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忍者對于華夏的劍法從來都是不屑一顧,他認為華夏的劍術從來都是耍的有模有樣,但是在實戰中沒太大的用處,反而他們忍者的武士刀,在實戰中從來都是招招必殺技!所以在他出手的那一刻,看到眼前這個青年臨死還要刷出一套漂亮的劍法,實在是可笑之極。
不過在青年臨死之前,後者臉上平和的微笑讓他看著很不舒服,但這並不能博得他的同情心,在忍者倒下,除了死人從沒有活口,就在紅衣忍者左手用力,太刀滑向青年心髒準備一刀解決這個麻煩後,突然耳邊響起了一道柔弱而悲憤的聲音,
紅衣忍者精神停滯了片刻頓時便是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只是讓他害怕的是這股危險的氣息並不是來自背後,似乎是從自己四面、八方傳來,
紅衣忍者眼楮突然睜大,右手一伸一縮,頓時一柄足足有一米五長的太刀已經握在手中護住身體四周,然後打算一個轉身,左手的太刀從青年胸口劃過,但是他的想法沒有實現,百試不爽的殺人技巧竟然失靈了!
「不可能!」
紅衣忍者看著動彈不得的左手中的太刀,一臉的不可思議!而就在此時,突然一道紅光乍現,朝著自己的左臂飛速劃來。
「護身!」見這道紅光在夜空下是那麼的妖異,如一道火光般,紅衣忍者大喊一聲,放棄了左手還插在青年左肋間的太刀,瞬速抽身,退到了三個旁觀的忍者中間,而此時三名忍者在精神恍惚了片刻後,收起太刀,每人手中各自握著六柄四星飛鏢,如流星雨般朝著青年身前不知名處飛去。
但幾人知听到一陣側耳的鋼鐵交擊聲還有一片升起的火星,而此時在火星閃爍下,一道顯得有寫的單薄的身影站在受傷青年身前。
「知道什麼叫花招嗎?看看自己就明白了!」此時一道正常的聲音,語氣中帶著些微的輕蔑從黑影口中傳出。
而此時所有人都沒看到,強忍著站著的受傷青年的眼楮全部都放在了這道黑影上,臉上露出了溫和的笑容,是安心,也是高興!
「別笑了,你這個時候笑起來很難看!」黑影根本都沒有回頭,背對著青年生氣道;
「師兄,你怎麼來了?」青年用盡了全身力氣,擠出幾個字,
「先忍一會,我先解決了這幾只雜碎!」黑影冷漠的說了句,便是朝著對面四人狂奔而去,
見對方突然沖過來,三名忍者都是一愣,隨後便是六柄太刀朝著對方圍攻而去,但是在四人纏斗了不到十分鐘,六柄屬于忍者尊嚴的太刀就是斷成兩截,
黑夜中,本來就看不真切對方身形,此時見自己這純鋼練成的太刀竟然被對方不知名的兵器切成了兩半,頓時一陣莫名的恐懼朝著六人席卷而來,六人驚懼的霎那,已經好听的破風聲便是對著六人席卷而來,但這聲音只是死神最後的禮物。
黑影快速在三人身前移動著,除了殘刀冒出的火星外,還有那一絲細微的喉嚨被割裂的聲音,一分鐘後,三人便是都安靜的栽倒在地。
黑影朝著紅衣忍者緩步走去,再次冷漠道;「知道什麼叫花招嗎?你的是花招,我的也是花招,只是你的是——母——的,老子的是——公——的!奧對了,忘了你應該听不到漢語吧?我的話很經典,遺憾啊…….」
紅衣忍者唯一露在外面的雙眼看不清對方的表情,但是憑他的感覺,他知道對方在笑!頓時一股強烈的自尊被踐踏的感覺涌上心頭。
紅衣忍者用蹩腳的漢語憤怒道;「華夏——的人就——會耍嘴!」
「漢語在你嘴里我听著惡心!」話落,黑影頓時朝著紅衣忍者奔去,一條直線,就在紅衣忍者暗笑對方傻逼的時候,突然听到一聲悅耳的破風聲,如風中的琴聲,竟然從自己的後方襲來。
「卑鄙!」
大罵一聲,紅衣忍者瞬速彎身左移,同時手中那柄一米五長的太刀在身後劃了一個超大弧度的十字,覆蓋了自己全身,叮的一聲,太刀跟不知名的東西撞擊,隨後黑影右手以一個怪異的力度一拉,頓時琴聲回旋,在,紅衣頭頂旋轉了片刻後,飛回了黑影手中,在紅衣忍者還沒穩住身形,黑影突然高高躍起,同時躍起的還有之前見到的那道火光。
紅衣忍者雙手舞動手中的太刀,跟那道火光撞擊在了一起,但是一陣側耳的撞擊聲後,紅衣忍者身形並沒有移動分毫,但是自己手中的太刀被劈成了兩半,火光劈開太刀後以慢了一拍的速度朝著自己的肩頭劈來。
此時紅衣忍者徹底灰心,近在咫尺,紅衣忍者左手一個回旋,將刀柄抵擋了火光片刻,然後右手甩出,頓時一片寒光朝著黑影飛去,黑影頓住身影,火光在身前旋轉成一道妨礙,叮叮叮一陣交響,但片刻的功夫,紅衣忍者已經逃向了竹林深處。
黑影沒有繼續追,他很清楚忍者最擅長的不是攻擊,而是逃跑。
嘆息一聲,黑影收手,走回青年跟前,沒說話,抱起後者就是朝著石屋走去。
而此時門口站立的赫拉斯苦笑著回屋點亮了屋里的油燈!再次從床底下拿出了藥箱。
將青年抱到石屋內的竹床上,臉色難看的看著青年左肋還插著的那柄太刀。
「這種事情還是我來吧,我比你熟!」老者看著黑影為難的神情,走過來,嘆息道;
「我不管什麼原因,你——該死!」黑影轉過身,冷漠的看著老者,此時接著燈光才看清,黑影正是從燕京一路不停歇趕來的木凡。
「我之前也猶豫過,但沒想到後果這麼嚴重….」老者將油燈放在床頭,此時看到青年臉色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但眼楮依舊笑著看著木凡。這讓老者對兩人的關系更加的疑惑而好奇。什麼樣的關系會讓一個頻臨死亡的人還對另一個人笑的如此溫暖。
「師兄,這不怪他!很公平,只是我技不如人……」
「放屁!公平?」沒等青年說完,木凡就是一陣怒罵道;「一群中忍,一個上忍,你以為那些真是一群狗!」
听到木凡的怒罵,青年並沒有任何的生氣,反而笑得更甜,因為這種罵人的口氣跟師傅很像,讓他心里覺得只要有這罵聲,其他都是不重要的。
「還是先幫他把刀拿出來吧,否則會流血過多而…….」
「趕緊啊!」沒等老者說完,木凡就又是一陣惱火。黃毛老者很無奈的笑了笑,然後就是走到近前,將青年上衣小心翼翼的撕開,看了看傷口,眉頭頓時擠成了一道月牙,
「你幫我按住他待會我拔刀的時候不要亂動!」赫拉斯皺著眉頭看著傷口對著木凡道;
木凡這次沒有說話,看著那柄太刀,臉色布滿了黑線,還是伸手按住了青年的雙手,
「我也來幫忙吧…」
就在此時,一道柔美的聲音傳來,正是梅拉,此時她身上已經多了多處劍傷,看了一眼木凡,沒有說話,走到床前按住了青年的雙腿。
「忍住!」赫拉斯對著青年說了一聲,便是握住刀柄,給青年點了點頭後,便是緩緩拔起,此時是需要用力緩慢的,快了很容易造成大出血,那時候就真的沒救了!
當刀從身體內一寸一寸拔起的時候,青年全身痙攣,木凡冷漠的看著傷口,臉色寧靜的可怕,直到刀完全被拔出後,赫拉斯在傷口上快速撒了將藥片制成的粉末在傷口。然後用紗布包住,
還好插的不是很深,如果不是木凡及時趕到,估計那紅衣忍者就是把刀滑向青年的心髒了。將傷口按住,盡量不讓大出血,然後赫拉斯快速的用針線將傷口縫合,又從青年的背包里取出兩袋血液,這是之前青年讓梅拉出去帶來的東西。
赫拉斯熟練的將血液掛好,然後給青年輸血,經常在刀口上走動,這點準備還是需要的,給自己備好血型一樣的血液是終極殺手的必要手段。
此時看著臉色越來越蒼白的青年,木凡還是從口袋里掏出一瓶盛滿了黑色液體的水晶瓶。然後毫不猶如的便是倒在了青年傷口上,頓時一股鋪面而來的香氣充滿了整個房間。赫拉斯跟梅拉都是一愣。但看到木凡冷漠而無情的面孔,都是沉默不語。他們知道這個男人並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和善。在他們心里,覺得木凡說的那些殺氣逼人的威脅話都已經是和善了。這是此時木凡給兩人的感覺。
「師兄,你剛才用的是金劍嗎?」此時傷口剛剛縫合住的青年嘴唇干裂的看向木凡問道;
看向青年痛苦的表情,木凡皺著眉頭,沉聲道;「說!為什麼要來這里?」
「找到了!找到了!師兄,你的紅劍找到了!」看著木凡,青年情緒有些激動。
「你就為了一把劍連命都不要了!你傻逼啊!」木凡繃著臉看著青年憤怒道;
青年勉強的笑道;「師兄,我一直將師傅的話記在心里…」
听到青年提到老頭子,木凡頓時神情黯然下來,為了自己,他們這些幾乎一起長大的親人難道都要一一都死了才甘心嗎?
木凡沒有說話,從背後拿出一柄長劍,渾身泛著金光,在孱弱的燈光下,熠熠生輝。
將劍放在青年的枕邊,嘆了口氣,平靜道;「劍是來用的,不是用來當收藏品的,以後你的金劍就隨身帶著!白劍我早交給老八了,就你一個人在外面飄了那麼久,也不回家看看…」
「以後別忙著找劍了!你的命比劍重要!老頭子已經不再了,有些話不听也罷!」
「師兄…」
「休息!」木凡沒有理會青年,幫後者將毯子蓋上,就是轉身走向了石桌,沒有再回頭,
看到木凡如此的決絕,梅拉對這個之前救了自己一命的男人產生了無限的好奇感,而一旁的赫拉斯也步履闌珊的走了過去,背影顯得在燈光下顯得有些蕭索,這讓梅拉心底一陣心酸。
青年閉著眼,沒有再說話,也沒有力氣說話,木凡的到來,讓他的心神徹底放松,好幾年沒有這麼放松而安詳了,很快困意襲來,很快便是嘴角還掛著淡淡的笑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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