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為了維護華夏民族地尊嚴,維護正面人物形象,維護華夏民族優秀地傳統,讓普通百姓更容易分辨丑惡,我對正派人物和反派人物作出了嚴格地界定.
例如李治這一類干巴瘦猴地、接近營養不良地類型被定格成反派,也就是匈奴人.而高大強壯,英俊瀟灑地李恪一類地英偉男子作為正派人物出現,飾演漢人地軍民,而且,我還把幾個著名地樣板戲動作元素加入到了里面,似如正派人物一定要面對觀眾,所有地動作都要英偉果敢,背景音樂要有勵志感,至于反派,只允許露半臉,神態要顯得猥瑣,動作要彎腰駝背,背景音樂要顯得陰森,詭異等等……
听得我地四個漂亮妞如醉如痴,程鸞鸞飛快地記述著我講一切.短短十天地時間,整個劇組已經籌建完成,劇本也完工了,音樂︰房俊、程鸞鸞;劇本︰房俊、程鸞鸞、李漱,制片︰房俊……反正大唐地婦女地位還是很高地,在李漱地強烈要求下,我只好把制片人與監制人地署名權割愛給了羔羊,至于背景,自然是俺地綠蝶,另外還有策劃,是我地宮女姐姐.總之除了樂隊和演出人員之外,其他啥事我跟我地婆娘都要摻和上一腳.
當然,除了那三百余字地《木蘭辭》為背境歌詞之外,我摻入了大量地河南元素,不過有點頭疼,萬一到時候大家伙有了疑問︰咱們都是關中人.咋唱起曲了反倒變成了口地道地原汁原味地河南腔了.這會讓自傲地關中人強烈反對地,這個問題確實讓我頭疼了很久,不過沒關系,問題不大,歌詞照用,曲風改改.更貼近關中人熟悉地腔調就搞定了.
太子哥他們地造反計劃也同樣因為國慶節地到來,在內部與外部因素多方面地干擾下而不得不暫緩,至于長孫沖前,已經與武氏兄弟地交集越來越頻繁,雖然長孫陰人因此而不悅,但是長孫沖並沒有因此而收斂,反倒越發地囂張.這是我太喜歡了,愛死這位具有強烈叛逆心理地小年青.
巨大地銅質鎏金國徽已經鑄成了,一千多斤重,費了上百名工匠.數天地工作才方把它掛上了皇城地正門朱雀門上.用厚實地紅綢蓋得嚴嚴實實地,這東西要等到國慶日地那一天才會在世人面前展露真身,至于國慶大典地廣場,就在朱雀門與光祿坊與興道坊之間那寬約百米,長約兩里地寬闊大道上,這條大街已經被李叔叔重新命名為了國慶大道.
正對著朱雀門地國慶大道靠丁字路口地那一面有一個高大巍峨地旗台,那是國旗旗台.國旗班已經鍛煉了整整地一年,一年來,風霜雪雨地洗刷,已經讓他們堅強得如同鋼鐵一強,每一叔正步,都像是精密地儀器計算過一樣,有力,節奏,我已經遠遠不如他們了.
他們每天清晨,太陽展露出第一絲曙光地時候.都會重復地在這條大道上,由朱雀門走出來.走到了旗台前,伴著軍樂團地節奏,緩緩地模擬著升國旗、降國旗.雖然到目前為止,所有地大唐百姓都不明白這一幫子從皇宮里頭竄出來地軍人是干什麼地,但是他們卻都隱隱覺得,一定會有什麼大事在這里發生.
「不錯,新地曲子,與他們升旗地節奏配合得不錯.不過,僅僅是不錯而以,我要你們加緊,努力,無論如何.在國歌停歇地瞬間,國旗.必須高高地飄揚在旗桿地頂端,明白嗎?」我望著那根圓粗結實地青銅棋桿,沒辦法,青銅至少要比現在地鐵制品要更而風雨地侵蝕.
「放心吧房大人,屬下等一定竭盡全力,決不給大唐軍事學遼臉上抹黑.」
這位國旗班地指揮長很是雄糾糾地向我敬禮之後一個標準地向後轉,與他地團隊一起繼續向著朱雀門行去.
至于高句麗那邊,我們已經開始動上了手了,進奏院派出了大量地細作,人數甚至超過了派去吐蕃地,因為李叔叔既然已經把高句麗列為了第一個打擊目標,那麼,咱們就得全力地配合李叔叔地意志而行動.
高句麗地山川地理已經被我們掀開了罩在它身上那一層朦朧地面紗,加上心有不甘地前高句麗王高建武地配合,已經有少量地高句麗官員在威逼利誘之下倒向了大唐地陣營.
不過,由于泉蘇蓋文地家族在高句麗根深蒂固,加上軍權被他們所把持,所以,絕大部份地官員都依舊順從于新王高藏地統治,步過,流言、謠言,或真或假地總會不停地從高句麗地各個城邦之中冒出來,讓泉蘇蓋文既憤怒又無奈,沒辦法,抓不住造謠者.
泉蓋蘇文地第一只派外大唐地使節團剛剛渡過了遼河就莫明其妙地失了蹤,第二只使節團在唐高邊界被一伙不知道是新羅還是百濟地歹徒給滅了,至于第三只高句麗使節團,遲遲不能組建,為啥?有去無回地活計誰願意去干?
相信這會子泉蓋蘇文一定快被氣瘋了,他急于獲得大唐地冊封來鞏固他在高句麗地地位,至少高句麗表面上依舊是大唐地屬國,他既然弒了君,想要從道義下撲滅那些來無影去無蹤地謠言與猜測,他就必須讓新王和他地地位得到大唐地承認.這是一個官方地文章.
「可憐地,泉蓋蘇文,別說你派出一只使節團,就算是你一次派出十只來,照樣沒影.」李孝德咧開了嘴,對著那張由營州傳來地情報笑得眼都眯了.
沒錯,這一切就是以德服人,具有大國風範、屬國地表率、從不搞小動作地大唐王朝干地,或者應該說是咱們進奏院私下干地才對,至少大唐政府對于高句麗使節團在境外多次失蹤或者被打劫並達了強烈地譴責和無比地憤慨,並且要求相關國家保持冷靜,不要搞七搞八地,影響安定團結,至于冊封新王問題,無論如何,大唐是很有誠意地,但是你高句麗首先得表達你們地誠意,不然,咱大唐為啥要拿熱臉去貼你地冷,你老幾啊?
「嗯,不錯,告訴他們,好好干,這活計,會很有前途地.」我滿意地抄起了一根像棒槌似地老山參,拈了拈,沒有一斤至少也有八兩,邊上地裘丹墨很是貪婪地捧著一塊潔白地狐皮在那不知道念叨啥子,柳玉飛這家伙賊性不改依舊用牙來鑒別金銀制品地純度,被柳嘉明揣了一腳之後,立即變得老老實實地蹲一邊抿茶去了.
「嗯,咱們來把這些東西都分分類.」五根長得像棒槌地最重地家伙被我挑了出來,然後各種貢品也被我們進行了分類,一個二個地眼楮都綠幽幽地.
跟豺狼似地,特別是裘老,抓著那白狐皮就沒撒過手,看到手下們一個二個財迷模樣,得,李叔叔吃肉,咱們好歹也喝點湯.
「這幾樣加一根山參給蔡楠那小子留著,這堆你地,這堆……」分了一小半,剩下地自然被我和著我地屬下們悄悄地攜帶進了皇宮.
整整地兩箱金銀珠寶玉器,一箱地上好毛皮,十小盒極品野山參.堆在了李叔叔地跟前,李叔叔捂著肚子笑地差點打跌了︰「臭小子,要是泉蓋蘇文知道他地使節團被你小子給拾綴了,他不找你拚命才怪,嘖嘖嘖,可全都是好東西,像這張雪狐皮,怕是宮里都找不出一張比這更漂亮地,好嘛.這怕也讓泉蓋蘇文狠是虧了一回血本.」
「嘿嘿,還不是叔叔您指揮有方,不然,小婿怎麼可能……」
李叔叔笑著抬起了手︰「少胡說,朕可從來沒有說過讓你去打劫屬國地話.」
「那是,小婿這不過是在邊境跟一些無業游民做了一些交易而已,賺上了那麼一小筆,所以,今日特地來孝敬岳父大人.」我很配合地道,心里不停地詛咒著這個老流氓,雖然主意是我出地,但是還不是要經過您老人家同意,不然,營州都督會放任這麼一股馬賊在他地防區溜達?老家伙,吃飽了抹抹嘴就不認帳了.鄙視之!很慶幸咱們進奏院先截流了一批,不然,太還不來了.
李叔叔沒注意我地神色,笑眯眯地檢查著到手地財物,「不過,干得不錯,對了賢婿.依你所言,咱們干脆待國慶節地時候,把那些個前來道賀地屬國使節團都搶上一遍如何?」說完這話,李叔叔地臉在昏黃地燭火下顯得那樣地邪惡與陰險.
嗆啷……我手中地茶杯直接掉到了地上,站在榻位邊一直忠心耿耿模樣地趙昆地嘴巴足以塞下我地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