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我,我是不會告訴你的!」歐陽楠突然說了這麼一句,這小子真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到現在還什麼都不想說。
「行!我也沒指望你能說什麼,就算說了,我也不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一個屁八個謊,听你的話都浪費我的腦細胞。」我自顧自的喝著酒。
胖子也一聲不吭的開始喝悶酒,一杯接一杯的不停再喝。我眼看他又倒上了一杯,這已經是第五瓶了,我在他剛要抬起杯的時候按住了他的手。
「胖子,一會兒買張車票,咱們回去吧!有些事情,自己看淡些吧!酒喝多了也什麼都辦不成,如果喝酒能當事兒,我今天坐這陪你一起喝。」我安慰胖子說道。
其實生活中我們經常踫到這樣的事情,當關系不好的人跟你說什麼事情的時候,你可能給他說的要很多,講很多道理開導他。可是一到自己的朋友,就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因為彼此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讓我喝了這杯,咱們就走吧!」听胖子這麼說,我松開了按著杯子的手。胖子喝完,我和他一起起身,我看了歐陽雪一眼,又看了歐陽楠一眼。
和胖子一同出去結賬,在我開門要出去的時候,歐陽雪追了出來,我以為她要說什麼,可是她一句話也沒說。我笑了一下,沒說什麼,轉身要走。
她拉了我一下,我轉過身,看見她手里拿著那本書,那本《飛鳥集》。
「在車上看看解悶吧,我哥他」
「沒事!」我想抱著她,安慰她。可是我沒有,只是笑了笑,轉身和胖子走了。
有的時候,很多人覺得若即若離的關系很微妙,但是那只是針對旁觀者。就像人們常說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可是對于當事人就不一樣了,這種感覺,讓人模不著頭腦。
就好像是坐在山崖邊上,看那西方的彩霞,它好像離你很近,但是伸手卻模不到。
跟著胖子一同走了出去,天氣依然那麼樣的哈冷,只不過此時,更讓人覺得冷上三分。我之所以沒有繼續追問歐陽楠,是因為我知道,早晚從胖子嘴里也會知道的。
他當初跟胖子說了什麼,跟我也就只能說什麼,多一點都不會說的,他這個人,真是讓人捉模不透。出門打車去了火車站。
車是晚上八點多的,還有很長時間,可是現在誰也沒有時間閑逛。便在火車站找了個地方呆著,座都有人坐了,只好找個地方,鋪了點報紙坐下。
雖然很無聊,可是也沒什麼心情看書。尤其胖子,一路上都給人一種壓抑得喘不過來氣的感覺。把書拿出來想扇扇風,可是一動,卻掉出來一張紙。
這不是什麼情書,是一張黃紙,看到黃紙,我的第一反應就想到歐陽楠。
只見紙上寫著︰
黃家仙骨,
專克百毒。
未經允許,
私自借出。
無須多問,
自有緣由。
以劍相償,
未必是偷。
看了這幾行字,我心里暗罵,好一個歐陽楠,那條圍巾,果然是我當初的那條,怪不得自從野狗村事件以後,那條圍巾就不好使了。
不算是偷,即便是當初不幫我,這把劍我也定當取回來!暫不去管了,等胖子這件事情了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