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雲峰很想告訴大後磐媛,因為一千多年以後,你的子孫後代對中土百姓犯下了滔天罪孽,所以,這是來提前討債。只不過,這在邏輯上沒法說的通,歷來只有父債子還,從沒有子債父償,更何況還是讓一千多年前的老祖宗償債?
迅速收起這個荒謬的想法,雲峰義正嚴辭道︰「你的洛陽官話說的很是地道,看來對我中土典籍沒少下苦功,那麼孤問你,《漢書》可曾讀過?《漢書、匈奴傳贊》有雲︰至單于咸棄其愛子,昧利不顧,侵掠所獲,歲鉅萬計!今日孤把丑話摞在這兒,孤就是來侵掠的!哼!弱小種族,沒有資格享受和平生活!」
「你!」一瞬間,大後磐媛面孔漲的通紅,怔怔看著雲峰說不出話來,她沒料到,一個人竟然能把惡行說的如此理直氣壯,仿佛錯的是自已的大倭國,而不是這滿手血腥的秦王!弱小是自已的錯嗎?自已難道不想強大?
親衛們、女羅剎以及荀灌娘諸女也皆是面面相覦,心里都不由豎起了大拇指,這種話,換了任何正常人都沒法說出口啊,不!是根本想不到!
雲峰以征服者的姿態俯視向大後磐媛,冷哼道︰「何況你大鷦鷯倭國也不是什麼好鳥,一百多年前,你們的息長足姬命大後侵掠新羅,新羅百姓又有何錯?他們何其無辜?憑什麼每年要向你們獻上八十船的貢品?再說這近百年來,你大鷦鷯倭國滅掉了周圍多少城邦部族?哼!自已上有屎,就不要說別人沒擦干淨!」
「你這惡賊。滿口臥穢語。老娘和你拼了!」大後磐媛給揭了傷疤。頓時惱羞成怒,情緒再次失控, 滋一聲!亮出滿口細白碎牙,猛撲向雲峰,朝他脖子狠狠咬去!
雲峰如何能讓咬到?給打上幾拳還是看在她是美女的份上,權當撒嬌了事,而且大後磐媛不是自已的女人,自已沒有哄她開心的義務。雖然說。雲峰對她的美色不動心那是不可能,但是也明白,這個女人可是萬萬不能招惹了。
雲峰裝作措手不及,讓大後磐媛撲入懷中,嗯!一股淡雅宜神的櫻花幽香撲鼻而來,滿足的嗅吸了一大口之後,這才側過脖子,閃過那含怒一咬!接著雙手前推,很自然的,準準按上大後磐媛那飽滿而又軟乎乎的胸脯。堂而皇之的把她推開了來!
通過這一按,雲峰能清晰的感覺到。大後磐媛沒穿褻衣,身上僅著內外兩層薄薄的單衣,這如同現代女性出門不帶罩罩,令人禁不住的暗生神往,同時,又讓他想起了前世看過的反映昭和時代(1926年至1945年)的小電影,那時的倭女非但不穿內褲,更連底褲都不穿,裙底坦蕩蕩,裙子一掀,方便無比!
雲峰情不自禁的凝功雙目,望向大後磐媛的下半身,這一留意,果不其然,兩瓣白花花的圓弧影子乍現于眼前。
大後磐媛一瞬間面孔漲成了血紅色,她連忙一手橫擋胸前,一手豎遮向下,同時雙腿緊緊一夾,好象真的不著片縷暴露在了雲峰的目光之下!
她渾身泛起了一陣無力感,恨不能挖個地洞一頭鑽進去,這個人不但殘暴無情,竟然還是個猥瑣下流胚子,天哪!我大倭國究竟是遭了哪樁子孽啊,角鹿笥飯大神,你為何還不降道天雷把這婬徒給劈死啊!
雲峰公然輕薄大後磐媛,在場的女人們都看不下去了,包括百依百順的女羅剎們,均是紅著臉暗中啐罵,「咳咳~~!」荀灌娘立刻輕咳兩聲,示以提醒。
雲峰趕緊收回目光,「哈哈哈哈~~」滿意的放聲長笑道︰「孤本不是個好人,素來也不以好人自詡!也罷,既然做了初一就不怕十五,明日發兵,把你的父族葛城國一並滅了!」說著,轉頭喝道︰「楊遠,明日一早,你暫領五千軍,去攻打葛城國!」
「遵命!」楊遠興奮的舌忝了舌忝嘴唇,施禮應下!
這道命令不吝于一道晴空霹靂,大後磐媛面色急變,再也顧不得羞惱,斥罵之辭堪堪要月兌口而出,又猛然想起,這人是鐵打的面皮,不怕咒罵!一時之間,芳心亂如鹿撞,卻無計可施,看向雲峰的目光中竟不自覺的布滿了哀求之色。
雲峰顯然很滿意于大後磐媛的前後變化,瞧?這個剛剛對自已又打又罵的女人不也服軟了嗎?他也不多說,面帶玩弄獵物般的微微笑看了過去,他突然發現,大後磐媛與庾文君較為類似,通過羞辱她能給自已帶來心理上的快感。
「撲通!」出乎雲峰意料的是,大後磐媛竟跪了下來,俏面紅了又白,白了又紅,似乎有什麼難以啟齒之辭,過了好一會兒,才鼓起勇氣抬頭直視雲峰,咬咬牙道︰「妾自信有幾分薄色,而且妾還能記得,大王曾向先夫討要過妾,如果大王願意放過葛城國,妾自願以身相侍,終生不悔!」
「呃?」雲峰卻是一怔,不由得打量起了大後磐媛,此時的她,低眉順眼,極為乖巧,剛剛那狂暴的氣勢已完全為楚楚動人所取代,仿佛這才是真正的她,天生就該被男人摟在懷里疼愛。
雲峰莫名的產生了一種沖動,心底有個聲音在告訴他,快把這個尤物摟入懷里答應吧,你怎能如此狠心去傷她的心?但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雲峰立刻抵擋住了大後磐媛的媚惑!
如今的他,已不是初出茅廬的小伙子了,對美色的抵抗力或多或少還是有一點的。
‘這又是一只禍國殃民的妖精啊!’盡管如此,雲峰還是忍不住的暗暗贊嘆著,卻猛然感覺後背迅速升起了一股寒意,不用說,肯定是來自于荀灌娘師徒倆的不滿目光!
「哼!」雲峰當即冷哼一聲︰「大鷦鷯倭國大後殿下,請你莫要忘了自已的身份,你是孤的俘虜,沒有資格提條件,孤如果強行上你,你還能反抗不成?自殺那回事你想都別想,這世道,活下來難,想死也得看孤同不同意,如果你真的不經批準就死,會有很多人為你陪葬,不相信你盡可一試!不過,孤對你們倭女,可是向來不感興趣!所以,請你放心罷。」
這就是羞辱,**果的羞辱啊!大後磐媛敢發誓,這一生從未受過如此羞辱!她的那張俏面已于肉眼不可見的速度臊的一片通紅,滿臉的羞憤欲絕之色!本想屈身事仇以保全家族,卻沒料到這人會毫不留情的一口拒絕!她真想一頭撞上殿角的立柱,索性死了算了,也省得活著被當作笑料流傳!但是她明白,雲峰的恐嚇之辭絕不是兒戲,落在這人手里,當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大後磐媛怔怔站立當場,手足無措,泫然欲涕,她有些模不透雲峰的想法,從表面上看,秦王很可能真的對倭女不屑一顧,否則自已身為倭島第一美人,他怎會不為自已的美貌所動呢?難道他是一名雄才大略的君主?可是中土歷史上,包括倭島歷史,有這麼猥瑣下流的雄才大略君主嗎?
大後磐媛分明記得,秦王趁勢模了自已的胸,這絕不是無意中的不小心,因為他對著頂端那兩粒小小凸起捏了一下,又毫不避諱的直視自已,女兒家的那處怎麼可以如此放肆的盯著看?這一切一切都在說明,秦王並不是對自已不動心,難道是嫌自已不夠美?她下意識的打量起了跟隨雲峰一同進來的女人們。
與這幾個女人相比,自已的個頭稍顯吃虧,但其他方面如臉蛋、氣質、身形的勻稱度,自已不但不弱,除了極個別的一兩人能與自已打個平手,比其他人還略勝一籌,這又是為何?
莫非是嫌棄自已不是處女?大後磐媛突然靈光一現,不自覺的回頭看了看倭女中唯一保持處子之身的衣通姬,難道秦王真正中意的女人是她?對了,定然如此!
該如何才能勸說衣通姬心甘情願的給秦王侍寢呢?大後磐媛暗暗轉動起了念頭,大鷦鷯倭國既然被滅了,那麼再痛恨、再懊悔都已無濟無事,她希望能夠使她的父族免遭劫難,對于一個女人來說,除了拿身體做為交易,還能有什麼值得出手呢?在大後磐媛的想象中,雲峰對那種事有潔癖,她只能把心思打在衣通姬身上。
可是事實上,雲峰自已都沒留意到,今天這話已是重復了三遍,正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越描越黑的意味!
庾文君卻是明白這人的心思,小聲嘀咕道︰「將軍太過份了,這名大後雖然提的要求也很可份,但將軍怎能半點也不顧女兒家的顏面,把話說這麼難听呢?不過,師尊您可要留個心眼,將軍今天老是說他對倭女不感興趣,照文君看,他定是心里有鬼,要不然提一次就夠了,干嘛老要掛在嘴上,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師尊您可得看緊點!」
不待荀灌娘發表見解,仿佛為了證明自已的清白,雲峰一把將正尋思著勸說之辭的大後磐媛拉了起來,向親衛們道︰「這個女人誰要?想要的就站出來,孤當場把她賜下!」
「你!」大後磐媛一驚,狠狠向外一掙,但她如何能掙的開來?極為屈辱的被雲峰抓住手臂,有如一件貨物在向眾人展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