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要踫到一個稍微像樣點的對手了。
翔陽高中,神奈川的第二號招牌球隊,多年來他們在神奈川除了海南隊再無敵手,幾乎年年都和海南一起打進全國大賽,而且在全國大賽也能經常打進八強,其實力絕對不是之前湘北所淘汰的那些球隊所能比的。
但我身為穿越者,卻知道對于現在的湘北來說,和翔陽這一戰勝算其實非常大。翔陽是很強,但也就和陵南差不多。湘北在沒有宮城和三井的時候,就靠赤木和我還有流川楓的三叉戟已經大勝陵南。雖然籃球比賽不是簡單的實力疊加,但加上三井和宮城無論如何總不至于讓湘北實力倒退吧。當然這一切都只是我個人的想法,畢竟翔陽常年佔據神奈川第二把交椅,我要當眾說出來,那我就是櫻木花道了。
隊內的氣氛也越來越凝重了,除了櫻木花道,別的球員面對這樣來勢洶洶的對手,都難免有些緊張。不止是球員,就連彩子和櫻木軍團也覺察到了一絲壓抑。
這樣不行,太壓抑的氣氛會讓我們發揮大打折扣的。歷史上湘北情報太過匱乏,身為球隊經理的彩子甚至不知道翔陽今年會有四大長人。而比賽中球隊也在很長一段時間里,被翔陽的長人組合壓制住。既然如此,那我就從這方面著手,讓大家知己知彼,免得到時候措手不及。
我不擅長打听情報,但是作為穿越者,我壓根不需要去刻意打听。這天的訓練的間隙,我就徑直找到赤木,告訴他我知道關于翔陽的一些情況。
「哦?你知道翔陽,具體說說看?」赤木對此也有些高興,畢竟了解對方的底細不是壞事。
「翔陽今年的主力陣容都很高大,其中我估計他們除了藤真健司這個皇牌,還會有四個1米90以上的大個子,他們是花形透,高野昭一,永野滿,長谷川一志。」我如實說道。
「四個190cm以上的?」赤木顯然不是太相信,一旁的隊友見我們在討論翔陽也都圍了上來,听到之後也是不太相信。
「今村說的怕是沒錯,今年翔陽確實準備了很多大個子。」一個弱弱的聲音傳來,大家轉頭看去原來是一向沉默寡言的伊藤俊。
「哦?伊藤,你也知道?」赤木漸漸有些信了。
「是的,據說他們是沖著海南去的。四大長人里最矮的長谷川一志,也和海南的中鋒高砂一馬一樣高,翔陽就是想用高度來壓制海南。」伊藤俊繼續道。
「原來是這樣,那伊藤你是怎麼知道的?」赤木是越來越信了,但隨即又提出自己的問題。
伊藤俊沉默了一會兒,隨即苦笑一聲說道︰「我哥哥是翔陽二年級的伊藤卓,這些都是他說的。」原來如此,大家都漸漸明白了。不過看伊藤俊那沉默的樣子,怕是他哥哥沒把我們湘北放在眼里吧。
「喂,不就是一群大個子嘛,有什麼好怕的。有我天才櫻木花道在,什麼翔陽,海南注定都要成為湘北的手下敗將。」天才櫻木一見眾人如此沉重,忍不住再次發出豪言壯語。
「大白痴!」「笨蛋!」「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以上三句分別來自流川楓,三井還有宮城。尤其是後兩者,現在已經不再自稱天才了,因為那會顯得他們的智商和櫻木是一個水準。
我看大家有些沉默,當下拍了拍手道︰「其實大家不需要這麼緊張啊,翔陽的四大長人雖然厲害,但是也有明顯的弊端啊。」
「哦?今村你倒說說看,他們會有什麼缺點。」木暮顯然對我的話不是太相信。
「首先,他的四大長人基本上得分區域都集中在禁區,除了花形基本上都不太會投籃,只要隊長到時候和櫻木鉗制住內線他們的進攻就不會太順暢。其次,四大長人雖然很高,但是我相信憑著隊長和櫻木,籃板球我們是不會輸的,一旦我們能保證籃板球,他們的高度優勢就沒有太大意義了。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他們個子高,所以速度相對也慢,我們可以快速反擊或者加強突破,尤其可以加強擋拆配合,這讓他們防不勝防。」我總結了一下前世網絡上對翔陽的分析,提出自己的看法。
「這話說得也有道理。」赤木听了之後慢慢反應過來點了點頭,隊友們听了我的話也逐漸臉色好看了點。畢竟大家都是籃球行家,只是一開始听說對方有如此身高,一時間被唬住而已。這樣就好了,現在被唬住總好過臨場被唬住。
我心中暗自松了口氣,其實我還差最重要的一點沒說,那就是翔陽很可能看不起湘北,一開始只讓伊藤卓帶領四大長人上陣。藤真雖然是球隊教練,但身為學生的他畢竟還是顯得女敕了,在看過湘北對津久武的比賽之後還沒看出湘北的厲害,再加上年輕氣盛,居然在對陣時裝逼,一開始自己不上場,當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聯想到前些天踫到的傲慢的花形,我對這支裝逼的球隊當真是好感欠奉。縱觀灌籃世界里,一開始出場牛逼哄哄的,基本上最後都是不得好死。翔陽如是,三浦台也如是,難道這就是人品守恆?反倒是一出場灰頭土臉的愛和學院,最後扮演了巨人殺手。
「好了,大家不要再想那些沒用的,好好訓練,後天就和他們一決勝負了。」不愧是赤木,不用多久就已經恢復了冷靜,于是大家繼續熱火朝天訓練。
這天訓練結束之後,我告別隊友們回家,意外地在路上看到了麻里。
「你好啊麻里,怎麼你家也住這邊嗎?」我停下自行車打招呼。現在大家都很熟了,就不再客套什麼學姐了。
「是你啊今村,我上個月剛剛搬家到這邊來的。」麻里看到我也是頗為高興。
「你怎麼不騎車啊,這邊還是蠻遠的嘛。」我有些奇怪。
「唉,這條路沒有電車,我又不太會騎車,只好自己走了。」麻里似乎有些對自己不會騎車感覺難為情,有些扭捏地說道。
「那我帶你吧!」我想也沒想月兌口而出,話一出口就感覺有點唐突了。
「好啊!」麻里倒是頗為干脆,直接一下跳上我的車後座。她很輕,我騎起來幾乎沒什麼影響。麻里右手很自然地攬著我的腰,我稍微有點發窘,但也沒有阻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