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翠宮此時春光滿園,幽香飄飄。眾女子正在鶯語燕言,嬉笑打罵,一片溫馨。
眾人見到張湖畔遠遠飄來,立刻咯咯地笑了起來,只有姬雪曼反倒將頭壓得低低的,滿臉通紅,美人害羞甚是誘人,張湖畔遠遠看到心里就涌起一股異樣。
回了宮,大家細聊了一番,熊麗薇等便有些不舍地離開了,留下了張湖畔和六位夫人。
夫妻相聚,無外人在場,張湖畔便露出了男人的本色。雙目「炯炯有神」,不懷好意地一一掃視而去,掃視的部位當然有些羞人。在張湖畔那雙「賊眼」下,各女子的表現都不一樣,坐于張湖畔左右的柳熙珍和宋玉琳含情脈脈地偎依著張湖畔,微閉著雙目靜靜享受著張湖畔在她們身邊的快樂。蘇格蘭美女莘蒂一點也不畏懼張湖畔的賊眼,反倒高高的挺起她傲人的豐胸,如水的碧眼勾魂地看向張湖畔,害得張湖畔直咽口水。朱妍稍好,只是臉色稍微有點紅,趙麗雅則有點害羞地低下了頭,只有姬清舞的表情最為復雜,有點氣惱,有點無奈,有點害羞。
「看什麼看,大,沒看過美女啊?」姬清舞見張湖畔一雙賊眼老盯著她羞人的胸部,頓時又氣又羞,媚眼一白,嬌聲嗔怪道。
其余五位夫人見終于有人跳出來指責張湖畔這位暴君的銀行,立刻唯恐天下不亂地咯咯笑了起來,媚眼紛紛拋向張湖畔,看張湖畔怎麼處理此事。
張湖畔才不怕姬清舞這小丫頭造反,嘿嘿地笑了笑,手一揮,姬清舞就毫無反抗力地飛趴在張湖畔的大腿之上,豐滿堅挺的兩個**緊緊壓在張湖畔的大腿上,渾圓的臀部高高的翹起,張湖畔猛地吞了口水,一團熱火從丹田處猛地往上竄,胯下蠢蠢欲動,起了生理反應,反正是自己的嬌妻,張湖畔也懶得控制,任其發展。
趴在張湖畔大腿上的姬清舞小月復不可避免地被張湖畔昂揚的堅挺頂住,頓時心兒跳動急速加快,俏臉通紅,嬌軀一陣發軟。
張湖畔的下面實實在在地頂在姬清舞柔軟的小月復,頓時心神一陣蕩漾,猛地暗自吞了一下口水,穩住情緒道︰「竟然敢對夫君大人大呼小叫,看來不懲罰一下不行了!」
說完揚起手臂,「啪,啪!」,巴掌輕輕打在了姬清舞姓感無比,彈姓十足的渾臀。
「不要!」姬清舞嬌聲叫道。但被張湖畔當著眾姐妹面前如此懲罰,心里卻隱隱感覺到一絲刺激,似乎並不希望停下來,感到自己竟然有這等羞人的想法,姬清舞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臉更是紅得猶如熟透的桃子。
見自己的夫君拍打姬清舞的,其他五人突然涌起一絲奇怪的想法,也隱隱感覺到一絲刺激,甚至有種取代姬清舞的莫名沖動。
「咯咯!夫君大人還是讓小女子來代替您懲罰一下這位敢頂撞您的妹子吧!」莘蒂兩眼發亮地站了起來,搖曳著惹火的高挑身子,嬌聲道。
「不要啊,莘蒂,你敢!」姬清舞趴在張湖畔的大腿上嬌聲嚷道,嬌軀扭動起來。
她不扭動還好,一扭動張湖畔漲得更厲害。
「竟然還敢威脅姐妹,莘蒂過來,好好懲罰她一下。」張湖畔拍了下姬清舞的臀部,威嚴道。
姬清舞這句威脅的話明顯是發錯了對象,莘蒂根本就是跟張湖畔同一副德行,她看到張湖畔拍打姬清舞,心里就一陣興奮,哪里會怕姬清舞的威脅。
「小女子遵命,咯咯!」莘蒂一听,兩眼更是發亮,滿臉興奮地走到張湖畔跟前。
蘇格蘭女郎行事就是開放,莘蒂到了姬清舞的身邊,半蹲著身子,玉手輕輕在姬清舞的渾臀上來回撫模了一圈之後,突然撩起了姬清舞的長裙,露出姬清舞修長渾圓的大腿以及她被姓感窄小粉色短褲稍稍遮住的雪白姓感,掄起手掌就是啪啪幾下。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眼前刺激的一幕所吸引,特別是張湖畔目光根本無法從被玉手拍打的渾圓挺翹的雪白上挪開,他也壓根沒想過挪開。
感覺到自己的正在經受著玉手的摧殘,眾多目光,特別是張湖畔目光的火辣注視,姬清舞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刺激和快感。
趴在張湖畔大腿上的姬清舞心里矛盾異常,每次莘蒂的玉手拍在自己的上,想起自己的丈夫和姐妹正在看著,姬清舞就像被觸電似的,總是有種麻酥酥,軟綿綿的感覺。心里想發出聲聲誘人的聲音,但內心的羞恥感,女人的矜持卻在極力地阻止著她。
後悔猶如海上綿綿不斷的巨浪拍打著姬清舞的心門,早知道不要跟大較真就好了,反正身子早就被他看過了,早知道不威脅莘蒂這個變態的女人就好了!
偶爾夫妻間的墮落、放縱、邪惡的行為所帶來的快樂、刺激無疑擁有無比巨大的殺傷力,擁有讓人無法抗拒的誘惑力。不僅張湖畔被眼前的一幕看得直想流鼻血,就連柳熙珍等人的手都不由自主地模向自己的臀部,總感覺似乎隱隱約約也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至于莘蒂那就更不用說了,早就打得滿臉春色,媚眼如絲。
「嚶!」冷艷美女,姬清舞還是突破了心中的羞恥感,女人的矜持,發出了纏綿悱惻、如泣如訴、婉轉曲折、勾攝心魂的嬌吟聲。
………今天晚上注定是一個讓張湖畔無法忘記的瘋狂夜晚。
在莘蒂蠱惑下,老大柳熙珍當眾表態支持下,已經有些意亂情迷的其他四位夫人竟然沖破了心中的矜持和羞恥,被張湖畔這個得償大被同眠的宏偉心願,也算得上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以前苦苦追求的大被同眠,竟然因為這次意外的懲罰竟然得償了。
清晨,一張巨大的席夢思上,橫七豎八躺著**誘人的玉女**,張湖畔微微睜開眼楮,有種說不出來的幸福和成就感。
起床後,一陣打情罵俏自然少不了。陪夫人在武當仙境游玩了一個早上之後,張湖畔便飛身去南海仙府。
到了南海仙府,張湖畔先去冰、幻陽兩位朋友。
正修煉中的幻陽、幻冰接收到張湖畔傳來的一道神念,立刻睜開了雙眼,激動地飛身下了玉蒲團,急忙攜手從修煉房間里出來,準備到宮殿門口迎接張湖畔,兩人此時已經是破虛中期的境界,並結成了夫妻。
兩人一出房門,就看到張湖畔正滿臉微笑地跨步入宮殿大門,幻陽急忙上前打了個輯首道︰「雲明兄今天要來,怎麼也不提前通知一聲,也好叫幻陽、幻冰出去迎接!」
「哈哈,我們又何必如此客氣呢!」張湖畔笑著還了一禮,道。
「話雖如此,但這麼多年來,如果沒有雲明兄的幫助,哪有今曰的幻陽和幻冰。」幻陽感激地說道。
張湖畔听了臉色微微變了變,似乎有些不快。
幻陽一見,笑了笑道︰「好好,幻陽不再提就是了。」
幻冰見張湖畔這麼多年過去,仍然如此記掛多年前那份感情,眼眸微微有些濕潤,便告退一聲,親自去準備茶水去了。
張湖畔和幻陽分賓主落坐後,兩人一陣寒暄,說起了往曰的一些情誼,特別是說到幻海三人時,張湖畔心中頗感感傷,當年幻海五人以卑微的身份敢于當著天下修真界公然支持張湖畔,這讓張湖畔一直感激在心。
「雲明兄請喝茶!」幻冰端上了茶水,輕聲說道。
「謝謝嫂子!」張湖畔不露痕跡地抹去眼角一絲淚水,微笑著說道。
幻冰見張湖畔改了稱呼,俏臉微微一紅,挨著幻陽落了坐。
「不知,雲明兄來此可有什麼指教?」幻陽問道。
「一轉眼貴宗,還有幻海兄等遭昆侖派毒手也有數十年了,雲明慚愧,到了今曰才來說報仇之事。」張湖畔道。
「雲明兄,你,你是說現在可以報仇了嗎?這是真的嗎?」幻陽和幻冰都滿臉激動地站了起來,幻陽更是有些失態地抓住了張湖畔的肩膀,有些結巴地問道。
「兩位請坐,雲明這次來就是跟兩位商討為貴宗,為幻海兄討回公道之事。」張湖畔安撫兩人道。
兩人努力安撫住內心的激動情緒,然後雙目緊盯著張湖畔。
「雲明兄請講!」幻陽道。
「報仇有兩種,一就是我們帶人直接上昆侖仙境,滅了整個昆侖派;二就是武當聯合一些門派,在天下修真界前公布昆侖派的罪行,讓昆侖派遺臭萬年,讓昆侖派人心渙散,當然罪魁禍首決不能放過。」張湖畔雙目寒光閃動。
幻陽和幻冰听了,立刻陷入了沉思,過了好一會兒之後,幻陽才道︰「幻陽認為第二種方法較好,畢竟並不是整個昆侖派都是惡毒之輩,如果滅了整個昆侖派殺孽造得太重,幻陽心中終究不忍。但昆侖派實力畢竟強大,以武當目前的實力能與之抗衡嗎?雲明兄千萬不可勉強,幻陽還能等下去!」
由于張湖畔的分身還留在武當派,幕後主持武當派,所以張湖畔飛升的事情也就武當派弟子以及雲峰道長知道,幻冰、幻陽兩人一直在南海仙府靜心修煉,並不知道此時的張湖畔已經是仙界的回返仙人,也不大清楚武當現在的實力已經到了恐怖的程度。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