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長了臉?胖子說出來的語氣不像是假的。我後背被胖子扯得很疼︰「胖子,擦你妹的干啥呢?」
「我把它弄下來啊!我擦,我說出來你別害怕啊,它是活的,鼻子嘴都有,就是眼楮緊閉著。拽不下來啊!」
胖子這麼一說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怕我害怕你就別說好不好?」
「扯不下來啊,怎麼辦?」胖子又試了幾下,扯得我後背茲茲疼,「犯渾,我一踫他還動呢!」
「去你妹的,別嚇唬我,拿火燒,烤它。」我說著月兌下了衣服,光膀子在這里還真他妹的冷啊。
我把衣服撕下來一條,讓胖子拿火機點著了,烤在我的後背上。「呱~~呱~~」一種小孩的哭叫聲在我的後背上。胖子拿火一烤,我的後背就像有無數鋼刺插進了我的肉里。
「怎麼樣?有效沒?」我臉上的肌肉都有些抽搐了。
「馬上,馬上,再等等,忍一會!」胖子剛說完這句話,他猛地一拽,我蹲在地上,差點被他拽了個後仰,「下來了!」
我轉過身去,看見一張臉皮被胖子用青銅劍扎在了地上,它時而「哇!哇!」時而又「呱!呱!」的慘叫著。
這張臉與正常的人臉沒什麼兩樣,只是很黑,不知道是被烤的還是原本就是這個顏色。皮上光禿禿的,沒有眉毛,眼楮緊閉,是長死的縫。
胖子又在我衣服上扯下來一塊,把火加大些去燒這個臉皮。我看著它還是一身雞皮疙瘩,真不願意接受這個現實,好想他妹的突然一下子失憶了。
臉皮被燒後扭曲慘叫著,很是人,它扭動著,有的地方翻在了上面,露出了許多吸盤,看的我直惡心。
過一會它被燒死了,胖子停了下來,把我的衣服遞給我。我一穿發現不對勁了,擦他妹的少了一條袖子。
「我擦你妹啊死胖子!我撕下來兜燒的,你直接扯我一條袖子啊!你當我是西藏喇嘛啊?穿一只袖子,另一半露半個肩膀頭子。」
「行了,別抱怨了,也就胖爺我樂意幫你弄這個破玩意,沒tm惡心死我,我就說跟你沒好事,胖爺咋不長這玩意呢?」
「去你妹的,我哪知道?這地方這麼邪門,還不是為了下來救你我才來這的,好心沒好報,回去罰你請我吃兩頓烤肉!」
「我擦!你挺會算賬啊!烤肉是嗎?吶~這個給你。「胖子說著挑起了地上被烤焦的臉皮。
「滾!打車滾!」我看那東西就全身打顫。
「我給你講個還我臉來的故事吧!」胖子看著我一臉壞笑。
「又是一個小白臉把連皮吃了是嗎?少惡心我!」胖子這小子心思我最清楚,他一撅我都差不多能猜出來他拉什麼屎。
不過他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那個無頭鬼來了,他腰上的那個頭顱不就是沒臉皮的嗎?難道他襲擊我們就是為了這個臉皮?
「西江煙雨,哭路沉,魑魅魍魎孤兔,北土淪亡黃流柱。中原風火迷路,悲恨相繼,萬里……」
「行了,犯渾,糞坑里的陶罐子——竟是臭詞(瓷)。直接說說,你想到什麼了?」
「沒想到什麼,只是看到這個臉皮想到了中國一個比較有名的抗日任務罷了,可惜死得時候被人剝去了臉皮。你說這個無頭鬼會不會在古代也是叱 風雨的人物呢?」我望著四周,一臉的迷茫。
「誰知道,不過這個臉皮倒像是什麼寄生類的東西,不知道是不是也是毒蠱練出來的。還是抓緊走吧我的大詩人。」胖子拿起青銅劍。
「你就沒點感慨嗎?哎,對牛彈琴。」其實我太過于感性了,自己能不能出去還是另一回事呢。
「嗯!我的大詩人好有文采,又婬了一手,好濕!好濕啊!」胖子一臉壞笑看著我。
我沒理他,要是這時候理他,他還得說更多,轉身繼續向前走。
走了許久,終于我感到了外面吹進來的風,雖然很涼,但是卻讓我興奮不已。
我加快步伐向前走去,不一會出了山洞,夜空呈現在眼前,我終于忍不住放聲大喊。驚奇許多山鳥高飛。
「別美了,這在哪還不清楚呢,你看天上,半個星星都沒有,這是要下雨的征兆。」
胖子剛說完,天上起了一個閃電,轟隆隆的雷聲傳來,黑雲滾滾。擦得,這長白山的天氣怎麼比女人的臉變得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