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正午十二點。
一艘長有二十多米,寬有四五米的鋼鐵艦船出現在海邊的空地上,這艘艦船通體刷著橙色的油漆,呈梭形,船體下還有四只碗口粗細的鋼鐵手臂,外形非常具體沖擊力,船頭像是一名正欲噬人的鯊頭。因為取名海鳥號的關系,這個鯊魚船首被左右添上了兩枚鳥目,勉強有了一絲海鳥的神韻。
眾人一面贊嘆,一面登上了海鳥號,這艘海鳥號的甲板很小,僅有四個多平方,甲板上有一張固定的藤椅和飲料桌,還有一個打開的樓梯通道,通往船艙。
它所有的建築都是隱藏在船艙中,船艙分三層,最上面一層是廚房,衛生間,浴室,書房以及臥室,麻雀雖小卻五髒俱全。廚房內各類冷凍設施與烹飪設施應有盡有,書房內也有各式各樣的書籍,臥室有三個,一大兩小,全部都鋪設著名貴的白色床褥。
中間一層是操控室與作戰室,這一層全用透明金屬打造,能夠在船艙內清晰看到外面的情景,而外面卻無法透過船艙看到里面,應該是涂抹的單面漆。
最下面一層有一個小倉庫,另外就是密不通風的進水艙,通過進水出水來控制艦船潛行的深度。
不光是刑平興奮到極點,就連一向神色不驚的冷茹也是面露喜色,馳騁這片海域,你的武技可以不強大,你的同伴可以不是高手,但你不能沒有一艘值得信賴的艦船,它是保障你安全航行的關鍵。
刑平、沫可在海鳥號內上躥下跳,模模這個,瞅瞅那個,都萬分興奮,刑平在樓梯口冒出一個腦袋,大聲問道︰「喂,我們還需要一面真正的海賊旗,誰懂得繪畫。」
甲板上的三人,科林還處于變異期,雖然懂得繪制,可仍舊面帶冷笑,並不出聲攬下這個活計。而在另一旁,佐恩還在陶醉的手舞足蹈,身體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跳著最銷魂的桑巴舞。刑平問了幾遍也沒人吭聲,又一次鑽進了船艙,不知道搞什麼去了。
冷茹笑著指著佐恩說道︰「科林,你就讓佐恩停下吧,他都跳了二十多分鐘了。」
科林冷冷的望了佐恩一眼,哼道︰「沒關系,他的體力能夠受的住。」他剛變異後,強大的精神控制力就控制住了佐恩,之後就出現佐恩一直在甲板舞動的情景,所有人的視線都放在這艘海鳥號上,哪里有人會在意瘋狂舞蹈的佐恩。
冷茹掩口道︰「可是你要想清楚哦,你一天只能控制佐恩一個小時,而佐恩卻能打你二十三個小時,這筆賬你應該比我會算吧。」
「呃」一向冷靜機智的變異科林沉默了,他腦海里不斷出現一比二十三的方程式,不管怎麼算,貌似吃虧的都是自己,最終他指著佐恩說道︰「我能殺掉他嗎?」
冷茹微微拔出腰間長劍,笑道︰「你說呢?」
「解除!」科林也是在說笑,揮手解除了對佐恩的控制,佐恩剛恢復正常狀態,就大叫一聲撲了上去。
「玩腳趾!」科林沖著佐恩一點指,氣勢洶洶撲上來的佐恩立即蹲在地上,月兌下腳上的靴子,開始數起了腳趾。
「解除!」科林阻止了佐恩的沖鋒,又是揮手解除了對佐恩的控制。
「媽的啊!我要宰了你!」佐恩恢復意識後,滿臉通紅的想去掏槍,冷茹快步走了過去,擋在了佐恩身前,輕笑道︰「你掏槍也斗不過他,他的實力就連刑平都可能控制,我看還是算了吧。」
佐恩握著生命之槍,臉上也是猶豫不決,科林見他真的惱怒,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你很。」
「要你管!」佐恩氣的青筋綻出。
科林冷聲道︰「既然那就好辦了,為了補償我的歉意,我讓感受一下百女御男的美好感覺。」
「百女御男?」佐恩單听名字,內心就有點小激動,在尊嚴和女人面前,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這沒說的,根本不需要考慮。
「精神力空間-春心蕩漾!」科林雙手合攏在胸前,十數道透明的幻影快速從他體內涌出,籠罩在佐恩的身體四周,漸漸的,佐恩感覺自己身處一個奇異的空間,身在這個空間,讓他感覺萬分的真實,里面的鳥獸花草,全都栩栩如生,地上辛勤勞作的細小螞蟻,樹上放喉高歌的美麗小鳥,鉤織出一幅恍若桃花源般的存在。
不多時,從一旁的桃花林里走出幾名鶯鶯燕燕的美貌女子,這些女子身穿暴露的服飾,長相不已卻個個驚艷絕倫,她們扭動著縴細的腰肢,跳動著歡快的艷舞,透出一股子的銷魂氣息。
美貌女子歡快的舞動著嬌軀,慢慢在佐恩四周徘徊,桃花林里還不斷再出現美女,一名接著一名,源源不斷,至少也有上百名之多,成熟的,天真的,清純的,風騷的,臉龐各式各樣,讓佐恩看的百花繚亂,身體忍不住也隨著回蕩在空氣里的舞曲緩緩扭動起來,如果可能,他真打算永遠不要醒來。
「啊唔美人兒」冷茹站在佐恩面前,瞧著佐恩陷入了迷醉中,嘴里吭吭哧哧的喊著銷魂的話語,冷茹微皺眉頭,不再搭理甲板上這倆混賬,也順著樓梯進入到了船艙之中。
廚房內,刑平面前擺著一桌的女乃酪,大口的吃著,一臉的女乃油,一臉的滿足。
浴室內,沫可躺在浴缸內,舒服的揉.搓著雪白的全身,上方的蓮蓬頭噴出溫度合適的水溫,讓她快樂的唱起了小曲。
冷茹也很喜歡船艙內的布置,簡單卻很干淨,特別臥室中每一個修飾物品,都擺放的很講究,平白添上了一分溫馨的意味,看起來科林也是一名懂得生活的妙人。
冷茹翻找了一陣,終于找到一塊適合做海賊旗的布頭,她拿著這塊布頭,輕笑著走進了書房,既然所有人都忙于自己的事,制作海賊旗的重任也就落到了她身上。
龜船上掛著的那張海賊團冷茹還記得,她將布頭擺放在書桌上,拿起一根蘸墨筆,按照那另類抽象的記憶,一筆一筆的開始細心繪制起來,每一次下筆,她嘴角都浮現出一絲微笑,現在的八極海賊團,終于像是一個真正的海賊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