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呢?難道就一直這樣被動地挨打?」鄧肯擔心地說道,臉上的憂色越發沉重。
我沉聲道︰「什麼也不用做,就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明天我們一樣開開心心地去參加奧斯卡頒獎典禮,享受一下這一年一度難得的電影盛典。」說到這里,我突然驚訝地叫出聲來,「我想起來了,今天在酒店外圍觀的那些記者也一定是由一般人裝扮的,決不是真正的記者,要不然此刻在所有的網站上都應該可以看到我招妓和你們舉辦**派對這兩條新聞,現在我們應該不可能如此輕松。哪怕正規的電視台,報紙和娛樂周刊,听到這樣的傳聞,不管真假,也一定會迅速出擊,詢問我們事情的真相。現在看來,我們的對手確實是一個謎啊,他既不是簡單地打壓我們,也不是借機揚名,更沒有勒索的信息傳來……我真有點迷糊了,弄不清楚他們到底是誰,出于什麼目的這麼干的。」
湯姆他們連連點頭,都認為我說的沒錯。如果真的是狗仔隊干的這一切的話,現在恐怕所有的傳媒都會不停地傳播我們的丑聞。就像我剛才所說的一樣,對方擁有專業的人士,並有精密的行動計劃,這才能在無聲無息的情況下來到我的別墅,進行偷拍這一類的活動。
美好的周末就在這樣沉重而難過的氣氛中渡過了,現在我們每一個人都很沮喪,雖然所說是以不變應萬變,但心里到底不好受。要知道不光是湯姆他們四個接到了電話,就連與他們親熱的每個女孩的手機都被神秘人告知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當听說昨夜所做的一切被人全程監視並被偷拍制成錄像的事情後,這是任何一個女孩都不會接受的,除江曉汶之外,艾薇兒她們在我回來之前都憤然離去了。
此時在日落大道的西爾頓飯店,就在我離開的那套客房內,正在上演著一幕戲。男的不認識,但體型和我差不多,而那個女的就是今天中午我看到的那個神秘的東方女孩。
一聲婬浪的嘆息聲讓整個**活動終止下來,「拍好了嗎?」躺在床上的女人喘著氣問道,形態異常慵懶,讓現場的人都有心火上升的感覺。
「效果很不錯,一絲一扣都很吻合,香子,你真行啊。」現場所有的人都是日本人,別以為他們是在拍a片,他們正在利用電腦特技,把剛才那個男人的相貌做成是我的樣子,這次為了達成目的,他們動用了日本最先進的軟件技術,還是軍方提供的最新軟件。
「香子,為什麼昨天你沒有完成任務呢?今天還需要我們重新做一遍,你太讓我失望了!」旁邊一個身穿和服的中年男人嚴厲地呵斥道。
「對不起。」那個叫香子的女人還沒來得及穿衣服,馬上從床上站了起來然後跪在地上,用卑微的口氣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昨天剛開始接近他的時候,本來是按照原計劃在他昏迷的時刻做好所有事情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一聞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體味,就感覺倦意襲來,整個人仿佛被人催眠了一樣,隨後我就回到房間躺在床上睡過去了,今天他什麼時候離去的我都不知道。」她膽戰心驚地說道,臉上滿是恐懼。
「啪」的一聲,一個五指巴掌的印記清晰地出現在了那個女人的右臉上,「混帳,你這個蠢貨,差點誤了我們的大事!罰你等會兒讓所有人操一次,以補償你的過失!對了,那裝有迷藥的馬丁尼酒懷呢?」那個中年和服男人將憤怒發泄出來後,轉口又問道。
而這個叫香子的女人被打得一愣一愣的,雖然听到了中年和服男人的問話,但一時間卻沒有反應過來該如何回答。突然間,她想起了那杯馬丁尼酒,立刻站起身來,**著身子到浴室察看,當然她面前什麼也沒有了。當下返回客房後,她又是一陣磕頭,嘴里還不停地說著道歉的話語,以期能獲得諒解,而迎接她的,卻是婬笑著撲上來的人群。
這果然是一個天大的陰謀,可惜張祈恩卻沒有看到西爾頓飯店客房內這一幕。如果此刻就清楚這一切的話,整個事情都會變得清楚許多。
不過此刻我位于比弗利山的別墅內有的只是寂靜與沉默,我們都相視無語,擔心著下一步敵人將會出那一招棋來對付我們。我現在覺得很害怕,我不知道昨天晚上有沒有攝像機這類器材,把我昨晚上最西爾頓飯店發生的事情拍攝下來。我雖然有信心從頭到尾沒有踫那個東方女人,但昏迷之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楚,千萬不要有出乎我意料的事情發生才好。
哎,現在談什麼都是白搭。敵人在暗,我們在明,我們連陷害我們的人是誰都不知道,就更談不上防御了。
報警嗎?也許目前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可是我卻害怕他們在警察局里也安排有人手,那我好不容易拿到的酒杯這個證物可就如石沉大海,一去不返了。
「大家不要慌,事情還有轉機。至少他們現在還沒有把事情公布出去,這就證明了他們有事情需要我們做。我看整個事件是他們想要逼迫我們就範,但具體要我們做什麼我就不得而知了。大家想一想,如果他們是存心想讓我們聲敗名裂的話,那這個消息早就街知巷聞了,根本就不可能拖到現在。」听我說得有道理,湯姆他們不住地點頭,心里面繃著的神經稍微放松了點。不過雖然現在沒有危機,可是躲在暗處的敵人是最危險的,我們不知道他會在什麼時候鑽出來捅我們一刀。
「再怎麼樣等我們先過了奧斯卡頒獎典禮再說。不過我認為能知道我們底細如此清楚的,可能是深知我們所有情況的人,當然也有可能是我們身邊的人。」我若有所思地道。
沒想到我這句話一出口,伙伴們的反應更大,「張,你認為我們當中有人是內奸嗎?」鄧肯激動地說道,顯然對我的言論極為惱火。
「張,既然你這麼認為,那我認為你也可能是內奸。」湯姆跟著說道,顯然對我的話極為反感。
「我有必要出賣大家來獲取什麼好處嗎?我相信大家都一樣,根本就不可能出賣自己的朋友和親密合作的伙伴。我的意思是說這個人一定是想從我們身上撈取好處的人,他把我們研究得很透徹。」我大聲地說著,然後朝每一個伙伴點頭,以表示我的真誠。我話語里把朋友放在了最前面,表現出我更看重的是友誼。