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料到這鬼嬰有這麼厲害,他對付我根本就沒使出全力。如今我左腿就這麼折了,這回真拿他沒轍了。他慢慢的靠近我,伸出手掐住我的脖子,一摔把我摔倒了牆上。
脖子被扯的動不了,跟月兌節了似的。他又抬起了手,我一直感到奇怪,為什麼看不清他的臉,就算他抬起頭我看著他的臉依然是陰森、漆黑的一片。
他的手在凝聚煞氣,突然刺向我胸口,我暗叫不好,中了這一下可不是鬧著玩的。「盾!」我剛一喊出口,他的手只稍稍停緩了一下,便破了我的陣勢。
但是這一瞬間也夠了,我歪了一子,想躲過這一下,但是他好像早就看透了我的心思,手歪了一下,刺進了我的左手臂。他把手抽出來,鮮血不住往外流。
我絲毫感覺不到疼,這替魂鎖的發動時間還沒過。想不到實力居然相差這麼多,我第一次感覺自己這麼無能。既然這樣,我也沒什麼好怕的了,反正橫豎都是個死。
外邊接連傳來爆炸聲,想必胖子也已經陷入了苦戰,他的分身對付起來都那麼困難。用自己的命換兄弟的命,或許是更多人的命,這個買賣很值。他又刺向我,我沒有躲,伸右手抓住了他的手,把所有力量都用上。
可還是很吃力,他的手慢慢的向我這邊刺著,一毫米一毫米的慢慢接近。其實他有足夠的力量殺死我,但是越擁有強大力量的人越自負。就好比藥家鑫以為自己很牛x,沒想到最後還是跑不了法律的制裁。
我沖他嘿嘿的壞笑了一下,他手上的力道松了一下,明顯是有些搞不清楚我在笑什麼。我趁這個時候,一用力,把他終于彈開了。
我整個人癱在了地上,一想現在的自己,還真有些當年荊軻刺秦王的悲壯啊,就是少了點觀眾,而且我死了史書也不會有記載。我自嘲了一下,是時候了斷了,我決定發動「九幽羅剎陣」和他做個了結。
就在這個時候,鬼嬰的本體突然捂了一下胸口,一個黑影從牆外邊透了過來,鑽進了他的身體里。那是外邊那個變幻成好多鬼嬰的本體嗎?
我這樣描述各位看官可能有些理解不了。這雙重寄生型鬼嬰,最大的本體是**,這個與正常的鬼嬰是相反的。本體之下還有本體,可以說成是次本體,次本體就是那個伴他而生的那個惡鬼。
而惡鬼之下還有一個本體,就是剛才飛進來的那個了。就像是樹干與樹枝一樣,他們以**為本體,但是出去了以後,各自又可以為本體。說白了就好比一個男的有家有室,但是出去了再找一堆小三在立個家是一樣的,到哪都是他說了算,最終說了算的還是他。
看來他不是因為我的緣故才多開的,而是那個分身受到了什麼傷害,胖子這小子還真厲害,居然打贏了。我正慶幸著,突然手臂與大腿上傳來了劇烈的疼痛。
巨大的疼痛讓我忍不住大叫了出來,替魂鎖的時間過了。就在這時,那個鬼嬰向我猛地撲過來,很顯然自己的分身受到傷害,他有些惱羞成怒了。
我疼的直吸涼氣,牙關不停的抖著,都說太疼了會讓人昏過去,可是我為什麼沒有?倒不如混過去了好。我根本沒有多余的力氣去迎擊了,身體動不了,而且有些失血過多。
就在我萬念俱灰的時候,一道金光劃過,打在了鬼嬰的頭上,打得他慘叫著飛到了一邊。我視線有些模糊了,感覺身上很冷,眼皮很沉,很想睡覺。
看了一眼樓梯上,是胖子回來了嗎?可我看見的不是胖子,那個著裝,我怎麼會忘記?他是歐陽楠,而他一邊扶著一個人,那個人才是胖子,隨後,我便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