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張湖畔盯著分身後的肉翅,暗自思量,據巫祖帝承的信息,似乎這四翅一扇可以瞬間飛個二十八萬里,不是可以繞地球好幾圈了?雖然現在跟帝江還差得遠,不過扇一下飛個數百里總有的吧,打不過,一個扇翅,真是保命的高招,張湖畔不禁再次感嘆。
仔細端詳完了帝江,張湖畔又端詳起了其他巫祖,嘴里,嘖嘖的贊嘆聲不停。
不過這身子似乎太難看了點,看來平時還是讓他們保持自己的模樣為好,意念一動,一陣空間的扭曲,奇形怪狀的巫祖還有蚩尤都變得跟張湖畔一模一樣。
幸好沒有外人在,否則不被嚇死才怪,張湖畔暗自思量道。93b303
意念再動,十三個張湖畔,瞬間變成寸余大小,沒入了張湖畔的體內。
邁出偏殿,大殿里長老們早已經在恭敬等候。
「我有些事情要宣布。」張湖畔一出來就說道。
「請巫神下旨。」
「我要任命熊濤和熊麗薇為巫門新長老,以後巫門之事由你們九人共同協商解決,如果有無法解決之事,再報與我。」
「謹遵法旨!」
「此巫神殿的禁制已經解除,挑選一些巫門弟子進殿來修煉。」張湖畔徐徐道。
「謹遵法旨!」
「那些牆壁上的巫門心法,你們就不必去練了,那些留給普通弟子修煉吧。我現在傳授你們一套修煉心法。」張湖畔微笑著說道。
「謝巫神!」眾長老大喜。
話音剛落,眾人立刻感覺到一股強大的神識侵入了自己的腦海,頓時腦海里多了一些玄妙的東西,比那牆壁上的心法強上了很多。這心法是上古巫門高級弟子修煉的心法,當然比那牆壁上雕刻的來得強。傳給熊濤和熊麗薇的又要高上一級,乃是挑了巫祖風伯的修煉心法傳授。
張湖畔現在對巫門的了解,胸中藏有的巫術和修煉心法,就算是蚩尤再生,巫祖再臨也無法與他比較,因為他已經將他們十三位的畢生所學和心得都集中在自己一個人身上,雖然很多東西還不明白,但是只要假以時日,追上甚至趕超他們根本就不是問題。
七位長老體蘊巨大的能量,身體卻如此虛弱,張湖畔已經知道了緣故。由于巫門散失了修煉的心法,一直沒有辦法淬煉肉身。所以代代相傳的能量是強行硬灌下來了,但是肉身卻還是虛弱無比。只要七位長老修煉此高深心法之後,張湖畔知道他們很快就能成為真正成嬰期的高手。
熊濤和熊麗薇的基礎差,雖然修煉心法比其他長老好,但是要想追上他們卻有絲困難。這兩位是張湖畔的救命恩人,尤其熊麗薇就像自己的妹妹一樣,所以張湖畔不辭辛苦地親自為他們來個醍醐灌頂,再用上了不少丹藥,由于張湖畔現在的修為已經到了高深莫測的境界,所以熊麗薇爺孫在張湖畔的幫助下,一舉突破到了碎丹後期,離元嬰期也不過只有一步之遙。
出關的第二天,交代完他們要好好修煉,不可懈怠之後,張湖畔才離開,離開的時候他看到熊麗薇美麗的大眼楮滑落晶瑩的淚滴,讓張湖畔心底有絲不舍。或許該把她帶到南海仙府去,這是張湖畔離開時突然冒出來的想法。93b303
對于杭州張湖畔總是有一種難于割舍的情懷,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這次來杭州倒不是因為思念杭州的緣故,純粹是為趙麗雅而來,因為雲峰在臨走的時候交代張湖畔去天道探秘處時將回家探親的趙麗雅也帶上。
一想起要再見到趙麗雅,張湖畔的心情很是復雜。她是一位很特別的女孩,是自己入世後第一位見到、甚至還動了干戈的女孩;是自己進入世間以來第一位在公眾場合以女朋友相稱的女人,即便只是假冒;而且,她還是第一個給自己帶來感情傷害的女人。存在于兩個人之間的矛盾和糾葛,在天道探秘處的時候似乎已經達成了諒解,也似乎做好了相忘的決心,但是這樣特殊的女人自己真的忘記掉了嗎?
趙麗雅的家也在西郊,那里她家擁有一塊很大的莊園。通往莊園的大門有一條很寬的水泥路,水泥路兩邊樹木林立,樹木之後是一片接著一片綠油油的草地。不時有幾幢別墅在草地中央拔地而起,這是一片富人居住的地方。
張湖畔慢悠悠地走在大路上,他很享受這樣的田野生活,無憂無慮。改天修煉得無聊的時候,也在郊區蓋他個莊園,然後把心愛的人接過來,住在一起,晚上逛逛西湖,泡泡吧,再空點就買艘豪華游艇,四處游
錯,張湖畔暗自思量道。
估計杭州可能剛剛下過雨,道路還有點積水,不過空氣卻很是清新。突然張湖畔的眉毛微皺,因為他感覺到身後有輛車向自己疾馳而來,而且車內竟然還有微弱的法力波動,車子毫無減速的樣子,避讓燈倒是閃得慌。
輕輕地將身子一讓,車子疾馳而過,積水四濺,如果不是張湖畔身懷絕技,估計早就一身泥水了。張湖畔再次眉毛微皺,正在考慮要不要不顧身份給這種人個小教訓,發現車子徑直開向了自己今天的目的地——趙麗雅的家。得了,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張湖畔搖了搖頭。
莊園門口早已經有人在等候,赫然竟是趙氏集團的老總——趙麗雅的父親趙立剛,趙麗雅也站在她爹旁邊,一幅迎接貴賓的模樣。車子上下來兩位男子,張湖畔一眼就能認出,其中一位竟然是在武當山被胡馨教訓的羅祥集團總經理謝慶祥,另一位男子臉色很是孤傲,看謝慶祥的恭敬表情,應該身份很是高貴。
「歡迎謝總光臨寒舍,蓬蓽生輝啊!」趙立剛上前跟謝慶祥握手,笑著說道。
「不敢當,不敢當,趙叔叔這樣說,可就笑話小佷了!」謝慶祥微笑著說道。
「這位先生面生得很,不知道是哪位?」趙立剛見跟謝慶祥一道過來的男子,從下車一直就高傲抬著頭,如今更是放肆地盯著自己的女兒一直看,趙立剛有點不快地問道。
「這位是家師,陵真人。」謝慶祥急忙介紹道,說道名號時,口氣說不出的尊敬。
听謝慶祥介紹,陵真人臉上閃過一絲傲色,大有看不起你們這些凡夫俗子之意。93b303
趙麗雅一听,臉色微變。趙麗雅由于拜了雲峰為師,好處當然得了不少,而雲峰的五位徒弟對這位小師妹也是疼愛有加,所以趙麗雅從天道探秘回蓮花峰後,大補小補不斷,現在早就突破了化氣後期,成為了凝丹中期的金丹期高手。但是剛才那位陵真人站在自己面前時,自己竟然絲毫感覺不到異樣,看來這陵真人非常厲害,這謝慶祥怎麼突然會有這樣的高手師父呢?趙麗雅暗自吃驚的想道。
趙立剛一听,頓時倒吸一口氣,怪不得這家伙這麼高傲,原來竟是修真之人。對于修真之事,趙立剛因為女兒的緣故,知道一星半點,只知道那些是跟神仙一般的人物。
「原來是陵真人大駕光臨,真是失敬失敬!」趙立剛立刻笑著行禮道。93b303
「哪里!哪里!」陵真人回了個禮,雙眼仍然盯著趙麗雅,心里也在暗暗吃驚,這女孩看起來不過二十來歲,竟然有凝丹中期的修為,師門一定比較厲害,這次想拉攏趙氏集團的計劃看來會有點困難。眼珠一轉,陵真人笑著道︰「真沒想到在這里竟然也可以踫到同道中人,貧道雲草宗陵,不知道這位姑娘師從何派何人?說不定是貧道故友。」
貧道故友,你美去吧?雖然你修為很高,雲草宗好像听師兄講起過,是煉丹門派中數得找的大門派,但是要跟蒼靈宗的長老攀上點關系,資格應該還差點。
听師父這麼一說,謝慶祥不禁一呆,沒想到這位自小就認識的趙麗雅竟然已經拜入修真門派了,本來以為自己捷足先登,還有點優越感,現在完全沒了。看師父鄭重其事的詢問,就知道她應該已經屬于修真人士了,而自己無非剛踏入這道門檻。
趙麗雅正準備回答,突然嬌軀一震,整個人呆立在原地,美麗的大眼楮只是愣愣地注視著遠方,清透的眼眸似乎蒙上了一層模糊的霧水。
他竟然來找我了,他竟然來找我了!趙麗雅的心在顫抖,多少次夢里與他相見,醒來卻是淚濕枕,如今卻是真真實實地看到他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目光看去。只見一位很平凡的年輕人正慢慢地向這邊走來,心里很吃驚,這麼漂亮的修真女孩竟然會看上這樣的凡夫俗子嗎?
謝慶祥也看到了張湖畔,臉色巨變,眼里流露出怨恨的目光。小子,真沒有想到在這里也可以遇見你,上次武當山上打你不過,不過大爺現在拜了神仙做師父,你就等著受死吧!!」趙麗雅嬌呼一聲,在眾人的詫異目光中,不顧一湖畔飛奔而去。
曾經的天之嬌女,眼淚橫飛,哭著向自己飛撲而來,這是張湖畔怎樣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嗚!嗚!嗚」趙麗雅一投入張湖畔的懷中,也不管張湖畔的驚訝,也不管張湖畔正在猶豫該不該抱她,只是抱著張湖畔一個勁地哭,似乎有著許多說不出的悲苦和委屈。
這一年多刻骨銘心的思念,一年多的懊悔折磨,也多少次告訴自己忘掉那段過去,忘掉那個男人,可是愛上很容易,忘掉一個人卻是如此困難!今天趙麗雅突然看到讓自己日夜煎熬的男人意外的出現,壓抑的心情和痛苦似乎一下子爆發了,向洪水一樣渲泄而出。
「湖畔,我不需要女人的矜持,我也不需要自尊,我不要你冷冷地像陌生人一樣對我,我要跟在你身邊!嗚!嗚!」趙麗雅一邊哭泣著,一邊哽咽地說著。
一直被張湖畔深埋在心底的那份受傷的感情瞬間如火山一樣爆發,原來她也像我一樣痛苦,原來她是一直在愛著我,為什麼我非要硬起那份心腸不去正視這段其實一直都深埋在各自心底的愛情呢?
看她哭得這麼傷心,這麼放縱,天知道她這一年多是怎麼過來的,天知道她心底藏了多少的酸楚。本來她是一位無憂無慮的天之驕女,都是因為我的出現才讓她如此郁郁寡歡,如此憂郁,我還需要掩飾心中對她那份揮之不去的深情嗎?
給她溫暖,給她快樂吧!
張湖畔淡定的臉上開始變得無限柔和,雙眼流露出濃濃的深情。本來有些猶豫的雙臂,開始緊緊地抱著趙麗雅。這一刻張湖畔突然感覺到從未有過的輕松,心情感到無比的愉悅,兩顆心在彼此撲通撲通地跳動著。93b303
手掌輕輕地,充滿深情柔意地撫模著趙麗雅的秀發。這一刻他才發現趙麗雅本來的齊耳短發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披散著的長發。
「別哭了,我們以後永遠在一起,好嗎?」張湖畔輕輕地充滿柔情地說道。
趙麗雅的嬌軀一震,抬起她梨花帶雨的俏臉,驚喜地問道︰「真的嗎?我們以後真的可以永遠在一起嗎?」
「是的,永遠在一起!」張湖畔堅定地回答道。看到趙麗雅梨花帶雨,比以前更顯清瘦的臉頰,張湖畔心底不由得一陣扯動,輕輕地拭去她臉上的晶瑩淚水,無比深情地凝視著趙麗雅的一雙美目。
「哇!嗚!嗚!」趙麗雅听張湖畔這麼說,一開始是狂喜,接著又趴在張湖畔的肩膀上嚎啕大哭,哪有還有什麼富家小姐的淑女模樣。
這回張湖畔傻了,心想不是說了要永遠在一起了嗎?怎麼還越哭越帶勁了。
「嗚,人家以為你再也不理我,以為再也沒有機會和你在一起了,嗚,嗚!」趙麗雅哽咽地說道。93b303
原來是這樣,張湖畔心里再次升起一股疼愛。
「別哭了,我會心疼的!」張湖畔輕輕在趙麗雅耳邊說道。
張湖畔曾幾何時還會說出這等情意綿綿的情話!在趙麗雅的印象中他可一直都是根木頭,就算後來突然變成了很厲害的人,但是那種在女人面前笨拙木納樣子始終揮之不去。
女人還真是用來哄的,這簡簡單單的一句「我會心疼的」的話,頓時讓趙麗雅感覺到幸福得快要漂起來了,本來止都止不住地淚水竟然變魔術一樣收住了,臉上露出嬌美無比的笑容,小女人的本性終于恢復,咬著張湖畔的耳根道︰「人家才不相信你會心疼呢!」雖然嘴上這麼說,不過看她表情就知道她不但相信了,而且還正樂在其中呢。
「不信拉倒,那我以後都不說了。」張湖畔故意挑逗地說道。
趙麗雅大急,急忙像個可憐的小女子一樣,搖著張湖畔的手臂道︰「不要嘛,人家喜歡听。」
「哈哈」見曾經的公主這幅小女子樣,張湖畔不禁開心的笑了起來。
「啊,你欺負人家!」趙麗雅見張湖畔得意的樣子,不禁羞紅了臉,舉起粉拳一陣捶打,不過似乎並沒有達到懲罰目的,因為張湖畔看來很享受這樣按摩似的敲打。
「好了,很多人還在看著呢!」張湖畔收起笑容道。
「啊!」趙麗雅這才想起來門口還站著老爸和外人呢。就算再大膽,此時也禁不住秀臉通紅,整個頭幾乎都躲在了張湖畔的懷中,不敢抬起來。
看到趙麗雅害羞的樣子,張湖畔不禁暗自好笑,這大膽的小妮子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膽小害羞,原來她害羞起來是這麼
亮,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
門口的三人看得目瞪口呆,剛才還又哭又鬧的,現在立刻又變成羞答答的小女生了。
趙立剛怎麼也無法想象女兒有一天竟然會如此放段撲在一個男子懷來哭,而且還如此羞答答地纏繞著一個男人。她不是一向很驕傲,一向對男人不屑一顧的嗎?曾經有多少豪門子弟,高官公子向她獻殷勤,她不是連個臉色都懶得給嗎?現在她更是拜了神仙為師父,怎麼還會看上這樣一位看起來如此平凡無奇的年輕人,真是搞不懂,不過反正只要她高興就行!
謝慶祥眼里的嫉妒和怨恨在進一步的加深,上次在武當山,就是被這個人攪了自己的好事,沒想到今天歷史重現,又一位美女在自己的眼前對他投懷送抱。
三人中,最搞不明白的陵,陵很看重自己的修真人士身份,在謝家也一直以神仙自居,張湖畔給他的感覺絕對是凡夫俗子一個,他實在無法想象像趙麗雅這樣年級輕輕就已經是金丹期高手的人,怎麼會喜歡上一個凡夫俗子。而且她還這麼漂亮,而那男子卻又如此普通。趙麗雅要找也應該找個像自己這樣雙修的人,突然冒出來的想法,讓陵眼里不禁也閃起一絲嫉妒。
「走吧!我還要去拜見我的岳父大人呢!」張湖畔見趙麗雅的頭還縮在自己的懷里,不禁好笑地說道。
「誰是你的岳父……」趙麗雅話還沒說完,兩眼頓時瞪得老大老大,天哪!我沒听錯吧,他剛才說去拜見岳父大人,那不是我爸爸嗎?
「不行嗎?」張湖畔打趣道。
「行!」趙麗雅的聲音比蚊子還要小,心里甜得跟喝了蜜似的,玉臂緊緊地挽著張湖畔。
見張湖畔和趙麗雅向自己這邊走來,謝慶祥對陵真人耳邊嘀咕了一下,陵真人臉上泛起一絲驚異。謝慶祥本來就有點武功底子,以前竟然不是那小子的對手,看來這小子學過一點,不過陵真人當然沒有把這看在眼里,只是覺得有點驚訝。
第一次見女兒如此親熱地挽著一位男子的手臂,說不出為什麼,經歷過那麼多大風大浪的趙立剛竟然感覺到有些緊張,也許是太寶貝趙麗雅的緣故吧。趙立剛此時根本無暇顧及身邊的另外兩人,只是雙目緊盯著正像自己走來的趙麗雅和張湖畔,特別是張湖畔的那張臉,趙立剛總想找出點過人之處,可惜那張臉實在太平凡了,看得老眼昏花最終還是失望。
「伯父好!我叫張湖畔,初次見面請多多光照。」到了趙立剛跟前後,張湖畔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臉上笑著叫了聲伯父。禮數是到了,不過心里卻總覺得很別扭,畢竟自己100歲的人了呀!唉!誰叫自己看上的是人家的寶貝女兒呢,還是盡量去習慣這個稱呼吧。
「你好!趙立剛」武林世家出身,趙立剛講話很干淨利落,眼楮卻充滿深意地瞄向還緊挽著張湖畔手臂的女兒。
見老爸的目光看向自己,趙麗雅才發現自己的手臂還挽著張湖畔,俏臉微紅,雖然知道這樣很不好意思,不過她還是沒有放開挽著張湖畔的手臂,等這一刻她已經等了很長時間了,似乎生怕這一放手,又只是黃粱一夢。
張湖畔跟趙立剛打過招呼之後,就再也沒有跟謝慶祥兩人打招呼。對于這兩人,張湖畔壓根在心底里看不起。單單從剛才那麼霸道地開車就可以看出來這兩人的素質不咋地,再說當初在武當山的時候跟謝慶祥還有點過節。而那位陵真人,剛才老遠就听到他自報家門雲草宗,張湖畔不會忘記當初那位意欲打劫卻最終死在自己手下的煉丹師正是來自雲草宗,所以單憑雲草宗這三個字,張湖畔就無法對陵真人產生任何好感,更何況這家伙此刻正不可一世地高昂著他的項上人頭呢。
「哼!」陵真人自來到世俗後,天天受著世人的吹捧,日子過得好不逍遙,何曾受到過如此冷落,不禁冷哼出聲。
趙立剛這時才想起自己只關注女兒的男朋友,竟然忘了身邊還有位神仙,頓時心里一驚,急忙道︰「我來介紹一下……」
「趙伯父不用介紹了,這人我認識!」謝慶祥打斷了趙立剛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