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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世有貨幣或者金銀之物作為物品交易的根本,修界自然有,分別是元玉和靈玉。
前者蘊含了修士施展法決所需的真元,後者則是補充七魄的靈力。
兩者相比,後者因為數量有限,且難尋,往往一塊下品的靈玉可換上百塊上品元玉。
然後,大多修士都把元玉拿來布置防御陣法,或者作為傳送陣法的元力,少有將元玉中的元力吸到體內轉換為真元的,雖然能很快的恢復真元,但是卻因為即便是上品元玉也會有一絲雜質,多少會音響法決的威力;唯有那極品元玉所蘊含的元力才能和彌漫在天地間的元力,是一樣的純淨,只是極品元玉難在這鑒寶會上看到。當然,一些小門小派因為立派之地元脈低下,只能選擇較為上佳的元玉。
至于靈玉,無論是拿來恢復七魄的靈力,還是將七魄修煉的更加強大,以之能儲存更多的靈力,發揮出更強大更純淨的靈力,這靈玉都是必不可缺的物品。
一個強大的修士不一定有深厚的真元,這沒錯,但是一個強大的修士必定有純厚的靈力;靈力越純厚,法決的威力便會越強大;反之,靈力不夠純厚,即便有再深厚的真元,卻無法將其全力催動,也是枉然。
那桿火靈旗的煉制人要的正是這靈玉,而且是中品的靈玉,底價為三百個。
在場的一些修煉了兩三百年的修士立刻判斷出,這桿火靈旗的煉制人在做無謂的低調,莫說三百個中品靈玉,一件一流法法寶,就是叫價三千個中品靈玉都是賠本的買賣,何況這還是一件攻擊性法寶。
一些不明事理的世家子弟听了報價後紛紛報價,只是增加的額度並不高,最多的一個才五十,顯然就是鬧著玩的。
澹台婆娑擠到最前面,大聲的說道︰「一萬。」
一語出,所有人把目光轉向聲音的起源點,一看是大名鼎鼎的天魔教少主澹台婆娑,紛紛遠離,這個煞星怎麼來了?
「呵呵,總算驚走了一些小魚小蝦,不過澹台婆娑,你認為四千中品靈玉就能拿走這一流法寶火靈旗嗎?我出價兩萬。」一個看上去五十多歲的老者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他可不是年輕一輩,無需忌諱澹台婆娑;再且說,他可沒有憑借修為來欺負澹台婆娑,這是鑒寶會,比的就是誰的腰包足,穆公粼也沒有理由插手進來。
澹台婆娑聞聲轉頭看去,微笑如常的說道︰「素聞東南之地夏家物資豐盛,區區兩萬中品靈玉自然不在眼中;不過凡是我澹台婆娑想要得到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一千,上品靈玉。」
後面的一句話說的極為緩慢,卻將夏鑫說的眼皮跳了兩下,一千上品靈玉,相當于十萬個中品靈玉。
這火靈旗雖然是一流的法寶,卻只是單屬性的法寶,相傳神州曾經也有一面旗,內含陰陽五行七種屬性,那才是真正的無價之寶。
雖然後人做出了不少的聚靈旗,但是卻都不行,最好的一面是火、土、金三種屬性的,現在在星月宗的手里,而單屬性的一流聚靈旗通常都被人直接以屬性名字代替,例如眼前這桿火屬性的聚靈旗便稱之為火靈旗。
法寶是一流,可惜用武之地卻不廣泛,再且是火屬性的法寶,這神州克制火屬性的法寶和法決實在太多了。
所以夏鑫估價頂多值三萬靈玉,超過便不值了。
只見夏鑫對著含沙射影的抱拳笑道︰「傳聞無情公子殺伐果斷,想不到買東西也是如此,夏某自愧不如,這火靈旗就讓予無情公子了。」
澹台婆娑輕輕皺了一下眉,毫不落下風的回應道︰「夏前輩客氣,婆娑事後定與家師上門以謝夏前輩這次謙讓之禮。」
原本澹台婆娑就沒打算找夏鑫麻煩,用一千上品靈玉買下火靈旗確實不值,但是因為他想送給顧寒曦一件相陪襯的法寶,所以他敢一口拍下這法寶。
想不到這夏鑫卻敢諷刺自己傻氣,他澹台婆娑向來禮尚往來,既然你夏鑫倚老賣老,那就不能怪我澹台婆娑讓你出這靈玉來買下這火靈旗。
听了澹台婆娑的話後,夏鑫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頓時心中暗悔,夏家雖然龐大,但是終究還是要依附紫陽宮才能不被他派騷擾。
就夏家每年上貢給紫陽宮的諸多物資來說,穆公粼確實不會殺一人,但是難免會有人受傷,傷了旁人也就罷了,可是依穆公粼的性格,必定是夏家核心人員受傷,指不定那個受傷的人就是他,紫陽宮不可能派如穆公粼那樣的強者一直駐守夏家。
強者為勝啊。夏鑫不得不得心中感嘆,然後只能為剛才一時口誤而買單,報拳笑道︰「久聞穆前輩威名,只恨未能見其一面,夏某願替公子出這一千上品靈玉,還望公子代夏某問候尊師。」
澹台婆娑也不推卻,理直氣壯的說道︰「夏前輩如此掛念家師,婆娑拒絕就是不敬了,如此就先謝謝夏前輩了。」
一場夏鑫引起的麻煩就這樣告終,一番人也再次見識到澹台婆娑的彪悍。
有資格跟澹台婆娑的人則是冷眼旁觀,沒資格的暗自慶幸沒有成為澹台婆娑手下的犧牲品。
當然也有同樣是邪道七大門派的人見風使舵,或附庸,或下絆子。
面對這些,澹台婆娑如同一個磐石一般,任爾八面來風,我自紋風不動。
接著,最後一個拍賣品上了台,作為壓軸品,這東西自然要比那火靈旗好。
在倪善水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那被黑布遮蓋的東西,當黑布解開的時候,她眼中的期待也變為了驚喜,是土之精塵,是她想要的土之精塵!
此物一出,在場的太多人都露出了佔有的,土之精塵,五行之精中最珍貴的精華元素。
性格直接的倪善水興沖沖的跑上前,從儲物袋里掏出一個玉簡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丟到那拍賣執事的臉上,然後二話不說的拿著那土之精塵就想往外走。
那拍賣執事來不及看玉簡,他此刻的想法就是攔住這丫頭片子,居然敢在星月宗的頭上動土。
只見那執事身形一閃,直接了當的擋住倪善水的去路,倪善水因為奔跑速度過快,干淨利落的撞在了那執事的身上,接著被反撞之力掀翻在地上。
此時,倪善水才覺得自己失態了,只怪自己心中太想讓自己的花兒們更加鮮艷,卻忘記了一些規矩。
看著虎著個臉的執事,倪善水不好意思的臉紅了,然後站起慌忙的道歉,然後問道。
「那個玉簡不夠嗎?不夠話我還有幾個。」說完又掏出幾個玉簡。
那拍賣執事听了後,不由的查看剛才那個差點砸到自己臉上的玉簡,這一看,那黑執事滿臉驚訝,然後慎重的看著倪善水,問道︰「小姑娘,要拍賣這土之精塵的人要求以與其價值相等的物品相換,老家伙我也不騙你,你這玉簡的內容遠遠超過了這土之精塵的價值。」
听了拍賣執事的話,倪善水終于松了一口氣,沒有一點防備之心,毫不介意的說道︰「才不稀罕那些東西呢,我就要這土之精塵。」
一旁的有心人听到這里,站出來問道︰「王執事,你何不把那玉簡的內容說說,正好我也想要那土之精塵,你不說出來,我怎麼知道我的東西不如那小姑娘呢。」
王執事听了後擔憂的看了一眼倪善水,轉過身盯著那人,冷聲說道︰「蔣昱,你的貪欲還是一如既往的令人討厭,這玉簡里是一門上層的法決,即便放在正道四大門派或者邪道七大宗,也絕對是護法才能修習的法決。」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修界是一個比世俗還有陰暗的領域,殺人奪寶的事情早已司空見慣。
幾乎沒什麼修為的倪善水手中剩下的幾個玉簡頓時成為了其他人眼中最好的東西,有一個世家弟子早已忍不住,暗地運起真元,然後把毫無防備的倪善水手中的土之精塵打飛,那裝土之精塵的盒子飛到空中,然後將里面的土之精塵撒到空中,接著慢慢飄散。
倪善水呆呆的看著在空中飄散的土之精塵,這是她最想得到的土之精塵,眼下卻四處飄散,想到花園里那些還在等著她的花兒,倪善水眼中的淚水忍不住掉了下來。
澹台婆娑也愣住了,看著倪善水滑落淚水,一種前所為的憤怒從澹台婆娑的心中爆發出來。
那世家子弟面帶微笑的走出來正想說什麼,卻永遠也再說說不出來;因為澹台婆娑祭出了斬神魔刀將他的頭砍了下來。
那頭顱滾落到倪善水的腳下,倪善水驚的回頭一看,不由的恐懼的尖銳大叫,那世家弟子未倒下的身軀的頸脖處,鮮血正如噴泉一般噴射出來。
澹台婆娑身立在尸體身旁,滿臉是血,左手的斬神魔刀綻放出了很久沒有出現過的妖艷紅莽。
在星月宗的鑒寶會殺人,澹台婆娑絕對是第一個!所有人都愣愣的看著他。
或許是因為沒人想到澹台婆娑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殺人,而且還在星月宗的鑒寶會。
或許是因為澹台婆娑此刻寒冷入骨的殺意讓他們如同看到一尊殺神臨世。
最先反應過來的同為邪道七宗的赤血教一個門人,他站出來大聲喝斥道。
「澹台婆娑,赫連公子是我赤血教請來的貴客,你竟敢不問黑白的就殺了他,你一定要給我赤血教一個滿意的交代!否則即便是穆老怪也護不了你。」
話音一落,刀光再一閃,又一顆人頭落地。
這是,天魔教的無情公子!他此時不再是單純的澹台婆娑,難道他想讓這鑒寶會成為下一個獻血遍地的地方?
怕事的人趕緊選擇離開,澹台婆娑也沒有阻攔,剩下的人有二十來個。
這時,又一名赤血教的人走了出來,他是赤血教的下一代教主,只听他陰冷的說道。
「澹台婆娑,你要怎麼說?」
澹台婆娑轉身,殺氣再次暴漲,無畏的說道。
「你死了就不需要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