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司徒雨落被劫
夜天雪知道,自己是不可能一直以武力留住一個人的,即使是這個人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也是一樣,自己只能留住其人卻留不住其心,到了最後只是會多一個「玉羽兒」讓自己傷心而已。
走?還是不走?現在司徒雨落的心里很糾結,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眼前的人雖然不正經了一點,但是卻沒有對自己做任何壞事,而且還將自己從婚約中解救出來,自己要是走了的話,是不是也些太沒人性了?可是如果不走的話,整天跟著這個混蛋,還是早晚要被他得手的,到時候自己就算是後悔,也是來不及了,不過還有七天的時間,還是先去外面清醒一下,散散心好了。
拿起了夜天雪放在床頭的銀票和天雷符,司徒雨落向著外面走去,將對于司徒雨落會不會走的事情有些忐忑不安的夜天雪留在客棧里。
出了客棧的門之後,司徒雨落就東瞅瞅西看看的逛街,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的到處溜達,看好什麼東西就買什麼,反正花的不是自己的錢,而且自己從小到大還沒有獨自出來買過東西呢,每次出來不是身後跟著一個會功夫的丫鬟,就是一群家丁什麼的,總之是想要獨自出來,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沒有儲物戒指的司徒雨落在舒舒服服地逛街逛到天黑之後,便拎著大包小包地東西向著客棧的方向走去。
為了快點走回去,司徒雨落打算抄近路從胡同往回走,馬上就要到客棧了,就在司徒雨落就要走出胡同的時候,身後脖子竟然被一個粗壯的胳膊勒住了,接著又有一只大手將自己的嘴捂住,而勒著司徒雨落的人還在不斷地將司徒雨落往胡同里面拖。
不用猜就知道,這人不是劫財就是劫色的,司徒雨落一直在猶豫要不要拿出天雷符,因為拿出來天雷符的話,現在兩人的距離也只能是和對方同歸于盡,更何況那天雷符的上面根本就沒有滴上自己的血,也就是說根本沒有辦法引爆,就連和身後勒著自己的人同歸于盡都做不到。
隨著自己離著胡同的出口越來越遠,司徒雨落的心中充滿了絕望。不過此時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夜天雪,那個曾就幫助過自己,但是卻極為不正經的少年。
雖然和這個不正經的少年在一起的時候,自己總是覺得這混蛋很危險,但是卻有一種另外的奇異感覺,那就是除了這個混蛋之外,任何人也傷害不到自己,讓自己有一種安全感。
司徒雨落已經被那只大手捂得快要窒息了,而那粗壯的胳膊仍舊沒有一絲松懈,反而感覺更加的緊了,這讓司徒雨落幾乎已經失去了意識。
忽然,司徒雨落听到了「噗」的一聲,接著勒著自己的手臂便松開了,然後整個背上濕濕的,像是被水桶潑到一般,不過這液體是熱的,甚至有些燙,就像是……。由于勒著自己的手臂已經松開了,司徒雨落也管不得原因地半跪在地大口喘著粗氣。
「我可愛的女僕,剛離開主人不久就遇上危險了吧,現在知道還是主人對你好了吧。」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過來,司徒雨落知道,夜天雪又救了自己一次。
夜天雪走到了勒著司徒雨落的人面前,將自己的飛劍拔出了之後並沒有擦干淨收起來,而是對著那人多砍了幾刀,那淒厲的慘叫聲一時之間傳遍了周圍的街巷,听的人們毛骨悚然,也讓一旁的司徒雨落感覺有些害怕。
轉過了身,司徒雨落看到了兩個人,一個是夜天雪,而另一個倒在地上半死不活人的自然是剛剛差點把自己勒死的劫匪了,司徒雨落仔細地借助著月光看到,這個勒著自己剛剛脖子的人長得簡直太難看了,先不說臉上有一條長長的傷疤,就光是腦袋上這缺一塊,那少一點的頭發,就讓司徒雨落感到惡心。要是夜天雪沒有來的話,這人要是劫財也就罷了,要是劫色的話,自己應該怎麼辦,亦或者是劫財又劫色怎麼辦?想起這些問題,司徒雨落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看向夜天雪的眼神充滿了感激的神色。
忽然,司徒雨落似乎想起了什麼,模了一下自己後背上已經有些發粘的液體,發現這液體竟然是紅色的,這正好驗證了司徒雨落剛剛的猜想,這液體是——血。
從小到大連雞都沒宰過一只的司徒雨落,見到了眼前地上這麼多的學不說,而且自己的背上竟然全都是血,這讓這個小女孩怎麼可能冷靜地站在那里,所以自然而然地尖叫出聲︰「啊!嗚~~嗚~~」
听到司徒雨落那能把自己耳朵刺聾的聲音,夜天雪直接一把捂住了司徒雨落的嘴,然後拿出了兩張隱身符貼在自己和司徒雨落的身上,一把將司徒雨落抱起來之後,踏著飛劍向城外飛去。就在夜天雪走了不久之後,听到慘叫聲的巡城兵便趕了過來,然後對著周圍進行了大範圍的搜索,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搜到客棧的。
到了城外一個小湖的旁邊,夜天雪將一路上不停掙扎、咬了自己手指好幾口的司徒雨落放到了地上,對著司徒雨落一臉無奈地說道︰「你就不能讓主人省點心啊,買個東西都能讓人劫了,而且自己還差點搭進去,現在知道,沒有主人在的話自己是多麼難過了吧。」
「哼。」司徒雨落哼了一聲,既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不過就是對于剛剛夜天雪抱著自己的舉動有些不滿。
「無聲就是默認了,這麼說你打算一直都跟著主人了?」夜天雪一臉無賴地說道。
「你……」現在司徒雨落要不是實力不如夜天雪的話,肯定會痛扁夜天雪一頓,對著夜天雪說道︰「你這個無賴,你不是說我還有七天的考慮時間嗎?要是現在要答案的話也行,那我現在就要回家。」
「好啊,那你回去吧,你要是按照走路的方式的話,差不多三四天就到家了,不過我可提醒你啊,你現在身上全都是血,要是引來個什麼狼啊老虎啊什麼的把你吃了,到時候你可千萬別怪我沒提醒你。」夜天雪撇著嘴笑著說道。
「你……你個混蛋。」司徒雨落咬著牙指著夜天雪,對著夜天雪就是一腳踢了過去,至于目標,則是夜天雪的胯下。
躲開了司徒雨落的一腳,夜天雪暗道好險啊,對著司徒雨落說道︰「小落落,這地方不是隨便能踢的,你這一腳下來很容易讓主人絕後的,難道你想要謀殺你未來的小主人嗎?」
司徒雨落現在敢發誓,夜天雪是自己見過最無恥的人,如果自己見過比夜天雪還無恥的人,那自己寧願遭受天打雷劈。司徒雨落說不出什麼,所以干脆也就不支聲直接找到了棵大樹下面坐下來,倚著大樹狠狠地看著夜天雪。
「怎麼不說話了,你不和主人說話,主人是會感到很無聊的,為了救你,現在主人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你應該怎麼賠償主人啊?」走到了司徒雨落的面前,夜天雪一臉無恥地說道。
司徒雨落是在是受不了夜天雪那無恥的樣子了,陰森著臉說道︰「要不要把我賠給你?」
「好啊,我就知道本少爺的魅力是不小的,你看吧才和你認識不到兩天,你就投懷送抱地要把自己送給本少爺,呃,不對,你本來就是本少爺的女僕,換點別的賠償,陪本少爺睡一覺怎麼樣啊?」夜天雪原本還一臉自戀地夸贊自己呢,可是看到司徒雨落把自己送的天雷符拿出來滴上血,看樣子目標就是自己,所以趕緊說道︰「哎……這東西不是讓你來打我的,我告訴你啊,本少爺要是被你炸死了,你會後悔一輩子的……別扔,我錯了還不行嗎?」
司徒雨落滿意地看著夜天雪那道歉的樣子,笑嘻嘻地說道︰「讓你再欺負我,你要是敢踫我的話,我就算是殺不了你,也要自殺。」
夜天雪有些後悔,後悔當初為什麼給這小妞天雷符,不過在神識察覺到這附近有什麼動物被司徒雨落身上的血味吸引過來之後,一臉正色地對著司徒雨落說道︰「月兌衣服,然後在湖里好好洗洗身子。」
「啊?」司徒雨落听到夜天雪的話之後,一下子就嚇得站了起來,一臉怒容地對著夜天雪說道︰「終于露出本色了嗎?我說了,你要是敢踫我的話,我就自殺。」說著,便將那張天雷符舉了起來。
夜天雪一臉郁悶地說道︰「沒有,真的狼倒是被你身上的血味引來了,而且有很多只,我根本照顧不了你,你要是再不把那衣服月兌了,到水里躲一躲的話,等我去救你的時候,大概你就連渣都不剩了。」
司徒雨落听到有狼被自己引來了,嚇得也是臉色發白,不過想起了剛剛自己誤會了夜天雪,司徒雨落也是臉色也變得紅紅的,接著對著夜天雪狠狠地說道︰「不許看不然的話,我明天就會司徒家。」
「那就是說,我不看的話,你就不回去了?好吧,那主人就吃點虧,不看就不看吧。」對于狼群,夜天雪是沒有一點的害怕,至于那個什麼保護不了司徒雨落,那純屬是鬼話,其實就是想偷看一下罷了,說是不會看,可是在夜天雪那方圓五百米之內能觀測到任何事情的神識之下,有什麼能逃得過夜天雪的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