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店里有一種,重回人間的感覺,真想放手不管了,但是黑票始終是我心里的負擔。
百靈靈,總是問起黑票的去向,我告訴她,黑票回家探親了。
這段時間,咱也沒閑著,圖書館,什麼的都跑遍了,沒有發現任何關于那個神秘村落的事,只是60年代湖北有個雙胞胎村,後面就再也沒有提及任何只言片語。
失望啊,實在沒辦法,在吧台里拿出羅布泊的衛星照片,背面有著一串號碼。撥打過去。
「喂,哪位?」電話那邊傳來男性低沉的聲音。
「是我,雙魚遇到麻煩了,能到我店里一敘嗎?」
因為有了上面的對話,所有有了現在,我讓小姑娘放假,關上店門。對面坐著黑票的養父,面前擺著兩倍咖啡。
把事情的大概告訴面前的這個人,我不知道前面的這個人曾經怎樣對待黑票,但是,他眼里對雙魚的疼愛是做不得假的。
「你了解過羅布泊,知道歷史上的雙魚事件嗎?」他沒有接著我的話題,只是無厘頭的說起了羅布泊。
「你是說中國歷史上最神秘的事件——雙魚玉佩?」我點點頭,我的確了解過︰「而且,我覺得雙魚的名字的由來,可能和這件事情有關所以,我了解過。」
點燃了根煙繼續說道︰「在羅布泊,有牧人報告發現出現這種情況︰天氣發生異常,地表環境有短時間的重大變化,隨即又會恢復原狀。于是,政府于是就安排彭加木領隊去當地調查此怪異時間,隨隊人員以軍人為主。結果,在羅布泊內有重大的發現一個保存完整的基地,基地內有大量當時無法識別的設備。個別可攜帶的設備被篩選出來帶回去,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雙魚玉佩。為什麼叫雙魚玉佩?那是因為,這件物品被研究人員拿去研究的時候用它對魚做實驗。玉佩突然啟動一條完全相同的魚被復制出來。56-60年之間那里出現了大量的鏡像人(你們可以理解成為復制人),部隊和百姓都被復制了。而且,不知道是何原因後來某xx把原子彈的靶場選在那直接全部解決了。傳說那里是平行宇宙的交錯點。當然這只是科幻小說,不能當真對吧?」說完我看著面前的中年男人,希望得到否定。但是對面的人只是沉默不加否定。
「傳說有有失偏頗的地方,但也不全是假的,要知道任何事情都不會空虛來風,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他說。
「你不會就是20年前把黑票帶出村落的那個人吧?」我試探的問。
「不是我,我哪有那個本事啊。」男人苦笑︰「黑票是老師交給我的,同時還交給了師兄一個女孩。」
「你們老師是誰?」
「彭加木。」
腦袋轟的一聲懵了,彭加木何許人也。
彭加木為廣州人,生于廣州白雲區槎龍村,失蹤前為上海科學院援疆科學工作者,並擔任中科院新疆分院副院長。
彭加木,于1959年、1969年、1979年和1980年四次進入羅布泊考察,失蹤時為55歲。現妻兒居上海,兄弟在廣州工作。
彭加木失蹤地被稱為遇難地,但更多的人沿用失蹤稱,因至今未有彭加木遇難的痕跡,所以失蹤之迷仍是世人關注和希望解釋的問題。
彭加木最後離開考察隊營地時間為1980年6月18日上午10︰30分,此後音訊杳無。81年5月,新疆科學院在其失蹤地修築一失蹤之地碑,以作悼念。2000年是樓蘭發現100年之際,亦是彭加木失蹤20周年。
這是百度能夠得到的關于彭教授的信息。如果是20年前把孩子交給他自己的學生的,那麼也就是在他失蹤10多年的時候,為什麼他不出現在公眾視野之前。他到底在守護著什麼樣的秘密?
「那您現在也不應該是默默無聞吧?」
「不才,本人中科院的研究員,奮斗了幾十年什麼都不是。」男人苦笑。
「你究竟對黑票做過什麼?為什麼他對你抵觸這麼大?」我很好奇。
「這件事說起來也怪我。」男人找我要了根煙︰「蘇煙?以前是我最喜歡的現在戒了。年輕的時候誰都希望建功立業,當時我還是老師的研究生,任誰跟了一個這樣的導師都會有前途的。所以我一直被看好。自己也自視甚高。知道老師失蹤後,從雲端跌落到谷底。以前對你不錯的都反過來打壓你,你不知道那樣的日子很難過啊。」
我很有說話,自古人心相悖,沒有什麼好說的。
店里的時間像是能看得見的緩緩流過。我也傾听著一個男人的內心。
「花了10多年的時間,我努力在中科院保住了一份飯碗。後來突然老師聯系,我興奮異常,沒想到托給我看管一個男孩。我知道他也托給師兄一個女孩子。心想老師要復出了。每次想到他不許我們透露蹤跡。我不甘心不甘心啊,我想老師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把孩子托給我照顧,這孩子肯定有什麼用意。于是我就給雙魚做了很多生理生化實驗,我知道對于一個孩子來講那些是痛苦的回憶。但是我太想成功了……」
我不想批評或者評價他的對錯,但是目前最重要的是怎麼把黑票救出來。
「怎麼把黑票救出來?」
「這件事涉及到很多問題,我想和師兄聯系一下,看看再說,既然雙魚暫時沒有危險。」男人考慮再三說。
「那個,女孩子的名字是否叫玉佩?」突然心有靈犀。
「嗯?是啊。」男人沒有反應過來。
「彭教授還真沒有取名的天分。」
送走黑票的養父,我心里的負擔輕了很多,現在已經不是我一個人的事了。頭有點痛,回家休息了。
晚飯時間我在家一邊吃著泡面,一邊上網查著資料,我沒有很多人是的朋友,沒有親戚是大官,沒有錢,開店錢還是借的。其實自己什麼都不是,也不能向有關部門訴求,我怕被當成神經病。冤假錯案每個國家都不會少,但我不願意成為其中一個。
門鈴響了,百靈靈進來,又問起了黑票的事,我說都解釋很多遍了過一段時間才回來。
送走百靈靈,這只是一個插曲。順便查了下黑票的養父,當今社會什麼都可以人肉。次發現,他謙虛過了頭。現在大學的地質學教材的撰稿人,絕對不是在中科院混飯吃這麼簡單。
誰都不簡單,最簡單的就是我。很久沒上那個聊天群了,隱身上去看看。
許多人已經不在了,但是曾今和av依然活著打屁。他們還把我們那次的遭遇寫成了日志上傳到群里。大多數群里的人不信,只是當小說來看,因為參加的人除了他倆都已經隱身了。沒再出現,沒辦法求證事實。
也許是寂寞,我打了幾個字︰還好嗎?
立馬有了回復︰果子姐?這是曾今打的字。
果子︰嗯。
曾今︰怎麼這麼久不見啊?
果子︰忙。
曾今︰你現在在哪?
果子︰家里。
av︰還活著?
果子︰活著。
曾今︰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樣了?
果子︰紅票和錦上不知道,黑票不好。
av︰又出事了?
果子︰可以這麼說吧。
曾今︰……
av︰要幫忙嗎?
果子︰你們敢嗎?
av︰精神上支持
……
下啦。看到他倆還好心里安穩很多。頭痛欲裂。
敲開了百靈靈的門,她把我送到醫院。高燒40度,說是操勞過度的原因。我是很操勞。店里的事就全拜托百靈靈了。
說來也奇怪,這段時間看不見那些東西了,雖然不喜歡,但是還得安安靜靜的修養。沒讓我休息一下,第二天,黑票的養父就來電話了,說他師兄想見下我。我說沒問題。地點定在星巴克下午6點。
如約而至,我到的時候,黑票的養父已經到了,同行的還有另一個60歲上下的男人,大背頭,有些發福的肚子。旁邊還有個我一輩子都想不到的人——錦上。
她看起來好了很多,額頭上還有我砸的淺淺的傷痕。見到我她沒有流露出絲毫的介意,還很客氣的和我打招呼︰「好久沒見了。還好嗎?」
「還好。」咱們輸人不輸陣。大方的和她握了一下手。
隨後她給我介紹︰「這是我的父親——李治。」
李治,說起這個名字在我們這個城市都不亞于一聲悶雷。白手起家建立了房地產帝國,他的經歷很傳奇多少帶了點神話思想。沒有結婚,家庭成員不詳。沒想到錦上是他的女兒,那麼黑票父親說他是師兄的話,那麼錦上不就是玉佩嗎?
和李治這位大亨握了下手,雙方才落座。
「錦上沒想到你就是李治大老板的千金。失敬。」我首先開口。
錦上以微笑回答。充分顯示出千金小姐的良好教養。
踫了個軟釘子,還是李治這個商人圓滑看出了我和錦上只見的暗潮洶涌,解圍道︰「黃小姐是吧,听我師弟說了,我也不拐彎子了,咱們一起去,你帶路成不,事後報酬豐富。」
不愧是商人,開口閉口都是錢。
「好吧,先付向導5萬吧。」我也很爽快,誰會和錢過不去啊。反正都要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