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阻攔夜天雪很重要,但是在任風雨的眼中,自己的面子更重要,此時他的衣服已經夜天雪那一道火柱打得破破爛爛的了,要是這麼追上去了,就算是贏了,那被人看到他穿著一身破衣服勝利的樣子,也會被人笑話的。
趁著這個時候注意到自己的人不多,任風雨急忙落到地面,布了層結界換上了衣服,然後這才繼續追擊夜天雪,可是這個時候夜天雪已經跑出去老遠了,弄得任風雨的神識找了好一會,這才找到夜天雪的身影,隨後追了上去。
夜天雪這個時候心里那個怒啊,神識眼睜睜地看著司徒雨落和夜幽蓮被那禮儀官一鞭子又一鞭子地打在二人身上,但是自己卻要好一會才能到,見司徒雨落和夜幽蓮抽泣著抹眼淚的樣子,夜天雪的眼楮瞬間就紅了起來,隱隱已經有了要入魔的趨勢。
「唉,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呢。」天隕一見夜天雪有要入魔,連忙從儲物戒指里飛出來,用刀柄打了夜天雪腦袋一下,這才把夜天雪從入魔的邊緣拉了回來。
被天隕這麼一敲,夜天雪這才清醒了過來,心中暗叫好險,隨後也不再耽擱,一把抓住天隕,再次用靈羽御火陣給自己來了那麼一下子。
在夜天雪緊趕快趕之下,夜天雪終于到了司徒雨落和夜幽蓮所在的地方,想到剛才那負責夜幽蓮她們的那個禮儀官竟然用鞭子抽打司徒雨落和夜幽蓮二人,夜天雪眼中寒芒一閃,沖進屋子之後,二話沒說,一腳將那三十多歲的女禮儀官踢到了牆上,拿起鞭子就是一頓猛抽。
不過夜天雪下手很準,沒有使用任何暗勁,每次都將那禮儀官的皮肉抽破,鮮血直流,在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但是那禮儀官的身體卻並沒有受什麼大傷,由于身體上瞬間了那麼多傷,這到現在都不知道怎麼回事的禮儀官不禁疼得慘叫了起來。
一旁的司徒雨落和夜幽蓮二人見夜天雪來救她們了,心中不由一喜,但是一見夜天雪此時發狂的樣子,兩人也被嚇得沒敢說話,這司徒雨落還算好的,在繁星城的時候就見過一次夜天雪將那城主張斥龍殺掉是的恐怖樣子,但是夜幽蓮從小到大,連血都沒見過幾次呢,見到夜天雪竟然血腥的用鞭子將那禮儀官全身的皮肉都打得鮮血淋淋,夜幽蓮被嚇得不禁顫抖了起來,這真的還是平時那個彬彬有禮,看起來很面善的天雪哥哥嗎?
「讓你欺負小落落,讓你打幽蓮,媽的,你不是很厲害嗎?從我往這里趕的時候開始,就看到你拿著鞭子,一直打到現在,你行,你真行啊,今天我就要你活活被打死。」夜天雪越罵越生氣,手里的鞭子也加大了力度鞭打了起來。
周圍的幾個禮儀官和一些宮女們見突然闖進了這麼一個瘋子,嚇得也都是全身顫抖地跑了,也就只有那些和小落落她們一樣,被禮儀官教訓的女人,這個時候一臉感激地看著夜天雪,雖然夜天雪不是來救她們的,但是至少在她們眼中,夜天雪將那些可惡禮儀官都收拾了一頓。
「啪啪啪啪……」的一串鞭子聲,那禮儀官已經變成了一個鮮血淋淋的血人,由于身上受了太多的傷,那禮儀官也昏了過去,夜天雪見狀冷冷一笑,從儲物戒指里面拿出了一把鹽就撒在了那禮儀官的身上,頓時就把這禮儀官給疼醒了。
隨後,還沒等那禮儀官弄明白現在的情況呢,夜天雪又是一連串鞭子打在了她的身上,最後這禮儀官終于崩潰掉了,對著夜天雪大喊︰「別折磨我了,殺了我,殺了我……」
「好,我成全你。」夜天雪冷笑了一聲,一鞭子打在了那禮儀官的脖子上,結束掉了那禮儀官的生命。
殺掉那禮儀官之後,夜天雪站著深呼了口氣,轉過了頭,對著司徒雨落和夜幽蓮問道︰「你們沒事吧,那些人有沒有對你們做什麼過分的事情,還有,最近都有誰欺負你們?」
「沒,沒事。」夜幽蓮被夜天雪剛才那血腥的殺人手段給嚇得夠嗆,磕磕巴巴地勉強回答了一句,而司徒雨落此時則是哇的一下哭了起來,撲到夜天雪懷里說道︰「主人,他們……他們把我的家毀了,我父親他們現在都還生死未卜呢,主人,我們快點回去救我父親他們。」
夜天雪看到司徒雨落哭得可憐巴巴的樣子笑了笑,把一旁也在抹眼淚的夜幽蓮也抱在懷里,模著司徒雨落的頭發說道︰「沒事了,你父親我都已經救回來了,就在流影城內呢,那個城主也被我殺了,他一家除了幾個老人和不記事的孩子之外,其余的人都被我殺了,現在和主人說說,這幾天都有誰欺負你們,主人帶你們去報仇。」
「天雪哥哥,你要是晚來三天,我們就要被送給那個太子了,這幾天禮儀官總是打我們,還有在來這里的路上的時候,那個太子的使者以及那幾個手下都一起打我們,就連我們的儲物戒指,還拿小落落的父親作威脅,讓我們解除對那儲物戒指的認主,也都被那個太子的使者拿走了,天雪哥哥,你一定要幫我們報仇啊。」這個時候,夜幽蓮也抽著鼻子開始和夜天雪告狀了。
「儲物戒指也給搶走拿走了?」夜天雪眼中寒光更盛,對著二人問道︰「對了,當初你們怎麼不使用守護項鏈呢,難道他們對你們下藥了?」
司徒雨落在夜天雪的懷里拱了拱,將眼淚擦干淨之後,抬起頭回答道︰「守護項鏈就算是修真界中,也是好東西,我們怕帶著守護項鏈被人盯上,于是都放在儲物戒指里面了,後來儲物戒指也被那個使者搶走了。」
「我那給你們的守護玉符和天雷符呢?你們當時怎麼不用?」
「當時如果用了天雷符,那除了少數的族人之外,其余的族人都會被炸死的。」司徒雨落回答道。
夜天雪听了之後,也點點頭,覺得司徒雨落二人做的沒錯,如果真的用天雷符了,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轉頭望向外面望去,夜天雪就看到了不遠處追來的任風雨,夜天雪帶著司徒雨落二人走出屋子。
任風雨的神識是一直盯著夜天雪的,當然也見到了夜天雪剛才將那禮儀官活活打死的一幕,此時見司徒雨落和夜幽蓮對夜天雪那親近的樣子,自然就知道夜天雪和二人的關系非常,也大概猜到了夜天雪來這里就是為了救這兩個人的,于是也算是暗自松了口氣,至少夜天雪不是抱著破壞的目的而來的,否則這夜天雪一邊跑一邊往太子與公主們的住所攻擊,恐怕等到他抓到夜天雪的時候,這皇城也毀得差不多了。
「你到底是誰?來我們靈雲帝國的皇城到底要干什麼?難道只是為了救這兩名女子嗎?如果是這樣,既然人已經救完了,那就速速離去吧,我完全可以當這件事情沒發生過,否則一會執法隊來了,你想跑也困難了。」任風雨落到夜天雪身前不遠處說道。
夜天雪搖搖頭,對著任風雨扔出了一塊令牌說道︰「都和你說了,我是暗陽宗的長老,前幾天是五位守護長老親自同時我這長老身份的,我叫夜天雪,你應該听說過的,看好了,這是暗陽宗的令牌,我還有事情,所以要在這里多留一段時間。」
接過令牌之後,听到對方竟然叫夜天雪,這任風雨一下子就愣住了,想想上次冰天釋對著別人宣布,說夜天雪雖然有修神者的翅膀,但是卻是一個貨真價實的修魔者,這任風雨一下子就確定了眼前人的身份,因為根本不用想,除了夜天雪之外,誰能夠同時使用修神者的功法和御劍訣啊。
想想自己那張悲劇的遮天網,任風雨一臉悲憤地對著夜天雪說道︰「那,那你……您怎麼不早說啊。」
「屁話,你要是神識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女人被人一鞭子一鞭子的打,你還有心思跟別人解釋身份啊。」夜天雪一翻白眼,走過去說道︰「我知道你是心疼那張破網,回去再到宗門里面領一張就行了,就說我讓的。」
一听夜天雪說賠自己一張遮天網,任風雨的臉色這才變得好看了起來,連忙對著夜天雪道謝︰「謝謝長老,謝謝長老。」
夜天雪擺擺手說道︰「好了,我把你的東西弄壞了,賠你是應該的,太子住在哪里?我找他有事情。」
听夜天雪說要去找太子,任風雨遲疑了一下,道︰「太子的住處離這里不遠,長老和兩位小姐請跟我來,我帶幾位過去。」
「那你帶路吧,對了,別讓他知道我的身份,我就以一個散修的身份去找他,你就跟在旁邊,說剛才是場誤會就行了,我倒要好好問問,他這個太子憑什麼那麼霸道。」夜天雪冷笑一聲,隨後用隱身結界將司徒雨落二人扣住,從表面上看,就只有夜天雪和任風雨再向太**走去,但是實際上司徒雨落和夜幽蓮二人也在身邊。
見夜天雪一揮手,兩個大活人就沒了,任風雨也被嚇了一跳,但是卻沒有問什麼,只是默默地在前面帶著路。
一路走到太**,所有人都對著任風雨行禮,同時眾人也奇怪,剛才這任風雨不還在天上與人爭斗麼?怎麼這麼一會的功夫,就跟什麼都沒發生似得呢,而且身邊多的那個人是誰,剛才天上與任風雨爭斗的人是穿白色長袍,這俊美的少年也是身穿白色長袍,難道剛才和任風雨爭斗的人就是這少年?可是,兩個人現在卻和睦地走在一起,這讓眾人有些想不明白。
也不知道是不是夜天雪的長相太吸引人了,僅僅是一小會的功夫,就有幾個花痴的公主過來攀談了,而夜天雪此時也沒心情理會她們,于是笑著應付了幾句就繼續跟著任風雨往太**走,直到走了兩刻鐘左右的時候,夜天雪等人終于來到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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