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啥……一些意外……這章變成七千字了~~~大家包涵……——
張宇的年齡雖然不小,也經歷過中國填鴨式教育,記憶力雖然磨練出來一些,但是拳術真義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的。
當然不可能一下子就把易筋十二柔學全,所以莫君玄是準備一式一式慢慢地教他的,每天教一式,並且復習前一天的所學,當天要連帶之前學的一起習練,這樣的話兩周左右也就能教會張宇易筋十二柔了。
這天,莫君玄只是教了張宇易筋十二柔的第一式︰靈龜探海式,其作用是鍛煉肩背部以及雙臂的肌肉筋膜,此式並不是太過難學,動作簡單柔和,即便是其精華部分的特定呼吸之法,也十分簡單。
故而張宇也學的很快,不一會兒便已經能獨立的的練習。
「好了,你學得也差不多了,先自己練吧,有不對的地方我會給你指出來的。」莫君玄叮囑道,接下來就走到了懸崖之畔靜靜地站立著,雙腿微分,雙臂渾圓撐起做抱樹狀,正是太極拳術的核心樁法混元無極樁。
呼——吸——,莫君玄的氣息漸漸平緩下來,變得悠長穩定、綿綿不絕,隨著他的呼吸,胸月復之間也是緩緩的起伏不息,好似有個圓球在輪番地滾動一樣。
這正是樁法中習練內腑,強健五髒的特殊呼吸之法,身處樁式之中,以此法呼吸,保持心神凝定,即可使得人體微循環加速,血液充分供養,將人體吸收的營養充分的輸送到內髒之中,強健身體。
「常人飲食,對能量和營養的吸取效率十分之低。」
「平日里我們吃下去的食物之中,當時就被吸收的營養和能量只不過是其中比較微小的一部分而已,更多的則是沉澱在體內,還有一部分卻會隨著食物殘渣排出人體。」
習練著樁法,感受著體內氣血運行的通暢,莫君玄腦海之中,淡淡的思考著。
「武者則不一樣,習武之人,身體強健,內腑強盛,能夠充分地吸取能量,而且內家拳武者習練拳術的時候,拳勢的變化會擠壓肉身,牽引出體內沉澱的能量和營養,進而在拳術的習練過程之中,將其逐步吸收,用來強化武者的肉身。」
「早上服下的太歲,還有很多藥效和氣血之力,沒有消化融合,正好趁此機會,一舉煉化!」心中一動,莫君玄開始專注精神,神魂駐靈台,緊守心神,默默運轉內腑氣血。
心中無思無想的莫君玄,精神沉浸在佛家所謂的定境之中。
這種狀態下,他的思維更加靈敏,許多平日里想不明白的問題都藉此解決了。
莫君玄體會著樁式中全身上下的血液流動狀況,以及筋骨皮肉的細微變化,與心中的所思所想一一結合印證。
他腦海之中關于拳術、人體的認知也一步步再次加深、升華。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流逝,很快兩周已過,張宇也完全學會了易筋十二柔,現在現在每天已經可以自己練習,而不再需要莫君玄幫忙指正錯誤了。
至于莫君玄,近段時日里拳術修為也是突飛猛進,每隔數日,他都服食一些太歲組織,氣血愈加旺盛,如今雙手一拳擊出足有數百斤力道。
「想要神魂穿梭,我必須盡快修煉到暗勁的地步。」
「欲入暗勁,先修明勁!」
「明勁者,易筋也。」
如今莫君玄的首個目標就是盡快練到明勁巔峰。
不過由于明勁的練習需要大量的硬功鍛煉,所以莫君玄先要強健內腑,使得身體能夠承受住高強度的肉身訓練才行。
故而每日的樁功、拳法以及吐納之術都是必不可少的。
這些都能夠加快他功力的提升。
如今,莫君玄行拳之時,周身上下骨骼都會不時發出爆鳴之音,這正是正骨通筋的跡象,說明他的身體正在漸漸地朝著明勁的方向變化。
「喝!哈!」清晨,無名山峰之巔,莫君玄照例在習練拳術。
此時此刻他一套太極拳打出來,與之前已經是遠遠不同,雙臂揮舞之間,有絲絲縷縷的破空聲響起。
這是拳速達到某個級別的標志,很是令人吃驚。
須知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這種說法幾乎是自古以來就有的。
雖然此言有所偏頗,不過大多數情況下確實是十分有效的制勝之法,目前而言,莫君玄的拳速有所提升,那是絕對沒有絲毫壞處的。
「恩,今天差不多了,就先到這里吧。」心中一動,莫君玄緩緩地收起架勢,停下了拳術的習練。
練拳如同逆水行舟,一日不練功夫就會倒退,不過也不必太過苛求,死練不停,畢竟萬事都是過猶不及的。
忽而,莫君玄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不動聲色地以眼角余光向四周掃視,似乎是發覺了什麼。
然而沉默半晌,卻是什麼也沒有看出。
「奇怪,我分明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注視著我,不可能出錯的。」
確實,武者的直覺,也就是第六感,一般而言遠超常人,十分的靈敏,莫君玄感到有什麼在窺視,那就一定是有了。
「到底是什麼,隱匿氣息的功夫會這麼強?!」
不過,他倒並不是太擔心,因為他並未感覺到危機,而且結合自身的記憶,家鄉過去也從未發生過什麼更奇異的事件。
思索了一會兒,莫君玄心中終是未能有所收獲,搖了搖頭,腳踏著形意八卦步,晃晃悠悠地朝山下走去了。
待到莫君玄的身影消逝良久,山顛另一側生長茂密的樹林之中,忽然發出了輕微的響聲,嘩嘩的,似乎是有什麼東西觸踫到了密集而茂盛的樹葉。
唰地一聲,一道白影閃過,卷起劇烈的勁風,呼嘯之音大起。
山巔之上赫然出現一頭體型龐大的白色猛虎,皮毛順滑閃亮,黑色的條紋具有奇特的韻味。
一雙虎目竟然是驚人的黃金色澤,其中居然閃耀著靈動的光芒,似乎是有意識一般。
不!應該說好似有智慧一般,瞳孔之中流露出絲絲向往。
向往?一頭白虎?
白虎的眼中似乎仍然停留著莫君玄輾轉騰挪的聲影,那揮舞不休的正是太極拳術。
仔細端詳這頭白虎,它的一舉一動都十分神異,呼吸有節奏,行走坐臥全身上下都好似有一個架子端著,脊柱如同一條大龍般起伏不休。
全身無時不刻都在微微震動,發出「嗯——嗯——」的嗡鳴,似乎是在震蕩內腑,修煉內髒。
莫非這是一頭經年累月沾染拳學,開了靈智,習練過國術武技的老虎?
曾經有國術前輩留下的奇聞軼事,一些長年累月陪伴著國術習練者的動物,日積月累、耳濡目染的,也會漸漸地通曉拳術,尤其是與自身屬性相合的拳術,更能在習練時突飛猛進、獲得許多神異變化。
打斗起來不遜色于一般的國術高手,畢竟動物天生體質強于人類許多,尤其是大型猛獸,本身氣血就十分強盛。
練通了拳術之後,修為進境很快,殺傷力便會大增。
此刻出現在這里的這一頭白虎似乎就是這種練通了國術的存在,所以才會被莫君玄打拳時的動靜所吸引。
要知道莫君玄所練拳術絕對不可能是一般人能輕易接觸到的,武神孫祿堂的真傳,底蘊極深。
這頭白虎想必也就是發現了拳術的不凡,才會被吸引過來,畢竟野獸不開靈智也就罷了,一旦靈慧打開,那麼「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這個道理不僅僅是對于人,對于這些開了靈智的獸類而言也是同樣受用的。
不過這一切,早已經離去的莫君玄暫時還是不會知曉的,否則定會大吃一驚。
儒聖孔子曾言︰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的的確確是非常在理的,光陰荏苒,日月如梭,不知不覺間,十年多的時間已經是倏忽而過。
莫君玄的拳術進步頗大,體型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全身都是流線型的肌肉,看似起伏平緩,不像是有力氣的人,但是實則爆發力十分之恐怖。
他現在的雙臂已經能夠打出七八百斤的力道,出拳之時周身有輕微的風聲呼嘯,離著明勁巔峰也並不是太遠了。行動起來,力如奔馬,靈似猿猴,爪若虎豹,凶猛凌厲。
花開花落,雲卷雲舒,依然是無名山峰之巔,仍然是那個老地方,莫君玄一言不發,默默地習練著太極拳術,身形起伏之間已經是筋骨齊鳴,經常會听見體內傳出來若有若無的氣血流動之聲,脊椎更是練得如同一條大龍一般,翻滾起伏之間往往會爆發出恐怖的力道。
現在的莫君玄,身體經過多年的調養練拳,再輔以太歲,已經完全能夠適應剛猛的拳術了。甚至他的氣血之力,大大超出了明勁高手,不過因為需要積累力量,所以暫時不能夠突破罷了。
因此,他又習練了形意拳、八極拳之類的著名拳學,以便增加自身武學底蘊。
待到日上中天之時,莫君玄緩緩地收功而立,調息片刻,將體內勁力收攏。
「白虎,我要離開這里了,以後很長的時間都不會回來了。」看著山顛一側的密林,莫君玄突然略有些傷感地說道,實際上練拳數年,一次偶然的機會,莫君玄還是發現了這頭神異的白虎。
白虎,上古神話傳說中四方神獸之一,屬西方庚辛金,主殺伐。
能在現實中見到白虎,莫君玄心中還是有些感嘆的,雖然此虎並沒有神話之中那等神通本領,不過卻能學會人類的國術拳學,也算是殊為不凡的了。
此後數年,每次莫君玄在山中練拳,甚至到深處搏殺猛獸,鍛煉己身,白虎都一起行動,莫君玄觀察白虎,將虎形拳練得無比恐怖,震蕩骨骼,調理內髒的虎豹雷音,也漸漸地明悟。
而白虎,則是觀察莫君玄的各種拳術,博采眾長,修為也是日漸高深。
雙目各取所需,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莫父莫母在瀚海市經營一家不小的水果超市,平時很少回來,如今正當夏季最熱之時,他們實在是忙得不可開交,抽不出時間,必須要到瀚海市那邊去。于是便決定將莫君玄也接到城市里去。
陣陣山風拂過,窸窸窣窣的聲音中,一頭身形矯健的白虎從樹叢中一躍而出,落地之時輕巧無聲,渾身輕輕地一發力,就躥到了莫君玄的生變。
這一幕,若是被國術前輩們看到,必然是要十分吃驚的,因為這頭白虎的拳學修為也實在很是了得,行動之間處處可見拳術痕跡,顯然是功夫已經上身了。
嗚嗚嗚——
仔細地端詳著莫君玄,白虎低吼了幾聲,繞著莫君玄轉了幾圈,終是湊上前來,用臉盆大小、毛茸茸的虎頭頂在莫君玄腰間蹭了蹭,表示親昵不舍。
這頭白虎開了靈智,不能用對待普通野獸的想法來思量,白虎懂得感恩。
其身上的拳術,原本是跟隨在一位民國時期,活下來的老前輩身邊學會的,當時從未通靈慧的野獸,進化到開了靈智的異獸,白虎很是花了一陣工夫,當然也是耗費了很多的時間。
後來老前輩很快去世了,白虎也只能是一直吃老本,習練著曾經學會的一點皮毛,畢竟其靈智開的比較晚,老前輩沒能教會其什麼大威力的拳術。
莫君玄發覺了白虎後,便多次的習練形意拳之中的虎形拳,還有許多其他流派的虎類拳學,目的當然是傳授給白虎了,莫君玄也想看看,這樣下去這頭白虎究竟能夠成長到什麼地步,是否會發生什麼奇異的變化。
「好了,我這就要走了,你在這山林之間得天獨厚,要好好的練拳,打熬筋骨。」淡淡一笑,莫君玄看著白虎說道。「嗚——」白虎又低低的吼了一聲,低下頭咬住莫君玄的褲腳拽了拽,然後看了莫君玄一眼,便轉身以極快的的速度縱躍出去,嗖的一聲如同疾風般竄進了密林之中,不見蹤影。
說來也是奇怪,僅僅是白虎的一個動作、一個眼神,莫君玄卻是似乎明白了白虎的意思,這是要他在此處等待,這種感覺十分的奇妙,讓莫君玄不由得暗中感嘆白虎的靈性之高。
雖然並不知道白虎究竟是想要干什麼,不過莫君玄反正並不著急,等一下也無妨,便就地坐下,盤膝結印,暫時的入靜養氣。
這麼一等便是半個時辰,確實是比較的久了,若是常人,恐怕早就要拂袖而去了。不過也幸好莫君玄歷經滄桑的心智,很是淡然沉靜,否則一個小小的機緣恐怕是要錯過了。
听到風聲似乎更大了一些,有異于之前,莫君玄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緩緩張開雙目,站起了身子。
果然,眨眼之間,只听得呼呼一聲風響,那白虎復又出現在莫君玄面前,不過此時的白虎,嘴中卻是餃了一個不小的包裹,正抬起頭顱,伸向莫君玄的手間。
「這是給我的?」接過白虎口中的物件,莫君玄疑惑的問了一句,他確實有些奇怪,沒想到白虎還會有東西送給他,不過看此物似乎是人為包裹,不只知是從何處而來的,莫非是曾經教導白虎的人?
想到這里,莫君玄覺得還是很有可能的,畢竟若是此前無人教導,白虎的靈性想必也是不可能成長到這種地步的。
「吼——」此時的白虎又是低低的吼叫了一聲,點了點碩大的頭顱,瞳孔之中似乎是有一些光芒閃過,一幅肯定的樣子。
「既是你送我的,那我就收下了,我傳授了你一些拳學,你送我此物想必也算是了結這段因果,很好很好。」點了點頭,莫君玄了然道。
「好了,那就這樣吧,我走了。」莫君玄的性子雖然很是淡然,不過卻從來都不會拖泥帶水,凡事說做就做,絕不會猶豫不決,所以此刻一旦決定了離去的事宜,並且也見著了白虎,道了別,莫君玄也就沒什麼想法了。
自然便就離去了,用佛家的說法,莫君玄這就算是暫時地了卻了一段緣分,故而得以心神清明,也即是念頭通達了,思索問題思維能夠清晰無誤,也能使得心中牽掛盡去,行事之間了無顧忌,更能符合自身的本心意識。
「吼——」看著莫君玄遠去的背影,白虎發出了陣陣略帶悲意的哀鳴,雙目之中也透露出一絲哀傷,恰在此時,天空中一片厚重的烏雲擋住了大日,天地間頓時為之一暗,在寒風的呼嘯聲中,白虎的低吼聲更顯得有些悲涼。
待到莫君玄的身影消失在山崖之間,白虎靜靜地佇立片刻,也是轉身一躍,躥入密林,就此消失不見了,唯余山顛呼嘯之寒風、繚繞之雲霧與滿地不知何時飄散的落葉在天地之間混雜交融……
很快,莫君玄回到了家里,此時父母尚未到家,只有他一人而已。
打開院門,莫君玄幾步走進庭院,來到正中所放的一張石桌邊,抬起手來,輕輕地將那包裹放在桌子上。
「也不知道這包裹里究竟有些什麼?希望是些對我有用的東西。」心中這麼想著,莫君玄幾下就打開了包裹。
只見包裹中東西並不多,幾個小瓷瓶,一本線裝古書,還有一封信,也就沒有其他的物件了。
首先,莫君玄伸手拿起了那封信,小心的打開,以免損壞了信件。
抽出信紙,緩緩展開,只見已經泛黃的薄薄信紙上滿是蠅頭小楷,密密麻麻的,布滿了整張信紙,反面也是一樣,未曾留有一點空隙。
莫君玄迎著光,仔細的讀了起來︰余自幼習拳,已逾數十載,奈何天資所限,難至武道極境,今書信一封,忘後來者勤練不輟,將我泱泱華夏之國粹傳承不絕……
信中說明了關于白虎的一切,這位前輩也未曾留下自己的姓名,只是以一封信件說明此事,並留下自身所學的《潛龍拳學》一部,信中言明希望後來的有緣者能夠將此拳傳承下去,發揚光大。另外還留有數瓶較為珍貴的丹藥。
看完了信,莫君玄拿起桌上的小瓷瓶,拔出塞子,倒出一顆藥丸看了看,只見是一粒圓滾滾、紅彤彤的黃豆粒大小的藥丸,此藥名為益氣生血丹,能夠極大的促進人體氣血增長,增強力量,對于處于某一境界關口,想要盡快突破的武者來說實在是一副良藥。
另外幾瓶藥也各自有其妙用,療傷的內服外用的丹藥、藥膏,煉體外敷的方劑,都有一些。實在是解了莫君玄的燃眉之急了。
「有了這些藥物,我定能更快的突破明勁,進而修煉暗勁秘術,于自保也就更有把握了。」心中思量著,莫君玄不由露出滿意的笑容。
抬頭看了看天空,大日已過中天。
莫君玄思量一番,拿出了一顆益氣補血丸,一仰頭便吞了下去。
接著就起身而立,身體站立成混元太極樁勢,靜待藥效的發動。
呼——吸——,隨著莫君玄規律的呼吸,漸漸的他感到小月復之中一團溫熱緩緩散發出來,初時極其微小,幾不可查,漸而熾熱如火,涌向了身體四面八方,遍布全身,好似置身于一個天地大火爐之中。
汩汩!若是湊近了,定能听到泉水涌動不息的聲音,這是莫君玄全身氣血澎湃、奔流不息的征兆。
里啪啦——大約是過了一炷香的時間,莫君玄全身的骨節也開始暗自鼓動,互相摩擦擠壓,發出了聲聲低沉的爆鳴,這是人體的一種自發調節,是為了使關節聯動處的節點更加合理,更加便于力道的傳輸。
莫君玄面色發紅,全身似乎有霧氣在蒸騰一般,如此又過了大約三刻,他全身的氣息才逐漸平復下來。
緩緩收起架勢,莫君玄睜開了雙眼,瞳孔之中一點亮光一閃而逝。
「這藥倒是十分好用,不過這也是我從未服用過丹藥的緣故,下一次藥效必然會下降一點的,不過好在我已經處于巔峰,再服上兩粒想必就能成功突破了。」四處走了幾步活動了一子,莫君玄在心中想道。
丹藥這種東西,對于武者突破是有奇效,不過此物煉制之時也必然會有殘渣廢物留下,這些有害物質會一起進入人體,殘留下來。
長期服用丹藥,壞處很大,不僅體內會留下丹毒,服用丹藥效果越來越差,而且修為也幾乎無法再突破。
不過倘若是到了某一個境界的巔峰,為了突破而少量的服用,那確實是不會有什麼事的,因為武者在突破時,身體會自動的排擠出體內的廢物,藥物中殘留的有害物質會隨之揮發,不會對武者的身體產生影響。
所以才會有那麼多有助于突破境界的丹藥被煉制出來。
「恩?」莫君玄雙耳微微顫動了一下,轉身走向院門處。
嘎吱——,剛剛打開院門,就傳來來了汽車剎車的聲音,正是莫定國和何蓮英回來了,這就是要接莫君玄去城里了。
莫君玄最近功力進境很大,耳力已經異于常人,遠遠的就听見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
「爸,媽,你們來了。」打開院門,莫君玄迎了出去。
「君玄,快過來給媽看看,瘦了沒有?你爸也不會照顧人。」何蓮英看見莫君玄,急忙上前,拉住他的手,細細地端詳著。
听到店里忙碌的消息,何蓮英先行去了瀚海市,不久莫定國也走了,只有莫君玄一人呆在家中。
所以何蓮英才會這樣。
「君玄已經長大了,衣食住行自己都會弄,哪里用得著我們操心哪!」莫定國听到妻子數落自己,不由說了一句。
「去去!你還說,君玄才十八歲,哪里大了,在我眼里,他再大也是我的兒子,那就是個孩子,就得被關心!」何蓮英不滿意了,瞪了莫定國一眼。
「隨你隨你,真是的,我說什麼你反正不滿意。」嘴里爭辯著,莫定國卻是先提走了何蓮英手里拎著的東西,關上車門,走進了院里,「哎——我說,你們娘倆就別在外面站著了,進來說話,啊——」
「行了行了,知道了。」嘴里應了一聲,何蓮英拉著莫君玄向家中走去。
「君玄啊,媽給你帶了點點心,待會兒你吃了,晚上我再給你做點好吃的,今晚咱們休息一下,明天早上走。」何蓮英牽著莫君玄,邊走編隊他說道。
「恩,媽我知道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一家人早早的起了床,洗漱之後,吃了早飯就出發了。
莫定國他們開會來的是一輛水晶白的奧迪a4l,這是奧迪系列的中型車了,內部寬敞舒適,十分適合日常使用。
莫家在沿海經濟強省的省會瀚海市三環開了一家近千平方的水果超市,日常的營業額還算可觀,買上這樣的一輛車並不算什麼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