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申明︰文中對《我猜》的觀點出自張祈恩的觀點,與現實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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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們坐定後,便開始了今天節目的第一個單元,叫做‘人不可貌相’。最要命的是表演的人每說一句我便要翻譯一句給湯姆他們听,簡直就是苦不堪言,真應該頒發一個最辛苦獎給我才對。
每一次節目都會請來三個人,猜猜看誰說的才是真的。
今天第一位出場的是來自台北的中年男子叫徐立安,據說他是一位警察。他說自己當警察這麼多年,抓了近一萬名小偷。看他說得有板有眼的,表演得還滿像樣的,其實我知道他不是警察。首先,以刑警的條件反應,便是習慣性的眼楮左右晃動,那是幾十年來在案發現場尋找證據的條件反射,然後是和人握手的動作應該是鏗鏘有力。以上這些經驗都是以前住黃竹坑時,樓里那位阿sir說給我听的,至少他是個真警察,可信度應該也有七八十吧。
這位老哥估計是警匪片看太多了吧,當然可以讓這些不明就理的人說得一愣一愣的,然後第二位是一個年過花甲的老人,他是一位老茶農。當然他的‘英雄’事跡便是曾經一個人把山下到山上的茶蟲全部用筷子夾掉,這其間需要的毅力可真是不小,我的直覺告訴我他說的話是真的。
最後一位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剛剛成年的少年,他說他年紀雖然小,可是已經是一個擁有高級職稱的會計師了,雖然他說得是有板有眼,但明眼人一看便知道這是假的。當然這是弗林斯對我說的,他的老爸便是一個中級職稱的會計師,對于會計師,他的爸爸就是很好的樣板,所以他一眼便能辨出真偽來。
最後讓我們選擇,當然在我的帶領下我們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第二位是真的。
其實「我猜」這個節目還是做得蠻不錯的,只不過每周的內容形式幾乎都一樣,看起來有點單調。雖然節目目前在台灣的綜藝節目中遙遙領先于其他綜藝節目,但是這個節目幾乎是以吳憲宗一己之力支撐起來的,如果沒有他的那些‘妙語連珠’以及活躍氣氛的渲染力,還有時不時的拿參加節目的嘉賓向他們開一些小玩笑,這個節目還是不容易走下去的。
果然剛才我們猜對了,不過在我們左邊位置上的容容和一號位的she可就沒有那麼走運了,冷氣吹得她們一個個尖叫起來,一副恐懼的樣子。其實,這種懲罰並不可怕,只是突如其來的‘處罰’讓人完全沒有心理準備,而且女孩子都比較脆弱,是以她們才會表現得那麼夸張。
每期節目都是兩個單元,整個節目的時間有近兩個小時,不過采取的不是現場直播而是錄播,這樣可以剪輯出許多有趣的場面出來。一般來說,第一個單元是開胃菜,很多來現場的男性朋友們關心的是第二個單元節目,如果是關于女孩的話題,那來的一定是美女。
今天這期還好沒有做整人的節目,比如弄什麼極為難吃的菜或者是考驗常人忍受能力極限的東東出來,我對這些東西沒有一點好感,這完全是將自己的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上,在心理學上來講完全可以歸類為病態;用別人的痛苦來造就自己,純粹就是自私。電視綜藝節目靠著整人的單元來吸引觀眾,絕對是病態的自私。
第二個單元節目名字叫‘制服美少女’,幾乎都是清一色未滿十八歲的女孩,穿著類似日本女學生校服的服裝一個個比可愛、比漂亮、比青春。
日本人對制服強烈的癖好流傳到了台灣嗎?好像即使清純如小倉優子也拍過學校制服類的照片,我不清楚為什麼日本會對學生制服和工作制服類的女人有著如此強烈的**,這讓我感到惡心。現在的日本已經是不可挽回地朝著地獄的深淵滑落,但是他們帶著的強烈的「病毒」卻感染了寶島上的青年。
讓我覺得不開心的是,當吳宗憲喊到第三位選手的時候,上來一位看起來很清純的女孩子,據她介紹,她是一個國中三年級學生,才只有十五歲。她說有一次當她在街上走的時候有一個中年男子走向前來問她是否‘援助交際’,她說自己很驚訝。對于這個日本特有創造性的名詞我有所了解,想不到也流傳到台灣來了,看來台灣確實受日本的影響很深,連這樣齷齪的詞匯也流傳到了台灣。
我不知道為什麼大街上的男人會提這樣的問題,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孩子會毫不害羞地說出來。如果在台灣這是一個無法回避的現實問題,那我覺得不應該通過電視媒體宣傳,更不應該公然讓這個女孩子說出來。電視傳媒有責任讓青年人知道這是一件違背道德的事情,我想如果平常人有女兒,也一定不會讓她做這種事情,我承認現實生活中有這種事存在,但我絕不認同它。
不過湯姆他們倒是看得興致盎然,不過要命的是我們要選出今天最適合這個‘制服美少女’稱號的女孩,這讓我覺得很不好選擇,而且還要加上自己的評價。
其實來參加這次節目的女孩,她們的目標已經不僅僅是得到這個稱號而已,她們想的更多的是如何通過這次上電視的機會好好地推銷自己,能讓她們走上演藝圈的道路。
直到最後,我才選擇了我認為還比較清純的四號選手,因為我覺得她看起來還算是一朵比較純潔的蓮花,只希望她以後不要被外界的污染弄得枯萎凋謝。
不過與我的答案大相徑庭的是,湯姆他們選擇的是二號選手︰一個看起來打扮得很妖嬈的女子孩,而且最終在場外舉行的選秀中她的選票也是遙遙臨先。
可能是我和大眾的審美觀點有所不同吧,在我身邊的女孩都是純潔無暇的,所以我對這類型的女孩更有著特殊的愛好。
好不容易節目終于結束了,不過吳憲宗還有對付我們的招數,他覺得今天還沒有玩夠我們心有不甘,所以要找個機會整蠱我們一下。其實這也是他職業病的一種體現,他整人已經成了一種潛意識的習慣。
「听說你們的舞技都不錯,能不能在節目最後為大家表演一下?」他在台灣主持界的地位讓他學不會請求,只有他對來賓的要求,而不喜歡別人拒絕他,當然這是人到達一定地位後氣勢的一種表現形式。
算了,反正今天參加的是他的節目,而且我們也好久沒有跳舞了,就當活動一下近日來松弛的筋骨好了。可是他的要求可不僅僅是這個,「對了,我個人比較喜歡邁克爾;杰克遜的太空漫步還有他的絕技身體前傾四十五度。」他提出的要求極為苛刻,要知道杰克遜的絕技現在幾乎沒有人去學了,不過這些要求對于不是常人而是‘怪物’的我來說,這只是小菜一碟而已。
我答應了他的要求,台下立刻喧鬧起來,要知道我們全球宣傳包括在美國宣傳的時候也沒有跳過舞,我們會跳舞只是傳說中的事情,當然在我們的團體資料上有注冊過,可是一般人都不會去注意。
吳宗憲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們的發揮,這時他才感覺剛才那個主意真是太失敗了,沒想到我們竟然這樣厲害,在節目結束後我們立刻從電視台的演播大廳消失了,要知道明天難得的一天的假期,我們可不想錯過。雖然有可能只是在酒店里待著,不過難能可貴的一天休息時間我一定會好好把握的,再說我還有承諾沒有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