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婆婆的雞毛戰爭 最新章節 第一一一章選調問題之二

作者 ︰ 博殘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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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曰︰人們常說,閻王不嫌鬼瘦,螞蚱也是肉,又常說,閻王好惹,小鬼難纏,你明白了沒有?我說,這還不明白嗎,可是我總相信這世界還沒有這麼神魂顛倒吧。

「你的條件不夠,不能報考教師選調。」我的一摞摞就要堆成仙山一樣的人生證書,並沒有打動那個冷漠面試官的最低柔情,人家也許見過了更多更強的——農村粗俗話形容的人家男人的大檁條都是司空見慣的,還別提你這個小女圭女圭沒用的小椽子頭人家根本就不翻我的成摞成摞的證書,只用小小的四只眼,眨莫也沒有眨莫我的那些我自己視若珍珠寶貝一樣的各類各樣證書,飛速就輕蔑蔑地丟出這句數九寒天還要我穿著單衣去河道里游泳的冷漠話。

「我的條件怎麼不夠,你能好好看一下嗎?」。我慌忙要抓緊這驚濤駭浪間勉強還可以供我小身板棲身的破舊小木板,為了怕她「老人家」由于眼花繚亂沒有看清我的每樣證書,我一張一張親自展示給她看,「你看,我有中學一級教師資格證書,還有各級各類優質課。其他的證書我什麼都有的,教體局的公告上也就提了這幾條關鍵的要求。」

「呵,你有沒有看清公告的最後一句話︰本活動的最終解釋權歸縣教體局所有。什麼叫做‘最終解釋權’,不懂就別來湊熱鬧一個土包子的也要進城」面試官的腔調怎麼那麼熟悉,好像在哪兒听說過。是了,就在那年送帥帥借讀上一初中的時候,那個剛洗淨腳後跟絲光襪子還沒有穿好的一初中面試官,也這樣說過如此大言不慚不著腔調的大話頭。姐們要是土包子,你們這些少半截兒的所謂城里人,簡直就是那個農家田間地頭的一棵永遠也不會成為香艷玫瑰的狗尾巴草絕對還最終解釋權,早幾百年流行的玩意兒東西,進入新世紀早給完全封殺了,你這小姐還在做著你丫鬟僕人的「小姐」春秋大夢嗎?

「麻煩你還是給我說說吧,我哪個證件不合適,不行我回去再找找看,看有合適的再拿來報名。」可是,我再怎麼高高在上傲然成喜馬拉雅山,現在也是人家這棵最顯山露水的狗尾巴草細細的蔭涼里,暫時歇息一下的豆莢苗,不听人的指揮總是不行的,我剛剛升了一半的無名火氣也只得暫時暫且彈壓住。

「我已經說了,你的證件不行就是不行,還在這兒嗦什麼?你還是回到你們那個鄉下去,守著電視機再好好研究研究教體局的公告到底是怎麼說的,還是弄明白再來」面試官傲氣得她這棵從不惹人注意的鄉野草兒,好像很快就能成為最有用的棟梁之才,明日就可以成為天安門城樓維修時的那根最粗最壯的楠木檁條了。

「教體局的公告我已經看過好多遍了,大意還是明白的,只是麻煩你還是幫我看一看,我怎樣才能報上這選調的名字?」眼看到嘴的香噴噴金燦燦的肉骨頭,怎樣吃著都滿嘴流油,我能讓這個千載難遇的最佳機會完全不著一調就飛了嗎?那我豈不是太監自宮,自絕後路嗎?我能夠蠢到那個地步嗎?

「下一個」面試官不再理會我的死腦筋,徑直就喊了下一個報名者。

我多麼地不心甘情願︰到底哪兒不合條件,你都不會明說嗎,更何況前來報名的教師一個人都沒有提出異議,你為什麼一定要把我的絕佳機會給全部否定了呢?然而下一個報名者的腳步匆匆就近了,還很不客氣地就擠了我還沒有打算起身的位置。

我沒有更好的選擇了,只好在從椅子上掉地,或者自己主動起身之間,選擇勉強還能接受的那一個了。

下一個報名者的舉動更讓我怒不可遏︰那家伙竟然只拿了孤單單空泛泛的兩張證書,有一張還有清清楚楚的涂抹痕跡,分明就是一個假證書嗎?可是人家面試官不僅收了,還給認認真真看了,還無事人一樣從那證書里面砸模出幾張最是「紅紅的紙片」揣在自己的劣質坤包里。接著就對下一位展現出小三對情人才有的柔情蜜意來︰「你的名字已經報上了,回家好好準備吧,我提前祝你好運」甚至還欠著母豬才有的後身,親身離座恭送人家離去的,又恭敬地看人家小蠻腰一扭一扭地步入鬧哄哄的人群不見了。

「她的證件為什麼就行,我的為什麼不行?」一向眼里不揉沙子的我豈能被這公開的大石子嚇著,還不立刻嚷嚷出來。有時候仔細想想,劉偉這家伙屢屢掉到我們的愛情軌道外面去,是不是與我的不夠溫柔有關?一個男人,一個事業小成不慮後代的男人,所想的還不是在單位忙碌一天了,回到家能有個溫暖的港灣,足以歇歇身心,有個和氣溫柔的女人說說前世的知心話,最不濟,也要有一杯溫涼適中的茶殷勤奉上。特別是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時候,有個頭疼腦熱身體不舒服的時候,最能體現女主人柔情的時候,回到家永遠地鍋冷灶涼,永遠沒有人關切地問上一句話,那個男人能夠耐得住這般寂寞?就便入定的得道高僧也不能

「不行,就是不行你的證件不行,你的模樣不行,你的這個那個都不行」面試官豈容小覷,情急之下竟然實話實說了。

呵,妹吆,你倒是把話說清楚了,我的保養得與少女般無二的體形不行,什麼行啊,就你上下一般粗,坐著是只肉桶,站著是個茅桶的家伙行教體局的一把手也算是被鳥捉了小眼楮,怎麼專挑這樣一個最沒有形狀的寶物來當面試官,要是縣電視台恰巧想起來要報道這件全縣教育界幾十年不遇的盛事時,像這樣吃飽了檁條偏要嘗嘗椽子的模樣,還不丟大了靈魂工程師的最後一點殘存的臉面︰「看呀,老師們都是這樣人鬼不分嗎?」。

「你給我說清楚,老子的模樣怎麼不行,就憑你那水桶腰豬不是吃南瓜的樣子行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模樣有誰相得中,還擱著這兒臭美」一向不安于平淡的我,豈能被這鳥獸一樣的家伙給嚇著。姐活了幾十年,好像也不是被這等上不了台面的小兵小卒嚇大的,不上手撕抓她就對得起她的皮臉了。

「你說誰豬不食南瓜了?你說誰模樣難看啊,我看你到這兒純粹就是想找抽嗎?」。那個小肥妞生氣的模樣倒有值得一看的地方,教體局的領導啊,你們誰這麼沒有品位,怎麼淨喜歡這些凶神惡煞一樣的騷貨是不是同那個明太祖的特殊癖好有那麼一拼——人家最喜歡做的就是別人的便宜老子,直接開美女新包的事,人家就是不樂意干,人家就喜歡自己沒有怎麼用力,馬上就能夠成為「正宗老子」的那種感覺據說,那個壞了大明江山的明成祖就是人家老朱這樣撿來的便宜兒子你們也想這樣嗎?

「誰心里發急,當然就是誰啦」畢竟在鄉下生活得時間長了,我為人行事總免不了鄉下人吵架最熱衷的耍賴手法,譬如把人發急發慌說的就是你了。

「好,好,你有種你等著。」面試官的肥面真的就成了茄子色,咬牙切齒地繞過桌子就朝我凶巴巴撲來。

就她那倭瓜一樣的個頭,還想跟我斗,豈不耗子給貓當**,自尋死路呀。就在她尖叫著還沒有沖到我的旁邊,還沒有觸及我的腰身,我靈敏地往旁邊一躲,那個肥肉丸子就踉踉蹌蹌了。趁她勁頭用盡,我只輕輕一伸手,就抓著了她的那個最時髦的長辮子,剛好做我的最完美枷鎖。我手下稍一用力,這家伙就仰面跌倒,而且那架勢子怎麼就那麼難看,怎麼看怎麼像睡在情人懷里撒嬌的那種雲浪。幸虧我並不真心要把她跌倒,這家伙敢這樣囂張,準與我們的那個頭頭腦腦有著莫大的牽扯,若真丟倒了豈不有太大的難堪,豈不是要徹底斷了我的進城的路,我才不干那樣的蠢事呢?

「媽那個X,你趕緊給我放了,要不我要你好看」這家伙準在農村的泥巴路上待得時間足夠地長,罵人都是農村那些最下三濫的潑婦們才有的口氣。真是可笑至極,我媽有那個,自有我爸用,你沒有嘛?你那個千人跨萬人騎的,還不知道叫誰多多用過呢?白給我都不要,要不就你那個鱉精樣,你敢這樣猖狂嗎?伴隨著潑婦樣叫喊的,還有那個最著名的寓言故事里,蚊子嘲笑獅子的名言——只會抓,只會撓,女人打架才這樣。這家伙竭力扭動著肥腰想要站起,我的手還在掌控著她的辮子,她哪里動的,只能手腳並用,還從肥厚的唇里往外噴灑稀稀垃圾。漫天飛舞處,還真有幾滴雞屎一樣的東西,慌不擇路地濺上我的面孔。

「嘴里有屎嗎?噴什麼噴,再噴,我給你塞上。」我終于要把握不住,小孩子打架打不過才有的噴糞絕招,這東西怎麼都會,難道你還是個沒有成熟的小妞嗎?不過,說出去誰信呢?瞧你的比豬還棒撒的腰身,要是沒有男人睡過,打死我也不信。

「好耶,好耶」前來報名的老師們空前興奮起來,像這樣不掏錢的好戲如今已經好難找,好難找,好不容易看見一回,還不加油加好。

「加油,加油,加油」叫好聲被整齊的加油聲完全覆蓋了。現在的人啊,吃飽穿暖了,對于這些好戲常常不會再演了,只有咱們自己表現了。

「砰砰砰」教體局剛剛緊閉的門窗全都不約而同地打開了,一個個或大,或小,或長,或方,或四只眼,或兩只眼的腦袋,像極了一個個吊線的木偶一樣,伸長了脖子朝這邊張望不止。

好熱鬧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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