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也要死在這里了,要笑就讓你笑個夠。」說著他拿出了一個藥丸吃了下去,把木刺扔到了一旁,整個人霎時不見了。
又是隱蠱!每次都這麼棘手,單憑感覺真的很難找出他的位置,先前對付小白臉就吃了虧,結果還是靠大騙子才收拾了小白臉。
隱蠱最大優點就是對方看不見你,可以悄無聲息的靠近對方。那我只有快跑才能躲開他的攻擊,如果他追我就會產生腳步聲,隱蠱就沒有意義了。
我不停的跑向不同的位置,躲避他的攻擊,果然他一只無從下手,可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我等于白白的消耗自己的體力,等體力不支的時候他會更容易下手。
可是也沒有別的辦法,跑一會我就受不了了,最近體力消耗過大,而且又沒吃東西,跑跑的腳開始發軟,眼楮冒金星。跑變成了走,我後背一吃緊,被他一腳踹了出去,沿著光滑的地面滾到牆根下。
這一腳著實很重,踢得我動彈不得,脊骨像被踢折了一樣,疼的我連連吸涼氣。
他站在了一邊,盯著我,拿出那根本該在地上的木刺,慢慢向我走來。他什麼時候換的蠱?難道起先他用的就不是隱蠱嗎?
「年輕人就是不夠心細,容易沖動。不知道毒蠱分兩種嗎?一種是自己用的,還有一種是給別人用的。你起先跟我打斗的時候就被我下蠱了,你看到我消失只不過是你的幻覺而已。」他又笑了,還是那種得意的神態。
雖然現在再次發動替魂鎖很不是時候,但是能撐多久就撐多久吧。一念咒,八卦圖胸前閃現,身體又充滿了力量,脊背的疼痛感也消失了,但是待會的副作用是顯而易見的,疼痛會加倍。
他對我發動替魂鎖沒有感到吃驚,看來他早就知道,而且見過一次,那麼推我下來的人是他?
時間有限,這次可能三分鐘都維持不到,我向他展開瘋狂的攻勢,他卻有意避開,故意拖延時間。
我邊向他展開攻擊,便激將他︰「怎麼?不是什麼蠱師的真傳嗎?就這點本事?」
「哼」他冷笑一聲,向我的左半身一拳,打在了我的胳膊上,左胳膊剛覺的吃疼就垂了下來,看來被打月兌臼了。「左半身這麼空,等你撲騰夠了我在收拾你。」
我也冷哼一聲,右手抓住左胳膊,一使勁,把胳膊上上了,這還是當時上體育課的時候學的,沒想到今天用上了,只是左胳膊稍稍有些酸疼。
向他這種人,有什麼辦法才能激怒他呢?我終于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對他大聲說︰「其實你一開始就錯了,你怨恨別人就是你的錯,弄瞎救你的師傅,殺死自己的親人,這些都是你怨恨別人的結果。怨恨別人你就錯了!」
「我沒錯!」他大聲吼著,終于他被我激怒了。對付他這種人,就要用小時候的辦法,別人拿蟲子嚇唬你,你就摳大鼻噶惡心他,不然你降不住他。
他向我攻來,我躲閃,避開他的攻擊,給他還擊。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可是他的胸口像鐵一樣硬,打得我右手鑽心的痛。我這一下留給他一個空隙,他回手給我一拳,打得我胃里翻江倒海。
我向後退幾步,撞倒了手拿骷髏拐杖的狐頭人,狐頭人倒在地上頭顱馬上滾到了一旁,而身體卻只是個皮囊,人皮做的皮囊早已風干,倒在地上邊摔做碎片。
我這才明白過來自己當時為什麼看椅子上面的圖案那麼眼熟,因為它跟瑪雅人的圖騰很相似。再看這些皮囊,我突然想起了瑪雅活人獻祭的古老祭祀行為。
通常主祭司會披上人皮做奔跑的儀式,並且做許多人皮飾物,瑪雅人嗜血,喜愛用血忌神,割破身體的每個部位放血,在賓夕法尼亞大學有一幅圖描畫的是一群男的割小弟弟忌神。
可是這里的這些東西卻不是很像,但是多少與瑪雅的祭祀形式雷同。看來可能是受了瑪雅文化的影響。
我撿起地上的拐杖向他揮去,他也拿起木刺迎擊,「 」的一聲,我的人骨拐杖折了,飛向了一邊,打到了另一具狐頭怪物身上,可是這一具卻輕微的抽搐了一下,難道他是有生命的?
他見我望向那具狐頭人身的空皮囊,居然向那邊跑去,擦他妹的,果然有貓膩,不能讓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