忽忽悠悠了老半年,最後得出「何不食肉糜」一樣的專題報告說,中國大城市的污染之源就在于自行車太多嗎?據說把雄蚊和大象雜交能夠獲得諾貝爾獎,你要是听了我的啟發,能夠發明一個簡便易行的辦法區分出蒼蠅的公母來,人類就可以研究出專門的藥物,來對那些騷騷的男蠅子施加額外的強力影響,杜絕他們再有傳宗接代的沖動來。這樣一來,你豈不是為人類除了四害中的一大害,你還怕諾貝爾獎評審委員會不捧著偉大的諾貝爾獎巴巴跑來給你頒獎嗎?你若不肯收下,沒準人家還會行完全中國式的大拜禮,苦苦求你收下這獎的。到時你就名利雙收了,嘿嘿
「老婆,我們單位臨時有急事要做,要我現在立刻就趕過去。」那家伙現在到底歷經千錘百煉了,說謊話眼都不帶眨的,比真話還更像發自內心的表白。
「今天不是禮拜天嗎,你們單位的人不都在家過星期天嗎,還會有什麼事?」我不用太多的理由,直接就戳穿這家伙的謊言了。
「單位臨時安排的活動,不要說星期天了,就是過大年也不行,我現在必須得去」瞧你的熊樣,你這麼堅定地說下去,還真打算把這謊話一路扯圓下去嗎?你也不觀察觀察,我究竟是干什麼長大的。
「真是不巧啊,我們單位今天也有事,還說假都不準請的。你的兒子啊,今天就托付給你照顧了,今天之內一定要把作業給我做完了」我故意說得輕輕松松,就是要把這家伙最後的小希望苗給熄火了。
「可是……」那家伙還像垂死的病人一樣,做著最後無用的求生掙扎。
「就這麼說定了,今天呢,你一定要照顧著把帥帥的作業給完全做完了。」我絲毫不給那家伙留下任何再狡辯的機會,弄得像模像樣地真像去單位加班一樣,把所有的生活用品及寸步不離身的LV坤包全副披掛在身上,就在那家伙無限焦灼的眼前大搖大擺地跨上我的摩托車走了。
張阿婆的老嘴怎麼就那麼快呢,昨晚剛剛同我打了電話,她又相中一個男的,保證今天一定能夠把海凌給推銷出去。這樣大的事情,你讓我一個人知道就行了,沒必要滿世界宣揚得讓我那個花心男人也知道了,還心急如焚地急著要趕去為他的如夫人保駕護航了。我的張阿婆,你真不打算要我給你的大大紅包嗎?
「怎麼會是你來了?我偉哥呢?」看看我的身後除了一個淡淡的影子,再沒有別的活物了,還沒有同約好的男人見面,海凌就是難掩的分外失落——屢次在她最關鍵最危險的時刻,總能不顧一切挺身而出勇救她命的偉哥,今天怎麼就這樣不負責任地無故缺席了呢?難道你忘了我們曾經指天發誓的愛情宣言了嗎?
「劉偉啊,他們局長要去省城開個會,前天晚上就走了,臨走前他特意囑咐讓我來陪你一起去的」看來我真的「進步」不少了,就這麼露底露餡保本都難的假話,被我這麼順溜光滑地說出來了,還是草稿都不得打的,還那麼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難道現代社會這個混亂的大環境就如此這般修煉人嗎?
「不是嗎?偉哥他剛剛不是還……」海凌有一萬個不相信的理由。可是他的偉哥在哪兒呢,能不能再一次保佑她遇難成祥逢凶化吉呢?玄
「沒有關系的,我陪你去沒準還可以幫你多參謀參謀嗎?姐的眼光向來沒有錯的。」我故作輕松地安慰她,好讓她放下最後的幻想。我的眼光確實是沒有錯的,劉偉這家伙真是什麼都好,人長得帥氣,還特別勤快,特別听話,所有的工資你不用開口,人家全都主動上交。就是……褲腰帶似乎太松了,怎麼就那麼經不起面前這個女人的**呢,難道我讓你開心得還不夠嗎,時不時還要換換輕重口味呢?我看你是過幾天好日子過膩歪了,那我趕緊打個申請,把你送到阿富汗操練操練去
這次的男人果真好優秀,人長得好像比劉偉還帥氣,還彬彬有禮,來時的小車也格外招人眼的,一落座就又是給我們讓煙又是倒茶的,還熱情地給我們剝糖吃。我們要是連糖都不會剝,那還是個正常的女人嗎,那你還找我們談婚論嫁干什麼?可不扯淡不過,那男人的談吐真的好文雅,哪像劉偉和我這個知識分子廝混這麼久了,一說話還是那麼粗零八碎的,一看就是個沒有文化的粗人你看人家多雅,用詞永遠那麼講究,時不時地還翹著蘭花指,亮出上面黃燦燦的金戒指。
海凌剛剛還慌亂的心思立刻就被這帥男人吸引了,好像已經徹底忘記了我的那個花心男人一樣。兩人的椅子越聚越近,要不是我和張阿婆不合時宜大張旗鼓地存在著,人家也許早就成功牽手了。不說海凌如此著迷,就是我也被這家伙迷得顛三倒四的,要不是我還沒有來得及把那個大紅大紅的結婚證及時換掉,也許我也會迷上這哥們兒的。
就是有一點美中不足的是,海凌,我不得不事前提醒你︰這家伙啊,據姐的仔細觀察,這家伙十有八九呢很有種濃郁的同志型味道,很像我的中學旁邊那個走路最愛摘樹葉,最愛拈花草的所謂的男校長
你要當心啊,海凌(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