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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哇族生番土著在王紹山的誘導下,相信了這名真主降臨于世的神使話語,一路裹挾這不少熟化爪哇族土著,隊伍越卷越大,最後到雅加達城下時已經接近30萬人了,然後一個新的口號喊出來了--印尼獨立軍。
印尼獨立軍這個名字以出現就引起了荷蘭殖民者的恐慌,他們知道一旦真的讓這些土著們徹底的聯合暴動起來,很可能荷蘭就要失去這個最大的財源中心了。
荷蘭殖民總督伯尼•錢普尼斯面色焦急的在總督會議室走來走去,滿頭大汗,他萬萬想不到離自己總督任期差兩個月就要結束時,還發生了這種事情,哪怕等自己離開了再爆發也好啊,至少自己不用回國後再承擔責任。現在發生了這種事必須要快速解決,不然責任要落實到自己頭上的話,即使自己最後能月兌身而去,但在這里十年任期收刮的財富要縮水一大半,甚至家族的榮耀也會減輕不少。如果自己不能快速平息的話,可以想象的到,自己的爵位絕對會降低一個等級,對于整個錢普尼斯家族來說那絕對是一個天大的災難。政治上的利益,軍事上的利益,甚至經濟上的利益都要降低一個檔次。
「絕不,絕不,我們絕對不能容忍這些骯髒的土著人玷污我們高貴的荷蘭人帶給這片土地的榮耀。你們說下,現在該如何?是否立即派軍隊進攻?」
總督副手伊恩•布魯姆霍爾是一名老練的軍事官員,整個荷蘭在殖民地的軍隊都由他統帥。「總督閣下,我們現在絕對不能派兵強攻。您知道的,我們荷蘭本土軍隊在印尼不過兩萬人,還分駐各地,在雅加達才7000人,裝備的是老式步槍,軍艦也不過一艘4500噸級的新式裝甲巡洋艦,一艘3000噸級老式巡洋艦,其他的不過幾艘幾百噸級的魚雷快艇和炮艇而已,如果這些叛亂的土著低于10萬,我們可以出動陸軍,如果低于15萬,我們就要海軍和陸軍一起聯合行動,如果高于20萬,我們就必須要從國內增援了。畢竟在雅加達城內還有5000人的土著人軍隊,這個時候是不能相信這些土著人的。」
伯尼•錢普尼斯一听急忙問道︰「那土著軍隊的武器是否上繳了?」
「那是當然,在我們剛收到土著人軍隊叛亂的消息後,我就命令了本土軍隊包圍並收繳了所有的土著人武器,他們現在連一把能夠切開椰子的刀都沒有。」
「很好,干的非常不錯。」有氣無力地贊揚了自己忠實而又能干的部下一句,伯尼坐在自己那寬大的椅子上說︰「難道我們現在只有向國內求援這一條路了?」
伊恩點點頭,帶動了那花白的卷發︰「是的,總督大人,我想您最好現在就向國內請求增援,畢竟如果國內的援兵能及時趕到的話,還能挽救這片富饒的土地,如果太晚的話,即使來了也不一定能挽回。」
「要知道現在這些土著人正向著周圍的城市進攻,不斷的進攻,他們越是進攻,積攢的物資也就越多,加入的土著人也越多,力量也就越來越強大。」
伯尼忽而一驚,忙問道︰「你是說這次叛亂跟以前不一樣了?」
「不錯,總督大人,這次他們的叛亂很顯然有了一名領導者,我說的是真正的領導者,而不是那些平時只會嘴上說的領導者,可以從叛亂大軍的路線看出,他們從打橫城外的深山里串出來,進攻了打橫城周圍的土著人村落,攜裹了大量的爪哇族土著人,並驅使這些投降的爪哇族土著人進攻打橫城,在殺掉所有反抗的,把所有投降的爪哇族土著人都帶上,利用打橫城里的物資,進攻庫寧岸,然後重復之前的行為,一路進攻打下了馬賈倫卡,井里汶,南安迪,萬隆,普哇加達,帕馬努坎,一直到雅加達城的東面,現在他們用20萬人看管著我們,還分兵進攻蘇武加眉,茂物。所以我說必須立刻想國內求援,不然我們唯一的出路就是從海上逃跑,再也回不到這片土地上了。」
「我能感覺的出,這次爪哇族土著人的領導者很有頭腦,他們不在乎傷亡,只在乎勝利,只要打下了一個地方,所有的反對者全部屠殺,只留下能為自己所用的人,可以看的出這個爪哇族土著人領導者是想徹底的獨立,而不是和談,祈求,在他的眼中除非我們徹底離開,也許他才會停止屠殺。」
兩眼一翻,伯尼嚇到了︰「你是說這沿路的城市都徹底毀掉了麼?」
悲痛的神色浮現在臉上,伊恩點點頭,說道︰「是的,總督大人,我們在這些城共有1400名駐軍也都犧牲了,據逃出來的人說,那些叛變的最先是土著人軍隊,上帝,土著人軍隊的叛變徹底讓我們的士兵失去了逃生的可能,他們被團團圍住,每一個人的腦袋都被砍了下來。上帝呀,請拯救那些可憐的荷蘭人吧。」
「不,」伯尼憤怒地吼道,「這些土著人居然敢叛變並殺害了我們那麼多的士兵,絕不可能饒恕,我現在立刻發電報向國內求援,要求拍3萬,不5萬士兵攜帶最新式的武器過來,一定要把這些土著徹底的殺光,讓這些猴子知道他們是永遠不能冒犯白人的尊嚴的。」直接簽署了電報內容向國內發去。
然後又怒氣沖沖地朝伊恩問道︰「為什麼現在才通知我?在第一個白人死去的時候,你們軍隊就有責任把情況告知與我,明白嗎?」
伊恩沉痛地低下了頭,說道︰「我是今天早上才收到的消息,一個月前,我們收到了打橫城里的叛亂信息,但是緊接著就失去了信息來源,一時不清楚具體情況,所以我命令附近的庫寧岸城即刻去探听消息,但不久庫寧岸城就發來電報說叛亂已經被平息,打橫城之所以聯系不上,是因為到處電報線路都被剪斷了,所以並沒有在意。」
「誰也不知道其實這是我們在庫寧岸城的人員被叛變的土著人逼迫發出的情報,上帝啊,這些土著人的首領肯定知道很多的知識,他們居然知道剪斷電報線路,並給我們虛假的信息,並且同樣的措施對付沿途的一座座城市。如果不是這些城里的少量逃出來的白人們跟我們通報,我們永遠也不知道這件事。而且……」
「而且什麼?」伯尼急忙催問道。
伊恩想了下,不確定地說道︰「我懷疑這些逃出來的人是爪哇族土著人特意放出來的,告知我們消息並威懾城里的人,想引起城里動亂。上帝,如果被這些爪哇族土著人得逞的話,那實在是太可怕了。這個爪哇族土著人的首領也太可怕了。」滿臉悲觀之色表露于形。
伯尼被嚇傻了,「他們為什麼不直接進攻雅加達城呢?」
「不知道,我懷疑他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這是一伙極其狡猾而又殘暴的叛亂分子,從他們沿途殺光了所有反抗的人,還有老人和小孩,婦女可以看出。他們只想保留健壯有戰斗力的青年。而不需要那些可以拖累他們的人員。」
伯尼已經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了,想起被叛亂土著殺害的1400名士兵,還有這些城里上萬名的白人,他知道他完蛋了這上萬名白人的生命都可能要追究到他身上去,回去以後肯定要上法庭听證會了,降低爵位那是肯定的事情,由子爵降為男爵,甚至有可能成為勛爵,勛爵已經不屬于上層人士的範疇了,怎麼辦怎麼辦?
忽而精神一震,伯尼如同負了傷的孤狼一般,陰冷地說道︰「我的副官先生,我們必須要徹底的把這件事情解決掉,不然等待的不光是我的責任,還有你的責任。」
重重地點了下頭,伊恩這次也不再跟伯尼爭權奪利了,現在是統一戰線的時刻,如果再不聯手的話,很可能自己也要被送上法庭,畢竟自己是軍事主官,負責整個殖民地的治安事務的。「總督大人,一切服從您的意志。」
「那好,現在,開始清除城里的5000土著人軍隊,他們雖然沒有了武器,但是看押他們會浪費我們極大的兵力,並對我們城市的安危造成嚴重的隱患。還有,即刻把城里所有的土著人都集中關押起來,我不希望這些人會被鼓舞暴動。」
「那整個雅加達城就只有一萬多的白人了,我們的兵力不足以在如此巨大的土著人軍隊壓力下防守這麼大的城市。」
「城里的土著人一共有多少?」
「大約30萬人到40萬人之間,雅加達是一座很繁華的城市,人數也很眾多。」
「那你說該怎麼辦?看押這40萬土著人居民需要大量的兵力。」
伊恩想了好久依舊沒辦法,確實變不出更多的兵力了,如果真要把這60萬土著人居民現在處決的話,引起的外交壓力不說,也會造成更大的反抗,甚至可能直接被這些土著人居民摧毀自己的軍隊。
伯尼忽然眼楮一亮,說道︰「我們可以把土著人分成幾種,一種是本地的爪哇人,二是巽他族人,三是印度人,四是華人,我們拉攏後面三種人一起對抗爪哇人,畢竟這次暴動是爪哇人。以他們的屠殺肯定不會放過其他種族人的。」
伊恩大喜,一揮手,說到︰「不錯,我們還可以把爪哇人的屠殺說的更嚴重一點,反正也是事實,這些城外的爪哇人不需要俘虜,不需要老人,婦女,孩子,那麼城里這後三個種族的人肯定會不得不為了生存而同意與我們一起對抗爪哇人。我們還可以把城里的爪哇人集體驅趕到海岸,不給他們食物和水,降低他們的戰斗力,還可以利用海軍看管這些爪哇居民節省陸軍兵力。」一說起軍事方面,伊恩就點子多多。
「好,你現在就去辦理此事。」伯尼點點頭,表示贊同這個意見,「對了,你去執行時不要忘記收繳土著人的財富,這將會是我們士兵的撫恤和獎勵。」說到土著人的時候,伯尼聲音加重了許多,看到對方點頭知道了對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荷蘭人口中所謂的土著人有時只表示這塊土地上的原住民,有時又表示目前在這片土地上所有不是白人的居民。現在最後這句話指的是所有土著人的財富,尤其是華人的財富,正好以此作借口,如果不上繳,那就是華人打算以這財富資助土著人叛亂,必須消滅。
轟轟烈烈的大驅逐開始了,秘密處決了5000土著殖民軍以後,伊恩帶著隊伍封鎖各個交通要道,大炮也都架起,然後挨家挨戶的叫門出來。荷蘭人對于自己大軍常年大軍駐守的雅加達很是熟悉,首先把爪哇族土著一家家的叫開們,然後騙到北邊海灘上,說是參加緊急集會,而這些爪哇土著也不傻,以前可從沒有過這種事情啊,都是土著殖民軍干的活,白人老爺從來不親自動手做這些麻煩事的。
不過沒有一個土著敢在黑洞洞的槍口下反抗,幾百年的殺戮教育了這些土著們不要做無謂的死亡,即使大家心里都疑惑,驚慌,恐懼等等交雜在一起,很是順從的拖家帶口的來到海灘上。
長長的海灘上就這樣被黑黃色皮膚的爪哇族土著們聚集的滿滿的,整個驅逐過程一直持續到深夜才算完成,超過20萬的爪哇族土著居民就這樣被困在了沙灘上,北邊是大海,海上還有白人軍艦,東南西三面都被高大的木柵欄圍著,而且西面還是一處大山包,這塊地點是總督副官伊恩特意挑選的,而木柵欄則是現成的,原先的土著殖民軍營地就是用這個做圍牆的,所以直接拔了挪到這邊來。
在西面的山包上有一門75mm口徑的火炮,東南西三面都有一挺馬克沁重機槍外圍有一千余名荷蘭士兵防守著,隨時準備對這些可惡的叛亂者開槍。在行動之前伊恩已經跟所有的荷蘭士兵講了這一個月來叛亂土著們殺了多少無辜的白人,尤其是無辜的荷蘭人婦女兒童,激發了這些士兵們的斗志,也成功的讓這些士兵們對這些叛亂者帶著仇恨的情緒。
當然,土著人是如何攻下了那麼多城市,如何剪斷了電報線,如何的使用欺騙戰術成功地蒙騙了總督府一個月時間的事情他是不可能講的,那樣的話會讓這些荷蘭士兵產生慌張甚至膽怯的心里。而雅加達城外爪哇叛軍的具體數目也不會講,只是含糊地說大概10萬左右,以免荷蘭士兵們對害怕那數量高達30萬的叛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