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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曰︰關于這些小孩子們的是是非非呢,以後你還是不要讓我知道了好,這玩意兒絕對的鬧心。我說,我也想擺月兌,可是人活一世,不還是為了這些所謂的須縷根能夠混得人模狗樣嗎?
「媽……」听到帥帥的那句幾乎就要讓我立刻休克的問候,我真的很是懷疑自己是否還在這幾天日日夜夜尋子的夢中晃悠︰常常是好大的希望听到腳步聲就去開門,听到門響就扭頭去看,听到有人叫媽,明知聲音听著差別那麼大,還是忍不住失望地去看。直到我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真的好疼這才明白,電話那頭的那個聲音,果然就是我的那個寶貝兒子。
「兒子,兒子,你這幾天在哪兒呢?過得怎麼樣呢,吃好睡好了沒有?你可想死媽媽了」一瞬間,我完全忘了這個寶貝的兒子,正是我們這邊焦頭爛額的兩個家庭拼了命所要追捕的「逃犯」——好多的人為他們寢食難安,為他們奔波勞累,為他們出力出錢又受氣這會兒,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無所謂了。我的一門心思只想著好好安慰他,親切他,只想關心了解這幾天我的寶貝兒子怎樣度過,就那薄薄的幾張票票,在家還不夠他一個人兩天開銷的。如今離了家漂泊在外,如何能夠讓他們打理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苦日子呢?靜下心來回頭想想,十七歲的兒子虎虎的個子差不多已經比我還高一頭了,嘴巴上毛絨絨的胡子已經有模有樣了,雞毛蒜皮的小事能夠難為我們這個初長成的小大人嗎?可是,在我溫暖的記憶深處,我的兒子永遠還是那個抱著我的大腿在超市門口哭哭啼啼賴著怎麼也不肯走,一定要我給他買糖吃的賴貓小屁孩。哪曾想,當年的那個永遠在我當尾巴的小屁孩,呼呼啦啦就長大了,這還學會離家出走了,還帶著一個同樣半大的女孩子獨自闖世界了。當然,同樣還會給我惹不大不小的許多麻煩了
「媽,我還好,只是她不太好。」兒子遲遲疑疑的話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又不肯立刻全部交待,就那麼吞吞吐吐欲說還休的,好像這家伙一直還沒有考慮好應該怎樣對我說才合理合適似的。
「快說,快說,兒子你快說,就是你遇到天大的難事了,只要你對媽媽說出來,媽媽一準想辦法幫你解決。」我滿口的應承,好像真的忘了眼下的這個兒子,這陣兒指不定還在不知哪個不知名的角落里藏著掖著,同我開開心心地玩著捉貓貓的游戲呢。特別是他那欲言又止的話語,讓我有些找到兒子的狂喜心情,立馬變得很是有些擔心,不知道兒子吐了一絲兒的那個「她不太好」,對我來說究竟意味著怎樣的暴風驟雨呢?是不是兒子想要告訴我,這就意味著他真的已經那個了她,我的媽呀,兒子,這可是個天下最大的麻煩事啊兒子,要真是那樣,不要說我救不了你,就是如來老佛爺他老人家也救不了你呀,一切全看你自己的造化吧。不過,為了能夠穩住這家伙的心,我還是很需要把大事往小處說,把小事情往沒有任何問題處說。真是養兒方知父母恩,自己現在遭受的罪孽,不就是當年老爸唯一能夠享有的專利罪過嗎?真是歷史正在不幸重演啊
「媽……」兒子好像還在做著最後的盤算,一時三刻之間還真難以下定最後的決心一樣。然而,兒子又怕自己一時的決絕,搞得整個事情都無法挽回,電話里的兒子也許正在遭受他自生為人十七年以來最大的難題。
「說吧,快說吧,兒子,媽媽永遠是你堅強的後盾」兒子的越是猶豫,越是調動我足夠的心跳來加速自己的最大擔憂。剛剛還偽裝下去的若無其事,全被這不知距離的電話掩蓋著,要是能夠走到附近,你準會發現我的小臉早已經煞白,煞白得幾乎沒有半分血色了。這個時候的我不要任何的增白霜、增白劑、增白膜,我已經典型的西歐美女了——當然不是法國的,據說那兒的美女都特別開放,我遠遠還沒有達到那個層次的,咱還要謙虛一點才好。
「媽,」不用看,我分明覺出兒子的頭皮在發懵,內心在翻江倒海。可是事情的棘手,還是讓這家伙無處可逃,只有我這個一手提溜大他的母親也許還可以值得一信。又猶疑了有兩三秒的樣子,那家伙終于憋不住了,自己坦白了,「媽,她那兒疼,流了好多血……」
「流血了?」我終究沒有耐住自己的驚訝,幸虧沒有讓那聲驚訝特別行露于外的特別嚴重,否則,豈不就這一變強變調的驚訝語調,就足以要把剛剛要坦白的兒子給下個無蹤無影。
真是怕出有鬼癢處有虱啊兒子,你怎麼就同你最愛下種子的老爸一個狗屁德性呢——既然那個姑娘已經是你已經手攥把捏的女人了,還著什麼急呢,為什麼就一定要在這個節勾眼上非要幫人開了包,非要立刻就把人家變成女人呢?兒子,你知不知道,你這種壞人名節的大事,丟在大城市也許一點漣漪也不會起的,你情我願的事情無所謂吃虧沾光的。可那是開放自由的大城市,咱這個偏僻疙瘩的小縣城里,不說**曝光之類,就是你和人實在湊和不下去了,離個小婚,周圍熟識人的言論口水也要把你淹個半死。更何況,你這種沒有經過「你女人」的爹媽同意,直接就給人家女兒給做成了女人,你這不是拿著送到別人面前找抽嗎?我的傻小子,你這可是同著欺師滅祖挖人祖墳一樣的重罪啊,你讓我說什麼好,你讓我怎麼救你啊?
「媽,現在怎麼辦?」兒子倒是痛快了,這個足夠重頭的定時炸彈正在滴答響著傳遞給了我。兒子呀,難道我上輩子真是你們爺倆的仇人嗎,一個好久不肯把我當女人,一個淨給我出著丟人現眼的難題。你們是不是在咒我早點月兌離這世界,放任你們該干嘛干嘛去,那你們也明說就是了,沒有必要一定要整出這些花花腸子的事情來考驗我吧,你們呢是不是當我的小心髒是鐵打石築的,可以任由你們的怦怦撞擊輪番考驗嗎?
「媽,媽,你怎麼了,你趕緊說話呀」兒子見我沉吟不語,反倒自己慌了神,隔著話筒就叫喊起來。
怎麼辦?怎麼辦?我哪里知道怎麼辦?你在做人家活路之前,你請示過我怎麼辦沒有?你爸爸在抱著別的女人恩愛的時候,問過我怎麼辦沒有?你女乃女乃我婆婆在偷偷給你錢縱容你月兌逃的時候,問過我怎麼辦沒有?現在全來問我怎麼辦?我是如來呢,還是觀世音呢?然而,不管怎麼說,這家伙總還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好容易才一天一天長成這麼大的,就怎麼再不是玩意兒東西,我還能給他回回爐重做一遍嗎?再說,那個不知羞恥的老家伙,還肯乖乖地給我老模喀嚓眼的老爐子添火加種嗎?那怎麼辦?只有我拼死也得想辦法了,說什麼也得救這家伙一救吧。那怎麼辦?只有先穩住他,再想其他辦法啊。唉
「帥帥,這事也好辦,不過你需要告訴我,你們現在在哪兒,讓我過去看看情況再跟你說。」我竭力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其實我在心里小瞧自己︰「再這樣下去,你非得精神分裂癥不可」
「……」帥帥頑固地沉默著,我知道這家伙心底的波瀾壯闊,這事放到誰的身上多少都是個麻煩,何況他這樣一個胎毛還沒有褪淨的半大孩子,一顆小小的心還不知有著怎樣的撲撲騰騰,怎樣的冷汗直流。
我也不說話,我在等,我在等那家伙心思走遍,然後乖乖地給我說好話,在這個金錢至上物欲橫流的時代,他這顆還稚女敕得若豆腐腦一樣的清純腦袋,離了我這個親生的娘親,他就是不能把這事兒弄完整,整個囫圇圓。
「媽,我在,在……」那家伙終究沒有抵過我這娘親所能給予他內心底的巨大吸引力,終于拋卻所有的顧慮,一五一十向我坦白了。
我的媽呀那個自詡為半仙的算命先生太敢于捉弄人了,你不是說我的女圭女圭就在東北方向不超過300里嗎?你的一句話害我們往那個角落里,不知道多派了多少人手,多打了多少尋人啟事,只差挖地三尺問土地爺要人了,可就是怎麼也尋不見兩個小家伙的行蹤啊。哪里有啊人家反其道而行之,一溜煙就奔到南轅北轍的南方了,還上千里開外,就不過五天啊。要不是遇著他們無法解決的問題,沒準人家敢攜著他的沒長成的小媳婦,大膽地偷渡到那個有著豐富熱帶密林的國度去。狗日的小半仙,小心我得空拆了你的破舊攤子,做鄉下親戚下鍋的柴薪去
「你們怎麼還在家里瞎磨蹭什麼呢,怎麼還不著急慌忙地快去還在家肉肉唧唧的,當心他們得著什麼信兒再溜跑了」婆婆這只過氣的老虎又一次開始發威了,那潛台詞再明白不過︰我的孫子你們怎麼可以這樣不關心,女圭女圭犯錯怎麼了,大人們誰沒有犯過錯呢?
「可是……」被整成一頭霧水的劉偉嘴張了張,好像還想嘀咕一句什麼。
「還說什麼?我告訴你,要是找不回我的帥帥,你們就誰也不準回家」婆婆還想找出當年殘存的一點雄風,幾乎是咆哮著喊,又立刻起身離屋,把門帶上的那聲聲響格外地地動山搖。
呵婆婆,你又篡權了吧,在這個家里,現在也許還只有我有發號施令的自由吧你高高在上作威作福的好日子就如那去年冬季永遠的燦爛陽光,說什麼再也不會回頭了。孔老2說得︰「逝者如斯夫」(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