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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7年1月初,王紹楓給了在德國的童天來電報,讓他想盡辦法聯系德國方面請求放寬入學軍事學員名額。
出乎所有人的預料,本來王紹楓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大大的出血的,像後世一樣,考不進好學校,我花錢買進去,總行了吧?他可不信自己的人就比別人差,這可是在幾千經過教導後各個合格學員中挑選出來的尖子生。
德國方面並沒有對此阻攔,大手一揮直接就批了50名軍校入學名額,至于普通的工程類學科就沒給那麼多,只給了20名。主要是科學類的學員們還在學習著初步的各種物理化學知識,雖然學習的很快,但也可以理解,畢竟這些基礎知識並不精深。
而之前5名進入軍校學習的人可就讓所有的德國教官吃驚不已,每次課堂提問時,總能用那蹩腳的德語問一些即使是教官們也想象不到的問題,這些問題無一不是針對各種軍事方案的漏洞而來的。
一次兩次還沒放在心上,這些教官只是用自己的方式加以補充解說,可次數多了,教官們就不得不著重思考了。經過一番嚴謹的討論後,校方得出一致的結論,這些新來的「現代化」中國人對很多戰術的理解遠遠超出了一般人能想象的程度,他們的戰斗方法也不是傳統的那種擺開陣仗以優勢兵力或火炮取勝,而是以各種出其不意的小戰術零敲碎打,然後在最後突然翻盤的那種。怪異,極其怪異,這樣的戰術即使在世界各大列強軍校中也不曾出現。但務實的德國人很快就發現這種怪異會打的讓敵方極其難受而又痛苦異常,戰術具有極高價值。
校方立刻請來了德**方的一名團級參謀長,讓他帶領同樣的兵力與這些中國學員進行兵棋推演。因為事先模清了這些學員們的指揮能力目前最高也就是一個連,所以同樣這名團級參謀長也是這個兵力。意外,完全是意外,兵棋推演了5局,德方參謀長除了第一次大勝,第二次慘勝,第三次就被中國學員贏了,第四第五兩局更是大勝德方。如此成績可說是徹底震動了整個德**方高層,無論是誰也不可能想的到一名擁有豐富帶兵經驗並有著良好的參謀成績的團級參謀長被幾名新到的軍事學員給打成這樣。而且這些學員年紀都不大,最大的也不到18歲,可以想象的到,在不久的將來,讓這些人去戰場實戰的話,肯定大部分人都能成為名將威震一方。
不信邪的德方將領要求進行一次營級實戰演習,5名中國學員當即同意了,這時透視德方真實軍事力量的一個機會。因為是營級演習,所以必須規定一名指揮官,讓所有德國方面的人大開眼界的是,中國學員要求必須按照他們熟悉的演習規則來進行。
「紹武*王,我們同意你們按照你們的規則,但是你們必須在實行這些規則之前給我們一份詳細的規則記錄,而不是幾句話敷衍過去的那種,你明白我們的意思嗎?」校長伊卡博德•查夫說道。
王紹武是這五人的領頭,18歲,指揮系學員,其他四名學員分別是張友,16歲,炮科學員;嚴安,15歲,後勤輜重科學員;金麗柏16歲,工兵科學員;陶君宜,16歲,步兵科學員。五人來之前似乎就確定好了自己要學的科目,沒有一個相同的。
「校長先生,我們會按照要求做到,但是我們需要一個權力。」
伊卡博德•查夫有些意外,問道︰「什麼權力?你可以說說看,我們會考慮的。」
「我們要求這次演習,因為我們的部下和士兵都是你們德國人,對于我們的指揮命令可能有抵觸甚至不執行的行為,所以我要求有臨時更換下屬的權力和資格,我知道在你們德**隊里,不會出現這種行為,但畢竟我們是黃皮膚的中國人,我不能保證下面的人能按照我們的命令去做。」
伊卡博德•查夫想了下,點點頭,確實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現在的世界是白人的世界,其他有色人種還沒出現過能統帥白種人的將領情況。「可以,我們會派一些人員跟隨關注每一個戰斗單位。」
「謝謝校長的支持。」王紹武沒有通知校方什麼個人射擊水平等計算,黨魁已經要求了,嚴禁透露這個事情,至少這幾年必須嚴守秘密。
演習是在一個常用的場地進行,有山,有河,還有森林和農田,歷次小規模演習都在這個地方進行。此時在山的最高點上裁判團已經駐扎好了,因為之前兵棋推演的影響不小,所以這次特意派了一名師級軍官帶隊來觀察,從小就軍國民教育的德國對于任何能發展德**方實力的可能都不會錯過。
王紹武擔當演習營長,其他四人分別擔任連長,當然炮兵和後勤方面還需要德國的這些專業人士配合。因為本來在老家就擔任過軍職,幾人很快熟悉了,一起來到掩體中,這上面是一個沙盤,比起地圖的直視要方便多了。
「君宜,你看這片林子,可以去派人做些偽裝,你們潛伏在這個河流旁邊,工事要整好。」
「沒問題,不過這幫德國人肯定沒老家的兵用的順手,估計要多花點時間。」
「我這邊會想辦法給你弄出三個小時,無論如何,一定要辦到,德軍的裝備比我們的好,不是有那個工兵鏟麼?多找後勤要點。」
「那我去了,我會見機行事。」
「嗯,沉住氣,打好了這一次演習,不能給黨魁丟了臉。你在河邊201地點主要是攔截,只要德方被打退或經過,你們就出動。如果6個小時之後天黑了還沒見動靜的話,你們就順著河流直下進取279地點,進攻或騷擾,具體時機你自己把握。」
「嚴安,你的連隊和後勤派前出三公里構築工事防守,然後即刻派出兩個偵查班向兩側出發,要給我警惕對方從兩側繞道進攻,確定對方的攻擊路線。」
「是。」
「張友,命令你的炮連移動到227高地,分成甲乙兩部分,甲部分制造一些假炮假人偽裝成滿編炮連,乙部分隱藏在附近一公里範圍內,地下工事里,未得命令禁止做任何炮擊等行動。」
「遵命。」
「麗柏,你的連隊從右邊進攻330高地,要求的是速度,越快越好,只帶步槍和兩天份的干糧和水壺。輕裝前進,到達山頂後,在反斜面位置留下一個排給我釘死在這里,沒有命令任何撤離行為一律執行戰場紀律。如何設下釘子你自己知道怎麼做。然後帶著其他兩排對側翼進行試探攻擊。記住,對方反擊若是強就撤退然後再次進攻,不停的騷擾。直到對方派兵出來準備消滅你們,把對方的追兵引到釘子那里。小心別掉進了對方的埋伏圈。」
「如果對方兵力過大,你覺得釘子擋不住的話,就把追兵引到201地點。」
「是。」
擔任紅軍的中國營在快速的布置著,同樣擔任白軍的德國營也沒閑著,也緊張的排兵布陣,相比較而言德國營承受的心理壓力要大的多,畢竟打贏了正常,自己這群人可都是正值軍官,對面那幾個人不過是學員,而且學習的時間才幾個月而已,連德語都說的不標準。如果打輸了,不用說,輕的是重新到軍校學習經驗研究新軍事理論,重的話甚至會影響整個軍旅生涯。當然也沒幾個人會去想著失敗的可能,而是想著怎麼教訓這幫才來德國不久就這麼囂張的東方人,如何干淨利落的把對方打的體無完膚讓這幾名年輕人知道德**事力量的強大。
德方營長凱里•鮑蘭茲,拿著指揮棒指點著面前的沙盤正容說道︰「你們都是偉大的德意志帝**人,這次我們不能輸,也不會輸,所以我要求你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這一次戰斗中去,這已經不是演習了,而是戰斗,我們必須干淨徹底的打敗眼前這幫人,如果失敗了,就不僅僅是我們的恥辱,還是德意志軍方的恥辱,所以我們一定要讓對方知道為什麼德意志帝國陸軍是全世界最強大的部隊。」
「是。」
「下面我命令炮連退入林中,等待機會進入陣地。一連從左側繞過330高地,加派警戒哨,快速推進,二連跟隨其後,如果一連接觸到的戰斗不強,二連不準快速靠近參加。三連防守右側和330高地,後勤排輔助。」
「這些我希望在兩小時內看到推進順利的報告,我預計敵方會在河流處埋伏,那里不利于炮兵行動,而且都是森林,派出一個班的兵力前出偵查,發現後報告即可。」
王紹武並不知道對方已經料到自己會在河邊埋伏,但是他已經做好了隨時應變的準備,以前太多次的演習讓他們知道永遠不要期望著對方會主動撞上槍口,無論是什麼情況下都會有不止一條的預備前進或後退路線。
因為輕裝前進,所以金麗柏的連隊比對方提前一步到達330高地,時間搶先了約30分鐘,足夠這些訓練有素的士兵挖出一條簡易單兵戰壕,並且連隊士兵按照金麗柏的要求把戰壕加深到兩米之後,向側面掘進。同時帶領兩排的士兵從側面順著小樹林往下撲去。
剛到山腳的德方三連通過望遠鏡已經觀察到了山頂的情況,迅速的通知了後方,並火速退回山腳的森林中就地建造工事防守。
在對方還在構建工事的時候,金麗柏並沒有發起進攻,而是帶著部隊偷偷繞過德方三連,輕裝快速前進的優勢體現了。在強制命令下,加上隨隊的裁判團成員嚴厲目光下,所有的德軍士兵不得不彎下腰變成土撥鼠一般在地上拱著前進,還得小心翼翼的不能發出聲響,命令為此金麗柏直接給了參與演習的德軍士兵們一個選擇,要麼自己承擔因為個人原因導致演習失敗的責任,要麼就老老實實的當一次土撥鼠。
自然,德軍士兵不得不咬牙切齒的按照要求去做,前者追究下來沒一個人能承擔的起,最輕也是直接退役了事,嚴重的話會進行軍事審判,因為這次演習關系到新的軍事戰爭戰術的研究,牽涉到以後可能發生戰爭時能否大量的降低傷亡的因素。
金麗柏要求最後一個班的人員把移動留下來的痕跡消除,不能露出新土和新的斷枝,這幾乎是考驗每一名德軍士兵的個人素質了。當然這些命令都被裁判團成員一絲不漏的記錄下來了,看到金麗柏臉上那種蔑視的申請,裁判團的成員哪能不明白眼前這名中國人對這批德軍士兵的素質看不上眼,既然能看不上眼,那麼自然得有對比,相比起來肯定是對方有著一批比這些英勇善戰的德軍士兵還強的戰士了。裁判團成員把這個情況記錄下來上報上去以後引起了軍方上層的嚴重懷疑,不是懷疑中國存在不存在這樣的軍隊,而是懷疑世界上哪里還有比德軍更強的軍隊,懷疑這名裁判團成員是不是因為森林中光線不強導致眼花事件。自然等兩年後在山東發現了這支完全可以說是機器人的軍隊後,改變了德國對華政策。
按照地圖上的顯示,金麗柏預計離德方白軍演習總部已經不遠了,演習場地就這麼大,自己幾乎探入了最深處了,能在這個地方的只有兩種情況,要麼是炮兵連的陣地,要麼是演習總部所在地。當然也不排除德方把陣地前移,不過這是最好的陣地所在了,其他地方風險太大,很容易被發現而遭致炮兵轟擊。
出乎金麗柏的預料,在這里並沒有發現任何東西存在,即使金麗柏親自參與搜索也沒找到。直接的換位思考,如果我是德方,我會把炮兵連放到哪里,一個一個的按地圖推算,恍然大悟,立刻明白了幾個可能出現的地點。
「二排長,你立刻帶領你的排直接沖向這個地點,沿途情況不要管,直接撲進去強攻,這256高地要麼是對方演習總部所在地,要麼是炮兵陣地,我想即使派兵連的兵力比你們多,但對方是炮兵,而你們是步兵,應該不存在任何的失誤吧?如果這是對方的營部,你們的任務就是沖進去以犧牲自身為代價消滅營部的所有軍官,你可明白這個任務的艱巨性?」
二排長名叫奧布里•金伯利,對于這個幾乎可說是自殺性的進攻完全不理解,不過作為一名德國國防軍的排長,自然明白對方有這麼做的理由,生性嚴謹的他自然不會在這兒猶豫,一個標準的敬禮大聲道︰「是,長官。請示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這個我會根據實際情況決定,到時派通訊員通知你。」金麗柏思索著可能面對的情況,現在不能確定,必須根據情況變化而做出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