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突然冒出來的兩位同志,居然替我們打抱不平,我還真是驚呆了。
現代版羅賓漢?二位同志好帥氣!
那群黑幫分子顯然對這兩位同志有很強烈的戒心,當即叫道︰「是雙俠,保護貨物,快撤!」
我一听什麼雙俠,又見來的兩人身手敏捷,宛如穿花引蝶一般就于眾目睽睽之下,搶走了對方重重保護之下的貨箱,那幫家伙登時晃了手腳,沒人再顧得上招呼我和丁月華,一股腦追著雙俠後頭狂奔。
看來他們交易的東西價值不菲,這個時候不逃還待何時,我連忙拉著丁月華挾持著被手下拋棄的胖子奪路而逃,直到確認後面沒人跟來,我才將胖子推到在地,示意丁月華先走然後奸笑著對胖子下了黑手。
我用得是移魂大*法,讓這家伙完全記不得今晚發生了什麼事,免得回去把我和丁月華供出去。
等我追上去跟丁月華會合的時候,卻踫見不知從哪兒悠回來的懶貓同志,他拉著我說︰「兄弟你好有本事居然跟唐人街最大的黑幫干上了,知道你得罪的是誰嗎?」
通常攤上這樣的台詞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我只奇怪懶貓怎麼知道我剛剛和黑幫火拼,誰知在不遠的前方影影綽綽站了好幾人,其中還有丁月華好無奈地立在他兩個哥哥丁氏雙杰身邊,正無辜地望著我。
我登時就覺得後背一陣發涼,這干什麼打劫啊,都什麼人啊?
展昭當時就搭上我肩膀不肯撒手了,明顯使上了擒拿手︰「其實我們都知道你來是什麼目的,也該開誠布公地告訴你點事了。」就這樣被哥幾個綁架進了狼窩。
我被帶到一個隱蔽的地下室里,幾位同志圓桌坐下全都意味深長地望著我,就連一直特活躍的丁月華這時也一本正經的,我說︰「喂,同志們有事能不能快說,別跟審犯人似的看著俺?」
丁兆蘭和丁兆惠兩人先說話了︰「得先給他找個地方安身,估計鄧車那邊一定會找麻煩。」
「歐陽出遠門還沒回來,月華得跟著我們,要不玉昆先去你那邊將就兩天,等歐陽回來再說。」
這時旁邊一個有點天然呆的家伙面無表情地答道︰「好吧,讓他跟我住兩天……什麼讓他跟我住,我最討厭有陌生人進我房間了?」他答應了一半才想明白怎麼回事,居然還不願意了。
我心說這就是石玉昆啊,我心說同志你還真有藝術家的氣質,兩耳不聞窗外事,你剛才想什麼呢,構思小說?
石玉昆表示反對,卻被其他幾人硬生生給無視了︰「這個問題解決了,還是接茬說新來的。」一個有些猥瑣的大叔站起來打量著我說︰「我們幾個人的秘密沒多少人知道,但你一來這里就打听展昭還有歐陽春的下落,想必你也知道了我們的身份……」
「敢問你是?」我看這人說話的語氣,太像小說里的一個人,腦中忽然冒出一個名字攔腰狐智化。
大叔果然搖頭晃腦地自我介紹道︰「在下智化,職業是中間人,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買賣都可以找我,不過想必你也知道我原來的身份是什麼。」
智化、雙俠、展昭,還有沒來的歐陽春,人快齊了!我心說七俠怎麼都跑美國來了。
「你一定很奇怪我們為什麼會來得這麼齊,恐怕這個問題沒人能給你正確答案。」展昭拍拍我,然後居然散會了,他讓我跟著石玉昆回家先躲兩天。
我說你們這些人真不負責,就不能多自我介紹一會兒,我看席間還有一個人沒說話,就想打听一下都誰,可惜人家冒充絕世高手,一听說會開完了,嗖的一下就跑沒影了,我說你們都是怕上學的孩子啊,有這麼散會跟逃命似的嗎?
沒辦法只好跟著石玉昆回家,這家伙住的地方跟展昭一樣偏得離譜,生是帶著我饒了好大一個圈子,才在一地下庫里落了腳,我說︰「你就住地下庫啊,不怕半夜有老鼠蟑螂什麼的來光顧?」
石玉昆滿不在乎地說︰「沒事沒事,習慣了就好,它們其實挺乖的。」
你還當寵物養了,我那個無語的璀璨,人家已經抱著筆記本開始碼字了,我心說都是宅男彼此心照,偶也拿出手機開始發微薄︰「今天,我住進了地下室,隔壁的同志是個寫網文的。博士,我恨你!」
拿著手機玩了半天實在沒意思,就想蹭石玉昆的電腦,我站到他背後看了一會兒,這家伙正寫男女主角曖昧的場面,口水流得嘩嘩的,心說你這叫不務正業啊,好好寫你的《七俠五義》唄!
伸手剛想拍他,誰知屏幕上突然就沒了畫面,主機的指示燈也不閃了,居然這個時候沒電了,石玉昆抱著頭哀嚎起來︰「蒼天啊,我才寫到一半還沒保存呢?」
「那個?」我一頭黑線,你怎麼這麼衰,只好安慰他,「沒事的,也許保存上了也說不定。」
「不可能的!」石玉昆很抓狂地對我搖搖頭,「這個破電腦開的時間長了,都會死機,今天光顧趕工疏忽了。」
我見他急得直跺腳就奇怪︰「要不是不是電閘跳了?停電這得等到什麼時候?」
石玉昆坐在椅子上使勁搖頭︰「不去,電路這玩意俺不懂。」
不就看個電表有什麼,我鄙視著出了地下室去看個究竟,結果一棟樓的人都陷入停電狀態,哀嚎聲此起彼伏,就是沒人出來看個究竟,我說你們都是死宅啊,懶得動彈?
我只好一個人深入該樓的供電系統,咬著手機查看情況,結果原來是超負荷跳閘,我就說不會有多大的事,把閘推上去一切復原,剛想轉身回去還沒離開兩步,啪的一聲身後一股燒焦的味道傳來,居然又跳了。
我說你們都開的什麼電器,玩了命地跳閘啊,老子一怒不管了,我氣沖沖回到地下室望著沮喪的石玉昆說︰「今個哥們帶你去賓館,現在咱們就走。」
我拉著石玉昆應是在附近找了間檔次不錯的賓館住下了,心說不就是錢嗎,再窮也不能虐待自己。
石玉昆滿意地在房間里繼續自己的碼字生涯,我抱著酒店提供的筆記本享受著無線寬帶,心說今個終于能好好休息一晚上了。
玩了一會兒感覺累了,正想睡一覺,忽然有種心驚的預感,似乎有種潛在的威脅在靠近,憑借多少天來的訓練,我已經對危險有越來越高的警惕,當即翻身下床,藏身于床後。
也就是在半分鐘過後,我听見門輕輕地被人推開,動作相當細微,若非我刻意留心絕難察覺,來人絕對是個高手。
我細細聆听他的腳步聲,預計著此人應該已經處于背對我的死角,我忽然站起身就向對方撲了過去,可萬沒想到是對方居然等著我這一出呢,突然伸手拉住我的臂膀,輕松破解我的撲擊,然後拉著我手臂將我摔倒在地。
好強的擒拿術,我不敢大意,反轉攻勢,亮出一把貼身的****,剜向對方的胸膛,誰知那人也是出手奇快,就在我****要刺進他身體的同時,一把雪亮的彎刀也架在了我脖子上,這是要同歸于盡啊!
我當即停下****,凝視來人,卻發現站在面前的是個一臉紫色胡須的大胖子。
「那個,您身手還真是不亞于洪金寶,敢問你是哪一位啊?」
我不由月兌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