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夜天雪叫下一個,測試戰斗力的院子外面的寒嫣,便一副黑道大姐頭的樣子,對著排隊的一個用黑斗篷蒙著頭的修士喊道︰「喂,帶斗篷的,該你了。」
盡管寒嫣的語氣很是不好,但是那男子卻並沒有露出什麼不滿,只是一聲不吱地點點頭,隨後便走進了院子里,然後對著夜天雪淡漠地說道︰「開始吧。」
渡劫末期?妖修?通過天隕得知對方實力、身份的夜天雪微微一愣,隨即布上結界,對著對方問道︰「不知這位道友是誰?渡劫末期,相信應該不是泛泛之輩,我希望道友能在戰斗之前說一下自己的身份。」
「身份就那麼重要麼?」對方不答反問。
听到對方這麼說,夜天雪冷笑著問道︰「呵呵,道友不會是來找麻煩的吧?」
斗篷男子搖搖頭說道︰「當然不是來找麻煩的,我是來應召的,只要夜閣主能達到我的要求,我便帶著麾下的族人投奔夜閣主,如果說起來,我是給夜閣主送禮的才是,不過這禮物,就要看夜閣主有沒有這個能耐拿了。」說著,便身形一晃,消失在了原地。
听到對方不屑的語氣,夜天雪頓時臉色一寒︰「我達到你的要求?媽的,還挺牛叉的?天雪至尊閣不缺你這種人,想投奔我就老老實實地,不想來我天雪至尊閣,就趕緊***滾蛋,你當老子少你一個人就不能活了?今天本邪少要是不把你打得你老媽都不認識了,就白活這麼多年了。」
夜天雪這一句話,讓那斗篷男子頓時就是一個踉蹌,原本攻擊向夜天雪的身形,也是突然一滯,夜天雪見對方的身形出現在不遠處,心中暗叫︰好機會!頓時施展著隱身訣,向著對方背後偷偷潛過去,就在對方在四下尋找夜天雪蹤跡的時候,夜天雪突然從對方背後出現,狠狠一腳就踹在了對方的後心處,要不是對方身上有著法寶護甲,恐怕早就被夜天雪這一腳踹穿了,畢竟,渡劫期的妖修也是血肉之軀,玩不好,那是會死妖的。
看到對方被自己一腳踹飛了,夜天雪心中是暗爽,但是夜天雪也知道對方是渡劫期修士,剛才對方身上的護甲顯然沒有收什麼損傷,看來應該是個高級貨,挨這麼一腳是不會有太大問題的,此時如果不趕緊繼續動手的話,恐怕等對方反應過來,自己再想這麼輕松地攻擊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想到這里,夜天雪便猛地一揮背後展現出來的四雙翅膀,頓時成千上萬的羽飛刀便刺向了斗篷男子,頓時又將卒防不及的斗篷男子打得只能狼狽地防御,至于身上那寬大的斗篷,這個時候已經完全被千羽飛刀刺碎了,露出了原本套在身上的法寶護甲。
「媽的,讓你鄙視老子,讓你瞧不起老子,讓你小看老子,老子和你拼了……」夜天雪一邊怒罵著,一邊左一刀右一刀地砍想自己的要害,那一副不砍死人不罷手的樣子,弄得正在倉促防御的對方也不由一愣,心想到底自己是妖,還是這夜天雪是妖啊?怎麼下起手來,比自己這個妖修還沒人性呢?我靠,夜閣主,下面是命根子,不能隨便砍的啊!萬一傷到了,就沒有漂亮的母獸和偶交配了啊!
對方心中這個時候想著什麼,夜天雪是完全不知道,同時也不想知道,他現在心里,只知道自己要把眼前這欠扁的東西砍死,敢鄙視老子,老子就和你拼命,管你誰誰誰的?還什麼自己達到他的要求,到底是老子招收他,還是他招收老子啊?欠扁,絕對的欠扁,今天要是不給他點教訓,別人還真以為天雪至尊閣是好欺負的呢。
千羽飛刀、千羽盾、靈羽五行御天陣的五個子陣,還有修真者的一些強大劍訣,除了五行世界和千羽分身這種畢竟逆天的絕招以外,夜天雪是點都沒有留手地對著對方悶了過去,雖然對方是渡劫末期的修為,但是遇到了夜天雪這麼一個怪胎之後,也不由有些郁悶了。
應付著夜天雪一波一波,仿佛毫不知疲倦的攻擊,那斗篷男子也不由有些撐不住了,心中暗罵道︰媽的,這都是什麼啊,修真者的絕招,修神者的秘傳,還有不少沒見過的強大攻擊手段,這是一個活了不到一百年的修士應該學會的東西麼?
「 」的一劍,那斗篷男子終于將夜天雪一劍掃出去了,但是這個時候的他,也是累得夠嗆,看著不遠處倒在地上的夜天雪呼呼直喘起來。
「媽的,這一下還真夠狠的。」夜天雪齜牙咧嘴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揉了揉自己剛才撞到地上有些發疼的腦袋,夜天雪咬著牙,惡狠狠地提刀就要繼續沖過來,而這一舉動頓時就嚇得對方情不自禁地往後退了一步。
雖然說夜天雪的修為不如對方,但是對方對夜天雪那是明顯十分忌憚的,尤其是夜天雪那種不要命往前沖的攻擊趨勢,還是夜天雪層出不窮的攻擊手段,都讓這名渡劫末期的妖修感到了危險感,而且夜天雪剛才那一頓不要命的攻擊雖然沒有傷到這名妖修,但是這名妖修本身也消耗了不少的力量,看著夜天雪此時那一副生龍活虎,恨不得跑過來把自己皮剝下來的樣子,這名妖修頓時就被嚇得下意識地往後挪了挪,隨後便對著夜天雪說道︰「夜閣主,且慢,咱們有話好說。」
夜天雪正在氣頭上,看對方見情況不好想服軟,夜天雪心中的怒火更盛,對著對方罵道︰「有話好說個屁,剛才竟然敢鄙視老子,現在看情況不好了又要和解,你當本邪少是軟柿子,隨便可以捏的麼?過來,和我好好地大戰一場,剛才就說了,今天非把你打得連你老母都不認得。」
說著,夜天雪提著刀就又是一頓亂砍亂打,而靈羽五行御天陣的五行子陣、千羽飛刀也仍舊是沒有絲毫停歇地攻擊著對方,逼得對方是焦頭爛額,只恨自己出門沒翻黃歷,自己閑著沒事,惹這個瘋子干嘛啊。
漫天落下的冰塊、燃燒著火焰的巨石、岩漿、金屬刺、羽飛刀,逼得這名妖修都有種一撒手坐地上等死的沖動,這***哪是什麼戰斗啊,明顯就和自己單挑一個修士的軍隊差不多啊,這些普通的冰塊、羽飛刀什麼的雖然個體沒有什麼威力,但是架不住數量多啊,防住了天上掉下來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那對夜天雪的攻勢肯定就會弱下來,但是實際上,這些東西的威力還真不是怎麼強大,為此而張開結界,實在是費力氣的事情。
雖然如此,可如果不防御,一下兩下挨著也就算了,但是如果挨多了,就算你是渡劫末期的修士,也能把你活埋了,夜天雪現在的樣子已經是處在暴怒狀態了,萬一看自己不爽,再動用什麼強大的攻擊手段,就比如當初夜天雪一箭射穿半座紋水鐵礦山的那種攻擊,那自己這身板,恐怕會被轟得連渣子都不剩了。
想到這里,即便是這妖修已經打到了渡劫末期,但是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會被暴怒狀態的夜天雪給宰了,也不禁打了個哆嗦,而且遵從強者,這也是妖修的本性,哪怕某只妖是錯的,但是人如果實力夠強,那麼錯的也是對的,而且這樣不講理的行為,在妖修中絕對是一呼百應的,不會有任何的妖修覺得這有什麼錯誤。
那妖修連忙對著夜天雪跪拜了下來︰「我投降還不行麼,你停手,我願意帶著族人歸順天雪至尊閣,再也不敢小看閣主您了,閣主息怒。」
「嗯?」見到對方一個堂堂渡劫末期的修士竟然不顧尊嚴地對著自己跪了下來,夜天雪也是一愣,隨即便明白了過來,畢竟和雪尾相處了這麼久,妖族的習慣是什麼樣的,夜天雪也是大概了解了的,見到對方對著自己跪了下來,夜天雪便在心中確定了幾分,對方看樣子是真的打算歸順自己了。
夜天雪收起了自己的攻擊,仿佛很是隨便地問道︰「妖修?猿類?」
那妖修點點頭回答道︰「閣主英明,沒錯,我叫袁憂,的確是一只妖修,而且是猿族的首領,听聞閣主招收戰力,而且無論是人是妖都收,于是便起了試探一下的心思和閣主交手,如今閣主出手,頓見不凡,之前多有冒犯,希望閣主能夠寬宏大量放過屬下,日後屬下必當盡心盡力為閣主效命。」
听到對方的話,夜天雪也不禁一陣無語,自己這貌似還沒說要收他呢,這邊就閣主閣主地叫上了,這家伙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地厚啊,不過白送上門來的戰力,不要白不要,而且還听說對方還有族人,這麼好的便宜,不佔那是傻逼。
所以夜天雪很是大度地點點頭,對著袁憂說道︰「好吧,我允許你帶著你的族人進入天雪至尊閣,就算是那些沒到洞冥期的妖修,也一樣可以,但是前提是,不許給我鬧事,知道了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