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語:昨天我初中班上的同學聚會,相約到青城山游玩兩天,天子推托不過,只好應允前往。到現在才回家,連忙補上公眾版,vip晚上9點後更新,請大家諒解。昨天沒有寫的vip章節,天子會在近日補上,謝謝大家的支持。這幾天事情確實很多,非常抱歉,本周日還有個高中同學會,還不知道如何,希望不要耽擱寫書吧。今天解禁4500字,兩天的量一起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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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有啊,你能幫我找到錄音室嗎?現在我迫切需要一間錄音室,如果找不到我就慘了。」要是他能解決我這個問題的話,那麼他就真的是幫了我天大的忙了。以後我會天天給他燒高香,祈求他長命百歲的。
「這個有點困難,即使我們有再大的神通也很難保證。你知道的,我們平常根本不需要做這些事,不過我還是幫你問問吧,如果有的話再給你打電話。」他的話淹沒了我的期望。
可是我還是懷著「萬一」的心理,「那請你盡快好嗎?如果不行的話,也請你快點通知我,我好早做準備。」看來事情想要一帆風順,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也許我不該苛求太多。
還沒等我和他道再見,他便閃電般的掛斷了電話,留給我的是「嘟嘟」的空號聲。
「呼」,我出了口長氣,終于可以上街了,當務之急是去弗林斯他們那里去看看,順便把問題解決了,要不然他們真的離開了,那我也就完了。
該穿什麼衣服才好呢?雖然說是安全了,可是還是小心行事才好,要知道現在我在香港的名聲是一落千丈,難保不準有憤怒地fans想要動手教訓我,畢竟媒體的結論太經典和太有先見之明了,我和gemini姐妹倆之間確實有了非同一般的關系,當然事實是兩姐妹是心甘情願的。
還好雪姐那天在給gemini姐妹倆帶衣服來的時候,順便幫我采購了許多衣服。真佩服她的先見之明啊,不然今天真不知道該如何才好。大熱天的戴帽子和眼鏡都很符合邏輯,再加上適當的化裝,可以盡量地掩飾我的身份。
當然我並不認為不化裝就不能上街,這麼做的目的只不過是不想招惹到不必要的麻煩。事實上我心里還是有僥幸心理,像香港這麼快節奏的生活方式,昨天發生的事情就像一年前發生的事情一樣,沒有人會過多的留意。因此我的事情雖然造成了一時的轟動,但由于我的刻意回避,加上沒有新的材料可以炒作,漸漸便無人問津了。
香港演藝圈從來不乏新聞,那些媒體和小報不可能在一棵樹上吊死,于是開始把目光關注到其他人的身上。香港的偶像是很多的,很快另外一些藝員的緋聞和花邊消息便充斥報端,我的名字也基本上從人們的視野中消失了。
這幾天我刻意請雪姐把所有的報刊雜志都買回來研究過,幾乎上面都沒有關于我的新聞。只有《天地日報》不改初衷,還在連續不斷地刊發關于我的信息。當然上面所報道的,基本上都是編造出來的關于我的負面新聞,由于缺乏必要的事實理論根據,連他們報社的人都不相信上面所說的,可是在司徒雲飛的大棒政策之下,也只有繼續咬著牙繼續胡編亂造了,很多消息之可笑,到了令人噴飯的地步。比如,有則報道就說我流浪街頭,饑餓過度,居然與野狗搶飯吃,飯飽思婬欲,吃完餿飯後居然把母狗給了,讓我也不由大笑。
在痛恨這些誣蔑的同時,我的心里也有幾分感動,人生難得有幾個知己,有很多人在暗中默默地支持和聲援我,因此我並不算是在孤軍奮戰。僅僅在娛樂圈內,就有很多我信得過的人在為我奔走相告,試圖為我洗刷冤屈,這里面就包括沾叔、雷大哥、肥姐、王經、劉麥兩位導演和黃丘申大哥等等,此外還有無數的fans在為我吶喊鳴冤,稱我這麼久沒出現,說不定已經被人給謀害了,他們懇請司法部門立案偵察。這其中,最讓我感動的是沾叔,事發後他第一個打電話,簡單地詢問了我的處境後,便出聲安慰我,他說相信我是無辜的,清者自清,他叫我收集證據,等待沉冤昭雪的那一天。我當時就感動得熱淚盈眶,幾乎無法言語。
其實就我的情況而言,大多數人所憑借的,僅僅是一種直覺。相信就是相信,沒有什麼其它任何理由可講。而不相信我做過壞事的人,所憑借的,也是一種直覺。他們直觀地認為,平日溫文善良的我,是不可能做喪盡天良的事情的。而且就他們對我的了解,幾乎從來不遲到早退,對工作更是兢兢業業,所有的通告更是按期完成,因此對東皇的指控更是心存疑惑。
在全部媒體的一致討伐聲中,那些站出來為我說好話的人變成了大眾眼里的異類。特別是沾叔受到的攻擊尤盛,當他為我說話的時候,媒體竟然刻薄地說他和我是同類,都是之徒,根本沒有資格沒我申辯。這些個媒體,更是把沾叔以前那些所謂的「桃色新聞」,陳年舊事翻出來大肆渲染,想羞辱激怒他老人家,趁機抬高報刊雜志的銷量。沒辦法啊,誰叫香港最流行最暢銷的是娛樂小報和八卦周刊呢。由于看穿了這些小報的企圖,脾氣火爆的沾叔這次居然並沒有動怒,只是平靜地為我辯護,稱事實總有澄清的那一天,到時候人們就知道誰是誰非了,對于攻擊他的媒體,並沒有做出過多的聲討。
沾叔在娛樂圈這麼多年,什麼風雨他沒有見過。從我的字里話間,他便隱約知道我這次的事情一定與黑社會有關,而且干系還不小。可惜香港娛樂圈和黑社會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一個本來純潔的土地被污染得烏煙瘴氣,什麼怪事都有可能在這個圈子里發生。
沾叔年輕的時候,初生牛犢不怕虎,曾立志想讓娛樂圈擺月兌這種和黑社會攙雜不清的狀況,但是經過無數次地努力後,才知道這只是一個小孩子般天真的幻想。只靠他一已之力,想要完成這種願望,真的是比登天還要困難。此後沾叔一再受到黑社會的滋擾,要不然依他的才氣,怎麼也不會成為香港四大才子里面生活最潦倒落魄的一個。什麼投資失敗,那都是有人在背後搗鬼,如果老有人找麻煩,再好的生意也會垮掉的。這也是為什麼他的兒女會紛紛離開香港,去國外定居的原因所在,因為他們都害怕黑社會的打擊報復。
在得到神秘人給我的安全通知後,我又給沾叔打去了個電話。沾叔除了告誡我要小心行事外,還問及了我關于這次少年組合的事情。
以前的沾叔,對于什麼跨國組合這些東西,很不以為然。他覺得中國人只要做好自己的音樂,把全身心都投入到上面,總有一天可以站到音樂殿堂的最高峰。可是香港現在的情形卻讓他觸目驚心,目前的狀況是歐美文化全面侵蝕中國文化,還好我們民族的文化具有很強的包容性,才沒有像日本這樣的國家,民族文化幾乎被別人同化完了。
但是我們也不能閉關自守,別人好的東西我們也要學習和借鑒。誠然,我們中國人唱r&b沒有紐約街頭那種瀟灑自如的感覺,但是中國人可以把各種曲風的精髓掌握在自己手里,作為自己的東西熟練運用。經過我的反復解說,終于在這次事件發生以前,沾叔被我的嘴皮子給說動了,暫時接受了我「拿來主義」的理論。
現在的沾叔,更是清楚知道我的處境,所以不遺余力地支持我這樣做。他給我說,不做則罷了,要做就要做到最好,要讓那些高鼻子老外知道,中國人也是很有本事的。
此外,我也給雷大哥打去了電話,粗略地說了一下我的情況。要知道在組合成立的時候,他也給予了我莫大的鼓勵和支持。只不過現在的情況,讓我無法去尋求他的幫助,那樣會連累到他的,于是只能通個電話道個平安。
穿好衣服,做好必要的偽裝後,我給雪姐留了張字條便離開了。我知道即使是這樣,她仍然會擔心我的安全的,但是現在情況異常危急,男孩組合成為了我必須和唯一的選擇。我知道事件在圓滿解決以前,香港的娛樂圈在一段時間內是不會有人敢和我簽約,這樣會得罪很多人,目前我唯有自己獨自奮斗,開創出一片屬于自己的天地。
在去弗林斯他們住所的路上,我腦海翻騰著到香港這幾年來發生的一些事情。在家鄉,初次得到東皇的機票和面試通知,那時侯的心情是多麼愉悅,整個人也對未來充滿了期待;來到東皇後,因為自己特殊命格的關系,受到了貴賓似的待遇,讓我如夢如幻,從這以後,一連串的順利讓自己有了一種有了種不真實的感受,以為做明星是一件輕松愜意,簡單順利的事情。
再到後來,因為夢瑤的關系,我與司徒倫有了糾葛。當我受到司徒家攻擊的時候,公司的態度轉變之快讓我咋舌,雖然後問題解決了,但在我心里留下了陰影。盡管此後公司對我的關心和愛護又恢復到了最高規格,但是我又接連發現了公司種種丑惡的內幕,讓我對自己當初的選擇產生了疑問。雖然娛樂圈都有陰暗的一面,但這家公司的黑幕似乎更濃厚點,而且公司似乎也僅僅把我當作搖錢樹和招財貓來看待,沒有給我任何生活上的關懷。就是這麼一間無情無義的公司,值得我用心去呵護嗎?
接著就是雪姐事情的發生,雪姐更是當場揭露了公司對于我成績的隱瞞,這一切都讓我心里隱隱著痛。我真的不太在意賺到的那些錢里我能分到多少,可是被相信的人欺騙,恐怕換誰誰心里都不舒服,特別是被自己信任的人欺騙了,那感覺更是特別難受。
最後就是目前發生的這件事情了,為了和我撇清關系,公司迫不及待地宣布與我徹底斷決關系。不僅如此,他們還幫助媒體擾亂人們的視听,把他們曾經一手捧起來的明星無情的踩在腳下,任人蹂躪。
從最初的初次接觸到相知,再到後來的交心、置閑、解困,然後就是無恥的欺騙,直到最後的放棄。也許選擇東皇本身就是一個錯誤,但我卻並不怨恨,至少是他們把我引進娛樂圈的大門的。現在東皇和我解約,其實是一種快樂的結束,至少以後我不再擔心被人利用,也不怕被人欺騙了。
我邊想著心事,邊健步如飛地行走著,四周的街景雖然仍然美麗,但我卻無暇去觀賞。但我不知道的是,從我剛從雪姐屋內走出來的時候,便被人一直跟蹤著。不過他們並沒有惡意的樣子,只是遠遠地跟著,偶爾還用對話器說著什麼。原來他們都是趙無極指派出來保護我的人手。雖然這些人從名義上講是隸屬于洪興社的,但實際上他們心里的老大卻是趙無極。今天被派來跟蹤我可不是一般的角色,他們都是從軍隊特別選拔的精英,因為工作的需要,易容後被上級安排進入黑社會擔當臥底,從他們進入洪興社的第一天開始,便直接接受趙無極的指揮。
趙無極得到張祈恩已經出行的消息後,便開始在全香港境內大放煙霧,除了張祈恩真正要到的地方外,其它的地方都有傳言此人曾在某地逗留或正在某地。當然不知內情的社團成員們,便開始了香港始無前例的大搜索。他們大批人積聚在一起,氣勢洶蕭地在大街上橫沖直撞,在傳言張祈恩出現的地方尋找這位受到懸賞的寶貝疙瘩的身影。
這些人通常是二三十個人一組,動輒打砸搶燒,弄得到處是烏煙瘴氣的。出來混黑社會的社團成員可不是什麼有著好教養的人,沒找到人後他們便開始大發脾氣,大肆破壞。比如有說張祈恩曾經在某某茶餐廳出現過,于是他們便一窩蜂地涌向那間茶餐廳,嚇得食客們是東躲**,膽戰心驚地目睹他們為惡。當找不到人後,他們還以為是店家故意把人給藏了起來,便開始操起家伙砸店。
更有甚者,以前被汪浩南兼並的幫派成員,因為親疏關系不同,待遇也有明顯的差距,受夠了「老洪興社」成員的氣。當他們看到了這些負責抓人的社團成員在自己監管的地盤上撒野鬧事的時候,原本心中就不滿,加上又收取了別人的保護費,不動手說不過去,于是便借此大打出手起來,趁機發泄胸中的怨氣。
一時間,香港社會秩序大亂,腥風血雨籠罩了街頭,弄得普通的市民是怨聲載道。而香港大大小小的警察局更是如臨大敵,所有警察都開始加班加點,去捉那些鬧事的社團成員們,情況之惡劣,甚至到了拘留所和收容站已經無法關押犯人的局面。于是出現了捉到後關一兩個小時便放出去,然後再去捉他們回來的有趣畫面。
整個香港駐軍也開始戒備起來,各級指戰員都被要求回到各自的崗位上待命,隨時準備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