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預言師 第二十五章 草香咖啡

作者 ︰ 沐飛塵

「這是什麼咖啡?」陳決忍不住問。

「一品咖啡,混合了各種中草藥,有療傷的功效。你能一天一夜就醒來,全是它的功效,正常人喝了也能強身健體。那群咖啡師可真是厲害。」老頭邊喝邊感嘆,一臉的滿意,看來這咖啡不僅好聞,喝起來也絕對不會差。

陳決咽了下口水,對于他這個喜歡喝咖啡的人來說,面對這種從來沒喝過,而且貌似還很好喝的咖啡,無疑就相當于一個面對大跳月兌衣舞的美女,如何抵抗誘惑在此時就是個很大的問題。「你們想怎麼樣,趕快叫管事的來見我,老子沒時間在這睡覺。」陳決說。

「別急,等我把咖啡喝完就出去通知他們。」老頭繼續喝著咖啡,毫不畏懼陳決的聲色俱厲。

「你誰啊你,信不信我一腳把你踹窗外去。」此時陳決心中的氣憤不下于當代任何一位憤青。

「不信。」老頭無比淡定。

「好,你等著。」陳決用小流氓嚇唬人時的語氣威嚇老頭,雖然他知道,現在這個老頭隨便沖他踩一腳或者砸一拳,自己估計都得吐血,但他還是想這樣說。一來這樣說話心里舒服,二來他估計這老頭也不敢怎麼樣他,小嘍而已,小嘍通常只負責接任務做事,老大說要親自操刀弄死的人,小嘍是拼了命也要把人完完整整的遞給老大。

老頭不一會兒就喝完了咖啡,意猶未盡的砸吧砸吧嘴。然後也沒理會陳決就自行出去了,還順手帶上了門。

陳決等了幾分鐘,看還是沒有人來,心里有點著急,但也動不了,只能繼續觀察房間。房間里其實也沒什麼好看的,就是空間大,床大,別的也沒什麼特別。從窗簾間看向外面,現在應該是上午**點鐘左右,天空中的太陽光線已經很刺眼,而綠色的窗簾幸好是拉上的,只露出手掌大的空隙。角落中的櫃式空調徐徐冒出冷氣,發出輕微的風扇響聲。

大約過了十分鐘,房間外響起腳步聲,男士皮鞋的鞋底與地面撞擊發出的聲音讓陳決知道來的人是個男人,穿著皮鞋的男人,從腳步聲可以听出走路的節奏並不快,但很穩,與年輕男人輕浮的腳步聲沾不上一點邊。

這應該是個年齡偏大的男人。

腳步聲在房門外停下,‘篤篤’外面的人緩緩敲敲門。「請進。」陳決很想看看這個管事的人長什麼樣子,手底下有那樣厲害的高手,而且還有殺幾個人如同殺狗一樣簡單鎮定的殺手。

門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走到床邊對著陳決微笑。陳決看到那人,緊繃著的心弦一下就松開了,狠狠吐出憋在心中的一口氣,陳決說︰「是你啊,你救了我?」

「是的,陳決,如你所願,我們見面了。」梁德清拿出一根雪茄抽了起來,一點不顧及他這個病人的感受。

「給我點一根,全身都疼。」陳決毫不客氣。

梁德清依言給他點上一根雪茄,放到他嘴上。深深吸一口,濃重的煙味讓他頓感全身的疼痛減輕了不少。「你這老小子可真會享受,這麼好的雪茄我可是萬萬舍不得買。」一點也不關心自己身體的陳決一口一口的吸著,雙手不能動,也就只能把雪茄一直含在嘴里。

「小農思想!」梁德清一語概括,「都是我憑實力和頭腦掙的,正大光明的干淨錢,不花多可惜。」

陳決想說聲謝謝,但沖動了好幾下還是沒能說出口,無奈只得作罷。專心的品味一會雪茄後,他說︰「你是怎麼救的我?」

「我收到你的短信後,立刻就帶了一個人趕去救你,我們到的時候你被人一掌拍在地上,已經暈了過去。我當時沒有多說,就叫他把你救到手,後來只用了一分鐘他們那四個人就跑了。」梁德清言簡意賅。

「你只帶了一個人?」

「嗯。」

「一個人就把他們都打跑了?」

「嗯。」

「胡扯吧,他們都很強,一個人就能干跑他們四個我不相信。」

梁德清彈彈煙灰,笑笑說︰「我沒必要騙你,一個人趕跑他們四個,毫不費力,他是我手下眾多力量系人員中的一個。」

後半句話陳決沒有听懂,但他心想,一個能毫不費力的打敗光頭跟眼鏡的人,該有多強大,估計自己要是跟那人干起來,一招就得飛到三四米之外,毫無還手之力。忍不住問︰「他是誰?」

「力量系,高級異能者,孫重山。」

「孫中山?咳咳…」陳決一口煙嗆進肺里,劇烈的咳起來,咳的五髒六腑疼的厲害,努努嘴,示意梁德清把雪茄拿掉。

「孫重山,重復的重。」梁德清把陳決的雪茄放進煙缸,糾正道。

陳決覺得匪夷所思,這樣厲害的人早應該在國際武壇上成名了,怎麼可能跟著梁德清這個商人,甘心做個打手呢。「如果真這麼強,他為什麼要替你做事,這樣的身手不管干什麼也比當打手好啊。」

梁德清吸一口煙,緩緩吐出一個煙圈回答道︰「異能者條例第一條︰禁止讓普通人知道自己身負異能。他要是去好萊塢拍電影,確實能賺得盆滿缽滿,可惜他沒這個權力。」

「什麼意思,你說清楚點。」陳決。

「異能者條約是很多年前就有的,主要是用來約束異能者的行為,用意在于不打擾普通人的世界,異能界是異能界,普通人的世界是普通的世界,二者互不打擾,互不影響。」梁德清停了停繼續道︰「而孫重山在我手下做事,比去好萊塢自由多了,而且拿的錢也不少。簡單說,我跟他就是老板與員工的關系。」

陳決點點頭,心里轉過很多個念頭。想到自己在這里已經睡了一天一夜,公司那邊不知道可有事,楊牧一個人是否可以應付的來,說道︰「我還有很多想問你的事,但現在沒時間,你幫我打個電話給我的秘書,他叫楊牧。」

「我知道。」梁德清點頭從床邊的桌子上拿起陳決手機,翻出電話簿撥通楊牧號碼,然後把手機放到陳決耳朵上。

陳決看著梁德清的姿勢,有點想笑。他這麼個有錢的老總,恐怕平時都是別人幫他拿手機,這回卻肯屈身替陳決這個存款跟他差著十萬八千里的人拿手機,也算是罕見了。

「喂,陳決,你今天來公司嗎?」電話那頭傳來楊牧的聲音,看來她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昨天恐怕也以為是陳決不想去公司,絕對想不到陳決昨天昏迷了一天。陳決對著電話說︰「我這幾天恐怕都來不了,公司現在忙嗎?」

「不忙,這一個月的單子都不多,那你多休息吧。」楊牧。

「啊!」不知道為什麼,胸口忽然痛的很,陳決忍不住叫了一聲。

那頭的楊牧立刻警覺起來,說︰「你怎麼了,是不是病了?」

依然很痛,但不得不艱難的開口說道︰「沒…沒有,就這樣,再見。」

「你在哪,我馬上來!」楊牧斬釘截鐵的說。

陳決已經滿頭大汗痛的說不出話來。梁德清看到他情況似乎不太好,趕忙按了下床頭一個白色按鍵,應該是通知醫生過來。

「快說你在哪。」電話里楊牧顯然很著急,梁德清把電話拿開說道︰「如果你相信她的話,你可以讓她來照顧你,你暫時還需要人照顧。」

陳決竭力抵抗著痛楚,思考五秒鐘後朝梁德清點點頭。

「喂,楊小姐你好,我是陳先生的朋友。」梁德清。

「你好,他怎麼了,在哪里。」楊牧的語氣越來越不鎮定,陳決現在雖然胸口疼的他死去活來,但听到楊牧這樣的語氣,不知道為什麼心里總感覺怪怪的,有種偷樂的意味。

「嗯,這里是桃源路一號,天命咖啡股份有限公司總部。你直接來,我會派人在門口接你的。」梁德清。

「謝謝,我馬上到。」楊牧說完就掛了電話。

這時,房間外面傳來好幾個人的腳步聲,而且都是跑著的。門被推開,一下子沖進來三個白大褂,緊隨其後的是一輛放滿各種藥劑和醫護用具的小車,其中一個就是陳決一開始見到的老頭,另外兩個人年紀也跟他差不多,只有推小車的男人年輕點,大概三十多歲。‘從哪冒出來這麼些老醫生’陳決心想。胸口的疼痛已經讓他沒辦法再思考,那種疼痛就好像是有人用一把刀在你的五髒六腑中亂攪。

吾命休矣。陳決最後一個念頭是這四個字,然後就昏了過去。

「他怎麼了?」梁德清皺著眉頭問。

三個老醫生七手八腳的在他身上模模听听、翻翻眼皮。

陳決見過的那個老頭聳了聳鼻子,說道︰「他怎麼可以抽煙,真是胡鬧!」老頭一臉不滿。

「剛剛他抽了半根雪茄,而且還嗆了一口。」梁德清。

「嗆了一口?」老頭用听診器在陳決胸口上下左右的听了听,然後長舒一口氣說︰「沒事,他是咳的。內髒的傷雖然不是非常嚴重,但他這麼咳幾下,就牽動了還沒復原的內髒,當然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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