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左轉,第三間病房……」亞歷克斯嘴里一邊念叨著,一邊听著自己耳邊的畫像,那些一個個胡子老長的巫師,互相打屁聊天。
就像是亞歷克斯以前看過的病房一樣,兩張床在正中間擺著,而納威就躺在靠里面一張床上。
「亞歷克斯?!」
納威整個人都被繃帶給纏了起來,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新鮮出爐的木乃伊。
不過他的連依舊很胖,看起來一點都沒有受到傷病的影響,或者該說魔法醫院的伙食很好,不是嗎?
只見納威整個人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兩眼都充滿了興奮的神采,「亞歷克斯,我辦到了!!!」
「干得好!」
亞歷克斯笑嘻嘻地說道,借著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啪!」
納威纏著繃帶的手,凌空和亞歷克斯用力的擊了一掌。
「干得不錯,納威!還有,謝謝你的幫助,亞歷克斯。「
亞歷克斯循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納威的女乃女乃正站在自己的身後,笑嘻嘻地看著自己。她看起來精神很高,在亞歷克斯看來,她一點都沒有因為自己的孫子住進了聖芒戈魔法傷病醫院,而感到擔心。
「別這樣看我。」納威的女乃女乃笑著向亞歷克斯揮了揮手,「剛剛納威的治療師和我談過了,納威再過兩天就能夠出院了,正好可以趕得上霍格沃茨的聖誕晚宴。」
說著,納威的女乃女乃還一臉興奮地從自己的紅色的大手皮袋里,拿出了一件,深藍色的立領巫師袍。
「納威,這是你的禮服,怎麼樣?」納威的女乃女乃笑得臉上的皺紋的擠到了一起嗎,「你維護了隆巴頓的榮耀,你的父母一定會為你驕傲!」
「禮服……」亞歷克斯突然才想到,自己好像沒有買舞會的禮服,整個夏天都忙著和小天狼星聯絡,都忘了這檔子事了,不過這還不算,現在最痛苦的是,究竟要選哪一個,當自己的舞伴。
「亞歷克斯,你還好吧?」納威的女乃女乃轉過頭說道,「你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
「沒事的,」亞歷克斯松了松自己襯衫的領口,「可能是這里空氣太悶了,我想出去透口氣,一會兒再來看你。」
「亞歷克斯,六樓有個露天的陽台,你可以去那里,還可以順便喝一杯咖啡。」
「好的,隆巴頓夫人。」
說著,亞歷克斯向著房中的納威揮了揮手,就往門外走去。
究竟為什麼洛哈特要我到聖芒戈魔法傷病醫院來,亞歷克斯一邊走,一邊想著,顯然不可能是讓我來看納威。
「納威……隆巴頓……隆巴頓……」
亞歷克斯嘴里來回低聲地念叨著,突然,就像是一道閃電一樣,滑過亞歷克斯的眼前,「是隆巴頓夫婦!」
亞歷克斯差點叫了起來。
「小孩不要在醫院里,亂喊亂叫!」
「誰!」亞歷克斯立馬向四周看去,卻發現自己的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你是麻瓜嗎!?」
直到這個時候,亞歷克斯才注意到聲音的來源。
只見在樓梯的邊上,掛著一幅魔法肖像,和魔法世界普通的畫像一樣,上面的人物都是可以活動的。
特別是這一個,滿臉的花白胡子,皺紋在臉上肆虐,一口大黃牙,猶自不覺地在亞歷克斯面前張張合合著。
「小孩,別呆在這啊!陪我說說話!」
「我有急事……」亞歷克斯晃了晃腦袋,想要把剛剛被打斷的思路重新連接起來。洛哈特叫自己到魔法醫院,應該就是為了隆巴頓夫婦。
可是我來了又有什麼用?亞歷克斯眉頭緊緊地皺著,他實在是想不出來,這和他有什麼關系。
他們是被小巴蒂那一伙人給折磨瘋,亞歷克斯一邊下意識的按著自己的魔杖,一邊想道,但是小巴蒂……亞歷克斯慢慢地放緩了自己的動作,他感覺自己已經越來越接近這個真相了。
「小子,你有什麼困難,我都可以告訴你!」
亞歷克斯揮了揮手,理都不理那個正在咆哮的老巫師。
按照巴蒂?克勞奇的說法,小巴蒂,在那個時候應該不知道自己的位置,或者說,即使他已經察覺的,卻仍然沒有得到證明。
亞歷克斯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把魔杖抽了出來,輕微地在手上來回地晃動著。
亞歷克斯嘴里輕輕地念叨著,老巴蒂和他說的話,「如果他還活著的話,隆巴頓夫婦的病,也並不難治愈。」
如果他還活著,也就是說他自己的父親,只要還活著,那麼隆巴頓夫婦的病,就能夠痊愈?為什麼父親死了之後,老巴蒂就那麼的篤定,隆巴頓夫婦,已經沒有救了?
是魔咒?還是別的東西?
亞歷克斯就感到心頭一團越來越濃的烏雲,正在逐漸的消散,好像只要伸出手,輕輕地一戳,就能夠看到明亮的陽光了。
但就是那一下,亞歷克斯始終找不到,問題到底出在哪里。
「小孩?小孩?我無所不知,沒有我不會治的病啊!」
「病……?」亞歷克斯愣愣地轉過頭來,看著他身後大喊大叫地畫像,「那我問你,如果被鑽心咒,給弄瘋了的人,你說該怎麼治?」
「沒救的,沒救的!」一個帶著粉紅色睡帽的女巫擠進了畫框,正用帶滿戒指的手,把那個老男巫使勁往畫框外推去。
「怎麼會沒有方法!」老男巫立刻側過頭,向著擠進來的女巫吼道。
「你的方法行不通,行不通。」女巫最都被男巫給扯開了,但仍然大聲的嚷嚷著自己的話,「沒有魔法,可以重新創造一個靈魂,這是靈魂的重創!只能等待奇跡,奇跡!」
「怎麼不可以!梅林可以,我怎麼不可以!而且我只需要修補,修補,你到底懂不懂,懂不懂!」
「你要是可以,你就不會掛在畫像上了,你已經死了,你個白痴!」
「老女人,回去做你的面膜吧!」
「去找麻瓜,治療你的前列腺吧!老不死!」
亞歷克斯皺著眉頭,拼命地向著上面跑去,留給後面兩個老冤家,在哪里互相謾罵。不過,亞歷克斯,現在好像已經漸漸有點心得了。
重新創造或者說,修補一個靈魂,才能夠治療這種創傷。亞歷克斯舌忝了舌忝自己的上嘴唇,按照這兩個老巫師的話,現在還沒有巫師能夠做到這一點,但是……
亞歷克斯突然停下了腳步,右手輕輕地磨砂著戴在左手上的戒指。
雖然還不能確定,但是,如果有這個戒指,也許我就能夠辦到吧。亞歷克斯暗暗想道。
「你終于來了。」
亞歷克斯眼楮向前一翻,看著聲音的來源。
一個臉色蒼白的女人,穿著藍色條紋的衣服,頭發凌亂的披散在肩上。原本明亮的眼楮,因為長期的勞累,眼眶深深地凹了進去。
「需要糖紙嗎?」
另一個男巫沖女巫旁邊沖了出來,手上抓著一張猩紅色的糖紙,奔到了亞歷克斯的面前,然後突然停下腳步。
手一松,看著糖紙慢慢地飄下來,嘴臉一邊念叨,「不是這張,不是這張,送給你了,送給你了!」
「你是,弗蘭克……」亞歷克斯微微低下頭,像是在搜刮腦子里最後一點信息,「我好像找到治好你的方法了。」
亞歷克斯慢慢地說著,帶著戒指的左手,也漸漸的變了顏色。一陣陣細微的金沙,在亞歷克斯的左手食指上環繞著,然後一齊向著上方涌去,聚成一個小小的水滴。
「叮嚀……」
金色的水滴,滴落在亞歷克斯的腳下。瞬間,一片金色整個籠罩了亞歷克斯,所能夠看到的每一個地方。
「好久不見了,我的主人。」
西爾芙向前微微欠身,嘴角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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