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轉眼便是十幾天過去了,新任的流影城城主也來了,見到夜天雪之後,那恨不得都給夜天雪跪下叫爹了,為啥?要不是夜天雪殺了流影城原本的城主,能有他當城主的時候麼?對于他來說,夜天雪簡直就是在世的活神仙,不亞于擁有再造之恩的父母啊,要是夜天雪能再給他一些好處的話,別說是叫爹了,就算是一邊磕頭一邊叫爺爺,他都干。
不過既然人家城主都來了,夜天雪當然不可能讓人家去住客棧吧,看自己建出來的司徒家大院現在已經裝修好了,已經完全可以住人了,那夜天雪在和司徒悠商量了一下之後,就將司徒家的眾人遷移回了原本的住處。
同時司徒家也按照夜天雪說的,將城主府里面搬了個空,值錢的東西都拿走了,而夜天雪那恨不得連窗戶都帶走的掃蕩方式,看得王瑞峰和新任的城主都有些哭笑不得,心想這夜長老也太貪財了吧,連俗世的錢財都不放過,修真者要金銀珠寶這類東西有用麼?就算是要,也應該要靈氣結晶啊。
兩人埋怨歸埋怨,他們還沒膽子大到去問夜天雪要東西的地步,所以只能暫時住在空空蕩蕩的城主府里面,慢慢地在花銀子去買東西回來裝飾了。
就在司徒家搬走的第二天,夜天雪也把住在暗陽宗旁邊的夜家遷移了出來,夜天雪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讓夜家和司徒家合作,暫時先在流影城里面扎下根來,等夜家的商業做出一點名堂來之後,再向著其他城市慢慢發展,等夜家發展到成為國內數一數二的家族的時候,就是夜家商業向其它國家發展的時候,哪怕你蒼龍國阻止夜家的人到你們那里做生意,那因為無所謂,我們可以向周圍的國家發展,等把你蒼龍國包圍起來之後,就對你進行商業壟斷,等餓得你們國內民不聊生的時候,本邪少看你們蒼龍國怎麼辦。
在夜天雪為夜家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暗陽宗里面的冰天釋和烈無極以及無心也拎著沈大壯開始向著千波國趕去。
流水宗自稱是什麼正道好人,可是竟然派人暗殺太子,這事情實在是不能容忍,要是不討個公道,暗陽宗以後還怎麼統領靈雲帝國,至于古魔宗試圖奪皇權的事情,暗陽宗的高層決定暫時先放下這事情,因他們東臨帝國的人和靈雲帝國一向不合,此時找他們也沒什麼大用,兩國距離那麼近,如果起沖突了,也只能引起一場修真者之間的大戰而已,在這種周圍國家都虎視眈眈的情況下,無論是是東臨帝國,還是靈雲帝國,都不希望發生什麼大戰,所以這事情暫時放著也罷。
來到了千波國之後,冰天釋在看了一下千波國的地圖之後,就和無心等人直徑地奔著流水宗飛去,而沈大壯則是被烈無極拎在手里,此時他還在苦中作樂地想著︰能被渡劫期的強者著飛出來這麼遠,這輩子也算是值了。
其實沈大壯這一輩子說起來也有點悲哀,從出生的時候開始,只有金丹期的父母就以修真者的方式開始培養自己,希望自己以後能稱為一個強大的修真者,所以自己連一個美好的童年都沒有,後來自己的修煉速度還算是不慢,所以被自己那個有很多兒子的爺爺發現了,于是,自己修煉的功課又比別人重了不少,甚至有喜歡的女人都沒時間去追、
後來,沈大壯那個只喜歡在王禪手下立功的爺爺總是讓自己出去執行任務,如今又把自己派出來暗殺靈雲帝國的太子,當初他不是沒有想過對陸儒君下狠手直接了結對方的性命,只是因為他根本不想殺陸儒君,因為陸儒君和他沒仇,所以沈大壯的第一腳並不是很重,結果一不小心,沒被修真者抓住反而先輩被一個普通人用守護玉符給抓住了,而且還他媽是一個被人打得都快殘廢的普通人,說起來,他這一輩子還真不是一般的憋屈。
「幾位前輩,我求你們一件事情可以嗎?」沈大壯對著烈無極幾人說道。
「什麼事情?」烈無極轉頭瞅了瞅沈大壯問道。
沈大壯無精打采地說道︰「反正我也死定了,我想在我死之前如果有機會的話,希望幾位前輩能讓我罵王禪和我那個貪功的爺爺一頓,要不是他們,我也不會落得現在這個下場。」
听了沈大壯的話,無心笑著說道︰「呵呵,看不出來,你還有點膽子麼,好,我們答應你這個要求,不過你為什麼要連你爺爺一起罵,這也有點太大逆不道了吧?」
听到無心問到自己的爺爺,沈大壯冷哼一聲說道︰「他?哼,雖然是我爺爺,但是一向是哪危險把我往哪派,有好幾次我那個爺爺都想派我去送死,要不是我命大,恐怕都活不到今天了,不說別的,就是這一次,你看看人家另外一伙人都有個外援什麼的,再看看我,這連個外援都沒有,擺明了就是想我死在靈雲帝國,冰前輩是夜天雪的師傅吧,如果冰前輩派夜天雪出去辦事,冰前輩舍得就讓他單槍匹馬地出去麼?」
在前面的冰天釋也听到了沈大壯幾人的談話,听到沈大壯說到夜天雪,冰天釋轉過來頭回答道︰「當然不可能了,我就那麼一個寶貝徒弟,我就算是派他出去,也得找個人跟著。」
沈大壯咬著牙說道︰「那就是了,可是我那個爺爺呢,哼,為了討好他那個主子,整天都巴不得把自己老婆都送給王禪了,對于我的生死又怎麼會關心,這樣的爺爺不該罵麼?要是死前能罵他一頓,我也算是了卻一點心願了。」
冰天釋笑了笑說道︰「呵呵,看來你小子還很記仇嘛,好,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讓你罵他們一頓的。」
「謝謝幾位前輩,晚輩一定會盡力配合幾位前輩的。」沈大壯連忙說道。
…………
飛行了一天之後,冰天釋等人終于來到了流水宗的宗門山下,不過既然是來討賬的,那自然不能把氣勢落了下來,無心一到流水宗的宗門前面,就鼓起真元大聲喝道︰「王禪,你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派人來暗殺我們靈雲帝國太子,是何居心?出來把這事情講清楚,否則這事情我暗陽宗和你們沒完。」
無心這一聲大喊,頓時就讓流水宗上下的眾人听得清清楚楚的,當他們听說王禪竟然派人去暗殺靈雲帝國的太子的時候,各個都是一愣,隨即就三三兩兩地在一起嘟囔起來了。
呆在宗門里面的王禪听外面這震耳欲聾的聲音,立刻就用神識掃了一下,結果頓時臉色一變,隨即眼中就冒出了絲絲寒光,身形一閃就到了沈大壯的爺爺沈昆的住處,拎著沈昆的脖子喝道︰「怎麼回事,你不是說萬無一失麼,現在人家不只把你孫子抓到了,而且還跑來問罪了,這件事情你一會看著辦吧,哼。」
說完,王禪就拎著沈昆向著宗門外面趕去,畢竟無心都提到自己的名字了,自己要是不出面,反而更會讓人懷疑了。
同樣听到無心剛才說的話的流水宗高層自然不只有王禪,同時王禪的父親一干守護長老以及現任的流水宗宗主木水生和那些普通的長老都沖了出來,木水生對著無心等人大喝道︰「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誣陷我們流水宗去刺殺別國的太子?你們可有證據?」
「我們是什麼人?哼,你難道猜不出來麼?」無心冷哼一聲,然後說道︰「我,暗陽宗宗主烈無心,我旁邊的兩位是我師傅烈無極和師伯冰天釋,今天來這里就是想向你們流水宗討個公道的,至于證據,我師傅手里這人就是證據,你敢說這人不是你們流水宗的人麼?」
烈無心,這是無心在修真界中的全名,但是很多人都叫他無心宗主,所以時間長了,就很少人叫無心的全名了。
听到無心的話,流水宗的眾人都將目光看向了烈無極手里的沈大壯,流水宗那邊一個弟子悄悄對流水宗宗主木水生傳音道︰「宗主,那人的確是咱們流水宗的人,而且是王禪長老的手下,上次王禪長老在玉心宗的時候,那玉心宗水長柔的養女水逸清本來是應該稱為王禪長老的未婚妻的,結果讓烈無心搶去了,兩人因此肯定結了仇,恐怕那人就是王禪派出去的。」
木水生一听這弟子的話,眉頭緊皺了起來,隨即就喊道︰「王禪,這人是你的手下吧,你出來給我把事情說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的人怎麼會去刺殺靈雲帝國的太子?」
王禪早就知道木水生會讓自己出來把事情解釋明白,所以連說辭都準備好了,臉上仿佛很迷茫地說道︰「我現在也犯迷糊呢,他明明前幾天就失蹤了,怎麼會突然就出現在靈雲帝國了呢,這人是沈昆的孫子,我想他應該知道是什麼回事吧。」說著,王禪就把一臉膽怯地沈昆推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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