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請您幫一件事。」大蛇丸開口到,沙啞的聲音盡顯真誠,若是別人看到都會認為自己听錯了吧,或是耳朵出問題了。
「說吧,你小子,我還是喜歡你小時候的性格,現在長大了變的這麼悶騷,我看著都替你著急。」王翔笑著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嘿嘿,那是小時候的事了,人總會長大,我也是成長了不少,從小到現在我一直都把你們當作我第二個父母,您也知道感情方面我不怎麼會表達,我現在的一切可以說都是您賜予的,現在我以我個人的身份請求,幫君麻呂治好他的病吧。」說完好象松了口氣的大蛇丸看的王翔一陣好笑。
「呵呵,我們是家人嘛,既然你這麼求我了,我答應了就是,不過听說你叛逃的時候,追你的自來也被你打的鼻青臉腫的回來,住了醫院一個星期才下床,不過沒看到他沮喪的樣子,你對他說了什麼吧。」王翔笑道。
「您也知道,木葉不適合我,自來也那家伙缺根筋,說白了有點白痴,當他追來的時候,我和他說了一堆話,最後還是用拳頭才讓他明白,不過這些都是往事了,若是您沒來的話,我本來是想去求助綱手的。」大蛇丸好象很久沒這麼放開來說話了,在王翔兩人面前沒有什麼顧忌,想說什麼說什麼。
「好了,廢話不多說了,把君麻呂叫進來吧,我現在就把那小子醫好,那小子的能力以後成長起來可了不得,我也想看看他以後能達到什麼程度。」王翔笑道,將手里的茶一口氣喝光。
半小時後
「小子,有點疼,要忍耐一下哦。」王翔對著躺在實驗室床上的君麻呂笑嘻嘻道。
「我不怕。」君麻呂依舊漠然的口氣,卻沒看到王翔嘴角那一撇。
雖然有不好的預感,但能治療好自己的病,君麻呂也算是拼一把了,大部分還是看在大蛇丸的份上,對于君麻呂的行為王翔也知道這是他自己本身的性格,不過對于王翔來講,得罪了自己起碼也要報復一下,不然自己不就太掉價了。
「咳咳!我用的是失傳的秘術,九轉金針大回天針灸之術!」亂七八糟的編了個什麼秘術,從空間里拿出一個大包袱,對于這種情況迪妮莎早已見怪不怪了,而大蛇丸眼楮卻是一亮,在他看來這也是空間忍術的一種運用。
王翔空間大的很,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有,把包袱打開後,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金針,最長的三尺來長,最短的都有兩寸左右。
一般人看了恐怕都會頭皮發麻,而君麻呂還是面無表情。
「我要開始了。」拔出一根小號的金針,王翔對醫術根本一點都不懂,閉著眼楮直接將一根三寸多長的金針刺進了君麻呂的身體。
大蛇丸看的眼皮直跳,一般人都能看出來王翔在整人了,何況是他,但是大蛇丸沒有阻止也沒有開口,知道王翔整人歸整人,正事還是會辦的。
「嗯哼!」悶哼一聲,君麻呂還是平靜的躺著。
「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插了一個來小時,所有的金針差不多全插完了,君麻呂身上布滿了金針,不過他的病卻是已經治好了,在刺入金針的同時,王翔不停的用靈力驅逐其提內的病源,滋養著君麻呂的身體,而金針看上去插的很深很恐怖,但沒有一處要害、穴位,只是痛一陣罷了。
「呼!收功,治療好了,等十分鐘把他身上的金針拔了就行了,還有我這秘術在治療好他病的同時也加強了他身體的強度,不用太感謝我,事辦完了我也要離開了,我們夫妻兩的蜜月還沒過完呢。」等大蛇丸恭敬的送王翔兩人離開,君麻呂已經將金針全部拔光了。
替內骨頭一動,所有金針都被骨頭頂出體外,試了試身體,骨頭控制的更加自如,體內非常舒服,臉色也變好了許多,顯的很是健康,在君麻呂看來非常滿意,這是久違的健康。
「以後別惹老爺子生氣,吃虧的還是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的大蛇丸對著君麻呂說完這句話後就埋頭繼續自己的實驗了。
走出實驗室,君麻呂康復的消息引起了一陣小風波,大都是沮喪居多,不過兜倒是異常震驚,對于王翔更是重視,甚至是敬畏。
「妮妮,蜜月開始咯,我們來玩造人游戲吧,給那小子治療我很辛苦,犒勞我吧」小旅店的一間房間中,王翔布置了一個小陣法就迫不及待的將迪妮莎抱上床。
第二天,王翔兩人的離開沒有驚動任何人,每天听听暗武會傳遞的情報,還有關注下一些比較重要的事外,每天和迪妮莎溺在一起,蜜月旅行倒是過的蠻快活,順便一路上收集了不少收藏,不乏親熱天堂。
不知不覺,五年已經過去了,此時在忍者學校
「同學們,畢業考試快要到了,考的是分身術,大家做好準備。」這對鳴人而言就是噩夢,合格要分出兩個正常的分身,而鳴人現在最多只能分出一個正常的分身。
「等你們畢業後,學校的校長會發表一次演講哦。」伊魯卡的這句話讓大家都是一陣好奇,對于掛名的幽靈校長他們早就想見見了,就連老師們也是很在意,而這個提議還是老師們和三代溝通後全權通過的。
在遠方正和迪妮莎洗鴛鴦浴的王翔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三代賣了,而三代在辦公室里抽著煙,心里給自己找理由︰「眾怒難犯,老爺子犧牲一下吧,為了教育事業。」
「分身術好象是鳴人最不擅長的吧,不知道能不能畢業呢鳴人。」一些家伙開始起哄道。
「我一定會畢業的,你們等著瞧吧!」鳴人反駁道。
「白痴!」佐助還是簡單明了的兩個字,說完直接出了教室。
「你說什麼,佐助你這個家伙,給我站住!」還是老樣子,缺根筋的鳴人,而佐助自然沒有理會,放學了,大家都開始走人了。
「哈!?三代你小子說什麼,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正處在蜜月時間中,竟然叫我回來參加忍者學校畢業典禮,有沒有搞錯,我記得從沒有過這樣的事吧。」正在跟迪妮莎吃飯的王翔沒好氣的對著玉符道。
「呵呵,這沒辦法,您這個名譽校長不現身一次也不好做啊,眾怒難犯嘛,現在村子里也就我有能和你聯系的玉符,綱手跟斷那小子結婚都不知道跑那里去了,讓我一個老人好孤單啊。」三代的話讓王翔一陣大汗。
「算了,服了你了,我會趕在畢業典禮前回來的,至于你孤單就孤單吧,誰讓你自己家都管不好,家庭感情方面你還真是個白痴啊,不講了,你也早點休息,最好找個繼承人,省的你這麼嘮叨。」王翔斷開了聯系,反正這麼長時間沒回去了,鳴人畢業,自己的確也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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