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越三人與陸豪的人打斗的時候,場面很是混亂,而圍觀的人怕事情惹到自己的身上,都只是遠遠的看著。倒是沒有發現陸豪幾人突然離奇的倒地,疼痛哀嚎。在他們看來,陸豪幾人倒地哀嚎是被的。而圍觀的人看向宋越幾人的眼光中也帶上了一點懼怕。
姜痕倒是很慶幸其他人沒有發現什麼不對,要是真的被人發現了幾人離奇的倒地,那麼這天府酒家的生意恐怕就要受到影響了。做飲食行業的最怕的就是這種事情了離奇的事情了。
打了一場架,幾人的酒也醒了,而吃飯喝酒的心情卻也被破壞了,姜痕幾人付了錢後,走出了天府酒家,而幾人走過的地方剛剛圍觀的人都主動地讓開一條路來。
在他們眼里姜痕幾個人現在就是煞星,誰知道會不會突然發起酒瘋來,把自己打上一頓,為了自己的手腳安全,眾人選擇了遠遠的避開。
走出天府酒家後,一股凜冽的寒風吹過,宋越三人打了個哆嗦,原本散的差不多的酒意完全就被驅散了。
「真他媽晦氣,沒想到吃頓飯也能遇上陸豪這種人渣。」已經從醉酒中清醒來的宋越還是大大咧咧的罵道,對于自己的聚餐被陸豪這樣的人給毀了感到很不爽。
「好了好了,人都被打跑了,大不了我們買點吃的喝的回去再繼續。」姜痕看著氣憤中的宋越說道。
「姜痕說的對,我們回宿舍繼續這聚餐。不過剛才打的真爽,我早看陸豪那混蛋不爽了,沒想到,我們三個就能把他們七個人打跑了,看來大一的時候的跆拳道社我們三個真是沒有白報。」說道陸豪幾人被打走,宋越一臉我很爽的樣子,開心的說道。
「沒錯,看著他們落荒而逃的樣子,真是太爽了,比打dota贏了還要爽。對了姜痕,你的身體怎麼樣了,好像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你無緣無故的暈倒了,你那病是不是已經好了啊,要是好了,我也建議你去報個跆拳道社,以後咱們一起去揍陸豪那小子。」一邊與劉子濤勾肩搭背的周明海看著姜痕說道。
「不僅如此,跆拳道社的美女可是不少啊,就連校花楊雪也是跆拳道社的。可比你在圖書館好多了,說不定剛進社團就能有艷遇了。」沒等姜痕說話,劉子濤接著周明海的話說道。
「我的病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跆拳道社我會考慮考慮的。」姜痕听著兩人的話,心中暖暖的說道。
「病好了就好,呵呵呵……」
黑暗的夜幕下,四個人走在馬路上,路燈的照射下,在馬路上留下四道長長的身影,漸漸遠去的身影,傳出一陣陣爽朗的笑聲,彌散的漆黑的夜空。
從天府酒家出來走了沒多久,姜痕四人就回到了燕京大學。路過超市的時候,四人又買了幾瓶酒和一些吃的東西,帶回了宿舍。
是夜,某一棟宿舍樓的某一間宿舍,燈火一夜未息,而且還會時不時的傳出一陣陣笑聲,在安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的明顯。
「宋越,子濤,阿海,快點起床了,再不起來,就要趕不上火車了。」第二天,太陽已經升的老高老高的時候,在宋越四人的宿舍內,響起了一個洪亮的聲音。
昨天晚上,回到宿舍後,姜痕幾人又再次開喝,買來的好幾瓶白酒全部下肚了。姜痕由于自己的體制的緣故嗎,這些酒喝著對他來說跟喝白開水差不多。但是宋越三人就不行了,雖然酒量都還不錯,但是這麼多的白酒下肚,三人就光榮的醉倒了。最後還是姜痕將三人扶上床的。
「嗯,現在幾點了啊。」宋越听見姜痕的喊聲第一個醒來,一只手掀開被子,另一只手揉著太陽穴,看著床下的姜痕問道。
「已經快要十點了,再不起床就真的要趕不上車了。」姜痕說道。
「十點啊,那還不算太晚。姜痕,你說你的身體到底是怎麼長的,平時看你病怏怏的樣子,喝起酒來怎麼跟一個酒缸一樣,喝了這麼多的白酒,竟然跟個沒事人一樣,還能夠把我們幾個人弄上床。怎麼我就沒你那樣的酒量呢?」爬下床的宋越,看著姜痕有點吃味的道。
雖然昨天晚上自己喝醉了酒什麼都不知道,但是宋越卻是可以肯定,自己是姜痕弄上床的,因為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誰知道呢。」姜痕沒有說出什麼理由,而是像以前一樣糊弄過去了。不是姜痕騙他們,而是自己的理由對于常人來說有點太過不可思議了。
「對了,我給你們買了一些豆漿油條,就放在桌子上面。」姜痕緊接著說道。
「知道了。」一聲模糊不清的聲音從洗手間里傳出來,顯然宋越正在刷牙。
在宋越起床後不久,周明海和劉子濤兩人也慢慢的從床上爬起來。都是皺著眉頭,拍著頭,一副醉酒後遺癥的樣子。
三人吃完姜痕帶的早飯後,各自洗了個澡,他們可不想帶著一身的酒味出去。
一番打理之後,在將近十一點的時候,宋越三人就帶著自己的行禮離開了宿舍。而姜痕則是什麼都沒帶,因為姜痕只是去給宋越三人送行的。這學期沒有打算離開燕京,這事幾人在預先買票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四人打了一輛車,很快就到了火車站。周明海的票時間最早,接著是劉子濤。送走兩人後不久,宋越等著的火車也來了。
「我要上車了,這一次我們幾人打了陸濤一頓,你在燕京的時候要是陸濤找你麻煩,你就到我家來。家里雖然沒有什麼錢,但是你的一日三餐還是供得起的。」宋越在上車的時候,對著姜痕叮囑道。
「嗯,知道了,你上車吧。」姜痕點了點頭說道,但是心中卻想︰「要是陸濤真的找麻煩,那就直接解決了,省的以後他再找宋越幾人報復。」
宋越上了火車,姜痕目送著宋越離開後,並沒有離開火車站回宿舍,而是去了另外的一個月台。姜痕身上的錢已經不多了,等到學校封校後,還得出去租房子,在燕京的房價可是一點也不便宜,即使只是租一套房子。
所以姜痕得想辦法先賺一點錢。而姜痕這一次的目標就是滇南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