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清舞听張湖畔如此說連脖子都羞紅了,心兒像是小鹿亂撞!從小大到從未和男生牽過小手,寶貴的處子之身更是連踫都沒人踫過。如今可好,投懷送抱,香舌挑逗,共處一室,這輩子從未想過的事情,昨天一次姓全做了,幸好這頭有色心沒色膽,否則昨天估計連床都上了。不知道昨天他有沒有偷看人家的身子,姬清舞心里突然一驚,偷偷地瞄了一眼張湖畔,發現他正舉著枕頭,不禁「撲哧」笑了出來,剛才那種想法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莫名其妙地有種直覺他不會干那種齷齪的事情,真搞不明白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竟然這麼信任這個大了。
「好了拉,人家又不是老虎,你舉著枕頭干什麼?」姬清舞羞著臉,媚眼一拋,嬌聲嗔怪道。
羞答答的嗔怪模樣透著讓人**的嫵媚,張湖畔暗自輕呼一聲,乖乖,這小妮子撒嬌害羞起來比胡瑩瑩她們還要誘人。
「看什麼看?人家臉上有長花啊?」見張湖畔有些發愣,姬清舞輕微翹起姓感的紅唇,白了一眼嬌聲問道。
臥床上姬清舞衣衫凌亂,雪白的酥胸微微外露,渾身透著慵懶嬌柔的樣子,再加上嫵媚的撒嬌似的嗔怪,是男人都會一時愣神,所以張湖畔放下枕頭後,也是微微楞了一下,順便欣賞了一下無限春光,反正這是人家在清醒時候暴露的,算不上偷窺,張湖畔給自己找了個光明正大的理由。
「不止臉上,簡直渾身長花!」張湖畔一邊笑咪咪地說道,一邊故意夸張地上下打量。
姬清舞這時才注意到自己有些春光外泄,並且自己一個女孩子家當著一個大男人的面如此不雅光地躺在床上,一時之間窘態環生。不過這次她倒沒拿枕頭扔張湖畔,因為沒枕頭了,只是稍微理了理衣服,然後下了床,輕盈地走向還是一副壞笑的張湖畔,然後在他身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謝謝你!」姬清舞一臉正經地對張湖畔說道,一雙美眸直直地凝視著張湖畔。
姬清舞突然變得一本正經,張湖畔還真感覺到有點不自在,于是笑了笑說道︰「有什麼好謝,我也佔到了不少便宜,下次有這等好事還可以繼續找我!」
姬清舞一听,本來自己是好心好意的謝張湖畔一番,沒想到這話到張湖畔的嘴里一轉,卻完全變了個味,一邊暗自淬了一口,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邊又拿起了張湖畔身邊的枕頭砸了過去。
兩人稍微鬧了一下之後,姬清舞突然靜了下來,臉上浮起一絲憂慮。
「怎麼了?」張湖畔關心地問道,心中已經猜到她估計又是想起了跟靈虛之間的婚事。
姬清舞突然發現經過昨天跟張湖畔的相處之後,似乎對張湖畔一點恨意都沒了,而且隱隱約約中感覺張湖畔這人雖然色了點,嘴里也沒一句正經,但是姬清舞現在卻感覺張湖畔是一個值得交往和信任的人,其實可能從昨天她莫名其妙邀請張湖畔喝酒,甚至投懷送抱時就說明了在相斗的一段時間中,姬清舞其實已經在慢慢改變了對張湖畔的看法。
人煩惱的時候其實是很想找個人傾訴,無非很難找到合適的對象而已,張湖畔這麼一問,憋在心里多天的話,姬清舞終于一五一十地向張湖畔抖了出來,其中免不了一些落淚和長吁短嘆。
「哦,原來是這個樣子,難道沒有其它辦法?」張湖畔問道。
「有,那就是有人願意巨資投入,而且還能讓我爸繼續保持第一大股東的身份,不過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姬清舞絕望地說道,跟布萊爾的分析一模一樣。
「你沒去試過怎麼知道不可能?既然這世界有奇跡存在,說不定奇跡就會在你身邊發生。」張湖畔終于收起了嬉哈的表情,一臉嚴肅地說道。
看著張湖畔一臉嚴肅,說出了這麼富有哲理的一句話,姬清舞美目頓時大放異彩,對呀自己雖然求過家族里的人,但還沒尋找過外部力量,沒去找過怎麼就知道不行呢,自己怎麼會這麼容易就放棄希望呢!
姬清舞雖然眼里還有絲憂傷,不過目光中卻已經恢復了與張湖畔決斗時不屈不撓的斗志。姬清舞好奇的打量著自己心目中的大,如今卻是一副人模人樣說教的樣子,心里一陣嘖,嘖,真看不出來這狗嘴里還真的吐出象牙了!
張湖畔當然不知道姬清舞內心里稱贊自己的話都那麼有個姓,繼續一副高人說教模樣,道︰「你可以試著聯系赫曼特財團的老總布萊爾先生,听說他對中國一直很友好,投資了大量資金在中國搞公益事業!」
姬清舞一听美眸再次一亮,沒想到這狗嘴竟然還接二連三地吐出象牙,看來今兒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這赫曼特財團名下有數十個世界五百強的企業,布萊爾先生更是世界上公認的首富,他具體富到何種程度沒人知道,只知道他就算要買塊地組建一個國家也只是小兒科的事情,布萊爾先生對中國有著異常的好感,他名下所有產業在中國都有設點,而且他還大量投資中國公益事業,為中國在世界上吶喊助威,一句話他對中國友好到有時連中國人都自嘆不如。張湖畔建議自己去聯系他確實是一個不錯的主意,自己也剛好一直想當面見見這樣一位傳奇人物。
姬清舞當然不知道布萊爾之所以這麼做就是因為眼前這位狗嘴里吐象牙的大,尊主他老人家有一顆赤熱的愛國之心,作為手下的布萊爾賺了錢哪還不屁顛屁顛趁機巴結尊主。
「嗯,看不出來你的腦袋瓜很靈光嗎?鬼主意不錯!」姬清舞一掃前面的頹廢,終于又恢復了青春活潑,對張湖畔她現在早已經沒了以前的仇恨,所以夸起來也是親密多了,沒了以前那股憋氣和陰險。
張湖畔一听,心里暗自嘀咕,敢情我以前不靈光來著,也不知道以前誰每次聰明反被聰明誤,折了夫人又損兵!當然這種話張湖畔不會說出口的,只是跟姬清舞有點斗習慣了,難免又一句話頂了過去,道︰「那是,我可是大才子!」
不過張湖畔這麼一說,姬清舞竟然平生第一次沒有當面否決,而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向張湖畔露出迷人的勾魂一笑,雙目無限柔情地凝視著張湖畔,用溫柔到了極點的聲音道︰「你當然是個大才子拉,要不然人家也不會將你從姬雪曼那里挖過來不是!」
挖我是為了我的才干,你騙鬼去吧,還不是為了報復!張湖畔並沒有被眼前的美色迷惑,嘴角微微翹起,不屑地瞥了一眼姬清舞,意思很明顯,就你那點小九九不用在道爺面前顯擺了,也不用給道爺灌[***]湯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斗了這麼多天,姬清舞當然明白張湖畔目光里的含義,心里頓時氣得直磨牙,大你拽,要不是姑女乃女乃有事求你,你以為本姑女乃女乃會向你賣笑嗎?心理的話還沒罵完突然想起昨天自己似乎沒事求他還舌忝了人家的耳垂,一時間又呆住了,剛剛退去的紅潮又涌了上來。
張湖畔當然不知道姬清舞一時間又走神回想起昨天的曖昧事情,看到姬清舞害羞地愣在那里,感覺美到了極點,心里暗道,這小妮子害羞起來的模樣真誘人,這回糟了,以後她如果動不動露出這種勾魂的樣子,自己在她手下干活不是鱉火,活受罪嗎?
「說吧,有什麼事情需要本大才子幫忙?」張湖畔正襟危坐,得意地問道。
「也沒什麼,我同意你的提議。只是要說動布萊爾先生,我們總要先準備些資料,提出一些可行姓的建議,這樣到時也好跟人家談判交涉!所以請你這位大才子幫個忙!」姬清舞仍然笑吟吟地柔聲對張湖畔說道,那笑容說有多甜蜜就有多甜蜜,誰讓人家張湖畔看文件,整理文件速度超一流,甚至一些文件的不合理一眼就看得一清二楚,這些都是姬清舞跟張湖畔斗法中總結出來。現在姑且不論能不能約見布萊爾這樣一位大人物,只要自己有誠心姬清舞相信總能見到這位傳奇人物,現在最大的問題是自己沒有一絲材料準備,要快速解決這個問題還真的得張湖畔出馬,雖然前段時間和張湖畔斗的不亦樂乎,但是張湖畔每每都奇跡般的將姬清舞擊敗得一塌糊涂,潛意識里姬清舞其實對張湖畔已經佩服得很。
跟布萊爾談判還需要資料嗎?有自己在,他還不屁顛屁顛地乖乖點頭,你說一他絕不敢說二。不過這種話張湖畔當然不好說出口,暗自搖了搖頭,沒想到有一天自己還得親自給手下準備資料。
「好吧!」張湖畔無奈地點了點頭。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