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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雙城一役的結果很快傳遍了神州。
上古妖獸被消滅,正邪兩道的大能修士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一個月後,沈風濤再次出現青名山,成千上萬修士的趕往此處。
沈風濤在此地要做的便是悼念無雙城一役中死去的修士,不論他們生前所作所為是善是惡,皆將他們夸贊成英雄一般的人物,並且在青名山上雕像留名。
隨後,沈風濤一臉沉重的宣布了修羅道要進攻的人道的消息,一番大義凜然的批詞將修羅道說的豬狗不如,激起听言的修士們摩拳擦掌,叫囂著要把修羅道那幫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打回老家去。
替神州除去一個上古妖魔,又要領頭對抗修羅道,一時之間,九霄山的名號又攀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在無雙城一役活下來的人只能暗中苦笑,卻不能揭發,否咋九霄山的長劍必定第一時間降臨在他們頭上,況且,九霄山的名號響徹了百萬年,對它敬仰的人實在太多太多,九霄山在他們心中就是神聖不可侵犯的。
信仰?很多時候其實都是愚昧的吧。真理,永遠都不能說出口的。乾坤宗掌教天宗心麻木的看著青名山上那一排排留名雕像,這里面真正被記住的人又有多少呢?
九霄山?神州最大的謊言。天宗心無奈的閉上了眼楮。
另外一邊,九霄山麒麟谷。
伏汕棠依然為火麒麟酈靈放走危弋的事情而耿耿于懷,這不,在與修羅道之間的戰斗準備的差不多了,他又來到了這里,先以修羅道可能也有修為強大的妖獸助陣,讓酈靈到時候務必要出戰。
待酈靈答應後,伏汕棠也再次提出了關于危弋的疑問,硬著皮頭不解道。
「酈炅大人,能給我說說危弋的事嗎?」
火麒麟酈炅轉頭看了伏汕棠一眼,沒有說話,于是伏汕棠只能繼續說如今危弋已經拿到了人道靈珠,我也相信酈炅大人可能是有妙計,但是還是忍不住想問,請酈靈大人為我解惑。為何放走危弋不讓他留下人道靈珠?現在木已成舟,我們必要都要了解危弋,才能盡最大的可能打敗危弋拿回人道靈珠,我擔心在我們與修羅道對抗時,危弋會從中插手,那時候我們就背月復受敵……
「找回靈珠?呵呵,這件事就不用想了,熟悉人道靈珠的力量的危弋能利用人道靈珠使自己最快的時間里恢復到巔峰實力不說,還能隱藏行蹤,即便是那一界來人也找不出危弋,只能等危弋自己出來。至于危弋聯手修羅道的事就更不用想了,我了解他,他不會跟任何人聯手。」酈炅的話讓伏汕棠皺起了眉頭,而酈炅想起了危弋離開時的瘋狂表現,心中也再次擔憂起來,繼續說道。
「我們麒麟一族從古至今都是維持著十三只的數量,自身力量可謂獸中稱王,也正是得一失一的大道之命理,一旦有新的麒麟出世,那就代表著有一只力量強大的麒麟死去,所以每只麒麟都是獨一無二的。危弋更是被稱為麒麟族中最有可能超過第一代麒麟王的聖麒麟。就像他的品類一樣,最開始他的身體不是黑色的,相反,他藍白色的身體總是散發著點點光暈,能隨意施展出各種屬性的術法的他是多麼的驕傲啊,可是,他的驕傲在那個人出現時,就被徹底粉碎,獸王的光環也被那個人的七彩鳳鸞給搶去,這對危弋來說是多麼大的打擊啊,但是,能讓危弋的心變的黑暗的並不是這些,而是那個人以整個麒麟族為代價威脅危弋給他拉車,這也是我剛才要放走危弋的原因,否則那個時候麒麟族就已經消失。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實力強大到讓我甘心為其鞍前馬後的人出現了,危弋的悲慘命運也才結束。同時,那位大人為了讓危弋拾回自尊心,把看守六道輪回的重大任務交給了他和其他另外五個人,然而,心靈早已黑暗的危弋親眼目睹一次一次的輪回,積累了更深厚的負面情緒,終于在看到又一只麒麟死的魂魄後,危弋爆發了,他打亂了六道輪回,幸好那位大人及時出現才替危弋擋住了這次禍亂,而危弋也因此被鎮壓了在人道倍受折磨;看到剛才的危弋,我就知道,他已經徹底屬于黑暗。所以你們最大的敵人絕不是修羅道,是危弋,也許,等他恢復巔峰以後,我已無法再幫你們,更無法再幫人道,這枚鱗甲你拿著,能讓九霄山免去滅門之禍。」
說完後,酈靈便示意伏汕棠離去,她今天已經說了很多話了。
伏汕棠面色陰沉的轉身離去,酈靈的話顯然藏著一個重大的危機。
天魔教總舵,天魔宮。
不知為何,麻青山從昏迷中醒來後,仿佛誰都不認識了,成天瘋瘋癲癲,最讓人無語的是,這麼一個活了一千多年的老家伙,除了每天喝酒以外,就是調笑女人,不管是門人還是婢女,都成為了麻青山的目標。
而最讓澹台婆娑痛心的就是,號稱刀魔的麻青山,居然會怕刀。
澹台婆娑不止一次想用刀來喚醒曾經的麻青山,只是麻青山每當看見刀就會嚇的到處亂跑大叫,最嚴重的是,澹台婆娑拿出斬神魔刀後,麻青山直接嚇暈了過去,從此之後,麻青山對澹台婆娑是敬而遠之。
而令澹台婆娑咬牙切齒的是,空靈子這個屈寒道人名下盡得真傳的弟子,也跟著麻青山一起胡鬧,兩人狼狽為奸,差點沒讓天魔教雞飛狗跳,若不是麻青山跟空靈子在一起才會露出開心的笑容,澹台婆娑真的不會管空靈子是不是來保護顧寒曦的,怎麼也得趕出天魔教。
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同時,澹台婆娑也下令,天魔教的所有精銳全部回天魔宮,並且天魔宮中的典籍任其翻閱,儼然是為一場大戰做準備。
夜星點綴,明月做伴,涼風起舞,顧寒曦和澹台婆娑已經聊了兩個時辰。
「智然真人沒理由騙你,想必十年之後,人道必然大亂,所以我已經下令封山十年,十年之後,就是我們的機會。」澹台婆娑完全說穆公粼死去的悲傷中振作了起來,一副壯志雄心的樣子。
顧寒曦微微點了點頭,既然你不肯認我,我就自己名動神州,讓你刮目相看!
「嘖嘖,看來你們兩個要苦修十年啊?那麼我來指點指點你們如何?」
澹台婆娑和顧寒曦聞聲轉頭一看,頓時白眼一番。
衣衫凌亂的空靈子一手拿著一壺酒,一手攔著同樣衣衫凌亂的麻青山,兩人一臉的醉意,頭上的些許花瓣說明了這兩人剛才在花下共醉過,也在花下共眠過。
空靈子看見兩人的表情,不滿的嚷嚷著還敢看不起我,得,今晚先灌醉你們,讓你們知道厲害,大哥,把酒拿出來。
麻青山傻笑著點頭,然後掏出兩壺酒遞給顧寒曦一壺,扔給澹台婆娑一壺。
看到這一舉動的澹台婆娑不由的苦笑,看來以後陣的不能拿刀給麻青山看了。
這一夜,天魔宮風雨崖,醉了四人。
這一夜之後,澹台婆娑與顧寒曦很少在其他人面前露面,只能听到天魔宮禁地里的打斗聲。
這一夜後,空靈子身上的衣衫不再完整,不是被利器劃破,就是被術法轟掉一處;雖然其他人都會偷笑,但是空靈子依然無所謂的拉著麻青山喝酒唱歌。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天魔宮的人也都知道了,十年之後,天魔教將踏出翻身一戰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