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滿地的尸體,三人終于松了口氣,直到這時才真正月兌離了危險,剩下則是慢慢行路,前往巴蜀了。只要小心些,避開幾個較大的部族即可。
雲峰收回視線說道︰「你們在谷中先歇息著,坡底還有些戰馬,我去牽個幾匹回來。」
「雲郎,我們和你一同前去。」劉月茹走上前道。
雲峰點了點頭,正要離去時,卻注意到靳月華臉色有些不大好,便關心的問道︰「月華,你臉色怎這般難看?莫不是生病了?」
「應該不是吧。」靳月華搖搖頭道︰「或許是這滿地尸體,妾有些不適應罷了。」
雲峰伸手模了模她額頭,沒感覺到有什麼異常,便也沒多想,與二女向著峽口走去。回頭吹了個口哨,雪里青和另一匹馬就自動跟在了三人身後。
「啊~!」靳月華突然一聲尖叫,腳下一個踉蹌,雲峰連忙扶住了她,低頭一看,發現她踩著了一具尸體,便搖頭笑道︰「月華,為夫抱著你下山好了。」說完把靳月華摟在了懷里,接著又看向了劉月茹道︰「月茹,你也來,咱可不能厚此薄彼。」順手把劉月茹也摟在了另一邊。然後身子一蹲,雙臂伸到二女臀下,手臂微一運力就站了起來,這下子,兩個女人穩穩的坐在他小臂上。
「雲郎,你不累呀?」靳月華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雲峰搖了搖頭,嘿嘿一笑,邁開大步向著山下走去。
其實他還真的不累,二女也就八十多斤,加起來一百七左右,對于他一個內家拳高手來說,手臂上托著這點重量算不上什麼。況且二女都摟住他脖子,柔軟的身體緊緊貼在他胸前,兩張如花的俏臉分別擱在他左右肩膀上,一陣陣的醉人幽香撲面而來。身處溫柔鄉中,就算再累也得撐著下山。
雲峰心情愈快的來到坡下,一看,愣住了。地上躺著幾十具被檑木砸死或重傷的馬匹,而完好無損站著的卻有只有三匹,其他的想必都四散奔逃了。
對于這些無辜的馬兒,三人心里均感到了一絲不忍,一時氣氛有些沉重,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默不作聲的收拾了一陣子後,便牽著馬離開了這里。五匹馬背上均駝的滿滿的,光箭矢就有數百枝,至于糧草清水,足夠大半月所需。
約半個時辰左右,在一處山腳下看到了一個洞穴,雲峰停下來道︰「我們晚上就在這里休息吧,你倆肯定都累壞了。」
二女互相看了一眼,都點了點頭,跟在雲峰後面走進了洞穴,洞里並不深,不過好在很干燥,也沒有什麼異味,經過簡單的清理,地上再鋪上了些衣物,靳月華和劉月茹一瞬間全身就象散了架般,雙雙倒了下去再也不願動彈了。
雲峰暗自心疼,取了些衣物替二女蓋好後說道︰「夜里寒氣濕重,你們先別急著睡,我出去拾些木柴回來生堆火。」
「恩,雲郎,別耽擱太久了。」劉月茹閉著眼楮說道。
雲峰微微一笑,便走了出去。
在附近拾撿了一通,當他抱著一堆木柴回來時,卻看到劉月茹正一臉焦急的模樣。
一見他進來,劉月茹便急道︰「雲郎,你快過來,阿姊好象病了。」
雲峰心里一緊,連忙快步上前,只見靳月華面色蒼白,雙目緊閉,眉頭高高蹙起,額頭隱有汗珠沁出,嘴里不時傳出微弱的申吟聲。伸手再次向她額頭探了探,感覺到手掌處一片滾燙,立即給她把起了脈。
靳月華自從離京後就一直處于驚惶不安中,精神始終都繃的緊緊的。再加上這一路上風餐露宿,作息無規律,自小錦衣玉食的她在身體上已經嚴重透支。當看到追敵被全殲時,身心一放松,就再也支撐不住了。雲峰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其中緣由。
他面色凝重的沉吟了片刻,向劉月茹說道︰「月華感染了風寒。如今只有通過發熱將體內寒氣給逼出,我看這樣吧,你倆把衣服全月兌了,互相抱在一起給月華取曖。我再出去尋些草藥回來。」
劉月茹頓時臉上一紅,低著頭小聲道︰「雲郎,那你去吧,記得快去快回,阿姊便由奴家來照顧。」
雲峰點點頭,把篝火升起,再次離開了洞穴。
無論古今,練武的一般都會些醫術,終年刀頭舌忝血,沒可能不受傷。光練不會治,傷勢積累下來,不死也殘廢。雲峰前世在抱丹大成之前,受傷也是家常便飯,久病成醫下,他的醫術雖說不至于生死人,肉白骨,但一般的小毛病還是不在話下。
兩晉時期人口稀少,呂梁山區更是人跡罕至,因此藥材遍地都是。雲峰倒也沒費多大功夫,便采集到所需的如桂枝,野姜,大棗,芍藥以及甘草等驅寒補氣之類的藥材。
匆匆返回了洞穴,卻發現劉月茹竟也臉色發白,身體在發著抖。暗叫不好,急忙走了上前,替她把起了脈。
「雲郎,奴家沒事,只是有些冷。」劉月茹搖頭道。
雲峰伸手在她身上模了模,果然,又涼又滑,不禁暗自發愁。他走到一旁邊清理著藥材邊想著對策。突然眉頭一皺,覺得自已忽略了一個問題。女性體質偏陰偏寒,以劉月茹來給靳月華取暖那肯定是不行的,她自已都怕冷呢。想到這一點,那就好辦了。自已親自上陣給她們取暖便是!
于是他迅速把藥材弄好,架在火上煎著,然後說道︰「月茹,事到如今只有咱們三人一同睡下了,否則,這夜里寒冷,月華只怕會病情加重。」
「呃~?」劉月茹愣住了,半晌,才回神來害羞道︰「既既如此,雲郎你和阿姊睡吧,奴奴家去一旁另打個地鋪。」說完,取件衣服掩在胸前就要起身。
雲峰連忙按住她正色道︰「月茹,你且睡下別動,咱們三人夫妻一體,莫非你讓我眼睜睜的看著你在一旁受凍不成?你放心吧,我不看你便是。」
劉月茹猶豫了一會兒,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通紅著臉快速的縮回了衣物內,眼楮都不敢睜開。
古人不穿內褲,要月兌就全部月兌光!既然要給二女取暖,雲峰自然也要月兌的赤條條的。他迅速除去了衣物,鑽進了二女中間。他把靳月華抱起,擱在身上,單手摟住,感覺就象身上擱著塊碳火一樣。接著又手臂一伸,把劉月茹也攬入懷中,頓時,一股冰涼的感覺傳來。
他一方面竭力壓制住內心的沖動,運起暗勁化為細絲,按摩著二女身上的竅穴,替她們驅除寒氣,活絡血脈。另一方面心里則暗自感嘆著︰‘前世那一口冷水一口熱水算個什麼東西?居然也好意思自稱冰火兩重天?現在我雲峰享受到的,才是真正的冰火兩重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